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萧知柏道:“我潜进宫中许多次,想揪住这两人私通的把柄,却怎料这两人十分谨慎,也可能是那老妖婆年纪大了,竟是除了东郭怀偶尔进宫帮她诊脉,说说话什么的,并无半点儿异常。”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三少爷的心百思
“这些年大哥辛苦了,以后这些事情就交给我来查探吧!我经常能见到皇上,也许能找到机会。”萧朗道。
“你虽得皇上钦点,但你毕竟刚到翰林院,根基未稳,切勿轻举妄动。”萧知柏摆摆手道:“而且我这暗卫头子也不是白当的,这宫中的动向我比你清楚。”
“大哥……”萧朗还欲再说什么,却被萧知柏打断。
“朗儿,你不要牵扯进这件事情中来,萧家不能再有任何损失,总要留一条根脉。”萧知柏说完,不待萧朗拒绝,就从窗口一跃而出。
萧朗神情复杂地看着萧知柏瞬间消失的背影,大哥今年已经二十多了吧,这么多年一直藏在暗处甚至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他过得一定很辛苦。
萧朗目光坚定,就算大哥如此说,血海深仇,自己怎能袖手旁观,只是要从何下手呢?
自己刚到翰林院,确实是根基维稳,手中并无可用之人,虽然经常能见到皇帝,但与皇帝毕竟是刚相识的君臣,很多话不能说,很多事也不能做,看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翰林院虽然清贵,却不是久待之地,不然什么时候才能帮上哥哥。
自从上次刺杀东郭怀未遂之后,萧朗就已经明白了,让这些人从这世界上消失也许自己悍不畏死可以做到,可是与这样的宵小同归于尽实在不智,不能还家人清白,让这些人身败名裂,就不算完整地报仇。
与薇薇的三年之约还有一年,明年薇薇就及笄了,自己一定要抓紧时间把这些事处理干净,到时候让苏薇能放放心地嫁给自己,过上平安喜乐的日子。
苏薇这两日心情十分愉快,这状元红实在是卖得极好,果然不管是什么商品,除了产品质量,噱头也十分重要。
陆浩然也十分开心,茗薇记现在已经开了十多家分店,虽然规模不如董记浩大,盈利却超越了董记不知道多少倍。
林皓却有些不开心,自从上次送苏薇礼物被拒之后,他一直装作不在意这件事,与苏薇相处更是十分注意分寸,虽然依然插科打诨,说笑斗闹,却再也没有提及过任何敏感的词汇。
苏薇也装作不知道林皓的心思,只把他和陆浩然当合伙人和朋友看待。
原本林皓的打算是徐徐图之,先把与苏薇的友谊培养好,谁知道到了京城之后却发现,原来已经有人捷足先登,苏薇每次与萧朗见面之后那眼角眉梢的甜蜜,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林皓虽然有些沮丧,但终究是豁达之人,他安慰自己苏薇年纪还小,也许只是一时冲动,过几日就会发现还是自己适合她,萧朗虽然优秀,却不懂经商,哪有自己和苏薇有共同语言。
他现在早已借着入股茗薇记和一些其他的生意赚够了十万两,虽然这里头不知道有多少是因为凭借着林家的名头,但毕竟能在两年赚十万两银子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他经常在他爹面前夸奖苏薇如何懂得经商,又如何懂得制茶,他爹林牧元初时没太在意,后来才发现居然是自家这个二愣子终于动了心。
经历了夺嫡事件之后,林家在京城的名声和生意一时水涨船高,风头一时无两,这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生活却让一向谨慎的林牧元十分惶恐。
听儿子仿佛提起苏薇之后,他也就觉得苏薇这姑娘不错,如果放在从前,他一定会觉得苏薇门第太低,性子又不够温柔,但如今他却觉得苏薇家门第虽然和自家不算匹配,却是性子爽利,又擅长经商制茶,就算林府落魄也能凭着这制茶的手艺生活得很好,门第低正好可以打消有些人的疑虑。
林牧元对苏薇有了几分满意,就找林管事来盘问了一番,却得知自家儿子夸得天仙一样的苏薇根本就对自家儿子没意思,都是林皓自己剃头挑子一头热。
等林皓再来他面前说苏薇地各种好时,林牧元就淡淡说了句:“我们林家的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子一向是心动就有行动,少有失败的,像你如今这样真不像我们林家的男子,以后还是不要在我面前夸那女孩了,夸得越多我越替你可惜,可惜我儿子太笨,连个小丫头的心思都摸不透。”
林皓被自家爹淡然的语气,讥诮的神情气得半死,偏人家说得确实十分有理,苏薇确实对他没意思。
他满脸萧瑟地从林府总走出,此时已是初春,清风绿柳,草长莺飞,春光虽好,却驱除不了林三少爷心中的萧瑟。
他也曾酒后扬言说既然萧朗喜欢苏薇,他就要成全两人,等酒醒后有人提起,他却装作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
萧朗和苏薇待他如常,似乎并没有听到那话一般,可就是这个待他如常,让林皓十分失落。
苏薇现在个头长高了不少,身量越发窈窕起来,容颜秀美,比小时候更多了许多少女之美,又有几分成熟女子的风韵,小小年纪已经是茗薇记的东家,十分引人注目。
她仍然每天穿着简单,虽然赚了许多钱,头上却只简简单单簪了根萧朗亲手雕刻的紫檀玉兰花簪子。
似乎是为了避嫌,苏薇现在与林皓说笑的次数少了许多,倒是与萧朗说话时,常常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
这让林皓十分不能理解,萧朗一向不是擅长与人说笑的,怎么和苏薇两人却每每能说得眉开眼笑。
只是他仍然不放弃,毕竟作为茗薇记的合伙人,他跟苏薇见面的机会远比萧朗多得多。
日子如划过船舷的流水一般,无声无息地过去,很快到了盛夏,萧朗通过与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方明达交好也渐渐能摸清宫中的一些情况。
东郭怀每月逢二的日子就会进宫去为太皇太后请脉,每次身边都会跟着个他手下的弟子,进了太皇太后宫中也不过是为太后诊脉,然后说两句话就离开了,并没什么异常。
方总管说的一件事却让萧朗有些在意,有一次他身边一个小太监在东郭怀走后去太后宫中送冰,隐约挺起太后宫中传出男子的声音。
萧朗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却又不分明,眼见已经夏天了,报仇之事仍没有太多头绪,他不禁有些焦急。
这日晚间正要歇息,突然窗口推开,萧知柏从窗口一跃而入。
饶是他穿着夜行衣,还是能看出有血从他全身各处流出来。
萧朗忙去找药箱,萧知柏拦住他沉声道:“我只能在这里待片刻,此事至关重要,我说完就走。”
“先帝并非太皇太后所生,那老妖婆之所以谋害我们的父亲,一则是因为父亲撞见她和东郭怀的丑事,另一则却是因为那老太婆疑心爹爹发现了此事,这真是无妄之灾,哼!不过那死老太婆既然假冒先帝生母,这罪过却比与人私通还要大得多,如果皇上发现她并非他的亲生奶奶,只怕也就不会再有什么顾虑,毕竟他与那老太婆从小并不亲近。”
萧朗听闻此事,饶是他一向沉稳,也十分吃惊,这惊天的秘密,哥哥如何发现,他身手极好,怎么会受了如此重的伤?
萧知柏拿出一封血书递给萧朗道:“这是我在寿康宫地下水牢中拿到的,你且收好,待合适的时候我会告知你如何呈给皇帝。”
萧知柏说完有些吃力地翻窗而出,萧朗见血书拿到手中看了几遍,神情有些凝重,小心翼翼地将血书揣在了怀中。
他十分担心兄长的伤势,却知道萧知柏一向是极有主意的人,他既然不让自己跟出去,那肯定有他的原因。
自己虽然考中了状元,又在翰林院中,却还是帮不上哥哥什么忙,哥哥一个人不知道做了多少这样艰险的事情。
新皇自登基以来对林家十分亲厚,不但很多东西都从林家的商行才卖,又钦点了林三少爷入股的茗薇记的寒潭新玉为贡茶。
今年春天寒潭新玉终于大量上市,当然这个大量只是针对之前每年只得两斤的情况而言,原来此茶只有皇帝和他身边的人才能喝上,今年王公贵族也能买到一二两了。
皇帝某日到南伯侯府探望腿疾一直未愈的南伯侯世子沈珏,在他家中品尝到了“状元红”,又听得说是萧朗亲笔题字,不由颔首道:“这状元红真是名符其实,茗薇记真会做生意。”
皇帝很喜欢“状元红”这款茶叶,他有些胃寒的毛病,虽然颇为喜欢寒潭新玉却也没敢多喝,此番只觉这“状元红”十分暖心暖胃,他尤其喜欢,走时把沈珏府中的两斤茶叶全部顺走,还抱怨道:“这等好茶,林皓那小子居然只想到给表哥献上,藏着掖着不给我进贡些,看我怎么收拾他。”
沈珏神情有些无奈地道:“陛下,臣身体虚弱,正需此茶进补,你好歹给我留点儿!”
君臣之间已经十分熟识了,何况沈珏如今赋闲在家与皇帝更多了几分相交的默契,不由开起玩笑来。
“少来,我昨日刚让人给让人给你送了五株百年老山参,你用那个进补正好。”皇帝说完扬长而去。
只留沈珏在那拍着大腿道:“皇上,老山参吃多了上火啊!”
待皇帝走后,他方才懒懒地对身边的护卫道:“去跟林皓说,让他给皇帝敬献十斤”状元红“,这小子是在忙些什么?如此重要的事情也不放在心上,赚钱赚疯了么?”
☆、第一百二十三章 宫中惊百变
沈珏最近有些宫中传出寿康宫有刺客进入他最得力的臂膀好巧不巧地受这两件事连在一起让人不得不生出看来知柏查萧家冤案的事情已经快有眉自己一直想助他一臂却每次都被他拒绝。
这家伙受了伤之后怕牵累不知道跑去了沈珏有些莫非萧家满门遇害之事竟与太皇太后他不由沉吟起来。
太皇太后宫中进了刺客大内夜间巡逻的侍卫比原先多了却难不倒此时伏在太皇太后屋顶上的萧朗。
虽然萧知柏交代他不要轻举可是他实在是想依靠自己查出更多的太后宫中居然还有地下这就十分虽然明知道宫中加强了他还是潜了他平日里也找方总管隐约打听过宫中的很快就找到了寿康宫。
也许是之前哥哥从寿康宫杀出时伤了很多宫中寿康宫中守备并没想象中那么也没有什么了不得的高手。
估计太皇太后以为那刺客受了应该不会很快这夜她让周围的宫女和太监们只留一个三十多岁依然风韵犹存地妇人站在她那妇人肤色云鬓似乎是宫中品级不低的女官。
“看看周围可还有人?”太皇太后已经年近虽然保养看起来不过五十但终究上了满头华贵的首饰也掩不住她满脸的此时她正神情谨慎地吩咐那位叫秋棠的女官。
秋棠凝神在宫殿周围观察了萧朗屏住整个人像片树叶一般贴在屋顶上。
秋棠对太皇太后点点了头。
太皇太后这才放下不知按了哪里的沉香木大床旁边居然打开了一她招呼秋棠在外间自己则进了那暗门。
萧朗非常想下去一探但这秋棠虽然不算武功却也要想立时制住她也不容易。
萧朗想从怀中掏出一枚黑色的珠子丢进了那珠子刚好落在秋棠不知道是用什么冒出一阵紫色秋棠还来不及叫喊就晕了过去。
萧朗有些他一向不喜这些鸡鸣狗盗只是对自己仇人却也不用太客气了。
他轻轻将屋顶的瓦拆去轻手轻脚地跳到贴近那悄悄潜了进去。
一会儿就看见前面透着空气中充满一种**的奇怪隐约听见男女不雅的呻吟。
萧朗皱了仍是往就看见前方一个华丽的太皇太后正和一个年轻男子赤身**地抱在表情淫荡不堪。
瞧那男子脱在地上的正是太医院的萧朗厌恶地别过头去。
难怪太皇太后看似与东郭怀却原来是审美东郭怀成了拉皮常常拉了年轻的太医来供她淫乐。
之前一直让人奇怪东郭怀每次都带年轻的太医出去时那太医也想来这人不知道从哪里习得了一手极精妙的易每次跟他出去的都不是同一面容却被他易容成来时的那个。
居然把易容术用在这实在是令人恶心。
太皇太后终究很快就疲累地躺在那年轻太医殷勤地帮她捏脚。
萧朗终于看不他转身正却听见外间传来一阵太皇太后和那太医一时惊起。
这秋棠怎么如此靠她的声音与自己十分不管只说要已经就算是皇帝来了也敢造次。
怎么会任人闯了太皇太后急忙让那太医躲在床榻手忙脚乱地穿衣服。
谁知道皇帝今晚得了沈珏说刺客今夜会再次突袭寿虽然他对这个奶奶实在没什么但毕竟孝道压在他不得不过来看看。
谁知道宫人都说太皇太后已经他本来想在太皇太后屋外请个安之后就谁知他身边有个侍卫突然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