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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能喝,是那酒太劲了。”被面前滚烫的温度熏得脑子昏沉沉的,顾不得是谁的胸膛,靠上去,我只想稍稍休息会儿,让这不断旋转的天地停下晃动歇息会儿。
“没有酒是没劲的。”脱下了外衫披在了我的身上拦着夜风,被捂得暖烘烘的衫子让我舒服的哼了哼,闭眼枕靠着厚实的胸膛,舒服得我连嗓子都放软了,只不过,嘴上依然不饶人的,我就那么自然而然的想起了他曾经说过的话。
“我可是记得你曾说过会有不会醉人的酒的。。。。。。骗子。”放软了的声音连叱人都是软绵绵的,闷在胸膛里的声音又本是带着闷,这一声叱不像是怒,倒更像是撒娇一般,怪异得连自己都睁开了眼,别扭的推开面前的男人,但是瞬间冷了一半的身子让我不太想把披在身上的衫子脱下来还他。。。。。。
大手探过来替我把衫子紧了紧,主动系着结扣的动作显然的是不让我吧衣衫还给他。
“会有不醉人的酒的。”
愣愣的看着动作有些生疏的替我束着衣结的男人,一时间就觉得心里暖洋洋的,连醉酒的头疼感都缓解了不少,看着他规规矩矩的替我披上衣衫,不知不觉的,连语气的冰冷也稍稍融化了些,反正。。。。。。明天我就要离开这朱雀城了。
“有又如何?我擦不会费心思找那没意义的东西。”解酒药才是归宿——下次还是自己配一份解酒药吧。
手上动作愣了愣,破石抬眸用他的一双黑瞳深看了我几瞬,然后低下头继续整着他半天没有束好的结。“我可以去寻,但等我寻到后,你就不要再去乱喝那些酒了,即便是游戏,一个女孩子醉酒独走还是很危险的。”
破石的话让我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紧紧咬着唇,心底的暖热顿时变成了酸涩,涩得我视线都有了几许的模糊。
又是这样的口吻,他想让我自己读出什么?担心?不舍?放不下?但是为什么不直白的说出来?我讨厌这么没头没脑的瞎猜!我不想在他暧昧不明的时候又像个傻子一般的想着他失眠一夜,然后第二天顶着个熊猫眼的从第三人的口中被调侃说他很在乎我!
酸了鼻子,我忍不住的挥开了他在衫子上整理的手,自己胡乱的拉扯了一番,转身走向了通往爵府的巷口。
“等你寻到那酒的时候再说吧。”
等你寻到的时候,我早已经建筑好我的堡垒召出蚩尤了吧。。。。。。真的会有这种酒么?
“明天我就要离开朱雀城了,和破天他们一起去封地。”身后淡淡的声音让我顿下了脚步,心下漏了一拍,我突然觉得有点呼吸困难。
对了,他也有了封地,而且他所在的血刀帮有兵有名有组织,要的就是脱离朱雀城,他们怕是比我还迫不及待吧,建立自己的城池,独霸一方。
“那么真是不好意思了,明天我也要起程去布置封地,一路顺风。”
走吧走吧,都走吧,走了就什么烦恼的都没了,我也不用再对着这破石头生些不明所以的闷气。
这次他没有再跟上来,直到是我回到了爵府里就着门卫关门时候的余光一扫也没有看见他的身影,死了心的,我挥退了欲要掌灯开路的侍者,独自来走向了我的主院。
打开系统地图寻着记忆里破石封地的名字,虽然没有显示出来,但是已经被我走过大半的地图上还是能排查出来大致就在朱雀城东北方向边界,地势贴着玄武和白虎,与我的封地之间赤。裸。裸的吓人距离,别说是跨了朱雀地界的东西极限,位于游戏地图的白虎地界是沿着雪山一片的瘦长模样,而东边的青龙地界在南边的范围都是沿海后以山峦做地界分布,就这么看,我和破石的封地位置距离根本就是跨了整个游戏地图的东西!
看着破石的封地位置和地图上我的封地位置上大大的红圈,我突然灵光一闪明白了朱雀城主封地的用意——那混蛋鸟王,居然想拿我们俩来做地界守卫!
一字谷一战,我和破石的实力是人所共知,梅岭一役再一字谷清场,我的等级极快的飙升到38级封顶,牢牢掐着第一玩家的宝座,至于第二名的36级的破石也是甩开了33级的第三名不止两级,大战平息后的现在想要速度升级是极其困难的,显然的我们俩会在这榜位上就此站定,将愈走愈近的我们俩远远分开,对于鸟王来说这绝对是一件当头要事,是以这,很清楚封地对我们玩家来说有多重要的他才不惜给我们俩划出两块不小的地皮,为了调走破石,他也不惜的让他带走血刀铁骑这骁勇的可说是私人武力的军队。
和破天他们一起走?怕是血刀帮总部也会挪窝了吧?不过这一定是红毛鸟王想看到的,将血刀铁骑安插在白虎玄武交界,让那两方不能随意在边界动作,也能顺势的牵制血刀帮的主要实力,就算抗议,他也能以‘武将封地可屯兵’的意思来驳了,最后得意最大的,还是他这慷慨封地的君主。
至于我,毒师出生的我和药王山庄有多大的怨已经是路人皆知了,而且一字谷一战上我对姗姗带领的青龙军的态度也不消多问我对他们的厌恶,能以一块鸟不拉屎的地皮就让我这个药师的克星守在特产药师的青龙边界,红毛鸟王绝对是做梦都能笑出来!
终于明白为什么鸟王会宁愿把我扔出去也不捆我在身边了,与其将我这难以操纵的傀儡捆在身边成为一颗睡不安寝的定时炸弹,他更愿意选择将我的用处发挥得更大,损失个国师却换来个边界无忧,这买卖他也不亏,何况,他还封了我和破石一等臣的朱雀头衔,终归得我们是臣,勤王依然是我们的义务。
我擦,改天我一定要让小雨作一桌全鸟宴,用材全部用红毛鸟!
拐过廊道走进主院,被小雨精心打理的小花园里的亭中男子让我猛地眯起了眼,揉揉被酒劲肆虐的头,我真心的不想见着这混蛋。
走着通向屋子的石子路,余光都懒得再浪费到男子身上,把他当做空气的我直接推门就要进屋下线。
“不理不睬就是青钰爵府的待客之道?”
“私闯闺宅就是策天司祭的教条礼节?”
“别这么冲嘛,反正你明天都要走了,也不用早起去送血刀帮的人,何不好好招待我这最后一个客人呢?到底也是相识一场,我可是带着老师的意思来为你提醒指导的。”
顾不得头疼的猛地转身狠瞪悠哉自饮的男人,杀意让我的瞳孔开始泛出红色。
又一个让我察觉不出气息的家伙,可恶,真不甘心啊!这种被人窥探一空的感觉。。。。。。
“不用这么瞪着我,我到底还是很识相的不是么?没有打扰你们——按下你的红眸和杀意吧,我还没有到活腻的地步,不会大嘴巴的。”
恼火的拨了拨刘海,我合上了半开的屋门认命的走向了连公子,不伺候完他,怕是我是别想下线了,而且,我倒要听听苏梅儿会让他带什么话。
“不过说起来,你们俩的关系倒没什么大进展呢——你们做过了么?接吻?”
做你妹夫啊!
“不至于露血爪吧,这可是你的亭子!”
“我不介意盖个新的。”只要能弄死你,我不介意荷包出血。
“老实说,我有点介意——不如来说说正事吧?”做着笑容模样,一片光闪,连公子的身上就笼起了一金一白的两层领域,把他照得犹如个电灯泡似的。
打量着连公子的双层领域,我冷笑着双手环胸的站倚着亭柱上,挑眉示意他继续,但是盯着我丝毫没有意思褪去的血爪,连公子最终也选择了不撤领域保护的以这样的形式和我说话,显然的,他的确没有活腻的意思。
“朱雀城主放弃了昭告你‘国师’身份将你捆锁在身边。”
“很明显。”耸耸肩,我又不是瞎子。“不仅是不想捆我在身边,反而恨不得我有多远滚多远。”
“破石也被赶走了,还与你的封地天南地北的隔着,他开始从慕贤到防敌了。”
“顺便替他平下边界。”不快的啧了一声,我翻了个白眼。
“哈哈哈哈,谁让你们实力太过分,他不是傻子,他很清楚他根本不可能控制你们,唯一能用的就是用君臣的身份牵制和一点甜头让你们有多远走多远。”笑笑的,连公子摇头晃脑的咂摸着一口清酒。“至少在你们叛乱的时候还能有个地域距离做防备缓冲,他也没想过丢你们出去就不管了,你们两个会成为最大的眼中钉,而且不仅仅是朱雀城而已。”
冷笑一声,这是我早已经料到的。
“随便吧,我不在乎,反正等封地布置好了之后我就会召唤蚩尤,在他还无法轻易地拔除我这颗钉子的时候,我会先让他措手不及。”现在是在拼速度,一旦落下,就是死路一条。
和系统主城作对?好刺激。。。。。。
“既然如此的话,封地布置一定要着重下手了,防御军火兵器,都不能马虎。”皱了皱眉,连公子有些不安的看着我。“这么短的时间,你搞的定么?这可要专业的来做,现在的生活玩家做的可没到抗系统攻击的地步,别忘了,蚩尤一出,你魔神身份曝光的话,你会变成公敌的,招募系统工匠不是那么容易的,就算是有钱也不一定能让他们点头。”
“哦?”
“虽然能赎身跳槽,但是一般顶尖工匠都是很有脾气的,不对味,他们根本不会鸟你,我之前去系统铁匠铺做个精炼,也不晓得是哪里惹了那糟老头,有钱也不给我做,到头来还是借着王城公事的威压才给我弄了一下,还甩我脸色,糊弄着说没睡醒——你可得好好物色人选。”
这么大牌的失眠工匠怕也就是一个,而他,脾气确实不好,谁让你惹他了?
被连公子提醒着想起了那个衣着邋遢满脸皱纹的喜欢煮茶抽烟卧室在炉子旁的笑老头,我心情陡然转好的笑了:“工匠的事不用愁,我已经有人选了,有他在,我的封地绝对会是最强的堡垒。”我记得佐吉说过他的朋友很多,想跳槽的朋友更多,豢养一群游戏你最高等级的工匠,真是想想就是乐事,至于价钱,那还是后话,就算是在大动脉上割口子放血,我也一定要把他们挖过来。
“行了,你来就是说这些么?”好无聊。
“差不多,最后还有一句是老师一定要我来和你说一声的,一面得以后出了误会,对战起来自相残杀了。”说得轻松,连公子一派高深莫测的模样直让我不快。
“什么意思?”
“朱雀城主邀请我留城做国师,我也顺着老师的意思点头答应了,从今以后我就是朱雀城的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策天司祭。”
“你说什么?!”还是苏梅儿的示意?不是要反叛四城么?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会留在四城身边成为他们的国师,在你召唤蚩尤更新这游戏的神魔主线后,以向导的身份引导他们来消灭你。”
血爪狠狠一捏,我觉得这个时候我应当该做些什么。。。。。。
“不过你知道的,我想要做的,只是毁了四城,而他们并不晓得我和师傅的关系,所以——”吊着眼角看着我,淡淡勾起嘴角轻抿酒水的男人就像是个真正的妖邪,耀眼的金色光芒都无法照亮他眸子里的暗色,只被得银色的光华笼得越发不真实。不由自主的,我的身子抖了一下。
我居然忘了,这家伙本来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无间道卧底?还真是委屈你了。”褪去了血爪,我哼笑一声看连公子饮尽了杯中酒。
“这一人之下的身份,我也算不得亏。”满含深意一笑,我俩对视着勾起了嘴角,撤去了双层领域,我们俩褪去攻击和防御后,言谈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我前走几步坐在了他的对面,看着他优雅的拾起一盏杯子倒了半杯酒水递给我,把玩着手里散着清香的透明液体,我暗了暗神的看着他又为自己蓄了一杯。
“老实说,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渴望和一个女人合作,破石,他太硬气了,够狠,却不够毒。”举杯对我一扬,连公子的笑里带着慵懒,不过眸子里却泛着不容忽视的神采。
“我的荣幸。”同是举杯一扬,杯中的液体被这一晃荡出了一滴,落在我的手背上冷的刺骨。
终于相视一笑,我们俩一齐仰头尽了这杯。
这入口的酒冰冷,像极了这夜里的温度,将肩上的衫子紧了紧,若有似无的,居然还有那么点的温度,微微失神的眸子突然一亮,我想起了一件事。
“说起苏梅儿,她在哪儿?”放下了酒杯,若不是为了联盟的意思,我才不会再沾惹这玩意,天晓得我的脑子现在还是刺疼刺疼的。
“不晓得,她独自闭关去了,怎么了?”
“我问过GM蚩尤聚魂的事,他说除了四师保护的四份魂魄外,还要有其他的东西,我想问问苏梅儿。”能回答我这问题的也无非是四师和与这神魔主线有关的NPC了,可是美人娘酷老爹不晓得去哪里逍遥了,药王我是打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