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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英。”曹英笑着接话道——虽然没有记住自已的名字有点儿失望,但对方能说出陶然居,也就是对自已是有印象的。
“噢……,想起来了,你是陶然居的总经理。”范唯唯想起来了——因出场嘉宾的问题,陶然居曾经有递意向书给她,她还记得意向书的落款签字者就是这个名字,“很抱歉,这次没有能和陶然居合作,希望您不要见怪。”范唯唯连忙表示歉意。
“呵,没什么。只要有心,机会以后总会是有的,范小姐刚才的表演非常精彩,真可谓百转千回,余音在耳。”曹英笑笑,顺势在旁边空出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谢谢,您过奖了。”范唯唯莞尔笑道,类似这样的恭维话她听到过太多了。
“有个问题,你以前的专辑还有单曲我都有听过,好象都没有这首歌。请问这首歌的名字叫什么?是不久后将要推出的新作品吗?”曹英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他知道范唯唯不是普通的女孩儿,那种夸人的俗套话总不会有什么效果,要想让对方对自已留下好的印象,一定要能说出一些比较特别的问题来,所谓知彼知已,百战不殆,为了今天能够和范唯唯有一个好的开始,他可是事先做足的功课,不仅将范唯唯的歌曲专辑全都听了不下五六便,而且还把娱乐杂志报刊上所有能搜集到关于范唯唯的资料都仔细认真的研究一遍,只乎做到了倒背如流的程度。
“呵,曹先生真是细心,这首歌的名字叫做《曾经》,的确是下一张专辑中的内容。”范唯唯答道——能问出这个问题,说明对方是自已真正的粉丝,对于真正的粉丝,她的态度当然不会一样。
“原来是这样……,听这首歌的感觉,似乎是描写一个失去爱人的人在回忆以前和爱人一起生活时的点点滴滴,虽没有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却是柔情似水,感人至深,让人听罢,有一种淡淡的,却是锥心刺骨的伤痛,不知道我的理解是不是准确呢?”曹英点了点头,然后说出自已的见解,一方面是在表现自已的艺术欣赏力,一方面也是在表明自已对这首歌的认同——范唯唯的歌曲大部分都是个人原创,夸歌好也就等于夸人好。
“呵,是呀。”有人能准确理解自已在演绎这首歌曲时的意图,做为创作者,有几个人会不感到开心?当年伯牙子期一曲高山流水成为千古绝唱,范唯唯此时虽达不到那种程度,但对曹英的好感的确是大大的增加了。
“这首歌的歌词是一位网上认识的朋友写的一首小诗,他没有说过他自已的事情,不过在我谈到读了这首小诗的感觉后,他跟我说,‘人性本贪,得到不的总觉得最好,没有时想要的是拥有,失去时才知道可贵,悲剧的悲在于本来得到的失去,喜剧的喜是本应失去的得到,担心失去,就不要期盼得到,享受快乐,就要承担痛苦,就象昙花一现,灿烂瞬间过后,便是无奈的凋零。”范唯唯讲道。
“……‘灿烂瞬间过后,便是无奈的凋零’……,你的这位朋友应该是一位有很多故事的人,不然很难会有这种看破红尘的淡然……,那么长的一句话你能够记得清清楚楚,你很欣赏他吧?”曹英想了想后问道。
“呵,是呀,虽然隔着网络,从来没有见过面,但我感觉,他是一个非常好的人,不仅很有学问,很有思想,而且非常明白事理,看什么问题都很透澈,一下儿就能抓住问题的本质,我觉得,他现实生活中的工作很可能是一位老师。”范唯唯说道。
“从来没见过面?那你用他写的诗做歌词,出了专辑以后版权费怎么办?”曹英问道——商业学院高材生的本能,又或者说爱屋及乌,听到范唯唯用别人的作品搞创作却又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所以很担心潜在的问题。
“呵,这个问题我也跟他说过了。他说不打算要。我说不行,一定要给,他就让我交给王老师,再让王老师转给他就行了。”范唯唯笑笑答道。
“王老师?……哪个王老师?”曹英好奇问道。
“王老师就是王老师呀,喏,就在那边坐着的呀,对了,你不是还和他下过棋吗?”远远指着另外一张桌上的王仲明,范唯唯说道。
“是他……”曹英的表情有一点点的尴尬,虽然那盘棋过去已有大半个月,但就象刚刚愈合的伤口,表面平整,下面的肌肉却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恢复,此时被范唯唯当面提起,知道对方是无心之举,所以更觉难堪。
“他和那位网友认识?”曹英连忙转移话题。
“是呀。王老师就是他介绍给我的。真的很感谢他,要不是他的介绍,我也不会认识王老师。”
话题提到王仲明,范唯唯脸上的神采更加明亮,那嘴角的笑意,那眼中的欢乐,那言语声调中的喜跃,联想到刚才两个人前后脚步入远望楼大厅的镜头,曹英心里一阵阵地发酸。
“……,说到王老师,你对他这个人感觉怎么样?”尽管背着人谈论别人非是君子所为,但曹英就是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绪。
“王老师呀……,他这个人不仅棋下的非常好,而且非常理性,非常平和,脾气很好,对名利看得非常淡泊,不喜欢争名夺利,有一种世外高人的感觉。”范唯唯一边想,一边说,言语表情,无不表现出对所评论者的好感。
“真的吗?呵呵……”越听,曹英心里越是不舒服,语音上挑,带出几许不屑。
“怎么……,不对吗?”范唯唯一愣,她不清楚这个人和王仲明之间是怎样的关系怎样,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曹英似乎对王仲明存在某种程度上的敌意。
“按理说我不该背着人说坏话,不过即然聊到这儿了,那我就说一件事儿,至于对这件事怎样看,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立场,我也不敢说我就是对的。”——直觉告诉曹英,王仲明会是自已追求范唯唯的障碍,一定要趁早解决,以免养虎为患,终成祸害。
“呃……,是吗?是什么事?”
看曹英的表情非常认真,范唯唯不由得也紧张起来——难道王仲明真有自已所不了解的黑暗一面吗?
第一百八十四章好梦
“铃,铃……”,电话铃声响过了一遍又是一遍,终于,王仲明被醒了,睁开眼,黑漆漆的一片,只是月光映着的窗帘透进来的一点点亮,“这么晚,谁没事儿打电话扰人清梦?”睡眼惺忪,王仲明掀被下床,摸黑来到书桌旁——本来他并不需要座机,但网通公司的规定,要开通宽带就一定要安装座机,所以他也只能接受,不过话说回来,座机虽然装了也有一个多月了,但自已响的时候只有网通公司客服人员调查反馈意见的那一次。
抓起话筒,恼人的铃声终于停了下来,“喂,谁呀?”打着哈欠,王仲明问道。
“是我。”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年轻女子有点不忐忑不安的声音。
“呃……,范唯唯……,有事吗?”声音甜脆而且悦耳,非常有特点,王虽然还没有完全清醒,但却不难分辩出是谁。
“呃……,你已经睡了吗?”范唯唯有些迟疑,大概是觉得这么晚吵人睡觉不太好。
“呵,你说呢?现在已经是十二点二十三了。”看着座机电话上的电子日历显示屏,王仲明笑着反问道。
“呃……,对不起……,算了,你还是休息吧,晚安。”范唯唯欲言又止,想问什么,却又象是怕问什么,最后慌张地说了一声,逃也似的干脆直接把电话挂上。
。……,这算是怎么回事儿?
听着从话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提示,王仲明糊涂了——大半夜的给自已打电话肯定是有什么着急的事儿,可为什么打通以后又不说出来?难道就为了把自已从睡梦中吵醒吗?这该算是无聊还是调皮呢?
想了想,王仲明按下了回拨键——如果不把事情弄清楚,回到床上也睡不踏实。
铃声响了三遍,电话按通,“喂,王老师。”是范唯唯带着歉意的声音。
“为什么突然挂电话?”王仲明问道。
“你……,你不是已经睡了吗?吵您休息不好。”范唯唯不好意思地说道。
“问题是现在我已经醒了。呵,有什么事就说吧。”王仲明笑道——把人吵醒之后才想起那样不好,这是不是太晚了点儿?
“……,嗯,我睡不着……”范唯唯答道。
失眠了,所以来吵我?……,王仲明有点儿哭笑不得的感觉。听着意思,范唯唯是半夜睡不着觉,想找个人来聊天儿,结果就选上了自已,这到底是自已的幸或是不幸呢?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自已现在是不用急着想回床睡觉了。
“睡不着?是不是晚上吃的不好,身体不舒服?”王仲明问道。
“嗯……,不是……,王老师,前几天,是不是有一个叫温老三的向你挑战围棋着?”范唯唯犹豫再三,终于问了出来。
“哦,是呀?你怎么知道的?”王仲明一愣,虽然范唯唯想要应聘围棋栏目的主持人,但现在终究还不属于围棋圈子里的人,她怎么会知道温老三的事情?不过话说回来,温老三挑战的是自已,她为什么会为这种事儿担心,以至于到了失眠的程度?
“是听朋友说的……,发生这样的事儿,为什么你都不跟我说?”范唯唯问道,从声音里,可以感觉出有几分埋怨的味道。
“这件事儿和你有没关系,而且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呵,你就是为这睡不着呀?”王仲明笑道,他觉得,范唯唯关心的事儿未免也太多了一些。
“笑什么?……,你嫌我管的太宽是不是?”从王仲明的笑声里,范唯唯似乎看到对方的想法,语气一变,有点委屈,又有点儿赌气。
“呵,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你为这种事儿失眠不值当。老话讲,‘男要吃,女要睡’,睡眠不足,要是明早起床一看,眼睛上套着两个黑眼圈儿那就不漂亮了。”王仲明笑道,他知道,和女孩子较真往往都不会有好下场,错也是对,对更是对,正所谓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又不是什么原则大事,难道还真能惹得人家发脾气吗?
“哼,打岔。温老三是什么人呀?”范唯唯哼了一声,接着问道。
“噢,温老三是湖南的一位业余棋手,实力不错,曾经拿过世界业余围棋锦标赛的冠军,是中国业余围棋四大天王之二。”王仲明答道。
“世界冠军呀?!哇噻,这么厉害的对手,难为你说的还那么轻松!”听王仲明的语气淡然,似乎并没有把温老三放在心上,范唯唯惊讶地叫道,她知道王仲明一向很沉的住气,但沉稳到这种程度,未免也太过了一些吧?
“世界冠军不假,不过,前边还有‘业余’两个字,我有紧张的必要吗?”王仲明笑着纠正道——虽然差的只是两个字,但所代表的意思可是大不相同。
“你……,唉,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范唯唯一时无语,她这里替人家担心到夜不能寐,人家那里却是满不在意,自已是不是真的在闲吃萝卜淡操心?
“呵,那就不说好了。总之,为这事儿睡不着觉大可不必了。”王仲明笑着安慰道,不管怎么说,对方出于好意,虽然有点杞人忧天,但被关心的感觉总是好的。
“你真的不怕温老三?……,那我就放心了。听那个人说,温老三到棋胜楼门前向你挑战,你干嘛不当时接受挑战?人家都说是因为你没有把握赢温老三,所以才使出缓兵之计,表面答应,实际是找借口回避挑战。说实话,听他那样说,我真的很生气,觉得你不会是那样的人,可是回家以后,想来想去,又觉得人家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王老师,你真的有把握赢温老三吗?”范唯唯担心的问道——事不关心,关心则乱,温老三是世界冠军,虽然是业余的,但王仲明也是业余,再怎么强,最多和温老三同一个级别,半斤对八两,即使有优势,也是微乎其微,谁能保证一定会赢?
“呃……,你听谁这么说的?”王仲明一愣,没想到当时自已灵机一动做出的决定会被有些人这样解读。
“……哎呀,这个不重要,你快回答我的问题嘛,不然今晚我会睡不好的!”怕把曹英供出来会引起王仲明的不快,范唯唯娇蛮地叫了起来。
真输给她了,看来不说出自已真正的意图,她可能会一直熬到天亮——王仲明无奈苦笑。
“呵,简单的说吧,就是不想麻烦。赢温老三不算事,问题是赢了他以后呢?温老三输了,其他那些和他关系不错的人呢?温老三口口声声说是以棋会友,但坊间传闻,十有八九,他是在为曹英出头,……冤冤相报何时了?是个人堵着门口叫阵我就要去应付,我不怕,但我会烦。尚且,赢了温老三代表什么?证明我比他更强?呵呵,我不觉得那有什么意义。再说在那样的场合下,在一大堆人的围观中,我到觉得更象是马戏团里的小丑表演。所以呢,我让温老三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