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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哀嚎在安静的工作室里异常刺耳,徐天胤还是一副他不存在的模样,埋头苦干。
“天胤,你这样不成啊!”猜出徐天胤的心思来,秦瀚霖一副无奈又苦闷的家长语气,一拍他的肩膀,“追女人,不是这么追的!女人这种生物,你送她礼物,第一,要包得漂亮!第二,要告诉她价格!你要送她名牌,就要让她看见标签。你要送她古董,就要让她看得出来是古董!你瞧你把这块明代古董糟蹋的……都看不出原形了。”
秦瀚霖恨铁不成钢,开始传授他的泡妞儿诀窍,“你既然是要追师妹,花重金把她手上可能会留拍不赚钱的物件买下来,是好事。但是你应该把这东西包装得漂亮点,再见到她的时候,想好感人的话,约好浪漫的就餐地点,把这件物件当面送给她。她满心欢喜地打开,一看……我保证她感动得流眼泪!你师妹她年纪还小哇,情窦初开的花季少女,最经不起这个,你立马就把她追到手了!懂不懂!你看看你现在……哥们儿,我想掐死你的心都有!你错过了多好的机会啊!”
秦瀚霖一话痨起来没完,徐天胤也不嫌他吵,他的表情,完全就是当他不存在。
也难为秦瀚霖,自话自说,还不觉得尴尬。他见徐天胤不理他,也不计较,眼一瞥桌上被切下来的边角料古玉,摇头叹气,“唉!枉费了这么好的心思,你这货肯定不会解释,你师妹见了也未必看得出是从她那里拍下来的古玉方雕。”
他瞥一眼徐天胤,对方还是不搭理他。秦瀚霖却是看着看着,忽然眼神一亮,笑了,“说起来,你这玩玉件的手艺是真不错,赶上工艺大师了!要不,哪天我也弄块玉来,你帮雕一件!我要这样的!”
他说着话,双手合抱,比划出一个葫芦型,笑得一脸迷醉,“我要胸大的,屁股翘的!搔首弄姿、风情万种的……这要是摆在我的办公桌上,我一定上班对着那些文件,马力全开!要是以后能娶个这样的老婆,也抱去办公室,我坐着,她做着,生活一定很美好……”
秦瀚霖幻想着美好的未来,谁知道自打他进来就不理他的徐天胤,这个时候居然开了口,一开口,就打破了他的美丽幻想。
“不会。”
秦瀚霖从美梦中被戳醒,一下子想起当初在唐宗伯的宅院里,夏芍说他将来会娶个悍妻的话,不由立马问道:“对了,上回你师妹跟我说,我将来会娶个悍妇回来!她是骗我的吧?要么,就是她看错了。师妹嘛,年纪还小,难免手艺不到家。”
秦瀚霖一步挪到徐天胤正对面,蹲下身子让自己与他的视线齐平,然后指指自己的脸,笑嘻嘻问:“我不信师妹的,我信师兄的。来,师兄,给看看。告诉我,我将来会娶个风情万种的女人。”
徐天胤这才吝啬地给了他一秒钟的注视,接着还是低头打磨玉镯去了。
“悍妻。”
他声音平缓无波,秦瀚霖却如遭雷击,当即夸张地跳起来,一捂自己的心脏,一副当场身亡的样子,倒在了地上。
他是真的倒在了地上,徐天胤从桌后出来,要去那边桌子上寻件东西,见他横尸在地挡着路,面无表情地从他的尸体上迈了过去。
秦瀚霖诈尸一般嗷地一声跳起来,脸色变了几变,怒指徐天胤,“你你你、你居然敢让我被迫受你的胯下之辱!嘤嘤嘤嘤,你太邪恶了!我要告诉师妹!”
被威胁的人一点反应也没有,秦瀚霖也终于是闹够了,这才收拾了玩闹的表情,略微带点认真问:“你说你要去军区任职,到底要去哪个军区,定下了没?老爷子好安排。”
徐天胤不回话,从书架上抽出一张地图来甩给他,自己晃回工作台,继续埋头苦干。
秦瀚霖盯着地图,哈地一声一笑,好似意料之中。
地图上,一个地点被画了一个红圈。
青市。
……
当徐天胤和秦瀚霖在工作室里的时候,东市,桃园区。
一座三进的宅院掩映在小园林般的景致里,正听里面传来笑声。
院子里,夏志元、夏芍陪着一名坐在轮椅上老人坐在树下,老人正说着夏芍在山上时打小算盘,算计师父的事,惹得夏志元不住瞪女儿一眼,脸上却是笑容满面。
这里是夏芍买给师父唐宗伯的宅院,离她家的房子很近,步行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因这宅院也是传统的院子,里面按师父的要求布了风水局,老人家在这里住着不仅习惯,而且开心。至少,每天夏芍都来陪他,不到晚上睡觉不回家。夏志元和李娟有事吃饭都是买了菜,到老人这里来下厨,四人一起吃。
唐宗伯搬来的时日虽然尚短,但却发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夏志元以前并没有见过他,知道他是女儿玄学上的师父,不免聊天时问起玄学上的事。根深蒂固的观点很难改变,他终究还是有点半信半疑,但唐宗伯从十几岁时民国时期就给人看风水相面,江湖阅历极为丰富,且他身为玄门的掌门,知识丰富,解释起一些事来,也比夏芍透彻。三日两日,就把夏志元听得心服不已!连连点头,称“有道理”!
现在,夏志元不仅是信了,而且还感兴趣了起来,时常跟唐宗伯讨论讨论。他觉得这老人谈吐不凡,有高人大家的气度,膝下无儿无女,实在是遗憾,便平时跟妻子经常来陪。李娟见这老人不像公公夏国喜那样摆架子好面子,相处起来也没有压力。夫妻二人倒是跟唐宗伯相处得极好。
夏芍见这情况,心里便放下了心。
她总算是可以安安心心去青市上学了。
没了那些烦人的事,母亲天天拉着她要去采购上学带的东西,洗漱用品、衣服,甚至她还想买新的被褥!对此,夏芍哭笑不得,“妈,大包小包的,有什么好带的?学校附近是蛮荒么?难不成没有卖的?我带了在路上怎么可能拿得了?”
夏芍不打算坐公司的车去青市,她打算做火车走,沿途看看风景。李娟哪里放心?她本是想去送女儿的,可丈夫却赞成女儿一个人去,说是锻炼锻炼,要是连上学的事自己都办不好,怎么能管理好公司?
李娟心疼女儿,当即就嗔了一眼丈夫,“你又忘了你心疼女儿的时候了。”说完又转头说去订一些特产的水果之类的东西,让夏芍带去学校给新同学。然后又叨念着女儿走了大概什么时候会回家,这期间要过几个月,天气凉了要带点什么衣服之类的。
看李娟叨叨念念的,夏志元和夏芍父女两个互看一眼,耸肩苦笑。
李娟为女儿准备上学的东西的时候,夏芍却与父亲坐到了屋里茶几前。终于是要走了,她得跟父亲说说慈善基金的事。
“爸。”夏芍递过去一张卡,“这张卡里是三千万。我前段时间给人看风水的钱。这笔钱我不打算用在公司,也不打算拿来做生意,我打算用它开办个慈善基金会。帮一些需要帮助的人,积一些善德福报。”
夏志元一愣,他知道女儿给人看风水相面的价格不菲,却没想到一年的时间,她收了这么多钱,他看着女儿递过来的卡,“慈善基金会?非盈利性质的?”
“当然是非盈利的,但基金会本身也是需要经营的,不然也难以维持。咱们东市还没有慈善基金会,这件事我已经跟刘市长打过招呼了,他很赞成,表示如果我们愿意成立基金会,办理许可方面不会有阻碍。”夏芍道。
“那你的意思是?”夏志元看着女儿。
夏芍一笑,“爸不是一直在找工作么?我猜现在东市认识您的人也不少吧?估计没人敢请您去当员工。既然这样,您不是一直说想做点什么吗?不如就替我管理这笔基金吧。”
这话倒是真的,自从夏芍身份曝光,夏志元也成了名人,走到外头,不少人认识,谁敢聘请他当员工?请回来是供着,还是用着?且这段时间,家里的事闹得,夏志元也没心思找工作,这回女儿说起来了,他才觉得确实是这么回事。
“可是我哪儿会管理这些?这慈善基金会是干什么的我都不知道。”夏志元不敢接这卡,女儿辛苦赚的钱,万一他给赔了呢?
“这您不用担心,我让孙总找了个人,以前曾在红十字会工作过,有这方面的经验,人我见过了,可靠。让他和您一起管理,您多跟他学着就行了。您只需要记住,慈善家不是烂好人,我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爱心要用在值得你付出爱心的人身上。帮值得帮的,救还有救的。”
夏志元听着女儿的话,仔细思考了一阵儿,试着问:“你说的是不是那些希望小学,或者敬老院之类的?”
“这是其中一部分。”夏芍笑着点头,“如果您能把这一部分做好,也是功德无量。爸,积善之家,必有余庆。我让您管理这笔基金,也是希望您在做这些事的时候,能积福德。您跟妈能长命百岁,福报圆满,是我最大的愿望。”
夏志元看着女儿,不说话,只是点头,看起来很受震动。这个一直憨厚实诚的男人,这一刻眼里有些泛红,半晌才点头说道:“好啊!积善之家,必有余庆。这话说得好!爸也是看出来了,你是真的长大了。既然这样,爸这辈子也不求别的了,就好好把这慈善基金会给你建立起来,多帮些人,也希望能替你积福!”
看着父亲郑重接过了银行卡,夏芍慢慢笑了。
终于是到了要启程的日子,夏芍却没能如愿坐上火车,因为到了要走的前一天,她才接到了青市一中的电话,说是学校会派人来接。
夏芍很无语,看来她的名声是传去了青市,那里到底有多少人知道,她目前尚不知道,但至少学校是知晓了。因而这才派了专车来接。
这专车应该也是来接元泽的,他毕竟是官门家庭出身,父亲是省长兼省委副书记。
这样一来,夏芍便要跟元泽一起,跟着学校的专车踏上前往青市的路途。
这倒让李娟挺高兴,因为她给女儿准备的大包小包终于可以都带上了。
于是,离家那天,夏芍就活像搬家似的被父母亲送上了学校开来的专车,依依不舍挥别了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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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凤今】这厮的【要月票】小剧场:
芍姐(笑眯眯):师兄,明天我们就见面了。
徐天胤(面瘫):嗯。
芍姐(继续笑):师兄,有没有想可爱的师妹?
徐天胤(面瘫):嗯。
芍姐(不怀好意笑):想师妹,准备见面礼了吗?
徐天胤(面瘫):你说。
芍姐(摊手笑):给我吧!
徐天胤(!):……不行。
芍姐(挑眉):为什么?
徐天胤(扭头):等你成年。
芍姐(!):……摔!要月票等个毛成年!
……
☆、第二卷 高中风云 第一章 手相,入学
学校派来的专车是一辆商务考察车,来的人有青市一中的副校长卢博文、教务处主任钱海强和班主任鲁莉,另外还有一名司机。
学校这样重视一名学生开学报到的事,是很少见的,主要因为来的人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成就很少见。
青市作为省会城市,在国内属于著名的一线海滨城市,风光秀丽,自古就是名人名家聚集之地。这里的企业家在国内许多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东市的拍卖会上,邀请函自然是少不了这些人的,因此,不少青市的名企老总都算是见证了华夏集团的成立。
回去之后,这个消息一来有电视台的报道,二来有这些老总绘声绘色的宣讲,夏芍的名声就这样在青市传开了。
学校得知这个消息后,自然也是震惊了!当即决定派车去接。
早晨八点出发,夏芍直到出发前十分钟才到。
她一从远处走过来,等在车外翘首以盼的五六个人,就开始嘴角抽搐,满脸黑线。
这、这是要搬家?
还是要逃难?
只见得,夏芍一家开着黑色的家用奔驰,后面还跟着两辆公司的商务奔驰,一下了车来,李娟就张罗着往外拿东西,陈满贯和孙长德苦力似的笑呵呵拎着大包小包往外搬,只见那些东西,有装衣服的拉杆箱两个、东市特产的水果盒子十来箱,一包路上吃的零食,而且居然还有被褥!
副校长卢博文等人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仔细盯着那些东西看了看,真的是被褥!而且那床被褥就提在夏芍手上,她浅笑着立在母亲身边,笑容很无奈,但却一点也不尴尬,半点也不觉得丢人。
这床被褥不是超市里买的,是奶奶在桃园区的宅子住的那几天,和母亲两人连夜买来的老棉花,一针一线亲手做的。说是铺在床上,又软又暖和。
长辈的心思,夏芍自然是不好拒绝了,自己只有带着这些东西走了,他们在家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