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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樱这才乖乖的躺回被窝里,抓着被角泪光闪闪的看着他:“嫔妾遵旨,嫔妾从精神上恭送皇上。”
“……”
一直到下了早朝,崔永明都能看到嘉元帝嘴角隐隐的笑意,他暗忖,这兰心堂的主儿,怕是要受宠些时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伙儿都觉得猪猪么有神马特点 但这就是她的特点
看起来乖,蠢,XXOO功夫绝顶还不够么么么!!!
其实她的性格会随着嘉元帝的爱好而改变的【节操呢亲!
嘉元帝登基不久,习惯事事绝对控制,此时无害蠢笨的猪猪才是心头好神马的~
…
☆、14、第 14 章 。。。
万寿节那日是个天朗气清的好日头,朱樱早起便看到兰湘绿萝百合齐齐等在了内室,见她起身便喜气洋洋的凑了过来:“主子,今日是皇上的生辰,主子要去给皇上祝寿,可得装扮得更好看一些?”
朱樱心情不错,难得的歪着头跟她们开玩笑:“难道你们主子不打扮打扮便不好看了吗?”
“主子天生丽质,打不打扮都一样好看。”绿萝忙改口,“不过这件妃色衣裳穿起来更会显得主子的好看是出类拔萃的。前两日奴婢听闻张贵妃与淑妃娘娘身边的宫女在内务府起冲突了,就是为了仅剩的一盒远山黛。两位娘娘为了万寿节都费尽心思,主子您怎么这么不上心呢?”
“行了,今日又不是我的生辰,说这些好话做什么,就这件吧。绿萝和兰湘随我去赴宴会,让你们也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出类拔萃。”朱樱划过如水般丝滑的纱衣,“两位娘娘万千风光,岂是我能比拟的?”
朱樱并未打算在万人瞩目的万寿节上出多大的风头,但是也没打算敷衍惹怒皇帝。前两日花了一整日功夫卯足了劲画了幅松鹤延年的写意水墨画,让绿萝百合兰湘看看效果。
三人站在画前沉默良久,百合才踟蹰着开口:“主子,要不,再绣个荷包以备不时之需?您也知道,各宫的主子都才貌双全,如果哪位主子也画了画作捷足先登,那您也可以临时用荷包充充场面不是?”
荷包最后是百合亲自绣的,针脚细密精致,图样艳丽喜庆,可朱樱依旧耿耿于怀:“我的画技当真如此登不得大雅之堂吗?”
大约顾虑到她的自尊心,百合斟酌着开口:“主子您也别放在心上,当初在府里的时候您一向安静,不喜与几位小姐一同念书,自然画技稍显逊色。”
朱樱将库房里的精品之作拿来与自己的画作对比了一番,瞧着自己那稍显圆润的山石树意,终是作罢:“就送荷包与皇上吧。”
……
夜宴摆在御花园内,嘉元帝白日里与民同庆了一番,晚上便只邀请了几位王爷,算得上是家宴。
宫灯如星,笙歌摇曳,朱樱的位置有些偏,迷离的光影里窥不到嘉元帝的面容,所以觉得格外的轻松了些。
“方才那林昭容的那一曲高歌,倒真是尽显心思,婉丽万千,定然叫咱们圣上怜惜之情大盛,看样子,起势亦是指日可待了。”坐在朱樱旁边的廖宝林笑意莹然的侧过头与她交谈,“不知朱宝林可有准备什么别出心裁的礼物送与皇上呢?”
“妹妹身无长物,定然不及姐姐的心思。”朱樱微笑着寒暄,态度不近不远。
廖宝林见她无意交谈,便也讪讪的转过头不再开口,一心一意欣赏着歌舞。
坐席中一位长身玉立的王爷起身呈递上一幅卷轴:“臣弟知道皇兄爱好收藏书法名作,此次在江南偶得赵孟子的《嘉德颂》,就此献上,谨祝皇兄生辰快乐。”
“赵孟子的传世之作并不多,但每一帧都是绝佳之作,四弟有心了。”嘉元帝细细的赏着字帖,面上欣喜,“今日朕与几位皇弟难得齐聚,定要陪着朕喝个痛快!”
“臣弟遵命!”几位王爷起身叩谢,朱樱打量着几位王爷,都是人中龙凤之姿,盘亮条正,不分伯仲。而且二王爷文韬武略德才兼备,四王爷秉性纯良正值备受爱戴,五王爷征战沙场百战不殆,六王爷潇洒风流闲云野鹤,真是个个都能堪当大任。
朱樱遥遥的看着最高处的嘉元帝,居高位者本就自负而多疑,加上兄弟个个出类拔萃,他心里真无半点芥蒂吗?
王爷的礼献完了就轮到皇后上场了:“皇上,臣妾前几日探望淑妃妹妹之际,正瞧见偏殿的张采女练舞,张采女十五岁就以一曲《绿腰舞》名动京城,舞姿曼妙。今日就让张采女献上一曲为皇上贺寿可好?”
嘉元帝自是兴致高昂的颔首:“张采女可愿为朕献上一舞?”
一身桃红色交颈襦裙搭配松花色裙裾衬得张采女娇嫩得宛如初春里的一株花,姿态施施然的起身:“能为皇上一舞,是嫔妾的荣幸。”
舞步随着丝竹之声悠悠而起,朱樱也忍不住为张采女倾倒了。翩若兰苕翠,婉若游龙举。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萦风。
张采女身段柔软婉转,体态轻盈,这段绿腰舞仿若为她量身定制,再契合不过了。
一舞完毕,举座皆惊。竺叶心里暗叹,素来知道张采女琴艺卓绝,不想舞技竟也这般惊艳,后宫可真是个藏龙卧虎之地。
大家都关注着嘉元帝的动静,朱樱却第一时间看向同样以舞姿获宠的张贵妃,她坐在亮处,跟在场的所有人一样关注着嘉元帝,只是雍容的笑意里,掺杂着一丝丝的冷意。
皇后的这个算盘,真是打得如意至极,擅于舞精于琴的张采女便是一人出马,也可压下靠舞技博得恩宠的张贵妃和琴艺同样出众的淑妃了。
朱樱抿了好几口新酿的樱桃露,只觉滋味美妙得很。穿越之后唯一让她开心的,便是这些无任何添加的吃食与饮品了。御膳房的御厨个个心思玲珑,为了讨好各宫主子,费尽思量的将菜色点心做的精致可口,她算是大饱口福了。
随后各宫便使出浑身解数,献出百般技艺,却无出其右。一直到淑妃挺着肚子由花好搀着上前福身:“今日众姐妹各展所长为皇上祝寿,臣妾也想为皇上献上一曲,不知皇上可否愿意赏脸听臣妾弹奏一曲祝愿皇上寿与天齐?”
嘉元帝其实亲自扶起淑妃:“爱妃快起,爱妃如今怀着朕的皇子,却仍旧想着为朕贺寿,叫朕感动得很,那便为朕弹奏一曲吧。”
“臣妾遵旨。”淑妃朱柚与朱樱的长相其实有几分相似,只是气质大相径庭,淑妃自小强势过人,而朱樱向来胆小懦弱,气势上便输掉了一大截。加上今日淑妃艳装浓抹,枚如远山,眼似水波,更是绝代风情。而朱樱轻描淡写的妆容,此刻便显得更加没有存在感了。
淑妃琴艺精湛,加上选的曲调亦是起伏多变,更能展示她傲人的技艺。芙蓉泣露,昆山玉碎都不足以形容这曲声的精妙之处。嘉元帝笑望着弹琴的女人,宠溺显而易见。
朱樱安静的欣赏着曲艺出众的弹奏,微微笑着,旁人看来,是在由衷的为胞姐的得宠而高兴着呢。
曲罢嘉元帝再次起身,将淑妃带到自己身旁:“爱妃琴艺真是日渐精湛,听得叫朕心醉。朕记得朱宝林是爱妃的妹妹,可也是这般多才多艺,要为朕献上一曲?”
说这话的时候,嘉元帝的眼神扫了过来,朱樱贪图这樱桃露,喝了好几杯,正意犹未尽得很,对上他的视线,忙起身请罪:“皇上,嫔妾不若淑妃姐姐那般聪慧,自是不敢班门弄斧,还请皇上恕罪。”
“今日是朕的生辰,众位爱妃都诚心为朕献上歌舞,朱宝林竟是全然不放在心里吗?”嘉元帝淡淡的质问着,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朱樱胆颤心惊:“皇上寿辰嫔妾自然放在心上,只是淑妃娘娘与众姐妹都是才艺出众,嫔妾实在不敢献丑。便连夜绣了一个荷包,嫔妾手艺不精,还请皇上别嫌弃嫔妾才好。”
朱樱将松柏常青的荷包双手捧上,跪在园子中央,姿态虔诚。这样小家子气的薄礼,毫无疑问,引得众人大加鄙夷。
嘉元帝赏玩着朴素却不失贵气的荷包,搂着淑妃笑得十分开怀:“今日朕十分尽兴,众位爱妃的心思朕都看在眼里,朱宝林诚意可表,晋为侧六品美人,张采女舞姿惊艳,晋为正七品宝林。其余正三品以下君晋升一品,正三品以上打赏。”
所有人起身谢恩,却心思各异。
朱樱不用猜也能想到,最不满的要数淑妃和张贵妃了。至于嘉元帝究竟是有意为之,还是真高兴了,朱樱心里也只猜到了七八分。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因为一个小小的荷包连晋两级的自己,定然又会遭人诟病了。
这一番赏赐将宴会推向了高¥潮,紧随而来的便是小皇子小公主们为自己父皇献礼的时候了。大皇子是皇后嫡出,万千贵重,如无意外,已经是内定的太子人选了。八岁的孩子一出场便是气场惊人,小小年纪举止得体大方,盈盈一拜:“儿臣祝父皇万寿无疆圣体永安,愿大齐国运昌盛,永世清平。儿臣想为父皇展示最近学的剑法。”
嘉元帝点了点头。
大皇子阙懿轩正是想出头爱表现的时候,剑法虽没有多少力道却耍得有模有样。朱樱心里为这个小包子喝彩。
嘉元帝素来对皇子要求严格,并没有多加赞赏,只道:“招式没错,只是还不纯熟,需要勤加练习方可练就。”
大皇子的包子脸上有些失落,退下的时候还委委屈屈的朝着皇后眨眼睛。
二皇子和二公主不过四岁,穿得喜气洋洋,手牵着手上前给皇帝祝寿,奶声奶气的声音已经叫人心酥了一半,哪里还会介意他们说的什么。
朱樱萌死了这对萝莉正太,大公主生母张贵妃,二皇子生母是低调的温妃,都是姿色过人,生出的孩子自然不输于人。
嘉元帝显然也很心疼这对宝贝,一边抱一个,笑得十分开怀。
三皇子不满三个月,而且自出生就体弱,众人以为自然不会出现在宴会上时,却突然传来太监的唱报:“琦贵嫔驾到,三皇子驾到。”
只见久违露面的琦贵嫔身着一套洋红绣青莲的襦裙,亲自抱着襁褓里的三皇子,莹莹然上前请安:“臣妾带三皇子来给皇上请安祝寿,祝愿皇上洪福齐天,大齐国泰民安。”
嘉元帝扶起琦贵嫔,逗了逗三皇子,笑意很深:“爱妃有心了。”
此番过后,宴会便已经接近尾声,几位王爷辞身回府,朱樱也吃饱喝足,准备打道回兰心堂了。
太后身体不适并未出席万寿节晚宴,嘉元帝将三皇子交予琦贵嫔,起身刚离场去寿康宫时,坐席里却突然传来一阵躁动。
朱樱循声望去,是温妃和贤妃那处,温妃已经尖叫的喊着二皇子的名字了,而素来镇定的贤妃也有些慌了:“快去请太医,二皇子像是中毒了!”
☆、15、第 15 章 。。。
片刻之后嘉元帝折返,脸上有些怒意,一脚便掀开了身旁的崔永明,大步朝二皇子处去了。朱樱隔得远,觉得这趟水混得很,便也不同身旁的人一样欺身上前,只安安分分的远观着。
大太监抱着二皇子急匆匆的就赶往了温妃的延禧宫,皇上带着一众妃嫔也匆匆而去,朱樱见状也跟了上去,总不能落人口实才好。
只是遥遥撇到二皇子一眼,面上呈青白色,呼吸似有些不畅,像是有些过敏的征兆。朱樱吩咐了百合几句,便安静陪着大伙儿等着太医了。
皇上安抚着伤心欲绝的温妃,冷冷的睨了一眼大厅里的众人。为避免几个皇子公主被吓到,嘉元帝早已让人将几个小家伙送回了各自宫里。
太医为二皇子看过之后便来禀报:“启禀皇上,二皇子此番是因吸入花粉过敏才导致呼吸不畅。以前皇子便有过这种情况,只此遭略严重了些,微臣开些调理的药,二皇子按时服药,不日便可大愈。”。
皇上这才挥退了太医,将温妃扶着坐在身旁,疾声厉色的开口:“二皇子自出生便身子娇弱,对茶花过敏的事宫里上下谁人不知,朕今日倒是要瞧瞧,谁这样大胆,竟对朕的皇嗣存了异心!来人,给朕仔细的查,一个也别放过!”
自入宫以来,嘉元帝脾气高深莫测,就连当日琦贵嫔小产他亦只是微怒,而此刻这样的盛怒,可见二皇子的确是深得圣心的。
温妃一向深入简出,除了请安一般不外出招事,朱樱记得温妃出身并不高,能够走到正二品的妃位上,除了二皇子的受宠,恐怕也是有几分聪慧在里面的,以不争为争,才是真正上得了台面的戏码。
很快便有几个医女进了大殿,将各位主子挨个的带入内室查探。朱樱亦是坦然的被她闻了一圈便出来了,她出来便看到嘉元帝在打量着手上的香囊,而廖宝林颤巍巍的跪在大殿中央,不断的诉着冤屈。
最后只在廖宝林身上搜出一个香囊,香囊里不是干花,竟全是茶花花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