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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恋人(终版)-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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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经常工作的地方,是叫做‘秘宫’的地方,那里即便是王也不可以随便去,但是如果是工作人员的话就没所谓。”见天离呆怔在那里,暮自顾自说下去。 
  “事实上……我不觉得我拥有什么预言术师的血统,我从没预料到什么即将发生的事,哪怕是魔法,我也只用过一次,然后就再也不会用。”天离呆呆地回答。不过魔法她现在也不敢用,万一不受控制了怎么办。引导她的母亲的灵魂,已经彻底离开了。 
  “那么,天离那次使用魔法的时候,对手应该是很强大的人吧?”暮淡淡地笑了。 
  “咦?” 
  “是恢吧?”暮轻轻闭上了眼睛,“恢的生命线,十分与众不同,他只要愿意,会在所有人的生命中留下痕迹,甚至,他可以扭转别人的命运。他自己似乎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会去碰触那些他企图去改变的人。我想,念的命运,就是被他扭转的。” 
  “这也是预言出来的?”天离大吃一惊。 
  “之后你便会更了解。”暮道,“强大的对手会使较弱的对手的潜能觉醒……我并不清楚恢是否是有意那么做……但是,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充当引导的职责,挖掘你潜在的预言术师的资质。” 
  “我会有那种资质吗?”天离犹豫着说。 
  “会的。”暮似乎很肯定。 
  天离没有说话。这种资质……如果,真的能预见未来,预见别人的行为,预见自己的生死,这是痛苦还是幸福呢?知道以后可以更变命运吗?如果这一切都无法改变,那么这么活下去不是很让人绝望吗? 
  “暮殿下,你是如何生活的呢?”天离忍不住问。 
  “你可以和念一样叫我暮姐姐,你是人类,不必特意强迫自己使用敬语。”暮温柔地摸了摸天离的脑袋,“你若活过千年,便会悟透这个世界的真理。终于有一天,你会觉得自己也不过是一朵花,开过一回就足够。我很坦然,盛衰成败不过是四季轮替。” 
  “一朵花……”天离皱了皱眉。 
  “呵呵,知道这个比喻的很多,但承认的却不多。不过听你的口气,你并不想要做预言术师?” 
  “是的。”天离沉重地点了点头。至少现在,她不想承担未来的痛苦,现在及过去,就足以让她畏惧了。 
  “聪明的选择。但是即便如此,我还是恳请你来秘宫帮助我,我有一些事情,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事?”暮忽然庄重起来的语调,倒把天离吓住了。  
  “我已经成功预言出了念的命运,但是……我只猜出了三成。我想知道与念走得很近的你的猜测。”暮银色的水眸中有波光流转,仿佛暗示着什么。 
  天离倒抽了一口气。 
  “所谓预言术的使用,不过是得到一首暗示命运的诗而已,并且,诗歌使用的大多是隐语,只显示过程,不揭示结果,所以即便完全理解了诗歌,对命运,仍然可以说是全然不知。但是,念毕竟关系枯骨的存亡,很多人的命运我猜测不到便放弃,但是念的话……”暮没有说下去,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天离。那样的注视,没有悲伤,没有喜悦,如此凝重,就像命运。 
  仿佛胸口被谁压上了石头,天离觉得连呼吸也是疼痛的。 
  “这多么的残酷啊……” 
  “念不会知道,除了我们任何人都不会知道。天离,你懂吗?”暮轻轻按住天离的肩膀,“作为预言术师的我,从来都是局外人,而你本来就是局外人。” 
  “你的意思是,即便我知道念之后会怎么样我也不能告诉他吗?”天离的话语急促起来。 
  “命运即便要改变,也只和念自己有关。你只会增加他的烦恼和痛苦。” 
  天离深吸一口气,低下头去。     
  7     
  “如果不让告诉别人,那么为什么要预言呢?” 
  “也不是说不能说,诗歌会有暗示,如果有一定的把握,就请必要的人做必要的帮助。当然,念最好对自己的命运一无所知,而那个帮助他的人,最好也一无所知。” 
  “难度真大……”第二天清晨,天离便来到秘宫,这里外面与其他宫殿无异,里面却像个巨大的炼铁厂。一个巨大的炉子中燃料剧烈燃烧着,而炉子上是一口大锅,锅中有蓝色的光芒。时不时有蓝色液体飞溅而出,带起一片水雾。因此秘宫总是烟雾缭绕。天离只觉浑身灼热,而暮此时已脱去了正式的衣物,只穿一件抹胸和透明长裙。 
  一年幼的女童正盘腿坐在炉旁,额头上已经满是汗水。 
  “如果要正式开始预言,秘宫的所有术师都需要坐在这里,冥想七七四十九天。”见天离在看那女童,暮笑着解释,“那是我徒弟。” 
  “四十九天?人不烤成干了?”天离见暮穿着如此,便也把外衣脱去。 
  “呵呵,这个不会。”暮话毕,指了指锅,“里面的便是叫作‘命石’的晶体,熔炼后成为书写暗示命运的诗歌的墨水,只要将特殊的卷轴投进去,四十九天后,自有一卷诗歌问世。命石熔炼需要高强术师的气息,显现的字迹呈淡蓝色,也是别人很难造假的。” 
  “阿蓝,把念殿下的预言诗拿给我。”暮对女童说。女童闻言便站起身子,在一边的柜子里翻出一个卷轴交给暮。 
  “万一被人偷去了可怎么办?”天离担心地问。 
  “呵呵,卷轴上没写名字,诗歌中也很难猜出是谁的命运,只有我最信赖的人才知道哪首诗歌是暗示哪个人的,偷窃之事,倒从未发生过。”暮边说边展开卷轴,卷轴上淡蓝的字体,登时便像一团团蓝色的火焰,在天离的瞳孔中燃烧: 
  “凶猛的巨兽,将浓浓黑雾拨开。 
  滴血的双瞳,照应着茫茫平川。 
  晶莹的绿色,悲伤而欣慰, 
  浓密的森林呵, 
  在桥边欢歌。 
  深幽的蓝色,狂烈而寂静, 
  那滔滔的江海呵, 
  在白雪中宁息。 
  希望的种子,是微湿的火把, 
  同悲的烈焰,将火把点燃。 
  玫瑰的礼堂,点点火光, 
  黑色的公主,万业辉煌。 
  漆黑的前方, 
  一串脚印无数, 
  分不清方向, 
  只知就此安生。 
  再次的誓约,夺魄还心。 
  诅咒的血统永眠, 
  祝福的血统永延。” 
  时间仿佛静止,空气仿佛消失。十五分钟后天离茫然地抬起头来,心脏在剧烈地跳动。 
  “我不知道……”天离颤抖着说。 
  “什么都不知道吗?”暮抿唇,语气依然是极尽温柔的。 
  “不……不是……”感觉,知道什么,却又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电光石火般出现又隐去……在脑海的深处,波涛起伏。 
  “有什么要发生吗……我感觉,这首诗同时暗示了很多人的命运。”天离反复地默读着这首诗,“似乎,也包括我。” 
  “你也有这样的感觉啊,这首诗实在太过新奇……”暮叹了口气,“念的命运,似乎与很多人有关,这表示着,很多人操纵着念的命运,而念全然不知。” 
  “是这样的吗?”天离愕然。 
  “普遍而言,某个人的预言诗中不应该提到别人,最多最多,提到最亲密的人,因此,你的存在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可是这首诗有太多意象,‘巨兽’、‘黑雾’、‘森林’、‘火把’、‘公主’……这就表示有很多人被牵扯进来,那么,也就意味着,念活在某个阴谋之中。” 
  “你是说念的命运会因别人的意志而改变吗?”天离不禁打了个寒战。 
  “是的。很可能是这样。不过作为魔界最高掌权者,这样的挑战,也是必须的吧。”暮细长的手指在卷轴上缓缓移动着,随即停留在最后一行,“现在唯一有把握的是,这里的‘血统’指的是人魔混血的血统。” 
  “诅咒的血统永眠,祝福的血统永延……”天离一头雾水,“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就在天离疑惑的时候,有个侍女小跑着进来:“暮殿下,九渊烈大人生病了,奴婢特来通告。” 
  于是暮收起卷轴,穿上衣服:“那他现在人在哪里。” 
  “应该在暮殿下的宫殿休息。” 
  “喔,那我去看看好了,今天比较空闲。”暮走出秘宫,天离跟在后面,依然是紧锁着眉头。 
  只是,二人刚一出来,就撞到了一身白衣的九渊烈。天离微微一怔,不穿铠甲,把头发披散在肩上的这个男人,倒是秀气了不少。九渊烈本就是英俊的,不过他的英俊是具有霸气的,这种类似柔弱书生的打扮,还真让人适应不过来。不过见九渊烈满脸堆笑的样子……应该不是大病。 
  “小丫头又在呢!”九渊烈眯眯笑着看着天离。 
  “你这家伙,不是在休息吗?为什么要到处乱跑?你这是真的生病了吗……”暮叹道,话音刚落,便被九渊烈整个抱起。 
  “我想老婆了,难得生病,陪我去吃好吃的晚餐吧。”九渊烈啄了暮的脖子一下,随即便抱着暮大步离开。 
  “天离,想到什么就来秘宫找我啊!”暮在遥远的那边向这边的天离喊。 
  还真是让人憧憬的夫妻生活啊……天离在旁边略带悲愤地想。             
第五章、比武盛会D   
  8     
  和念关系比较亲密的……我、生、绝、月儿、千真、潮歌、旋刹、九渊烈……对了,以后说不定还有奥斯塔卡。作为反叛军首领的秋雷,白蚁的黯浩天、沧流和红蚁的奥娜蕾、西雅,这些也不能排除啊……那些意象,似乎这样想来,就明了了许多,可是……所谓的“在桥边欢歌”之类的究竟是什么意思?“诅咒的血统永眠,祝福的血统永延”暗示的是灾难还是幸福?如果按暮所说的,语言诗只显示过程不揭示结果,那么这又该如何解释呢? 
  “将军。” 
  天离从痛苦的沉思中惊起,看着面前这盘棋无奈地苦笑了。傍晚,因为实在不想再独自思考下去,所以天离来找生玩。最后生提议天离教他国际象棋,怎知后来两个人下着下着她又走神了。 
  “小白羊,你有什么烦恼吗?”生把玩着手中的棋子,依然是那样雍容华贵。他身边惯常跟着的两名侍妾已经被他差去休息了。 
  “没有啦,是你太厉害了,明明刚学会。”天离道。 
  “喔,第一次被小白羊夸喔,真是荣幸。”两个人开始继续下,“最近念很忙的样子,你是不是都没办法找他玩?” 
  “唔……算了,也没什么,到时候去给暮做下帮工打发时间算了。”天离叹了口气,“行了,我认输,再来一局吧。” 
  “念最近在忙什么,生知道吗?”天离一边码棋子一边问。 
  “我也是足不出户啊……不过,似乎是西斯亚露在离皇城较偏远的地方闹腾吧,他们的军队在逐渐壮大着。”生黑色的细长指甲轻捏着棋子,面无表情地回答着。 
  “那么,是不是很危急呢?”天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身边的人有太多喜欢用极为平静的口气来诉说即将到来的灾难,仿佛那根本不是什么。天离不知道这是习惯还是刻意,而偏偏她自己判断不了。 
  “可以那么说。”生淡淡道,“幸好念现在回来了。” 
  “那么,这个时候去参见比武大会,是不是很不合适呢?” 
  “也不见得。因为是民间的比武大会喔,到时候,念也会伪装一下。”生望着手中的棋子淡淡笑开,“这就意味着念很可能见到反叛军首领秋雷。毕竟秋雷是那样的身份,他应该不会放弃扩大自己威名的这么好的途径。” 
  “念会和秋雷……在那个时候就打起来吗?”天离小声惊呼。 
  “如果他们能分在一局的话。但是他们两个一同进入决赛还是有可能的,可能性还不小。不过如果真是那样,我相信他们中的有一个会放弃比赛。无论如何,念的伪装绝对不可能骗得了秋雷。”生顿了顿,“去近距离接触秋雷,我猜测这才是绝让念参赛的真正目的。千真似乎觉得念现在去会秋雷很不妥的样子,最近都很焦急……考虑到那个太子身患血咒,而比武在初期是一天一人十多场,这可能确实是很大的考验了。” 
  “念好可怜……”天离泪眼汪汪地望着棋盘。 
  “不得已啊,我们都没有时间了。”生摇了摇头,随即望着天离,“我说你要不要先回人界算了,万一念被打败的话,你会成为西斯亚露的女奴哦。” 
  “那样生也会成为悲惨的囚徒的吧?” 
  “我当然不会,我会被杀掉。”生若无其事地捧起茶杯,啜了一口,“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可以和念同一天死。” 
  “我……我决定回去睡觉了。”天离噌地站起来。与其在这里听不吉利的话,还不如回去一个人想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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