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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梦里,他可以这么温柔,可是现实中,他已经不要她了呢……
钟离夜白看着之桃的眉眼,心里也不由被绞着一般,不安道:“还是痛吗?”
之桃没有回答,看着眼前温柔的白衣男子,真的希望时间就静止在这一刻,她再也不愿意醒来。
毫无预兆的,之桃不顾一切的扑上钟离夜白,双手托着他的脸,吻了下去……
钟离夜白被之桃这么热情的举动愣在了那里,任由之桃在他的唇上胡乱的啃。而之桃却是以为自己还在梦中,好不容易出现了这个日思夜想的人,不亲白不亲!
钟离夜白在愣了几秒之后,立即意识到了之桃对自己的情意,轻勾了唇角,不动声色的抢回了主动权,紧紧搂着之桃的腰,渐渐地加深了这个吻。
呼吸渐渐地紊乱,之桃被钟离夜白亲的七荤八素,只能紧紧地抓住眼前的这个人,配合他的动作。
忽而一阵凉意传来,之桃的上衣在不知不觉中被扯开了大半,风光一片。之桃脑中一怔,麻木的愣了……这个真的只是梦吗?感觉也太真实了。不对头!
之桃在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立即推开了身前的人,往身后的床内一靠,眼巴巴道:“你……你是真的!?”
钟离夜白被之桃突如其来的拒绝搞得很不爽,作势要把之桃一把拉过来,之桃却是更加往床的内侧靠了靠,双手紧紧抓着乱了的衣衫,睁大眼睛看着钟离夜白,好像在等他的回答。
钟离夜白看之桃这一连串的动作,好笑道:“我还会有假?”随后脱了靴子,坐到了之桃身边:“你刚刚不是验过了吗?”
之桃被自己刚刚大胆的举动羞愧不已,脸已经通红,抱膝把自己的脸埋了起来……她发誓她真的以为自己还在做梦,谁知道这是真的,钟离夜白还转性了一般,对自己这么温柔,一不小心沦陷了……
钟离夜白一把捞过了将自己抱成一团的之桃,下巴抵着之桃的头,轻松道:“怎么了,刚刚还这么热情。”
之桃从钟离夜白的怀中抬头,看着钟离夜白,不回答反问道:“你不生气了?”
钟离夜白笑了笑,顺手刮了之桃的鼻子,道:“我认输。我爱你。”
之桃在钟离夜白怀里轻轻抖了一下,愣神了几秒道:“这个真的不是梦吗?”
钟离夜白了然道:“原来你以为自己在做梦!”搂紧了之桃。
之桃此时还是很难以置信,狠狠地在自己的腿上拧了一把,:“嘶……好痛……”
钟离夜白被之桃的话吓了一跳,立即扶着之桃的双肩,急切的问道:“怎么了,哪里痛?后肩还痛吗?”边说边要去看之桃的伤口,却是被之桃阻止了。
之桃也开心的笑了,这不是梦,这是真的,刚刚钟离夜白说什么,他说爱!心里乐滋滋的,趴在钟离夜白的怀里,道:“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钟离夜白轻轻抚着之桃柔顺的头发,道:“刚刚是谁这么主动的扑过来的。”声音很平静,心里却是乐的开了花,很甜蜜。
“我说了,我以为自己在做梦。”之桃抬头反驳道。
“梦里都有我,你是要有多爱我。”钟离夜白挑了挑眉,得意道。说完又吻上了之桃的唇。
“嘎吱……”门被打开的声音,此时钟离夜白和之桃两人皆是一惊,立即停止了动作。
只听到门外沛儿道:“没事,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说完关了门离开了,心里却是开心的不得了,之桃醒了,还撞见了这么劲爆的场面,自己真的不是有意当电灯泡的,只是想来告诉他们,北萤找到了,夏若灵那人开心的不得了,此时正寸步不离的看着呢。
之桃对于被沛儿撞见这一事很是尴尬,道:“天色不早了,我要休息了。”说完钻到了被子里。
钟离夜白看之桃没事了,也知道之桃只是害羞了,笑笑的下了床,道:“我走了。”
之桃听了,还是裹在被子里,脸上却是忍不住的喜悦,道:“晚安。”
钟离夜白离开之后,又轻轻关了门,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之桃昏迷了这么久,哪里还睡得着,于是又一夜无眠……不过好在房间里吃的都有,之桃也不会饿着。心里乐滋滋的,虽然翻来覆去睡不着,却是一点也不烦躁。而钟离夜白,这一夜,是他这些日子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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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今朝大不同
? 第二日一早,之桃等人由于担心念双的情况,便出发赶往安定县。
夏若灵却是执意要留在这个长行县的客栈之中,说是北萤比较适合在这个地方生存,他要好好调教北萤,以便为自己所用。这只北萤还处于幼虫阶段,等过了它的生长期再离开这里比较合适。
钟离夜白表示无奈,自己的师兄自己是再了解不过了,遇上了他感兴趣的事物,夏若灵一定会追究到底的。
之桃在沛儿的口中得知了北萤的事情,不由得兴趣大增,要去看看这北萤究竟是何方神圣。
夏若灵却是说什么也不肯让之桃接近北萤,北萤正处于换主人的关键时期,他可不想让之桃坏了自己的大事。
之桃拗不过夏若灵,只好放弃了。念双在安定县还不知如何,还是先去安定县瞧瞧才是。
就这样,钟离夜白,之桃和沛儿三人踏上了安定县之行。
路上茶馆。
“茶来喽!”茶馆伙计热情的捧来了一壶茶,放在桌上道:“几位客官慢用。”说完便又风风火火的给其他桌的客人上茶。
此处是去安定县路上唯一的一家茶馆,所以客人也颇多。
“听说了吗?追菱国易主了。”茶馆其中一桌几人正在聊到。
之桃竖起了耳朵,自己不过离开了安定县几个月,这么快老皇帝就死了吗?那么现在的皇帝是宗政映天吗?
之桃正想着,那桌的另一个声音道:“怎么能没听说!这事新帝已经昭告天下了啊。”
“我看这事其中必有蹊跷。先帝身子骨一直硬朗的很,怎么说走就走了呢?”几个人纷纷加入讨论。
“我也觉得,那二皇子宗政映南一直就碌碌无为,游手好闲,先帝为何会将皇帝之位传给他。要是我啊,说什么也会传给大皇子宗政映天啊!”
听到这里,之桃不禁愣了……
正是如此,如今天下易主,改天启国号为建平,今日,建平元年,四月二十七
接着又有人道:“话可不能这么说。现在当权的可是新帝宗政映南,你这么说也不怕被砍头!”
“有什么可怕的!老子我就是看不惯这么个混混也坐上九五之尊的位置。你看,他要是不心虚,为何要将大皇子宗政映天等人软禁。”……之后的一连串讨论,之桃没有在意。只是若是宗政映天被软禁,那么念双呢,她又如何了?事情似乎变得更加复杂了……
此时,钟离夜白的手伸过来,放在之桃的手上,之桃抬头,看了钟离夜白一眼。
钟离夜白看出了之桃的担心,道:“别多想。我们继续赶路吧。”之桃点头,拉上沛儿,马不停蹄的赶往安定县。
到了安定县,沛儿先开口道:“之桃,我想先回家探望父母。”转念一想,道:“你们先去打探念双的消息,我到时候去找你们。”
之桃知道沛儿是安定县人,理解她想见父母的心情,却还是道:“我们不一起去找念双吗?确定念双的情况之后我再陪你回家。”
沛儿摆了摆手,连忙道:“不用了,之桃。反正我在你们身边也发挥不了什么大作用,你们安心去吧,我看完了父母就去将军府找你们。”
之桃想了想也是,便也不反对了,道:“那好吧。”说完转身看了一眼钟离夜白,钟离夜白也表示同意,沛儿于是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而之桃和钟离夜白则赶往将军府向钟离衡打探最近的情况,钟离将军府至少是钟离夜白的家,而且钟离衡是当朝重臣,向他询问应该会好一些。
路上,钟离夜白开口道:“之桃,你有没有觉得沛儿怪怪的。”
之桃疑惑,干嘛这时候说沛儿。随口道:“怎么了?现在是去找念双哎!”
钟离夜白停下脚步,挡在之桃面前,道:“沛儿明知此时最重要的是确定念双的安危,却在这个时候提出要去看父母,你不觉得奇怪吗?”
之桃翻了个白眼给钟离夜白,道:“别多想了。沛儿,念双和我,相处了一年有余。我比你了解她,不准你这样说她!”
钟离夜白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道:“好。那便不说了罢。”他就知道之桃不会信他的,不过也无妨,看沛儿也不像恶人,便也不多言了。
之桃快步跟上,走到钟离夜白身边,顺手拉着钟离夜白的手,钟离夜白微微一愣,笑着回握了之桃。
沛儿此时已经到了上官丞相府,丞相府的家丁一看是失踪了一年之久的丞相千金,激动的连忙到沛儿身边,并吩咐人通知丞相。
就这样,沛儿被众星捧月般的迎进了丞相府。
上官复听说自己的女儿回来了,激动不已,在见到了沛儿之时,却又怒道:“你还知道回来!”
沛儿谄媚道:“爹近来身体可好?”笑盈盈的靠近上官复,拉着上官复的衣角。
上官复却是不听沛儿的废话,道:“你爹被你逃婚一事搞得颜面尽失,你说能好到哪里去!”一挥衣袖,撇开了沛儿的手,自己坐到了厅前的椅子上,脸上满是愤怒的表情。
沛儿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在和自己怄气,自己做的的确是不对,可是要自己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她是万万不会同意的!当时也只有逃婚这一条路了……
可现在还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沛儿不得不收起了肚子里的苦水,可怜巴巴的看着上官复,跑到上官复面前道:“爹,沛儿错了。沛儿不是回来了吗?现在回来给父亲大人赔罪了!”说完当即跪了下来。
上官复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一直把她当宝贝似的供着,怎么忍心让她跪着!立马到沛儿面前拉起了沛儿,道:“你个小东西,就知道让爹操心。”
沛儿心里暗喜,总算还是自己的亲爹!立即道:“以后沛儿就陪着爹爹,哪儿都不去了!”
上官复笑了,道:“爹知道你想要自己做主自己的婚姻,一直陪着爹,爹可就成了大罪人了。”
沛儿拉着上官复的衣袖,道:“爹你不嫌我烦就好!我是真的不想嫁给二皇子啊!我和他连认识都还算不上,爹你就让我和他共度一生。”语气里满是娇嗔。
上官复叹了口气,道:“现在他可不是二皇子了,先皇已经传位于二皇子了。要是你当初不逃婚,你就是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母仪天下的皇后!”
沛儿暗叹一声,果然如此!扶着上官复坐在了椅子上,默默无言。
上官复发现沛儿叹了气,现在又不出声响,以为她是后悔当初的逃婚了,安慰道:“沛儿你虽是无缘于皇后之位了,可为父在朝堂的地位还是不可动摇的,你要是实在想进宫,为父替你想想法子。”
沛儿意识到上官复想错了,连忙摆手道:“爹,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说自己要当皇后了。”
上官复接着道:“皇上登基后就立即立了皇后,这皇后身份不明,若是为父联合朝中大臣联名上书,这皇后之位,还是可以动摇的啊!”
沛儿无奈的摇了摇头,父亲以为自己是想要皇后之位吗?父亲在朝中多年,还是不能理解自己的心思,要是自己真的贪慕荣华,当初也就不用独自离家了不是吗。
沛儿坐到上官复的对面,转移话题道:“爹,那么,现在大皇子宗政映天如何了?”这也是沛儿一进门就想问的问题。
上官复看沛儿转移了话题,还以为她在为皇后之位耿耿于怀,心里暗暗做了打算。
沛儿看上官复没有要回答的打算,催促道:“爹?我问你话呢。”
上官复道:“宗政映天犯的是叛国的重罪,皇上看他曾是太子,只是将其幽禁在太子府之中。”
沛儿心中一怔,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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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诚不弃亦不离
? 令钟离夜白和之桃吃惊的是,将军府已经被查封了……
刚刚他们两人到了将军府门口,本该是径直去府上的,可是看到了将军府大门上的封条,不禁都愣了神,钟离衡也出事了……
两人只好先作罢,找地方安定下来再说。
一路上,钟离夜白愁眉不展,他实在难以理解,自己父亲在整个追菱国举足轻重的地位岂是一朝一夕可以被摧毁的,一定是出了大事。
新皇登基,本该是举国同庆,却也是太子势力的倒戈。父亲钟离衡与太子宗政映天私交甚好,现在却是二皇子当政,自己怎会没有料想到这一点!
只是现在情况都不明了,自己的父亲和太子究竟被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