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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声,笑声,欢欣喜庆,坐在御座上的明雪衣静静看着,仿如美玉的脸上不见特别欢欣,反而眉宇间隐有愁色,频举金杯进酒。
他的酒量素来不好,不一会儿已酒酣耳热,需由左右搀扶离开。
一回来寝宫,他就挥退左右,扑上龙床昏昏沉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觉得有一件冰凉的物体放在额上。
睁开惺忪睡眼,看见呼延铁军就坐在床边,用冷毛巾敷在他额前,见他醒过来,便轻斥责:「醒来了?酒量差,就不要喝太多,明天你就知道难受了。」
明雪衣没有回答,躺在床上,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呼延铁军是酒宴中偷走出来的,银甲未解,发上犹插着明雪衣在宴前亲手所簪的鲜花。
簪花本来是女子爱美之举,不知从何时起就变成皇帝赐予臣子的一种荣耀,簪花进爵,以示人中凤瑞。
这时候,明雪衣看着他头上的桂花,微微出神,竟不由自主地问:「若我不能为你簪花,铁郎,你。。。。。。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呼延铁军一怔,无意识地用指头在床柱上叩了两下,答:「没可能发生的事,我从来不想。」
「是吗。。。。。。」明雪衣失望地敛下眼帘,本来酡红的脸颊白得透明,即使是假的,他也想听到更加动听的答案。
不过,随便想一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权力、地位、赏赐从来对他好的人,谁不是看上这些东西?
看着他一瞬失色的小脸,呼延铁军只觉得心脏像被人用手一拧,疼痛不已,未经思考便说:「不过,如果是你,即使什么也没有,我也喜欢。」冲口而出之后,他多少觉得有点后悔,但当垂目看见明雪衣倏然星光闪亮的双眸,又坦然起来。
「这几天你总是愁眉不展的,原来就是在担心这种无谓的事情吗?那么我现在就回答,即使你不是皇帝,甚至不是一掷千金的富家公子,我也喜欢你。」
「铁郎。。。。。。」断想不到会听到他这样说的明雪衣仰着脸看着他,脸上满是恩喜感动。
呼延铁军将他拉起来,抱在膝上,摸一摸他再次烫热起来的脸颊笑着打趣:「现在高兴吧?」
脸红羞涩,明雪衣不好意思得只敢垂着头,看着自已的指尖,好半晌后,才嗫嚅着声音说:「其实,我也不是完全为这件事忧愁。。。。。。」
「哦?」呼延铁军好奇地挑眉,斜着他低垂得只看见鼻尖的小脸,等了半晌,才听他接下去说:「铁郎,这些日子我常梦见皇太后,还有太尉。。。。。。还有。。。。。。还有很多人,他们恨恨地瞪着我,好像要杀了我,我心里很难受。」
呼延铁军失笑,拍一拍他的头:「小傻瓜!怎么将一个梦放在心上!」
「铁郎,死了那么多人,我真的很怕!」
那天,他用手令将五百石家军调到慈宁宫后,铁郎就叫人将慈宁宫的宫门关紧,将那里的宫女、太监全杀了,以封锁消息,尸体就堆在太后寝宫内,还有万延年等人,也是在那里被。。。。。。明雪衣不敢再想下去,他只知道,自已只怕一辈子也不敢再走近慈宁宫百尺范围内了。
他实在非常内疚后悔,自已怎么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来,不单止将万氏满门抄斩,还诬蔑他们通敌叛国,令他们死后亦要受人唾骂。
他一边想,身子就一边颤抖,呼延铁军知道他真的怕得厉害,便将他更抱紧一点,在他柔软的脸颊,鬓角轻轻落下轻吻安抚。
真是朵娇弱的小花,才死了几个人就吓成这了,没出息!呼延铁军在心中想着,另一方面也不由得暗暗内疚,自已怎么将他吓着了。
他只得安慰说:「没什么大不了,过几天就会忘记了。」
忘记?这么容易就可以忘记吗?明雪衣明眸瞪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铁郎,难道你一点也不害怕吗?」自那天后,小德子就吓病了,一直无法起床,直至这两、三天才渐见起色。
皇太后是铁郎亲手杀的,威迫利诱李海扬假传懿旨,将万氏一间老幼斩首等等。。。。。。都是他提议的,死了这么多人,难道,他心中真的半点感觉也没有?呼延铁军冷酷的反应,令明雪衣心寒如坠冰窖,连指尖都不由得抖动起来。
听到他的问题,定眼看着他瞪圆的眸子,呼延铁军将眼睛眯成两条线?唇动了一动,没有回答明雪衣的问题,反而,柔声赞道:「衣衣,你今天特别好看。」
明雪衣不悦地颦眉:「人家在说正经事,你干什么拉开话题?」
「我夸你好看,那里不正经了?我说衣衣真的很好看,即使天仙下凡也比不上。」神色从容,甜言蜜语像水一样自呼延铁军口中流出,明雪衣不由得羞赧起来,垂下头摸一摸自已的脸颊:「。。。。。。和平常也没什么分别。」
呼延铁军摇头,用铿锵的声音坚持:「不!不同!今天特别不同!」说罢,还伸出右手双指,扳起明雪衣的下巴,细细打量。
为显加冠礼之隆重,明雪衣今天穿上衮服,上衣以黑为底,除五爪金龙外,绣以日、月、星辰等物,下为绣裳,红底金绣,水波流纹,腰上加以十二节金带,勾勒出束腰约素,极是动人。
头上是朱黑双色冠,以金簪横贯,两端垂红缨,前后悬着十二串小金珠,只额心前垂着一颗白玉圆珠,螓首一晃如鸣佩环,白玉生光,倒影在明雪衣柔美如芙蓉花的脸上,更显肌白手玉,金光辉煌,更显墨色弯眉下一双眸珠剔透照人。
在华衣锦绣包裹下,他的美,婉柔如水,娇丽似花,更重要的是那身庄重的礼服所带来的象征意义,令呼延铁军感觉无比兴奋。
指腹在吹弹可破的颊上轻轻磨挲,虎目中两簇火焰正在熊熊燃烧。
「根据你们汉人的习俗,加冠礼后,就是成人了,那就应该做成人应该做的事。」伸手将明雪衣推在床上,呼延铁军向来厚实沉着的声音被欲火烧得沙哑。
「。。。。。。什么事?」明雪衣枕在玉枕上,仰看着他,神情既忐忑,又期待。
呼延铁军不答,勾唇邪笑,手一伸,将明雪衣头上横贯发冠的金簪抽出,刹时,满头黑发如瀑流泻,在罗纹锦衾上散开如一朵黑墨清莲。
弯腰,扳着明雪衣小巧的小巴,吻上菱唇,本来微温的唇瓣在他灵巧的舌尖下。
微微烫热,霸道地分开柔软的唇瓣,将舌尖钻进去,勾动粉嫩的丁香,吸吮甘甜菜的蜜汁。
柔嫩的带着芳香的两片红唇,甜得像溶化的蜂蜜,呼延铁军只觉喉头如被火烧,干涸不已,吻不由得渐渐激烈起来,如狂风暴雨地噬咬吸吮。
明雪衣起初还能青涩地勾动着丁香回应他的热吻,但当他的吻越来越激烈,纠缠不放,他只觉得连脑海亦被烧得炽热不已,只能顺从承受,深吻良久,快要窒息晕倒之际,呼延铁军才终于将唇松开。
松开的两唇间,拉出银丝藕断丝连,明眸迷离而水光盈盈,菱唇胀红艳丽,喘息细细,透明的甘霖在肿胀的唇角处闪闪发亮。
怜惜地伸出指腹在唇角轻抹,双手如同拨弄琴弦,一点一点沿着尖尖的下巴,细长的脖子向下滑去,左手一拉,黄金腰带被丢到地上,右手缓缓移动,解开一颗又一颗玉钮子,敞开单薄的亵衣与下裳,露出比洁白的衣料更白上三分的雪肌。在散乱的锦衣棉帛之中,雪白无暇的身躯如同开在草丛中的芙蓉,嫩艳芳华,灼灼生辉。
眼神一览明雪衣如玉晕红的小脸,纤削的肩头,不盈一握的细瘦蛇腰,修长的双腿,还有,双腿尽处的青涩的芽苗,最后,目如点火地定着在雪白精瘦的胸膛前两颗粉色乳晕之上。
淡淡的乳晕化开,小小的乳粒在呼延铁军灼灼的目光中羞涩地挺起,胀硬,诱人采折,感到自已单是在他的注视下已微微情动。明雪衣羞得不敢看他,颤抖抖地敛着眼帘,身子不自觉地微微扭摆。
「真美。。。。。。」呼延铁军喃喃地说着,瞳孔微微收缩,弯腰,将唇凑近左胸上嫩红的乳尖,浓浓的气息吹喷,娇嫩的顶端挺得更高更尖。
伸出舌尖轻舔一下,看着艳红的果实羞涩抖动,微微一笑,张口含住。
粗糙的舌面缠绕,吸吮,明雪衣觉得身子热起来,晃着头,红唇吐出情色的细喘:「唔。。。。。。唔。。。。。。」
修长的指头,插入停在胸前浓密的发际无意识地抓搔着,两粒小小的珠子被轮流吸吮轻咬,乳尖挺得高高的,被吮咬得酥麻一片,良久,当呼延铁军松开时,本来娇嫩的粉色已经艳红,皮薄薄的胀得像要破开。
纤细的身躯布着一层薄汗,肌红如粉,呼延铁军的大手从挺起的乳尖向下滑动,沿着幼滑的侧腹,在凹下的肚脐轻轻搔弄几下,接着,探进萋萋芳草之中,抓着微微抬头的花芽,不轻不重地揉搓起来。
「啊」雪白的身子一颤,欲望肿胀发硬,自尖端流下晶莹水滴,呼延铁军将覆盖玉芽的一层薄皮往下拉,露出粉红的顶端,用中指抵着上面的小孔不停旋转磨挲。
「唔啊。。。。。。唔唔。。。。。。」在揉搓抚弄中,明雪衣扭动着身躯,十指紧紧抓着被衾,细细喘气,明眸半睁,水光蒙蒙。
不住涌泉的蜜液将玉芽根部的双珠也湿润了,颜色艳丽通红,胀得浑圆漂亮,呼延铁军忍不住伸手握弄,转动。
「呀唔。。。。。。」盛着满满蜜液的球体异常敏感,不住地收缩蠕动,明雪衣舒服得浑身酥软,止不住细碎呻吟。
「唔唔。。。。。。啊!」在一连串悠长的吟叫中,细瘦的腰高高弓起,玉芽倏地吐出白浊体液。
「舒服吗?」呼延铁军笑着,将被沾污的手在他面前一扬。
明雪衣羞得满脸通戏,但依然柔顺地点点头。
呼延铁军勾唇笑道:「乖孩子。」赞赏地在他汗湿的脸颊上轻轻一亲。
发泄过后的身子潮红未退,明雪衣疲乏地垂着眼帘,酥软如棉地枕在床上,呼延铁军伸出双手抓着纤幼的踝将雪白的腿抬起分开,向上压,关节处传来的微痛令本来昏昏欲睡的明雪衣也为之一醒,茫然扬眸,却发觉自已被摆成一个极之羞耻的姿势,身体的一切都呈现在呼延铁军眼前。
在雪白的双丘间,粉红的菊蕾被一道又一道的花褶紧紧环绕,羞涩地缩成一个小圈,只隐隐看见内里嫩红的媚肉。
只是看着,呼延铁军就觉得自已的欲望不受控制地勃发着,将裤裆高高顶起。
在呼延铁军目不转睛的注视中,明雪衣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在多次的爱抚,揉弄中,他已经知道当男人湿润的指头探进体内时,会带来多少销魂蚀骨的快感、麻痒、抽搐、蠕动在淫靡的回忆中,明雪衣的身子轻轻地发着抖,刚刚喷射的玉芽再次抬头,被抬起的玉腿,连脚尖都在抖动。
感到他的身子再次迅速发热,呼延铁军含笑轻斥:「淫荡。」
不意外地看见镶在玉脸上的一双明眸立刻噙着委屈的水珠,羞惭的红晕自脸颊漾开,柔美如花,呼延铁军再也忍不住,扯开身上的银甲,解开衣带,下裳,掏出早已勃发的巨大欲望。
用湿透的手随意套弄两下,胯下的巨大在银亮的水光中更显狰狞,赤黑的顶端抵在蕾口,毫不怜惜地用力一顶。
「啊!」撕裂似的剧痛令明雪衣惨叫一声,推拒起来:「不!不要。。。。。。啊啊。。。。。。」
纤腰扭摆,带来更深的痛楚,而蠕动的肉襞亦令深埋其中的欲望更加疯狂,呼延铁军只觉浑身发热,也管不得怜香惜玉,激烈地挺腰摆动。
「啊。。。。。。啊呀。。。。。。」明雪衣晃着头,拼命哭叫,只觉得自已的身子被撕成两半!
陷在体内的巨大如同一支钝器,随着呼延铁军的每一下挺进,而深深地顶到身体最深处:「要穿了。。。。。。肚子。。。。。。啊呀啊。。。。。。铁郎。。。。。。饶了我。。。。。。唔啊唔。。。。。。」
随着赤黑的欲望挺进抽出,被撑到极限的花蕾流出鲜艳的体液,淡淡散开的铁锈味为呼延铁军带来更深的兴奋,还有无比的征服欲。在他胯下哭叫的不止是一个全心爱恋他的,未经人事的少年,更是南国天子,而自已就是第一个,亦是唯一一个可以征服他,蹂躏他,令他哭泣哀求的人,没有一个认知可以比起这个令呼延铁军更加兴奋。
「哼!南国?皇帝?」以自已才听得到的声音吐出冷冷嘲弄,在呼延铁军欲火熊熊的眼睛内满满的满足,激越,还有另一份彻底的冷酷,呼延铁军将不住哭叫的明雪衣的臀完全抬起,将雪白抽搐的双腿压得更低,令圆润的膝盖几乎完全地抵在床榻上。
巨大的欲望抽插不断,鲜艳的颜色混着透明的体液,将身下的被衾打湿,明雪衣早已无力挣扎,只能不住哭着,自眼眶滑落的泪水在玉枕上做成一个个小水洼。
「饶了我。。。。。。铁郎。。。。。。铁郎,铁郎。。。。。。」仿佛叫也没有力气叫了,只不停在唇边,细碎,无力地叫着呼延铁军,一声声破碎的无助的低唤如一盘冷水向呼延铁军当头泼去。
「衣衣。」他终于停顿下来,伸出手,小心地托起明雪衣无力的螓首。
痛楚稍减,明雪衣睁着泪眼,努力地吐出断断续续的声音:「铁郎。。。。。。铁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