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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踪迹,心下暗想,这个臭流氓,干什么去了呢?嗯,应该是取行李了。
果然,二十分钟后,龙云提着行李回来了,但靳安然没有出来,而是趴在卧室门口听着外面的动静,当听到一声重物着地的声音之后,心下一喜,暗想,这个臭流氓,把行李包放在客厅,待会儿我一定要好好搜一搜。
龙云放下箱子之后,就回客房,现在也可以称为他的卧室休息了。
靳安然在门口听了五分钟,再也听不到外面有任何动静,这才小心翼翼地出门,用手机照着亮,来到龙云的行李包处。
靳安然将龙云的行李包打开,但因为手机的光亮太弱而看不太清楚,于是便将行李包拿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里,仔细翻找起来。
一遍,没有,两遍,也没有,靳安然将行李包的所有东西全都倒了出来,一点一点地排查,依然没有找到辟水珠得影子,不禁骂道:“这个狡猾的臭流氓,难道是随身藏着?”
就在这时,敲门声忽然响了起来,吓得靳安然“啊”地叫出声来,本能地又将嘴巴捂住,低声问道:“谁?”
龙云懒洋洋的声音随即就响了起来:“这里就住了咱们两个,你说会是谁啊。”
“大半夜你不睡觉,敲我的门干什么?”
“我拿东西呢,却发现行李包不见了,是不是你拿了?”
“我……”靳安然心里的那个尴尬啊,心里更明白,龙云是故意的,哼了一声道,“你在外面等着,我这就拿出去。”
心里骂着,靳安然提着龙云的行李包走出了卧室,入目的情景就让她马上俏脸一红,急忙将目光转开,怒骂道:“臭流氓,你怎么不穿衣服?”
龙云笑着说道:“你太落伍了吧,不知道现在都流行裸睡吗,我就是一个裸睡爱好者,穿衣服反而睡不着觉。”
“滚……”靳安然心里的那个气啊,狠狠地将行李包甩向龙云,一个转身,“砰”的一声,回了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
辟水珠还没有拿回来,靳安然哪里能睡得着啊,瞪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上的灯,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喂,小然然,你是不是找辟水珠啊,辟水珠不在我行李包里。”
靳安然心中暗想,废话,姑奶奶找了好几遍,当然知道辟水珠不在你的行李包里了。
两分钟后,外面就再次没有动静了,靳安然心下一动,正要下床,却又想到龙云诡计多端,便沉住气,继续在床上躺着。
约莫十分钟后,一阵鼾声从龙云的卧室方向传来,直把靳安然惊得立即坐起身来,心中暗骂,这个臭流氓,竟然打呼噜,而且还这么响,让不让我活了。
靳安然心里的那个气啊,想过去将龙云骂一顿,却又想到龙云是裸睡的,到时候肯定尴尬,说不定龙云会趁机占她的便宜,于是便强行忍住心中的怒火,用被子将脑袋蒙上。
不一会儿,靳安然忽然心下一动,再次坐起身来,暗想,这个臭流氓打呼噜,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睡着了呢?嗯,这个臭流氓诡计多端,说不定是故意的,想骗我过去,哼,姑奶奶偏不上当,你就继续故意打呼噜吧。
一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
龙云的呼噜声依然是很有规律地响起和消失,声音也越来越大,最后竟然有点喘过不来气的样子,登时又让靳安然心下嘀咕起来,暗想,难道这个臭流氓不是装睡吗,二十多分钟了,还在打呼噜,就算是装,也不能装这么长时间,这么逼真吧。
靳安然下了床,蹑手蹑脚地走出自己的卧室,呼噜声就更响了,让她本能地一蹙秀眉,忍住内心的厌烦,来到龙云的卧室门前。
锁门了,靳安然轻轻拧了一下锁把,没能拧开,心下冷笑,不就是锁了门吗,能难得到姑奶奶我吗。
当下,靳安然来到电视柜跟前,打开第二个抽屉,翻出一盒子钥匙,找出龙云卧室的那串钥匙,再次回到龙云卧室门口,轻轻将门锁打开,轻步走了进去。
靳安然进屋之后,马上就是一阵干呕,乖乖,巨大的臭脚味啊,简直能熏死一头牛,让她几乎忍不住就想转身出去。
辟水珠的诱惑的确是巨大的,竟然能让靳安然强忍住呕吐感,深吸一口气,向龙云的床边摸过来。
靳安然心里对他的憎恶更深了,心中暗骂,打呼噜,放屁,磨牙,说梦话和脚臭,男人睡觉的五大恶习,这个臭流氓一个人就占了两样。
就在这个时候,龙云的呼噜声忽然停了下来,吓得靳安然心下一惊,本能地蹲下身子,躲在床头柜旁,却听到床上传来了几声:“咯吱咯吱”的声音。
磨牙,这个臭流氓真的还有磨牙的恶习,靳安然心中暗骂着,但也更加放心了,既然龙云能磨牙,显然是已经沉睡了。
靳安然慢慢站起身来,再次向床边摸过去,却听龙云忽然自言自语道:“小然然,辟水珠是我的了,你休想我从身上拿走,除非你做我的女人,嘿嘿嘿嘿……”
听着龙云的梦话和邪笑,靳安然直恨不能扑上去将他掐死,心中暗骂,臭流氓,竟然还想打姑奶奶的主意,姑奶奶宁死也不会做你的女人,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强忍住心中的怒火,靳安然摸到了床边,拿出手机,用微弱的光亮在床上照着,并将手探入到龙云的枕头下面。
“噗噗噗……”就在这时,忽然有三声奇怪的异响,惊得靳安然马上就将什么都没摸到的右手从龙云的枕头下面抽出来,脸色瞬间大变,一把将嘴巴和鼻子捂住,头也不回地出了龙云的卧室……
第10章宝藏的支配权
靳安然不是傻子,飞快地出了龙云的卧室之后,粗喘了几口气,这才觉得好受一些,当然明白过来,除了脚臭不说,刚才的打呼噜、放屁、磨牙和说梦话全都是龙云故意的,故意戏弄她的。
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之后,靳安然心里的那个恼怒啊,甭提了,马上就歇斯底里地怒吼一声:“臭流氓,你给姑奶奶滚出来。”
“干什么啊,打搅我休息,刚才睡得正香呢,哎呀,怎么房间里会有这么臭的屁味呢,小然然,难道你刚才在我房间里放屁了,想把我熏醒?”
龙云的声音懒洋洋的,却差点没把靳安然的肺给气炸了,龙云故意放屁把她熏出来了,现在却是倒打一耙,栽赃在她的头上,再次怒骂道:“臭流氓,你要是再不出来,信不信姑奶奶往你房间里泼开水。”
这种事情,靳安然绝对是能做出来的,龙云也不敢真的把她惹急了,否则的话,真的一盆开水泼过来,龙云再大的能耐,也挡不住啊,于是便马上起身下了床,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出卧室,问道:“干嘛啊,小然然,刚睡着,就被你弄醒了,你是不是一个人孤枕难眠,想跟我合床啊?”
跟你合床?
靳安然听了,差点没再次作呕,打呼噜、放屁、磨牙,虽然这三样都是龙云故意的,但靳安然的的确确一一见识了,使得本就对男人讨厌的她,更加厌烦男人了,让她跟龙云合床,不如一刀把她杀了。
“我呸。”靳安然怒冲冲地呸了龙云一口,随即看到他还是什么都没穿,登时就是俏脸一红,骂道,“臭流氓,你除了会口头上占占便宜,还有什么本事?”
龙云来到沙发上坐下,笑着说道:“我的能耐很大,虽然上不了天,却是能下得了海,只要有水的地方,甭管多深,我都能去得。”
知道龙云说的是辟水珠,靳安然登时恨得牙痒痒的,怒喝道:“臭流氓,快把姑奶奶的辟水珠交出来。”
龙云拿起茶几上的烟,点上一根,笑着说道:“小然然,这话似乎不对吧,我看过那颗辟水珠,上面没写着你的名字啊。再说了,这颗辟水珠好像应该是乔家之物吧,你从乔家偷来,我从你手里得到,所以嘛,这颗辟水珠要么还应该是乔家之物,要么就应该是我的,你说呢?”
“你……”龙云说的有道理,靳安然虽然心中怒极,虽然不服,却也无话可反驳,怒气冲冲地瞪着龙云,后者则是毫不在乎地悠闲抽着烟,含笑望着她。
两人就这么对望了一会儿,直到龙云手中的烟抽完,他将烟头焗灭在烟灰缸里,靳安然这才收回了目光,深吸一口气,淡淡问道:“说吧,你要什么条件,才肯把辟水珠还给我?”
龙云微微一笑道:“其实,答案你已经知道了。”
靳安然一愣,问道:“什么答案,我怎么知道?”
“你不记得刚才我说的那句梦话了吗?”
靳安然这才陡然记起来龙云刚才喃喃自语了一句话:“小然然,辟水珠是我的了,你休想我从身上拿走,除非你做我的女人,嘿嘿嘿嘿……”
不禁又羞又怒道:“混蛋,你休想得逞,姑奶奶就算是不要辟水珠,也不会让你这个臭流氓得了便宜。”
龙云笑着说道:“好啊,既然你不想要辟水珠,我要了也没什么用,明天一早我就给乔家送过去,估计乔老爷子至少也得奖给我一两千万,够我这辈子泡妹妹用了,而且,以我的身手,乔老爷子不可能不心动吧,聘请我进入乔家,每月给个十万八万的也是有可能的吧。”
看着靳安然目光中的怒火几乎能把他给烧死,龙云继续微微一笑道:“放心,小然然,我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怜香惜玉,就算我拿着辟水珠投靠了乔家,也绝对不会把你出卖的,更不会告诉乔老爷子你叫靳安然,住在这里的。但是呢,听说乔老爷子有一个孙女儿长得如花似玉,万一他把孙女儿嫁给我,那就不好说了。”
靳安然的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说道:“臭流氓,你到底想干什么?告诉你,我靳安然不是贪生怕死之人,你休想以此来要挟我就范。”
龙云心下暗暗佩服,笑着说道:“哎呀,小然然,你误会我了,我怎么舍得把你交给乔家呢,毕竟咱们也算是同枕眠过。”
靳安然也明白龙云对她是没有恶意的,便不理会龙云的挑逗,淡淡问道:“臭流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究竟怎样才肯将辟水珠还给我?”
龙云这才脸色一正,淡淡说道:“很简单,我想知道这颗辟水珠背后的故事。”
靳安然心中一震,脸色闪过一抹惊慌之色,一闪而逝,却被龙云敏感地捕捉到了。
“辟水珠,具有强大的辟水功能,除此之外,就是价值连城了。”
龙云嘿了一声,站起身来道:“既然这样,咱们就没必要谈下去了,行了,时间不早了,我该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呢。不过呢,我可警告你啊,如果你再敢来我的卧室,可就别怪我会在睡梦中把你当做我的女朋友给上了啊。”
看着龙云迈步走回自己的卧室,靳安然想把他喊住,但脑海中忽然又萦绕起了她师父的一番话:“安然,辟水珠的秘密,知道的人并不多,而知道辟水珠下落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所以,你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讲起这个秘密。”
但是,靳安然又想到,辟水珠得而复失,想要从龙云的手里抢到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更不要说,再找到那个会缩骨功的人,与其如此保持着这个秘密,倒不如联合这个强大的男人,一起找到龙姓之人,拿到宝藏呢。
“站住。”就在龙云走进了卧室,准备反手将门关上的时候,靳安然突然大喊一声,“我告诉你这个秘密,但是,你也必须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龙云转过身来,又走出卧室,微微一笑道:“先说出来,是什么事情,看我是否能做到。”
靳安然无奈,只得说道:“我要求宝藏的支配权。”
宝藏,饶是龙云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心中仍是忍不住一震,眼神中闪过一抹精光,暗想,辟水珠果然藏着一个大秘密。
龙云微微一笑道:“你觉得可能吗?”
望着龙云的背影,靳安然又羞又怒,大吼道:“臭流氓,你混蛋……”
第11章沉香
两句话就谈崩了,靳安然以说出一半秘密的代价,却什么都没换来,心中自然是恼怒之极,更是不服输,回到卧室之后,就开始再想办法,无论如何也得把辟水珠从龙云的身上抢回来。
靳安然绝对相信,辟水珠绝对就在龙云的身上,嗯,龙云是裸睡的,准确说,辟水珠就在龙云所睡的那间卧室里。
宝藏的支配权,其实就等于是拥有了这个宝藏,这一点靳安然当然不会让步了,毕竟那些宝藏,是她所在的神偷门经历了千年的时间囤积而成的。
神偷门,第一代门主姓龙,除了神偷的绝技之外,还有缩骨功和建造机关的绝技,也就是他,无意中得到了一颗辟水珠,便将毕生所偷的宝贝全都藏在了天龙湖的最下面,并在天龙湖下面设计了一个只能三四岁孩子才能钻进去的宝藏库门。
机关建造好了之后,神偷门第一代门主便将钥匙毁掉,从此之后,就算没有天龙湖的食人鱼这一关,除了辟水珠和缩骨功结合之外,再也没有人能进入到宝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