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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李进远和李进重正在东门外的大营内,因为到了赣州,可以放松一下,正好今天李道住在城里,不管着他们,因此两人叫伙房做了几道好菜,拿了几瓶好酒,在一起对坐饮酒。兄弟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从傍夜一直喝到了深夜,不觉都有了几分醉意。
李进远抓住了酒瓶,给两人倒上酒,道:“兄弟,我们都喝了不少酒了,这是最后一瓶酒了,喝完之后我们就去睡觉去吧,明天还有事情要办,不要误了爹的事。”
李进重点点头,道:“大哥,我知道了,误不了事的,你说就这一瓶,那就最后一瓶吧。”
两人正说着,忽然一个士兵冲进帐,神色惊慌,道:“两位统制,不好了,不知从那里来了一支人马,正冲这我们大营的方向过来了。请两位统制快出去看看吧。”
两人听了都吃了一惊,有一半的酒都化成了冷汗。急忙走出大帐,来到辕门,向远方看去,只见前方有无数的火把正在向自己的大营方向过来,也不知有多少人马,而且以经离大营不远了,不过借着火光到是可以隐约看清,打着的是大宋的旗号。
不过即使是大宋的人马,现在也不能不小心,李进远急忙下令,把睡了的士兵全都叫起来,其他人员马上做好战斗准备。
而这时对面这人马以经到达了营外三十步左右的地方,全部停住,这时李进远以经看清,在人马的最前列,帅旗底下为首的大将竟然就是杨炎,身边和他并辔而立的正是赵倩如,左右还有陈俊卿、韩彦直、梁克家、史浩等大臣。而且李进远估计,这队人马至少有两三万人,虽然是在深夜,但依然队列整齐,人马籁然无声。不过刀枪剑戟,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凌厉的光芒。对方的实力远远在自己之上,看来今晚的情况不妙啊。
这时杨炎大喝道:“你们营中谁是主将,叫他立刻出来见我,否则我们马上杀进营去。”声音劲气充沛,几乎所有人马都听得清清楚楚。
李进远和李进重互相看了一眼,这时都不敢轻易从辕门出去和杨炎答话,只是隔着简易的栅墙,李进远喊道:“杨炎,现在皇上的圣驾就在城中,你率领大军到这里来做什么?难道是想图谋不轨,有意要加害皇帝吗?”
这时杨炎也看清是他们弟兄俩个,不过现在懒得和他们争辩,道:“李进远、李进重,你们两个听着,废话我就不和你们多说了,现在立刻把人马让开,让我们进城去迎接皇上,我今天就不和你们计较,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李进远和李进重听了,心里都直打鼓,李进远还想多拖延一下时间,派人进城去通知父亲,道:“杨炎,不是我们不让你们进城,现在夜以经深了,皇上早以经安睡了,你们大军进城,万一惊挠了圣架,岂不是有罪吗?我看你们还是等到天明之后,我们再让你们进城吧。”
杨炎“哼”了一声,道:“我只问你们最后一遍,让路还是不让?”
李进远壮着胆子道:“杨炎,我们也是上支下派,是奉皇上之命在这里守着,如果放你们进去,我们兄弟也没法向皇上交待,你就不要让我们兄弟为难了。我看这样吧,你容我们进城去向皇上通报一声,如果皇上让你们进城,我们绝不阻拦。”
杨炎也不再搭理他们,猛然一挥手臂,大声道:“进攻。”
赣州的州衙并不大,因此赵月如的房间离赵惇的房间并不远。听到动静之后,赵月如立刻先赶到赵惇的房中。
这时外面吵闹喊杀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赵惇早以经被惊醒,正坐在床上,清晰的听到有人在大喊着:“杀是皇帝,杀死昏君。” 的声音,吓得脸色苍白,全身颤抖。到是段燕珠坐在他边,到还能保持正静。不住的安慰他。
一见赵月如进来,赵惇仿佛像拾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颤声道:“六娘,外面这是怎么了,难到真的有人敢弑君吗?现在该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才好?”语气之中,以经带着哭音了。
赵月如忙安慰他道:“官家不必但心,外面不过是少数乱臣罪子作乱。有我和朝廷的士兵在这里,谅他们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赵惇却仿佛没有听见她说话一样,喃喃自语道:“朕真不该离开天临府,如果在天临府中,绝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来。”
赵月如心中却一颤,一个她从来不愿意去想的念头这时却清晰出现她的头脑中,赵惇为什么要离开天临府?正是因为抓住杨炎才导至赵倩如发动兵变的缘故,如果自已坚持不抓杨炎,也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而且从杨炎并没有阻拦赵惇离开天临府的行为来看,杨炎似乎真的还没有背叛大宋的野心,那么这一次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第七卷 南侵 十六 弑君7
赵惇继续哭着说道:“朕自继位以后,并无过失,现在为何却落到现在这个地步,难道是天要亡我大宋吗?”
“是天要亡大宋吗?”赵月如猛然清醒过来,现在想这些还有什么用,当务之急是先对付目前的局面再说,立刻道:“官家请放心,我马上出去看,并且立刻通知李节度,让他调兵进城来平定内乱。”
这时曹安带着几个宦官也匆匆赶过来,一见赵惇,曹安哭着跪到在地,道:“皇上,现在怎么办呀。”
赵月如厉声道:“都不要慌,我这就出去看看,你们在这里保护好官家,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段贵妃,你快帮官家更衣。” 说着带着洪淑儿匆匆离开赵惇的房间。
来到外面,赵月如这才发现,州衙的大门以经被攻开,外面的人举着火把,如同潮水一般涌入州衙的大院中,只怕有数百人之多,整个院子都被火把照得通明。守卫州衙的宋兵和自己手下的女兵抵挡不住,在纷纷后退。申若兰,白欣如,纪瑛、周灵云等几个人见赵月如出来,立刻都聚集过来,道:“师姐,现在该怎么办?”
赵月如见了,也不由有些但心,如果李道不能及时赶来救援,凭现在守卫州衙的人手,很难抵抗得住。不过这时也只能强作镇定,道:“大家不要慌乱,李节度马上就会带人马来救援我们,只要大家再坚持一会儿就行了。”
正说着,只见攻进州衙的乱军忽然停下了进攻,人群一分,中间露出三个人来。中间的是一个年轻人,年纪不到三十,手中握着一对短戟,左边是一个老者,使一只长剑,这两人正是钟振先和陈子明,不过赵月如都不认识他们,但右边的那个人却认识,赫然正是李道。
赵月如大吃一惊,不由指着李道道:“李节度,你……”
钟振先哈哈大笑,道:“可笑,可笑,你们都还蒙在鼓里呢,实话告诉你们吧。” 说着,他拍着李道的肩膀道:“这是我们圣教的光明右使,仍是奉我之命,混入你们内部的人,可笑你们还一直把他当作忠臣吧。现在他就要带着我们来杀你们的皇帝了,哈哈哈。”
李道也大笑起来,道:“今天我就要领人杀了那个昏君,为教中死难的弟兄们报仇。”
原来李道进城之后,本打算先稳住钟振先等摩尼教中人,等到第二天调动大军进城,将摩尼教付残余势力一网打尽,那知就在当夜,钟振先和陈子明就带着青龙和玄武两人来找李道,要求李道立刻带着他们杀进州衙,杀死宋朝的皇帝,算是为摩尼教死难的教众报仇。
原来这就是陈子明为钟振先出的主意,即逼李道立刻显身,并陪同他们一起去杀了宋朝的皇帝。这么一来,李道将永远不可能被宋朝所容,只能跟着摩尼教一头走到黑了。只是这么一来,李道在宋朝那边几十年苦心经营的基础都将不复存在了,不过这一点并不在钟振先和陈子明的考虑范围之中。摩尼教沦落到这一步了,也是破罐子破摔,能拖一个下水就是一个了。
李道也是老于世故的人,听钟振先这么一说,立刻就明白了钟振先的用意。自己一直盘算着什么算计摩尼教,却没想到摩尼教也在算计自己。虽然现在自己的人马远远多于摩尼教,但大队人马留在城外,自己身也只有二百余名士兵护卫,这时绝不是摩尼教的对手。而且看钟振先和陈子明的意思,只要自己不答应,就会立刻动手,绝不会给自己拖沿时间的机会。心里不禁也后悔不迭,早知如此,就该多带些人马进城来,城外可驻扎着四千多人马呀。
而且李道心里明白,现在的摩尼教以经是明存实亡,只剩苟延残喘。李道现在可是有家有业的人了,在这个时候,自然是不愿把自已以后的命运和摩尼教捆在一起。但眼前的局势很明显,如果自己不立刻答应,只怕钟振先和陈子明就会立刻翻脸。因此李道在心反复掂量了一下,终于决定还是只能先顾眼前了。于是先带着钟振先等人先去杀了龙大渊等人,然后进攻州衙,去杀赵惇。
赣州州衙的守卫在赵月如的安排下,还是颇为严密的,本来以摩尼教这帮乌合之众,想攻开州衙,到也并不容易。只是守军一见是李道出面,怎么也不会防着他,立刻就打开了大门让他进来,结果被摩尼教的人马一拥而入,杀进了州衙。
但赵月如这时如遭雷击一样,万万没有想到李道竟会是摩尼教的人,心也沉了下去,这一次看来是真的要完了吗?
这时钟振先一声大笑,喊道:“给我上,为死难的教中兄弟们报仇。”摩尼教的士兵一拥而上,又向宋军攻了上来。
钟振先一挥手中的双戟,向赵月如直扑过来。他也怕夜长梦多,万一城外的宋军杀进来,那可就不好对付了。而且早就看出赵月如是这帮人的首领,见她不过是一个女子,因此也没把她放在眼里,心想着擒贼先擒王,只要拿下了赵月如,这一仗就赢定了。
一时间双方刀剑并举,展开了混战。
赵月如这时也豁出去了,拨出“碧血照丹青”,卷起一片绿芒,无孔不入的向钟振先急攻过去。
钟振先只觉得眼前尽是点点寒星,令人眼花缭乱。也不禁大惊先色,万没想到赵月如的剑法会如此精妙,急忙挥动双戟,拼命对架。
猛然之间,只听钟振先惨叫一声,身形暴退,左手扔掉的短戟,捂住半边脸颊,鲜血从指缝中不住伺外涌出,显然是伤得不轻。
陈子明和青龙见了,急忙双双抢上,两支长剑攻向赵月如。迫使赵月如不得不回剑自救,这才救下了钟振先一命。
而赵月如面对两人联手,也夷不惧,“碧血照丹青”卷起一道绿色的光幕,如同暴风疾雨一般向两人攻去,完全不理攻向自己的兵器。
面对这样一付两败惧伤的打法,陈子明和青龙两人也不禁胆战心惊,这时明显是摩尼教一方占优势,两人自然不愿去和赵丹如以命换命,当下各自紧守门户,只守不攻,其待赵月如力竭之后,再图反击。
那知赵月如以经达到先天境界,气脉悠长。一阵猛攻,竟丝毫不显力竭。反到是陈子明和青龙两人,因为一再退让,气势受挫,竟渐渐有些不支。这时在一边与宋军激战的玄武见了,连忙舞动一对龙凤环,赶过来助战。以三敌一,这才敌住了赵月如。
这时钟振先以经包好了伤口,原来赵月如一剑在他脸上划了一道三寸多长的伤口,而且正好削中左眼,以然治不好了。钟振先见自己一目已瞎,心中大怒,指挥摩尼教军一面围困住宋军,一面冲进州衙其他地方,见人就杀,逢人便砍。
双方以经陷入一团混战,但宋军毕竟人少,而且又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以经抵挡不住摩尼教的进攻,被摩尼教分割成几小块,各自为战。而洪淑儿,申若兰,白欣如,纪瑛、周灵云等几人也都陷入了苦战中,免强能够自保,但无力阻挡其他摩尼教士兵。
而就在这时,忽然有人大叫道:“教主,抓住宋朝皇帝了,抓住宋朝皇帝了。”
钟振先一听,睁着一只眼,急忙寻声看去,只见一队摩尼教士兵,推耸着几个人从州衙里面出来,带到钟振先面前。当头一人头带金冠,身装黄袍,正是赵惇,后面还有段燕珠和曹安等几个宦官。李道和李凤娘父女两人在这队摩尼教士兵的最后。
钟振先虽然不认识赵惇,但也看出他的衣着明显不同于别人,也猜到他就是皇帝。他一目被毁,正是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立刻一把揪住赵惇的衣襟,狞笑道:“你就是宋朝的皇帝吗?”
赵惇见满院伏尸遍地,血流不止,残肩断肢满地都是,空气中弥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他一向养尊处优,那是见过这种阵式,早己吓脸色苍白,只打哆嗦。再看眼前抓住自己衣襟的人,全身血迹斑斑,一脸凶像,头上缠着白布蒙住左眼,还不停有鲜血浸出,顿时全身抖个不停,嘴唇发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赵月如和洪淑儿、申若兰,白欣如,纪瑛、周灵云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