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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吴曼妮在这次的比赛中会得到相当的好处,只不过手头的资料太少,崔尚志自已的说法又有夸大吹牛之嫌,故此曹英才不能轻下结论,因为他有太多的事情想不通。
但孙治带回来的消息让他眼前一亮,找到了一个可以合理解释这个问题的答案——吴曼妮之所以会对王仲明产生兴趣,是因为王仲明背后的范唯唯,吴曼妮和王仲明没有直接的利害冲突,但她和范唯唯有——一个栏目只有一个主持人,范唯唯的成功,也就意味着其他所有参与者的失败,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吴曼妮本人。
由此可以想见,吴曼妮的计划是通过打击王仲明以影响范唯唯。
可恶!为什么牵扯上了范唯唯!
做为一家棋社的掌门人,他很乐于看到王仲明被人击败,做为一个曾经败于王仲明手下的棋手,他同样想看到王仲明失败时的样子,然而问题在于,王仲明的失利有可能使范唯唯也受到伤害,而那是他所不愿接受的,即使那仅仅只是一种可能。
“曹总?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被孙治的呼喊叫醒,曹英这才意识到自已愣神已经有大半天了。
“没事,我很好。好了,这件事儿你办的很好。回去休息,有事我再通知你。”整理了一下思绪,曹英把孙治打发走,他需要好好想一想。
该怎么办呢?
坐在只有一个人的办公室,曹英再一次陷入沉思。
按理,崔尚志是曹雄的朋友,在温老三的事上也帮过忙,自已应该支持其对王仲明的挑战,可是挑战成功的结果若是范唯唯受到影响,失去竞争主持人的机会怎么办?从棋社之间竞争的角度看,崔尚志若能获胜的确可以打击棋胜楼的上升势头,问题在于这次比赛是以两家棋社的名义进行,棋胜楼被打击了,百胜楼的声势就等于上了一个台阶,巩固了其为京城第一棋社之名,所以,崔尚志打败王仲明只是出了一口气,让自已心里舒服一些,对陶然居其实并无好处。
那么,自已到底该不该支持崔尚志呢?
左思右想,正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办公室的门一开,曹雄从外边进来了,见到曹英有些惊讶,“咦,哥,今天你怎么没去石景山呀?放弃了?”他好奇问道。
“呃…,噢,我给忘了。”被曹雄一提醒,曹英才想起自已和范全忠约好今天去他家辅导围棋,连忙起身收十桌子。
“呵,难得你也有忘事儿的时候。其实只是教棋,你随便叫个人去不就得了,堂堂业余七段,四大天王之一,去教一个连业余初段水平都不到的老头儿,这也太大材小用了吧?更过分的是,不仅不收指导费,每次去还买一堆水果礼物,当辅导老师当成你这个样子,也算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了。”在自已的办公桌前坐下,曹雄笑着挖苦道。
“切,你懂什么,这不是值不值当的问题,而是态度的问题,有些事情,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的。”曹英哼道。
“呵,那我问你,你去教人家下棋也有五六回了,有没有见到范唯唯?呵,追女人追女人,人家都是追女人,你倒好,去追女人的老爸——拜托,这都什么年代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早都不流行了,你还走什么亲情路线,土不土呀。”曹雄笑道。
“招不在新,管用就行,传统的不等于就是落伍的,我的方法虽笨,总还是可以使用的办法。你和金钰莹呢?该不会告诉我一点儿进展都没有吧?”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曹英一边收十着办公桌一边笑着反问。
“呃……我那是还没有行动!”被戳到了痛处,曹雄的气势一下儿就弱了下来——金钰莹的电话号码比范唯唯的好搞多了,问题是打过去电话,无论是约吃饭还是约出来玩儿对方都找借口拒绝,连个见面的机会都不给,这让他能怎么办?难道学温老三打个横幅堵在棋胜楼的门口?真要这么做了,还不得让那帮狐朋狗友笑话死!
“呵,别说那些没用的。你不动手,难道还等着别人吗?天元战开幕晚会上你又不是没看到有人正在追金钰莹,动作慢了,你以为人家会等你吗?”曹英笑道。
“你是说谭浩强?笑话,就那种榆木脑袋也能是我的对手?”想起在天元战第一天的午餐时自已把谭浩强耍得团团转时的情景,曹雄不屑地冷笑道。、“榆木脑袋?呵,你也太小瞧人家了,怎么说人家也是围甲队员,一线棋手。”曹英笑道“那又怎么样?”提起这方面的事情,曹雄就有一股无名的火往上拱,他自认在天赋上自已并不比大多数一线棋手差,用功上更是比大部分一线棋手更多,但在比赛时总是发挥不出自已的全部实力,每到关键时刻总差那么一步,所以这么多年以来,虽然也曾经有战胜过数位知名棋手的经历,却始终没能步入一流棋手的行列,故此他对这个话题非常敏感。
“呵,没什么,我的意思是,你有你的优势,谭浩强也有谭浩强的优势,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你不能只看到自已的长处,却不管别人的长处。情场如战场,瞬息变化,也许一个不小心,就再也扳不回来了。”曹英自然知道乃弟的忌讳,也不在这个问题上多谈,话锋一转,提醒曹雄不要太过自信。
“放心吧。谭浩强那小子除了棋上的成绩比我好点儿,还有哪点儿比我强?更何况他人在上海,哪儿比的上我近水楼台先得月。”曹雄冷哼一声,追女孩子又不是下棋,他的确没把谭浩强放在眼里。
“呵,那好,我就等着看你的行动了。走了。”已经比平时的时间晚了,曹英也不再和弟弟斗嘴,下楼开车,直奔石景山而去。
去范全忠家的路已经非常熟悉,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拎着一袋水果的曹英已经按响范全忠家的门铃。
“谁呀。”清脆甜润的年轻女子声音从门板那边传来,同时传来的还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听到这个声音,曹英心跳突然加速——难道是范唯唯回来了?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经过一个多月的努力,终于见到了本人,付出终有收获,努力才有成功,刚才曹雄还在笑自已做了一个多月的白工,现在谁还敢说不值?!
“是我,曹英。”曹英尽量压抑着心中的激动答道,但声音还是在微微颤抖,全没有平时的那种从容镇定。
“曹英?”屋里的人迟疑地重复着——虽然在业余棋界这两个字可谓是鼎鼎大名,但终究也还是非常普通的一个名字,如果上网去搜,光北京市怕就有上百号人都叫曹英。
门上的窥镜一暗,显然是屋里的人正从那里观察,曹英连忙后退半步,挺胸收腹,面带笑容,拿出自已最精神的一面迎接检查。
片刻之后,门开了,出现在门口的果然是范唯唯,穿一件粉红色的套头衫,胸前绣着一只白色的长耳兔子,下穿一条葱绿色的弹力裤,将两条修长挺直的双腿修饰得更加完美,脚上穿一双浅黄色的人字拖鞋,指甲上涂着丹寇,红艳艳的醒目,一头青丝用一条紫色的发带随意束在脑后,一身家居打扮的范唯唯比起出席秀场时虽少了惊心动魄的耀眼星光,却多了几分婉约温柔的女孩儿本颜色,给人的感觉更加亲切,一见之下,直接把曹英看得呆住了。
第三百三十九章进展
“咦,曹先生,怎么是你呀?”对于曹英的到访范唯唯非常的意外。
由于工作原因,她很少有空回石景山,只不过前天范全忠的脚崴了,伤情虽然不重,但行动多少总有不便,范唯唯放不下心,所以这两天抽空也要回来照顾老爸,以尽孝道。
“呃……,范小姐,我是来看伯父的…,呵呵,没想到你也在,真巧呀。”预料外的碰面让曹英又惊又喜,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抖。
这个男人怎么这个样子?上次在宴会见面时不这样呀?
曹英手足无措的样子让范唯唯觉得有些奇怪,她记得那次在宴会时这个男人的表现相当不错,不说是鹤立鸡群吧,但在一众宾客中也是相当醒目,言谈举止,风度气质,明显比其他人高出一截,可以说是那天晚上能给自已留下印象的不多几个人之一。
但现在,对面这个人脸上涨红,呼吸急促,手脚僵直,明显是精神太过紧张的反应——自已有那么吓人吗?范唯唯想道。
“呵,原来是看我爸的呀,快请进。”不解归不解,范唯唯还是笑着让曹英进了屋。
“谁呀?是小曹吗?”里屋传来范全忠的叫声,他此时也想起和曹英约好的教棋时间。
“是我。”经过最初的震惊,曹英很快清醒了过来,心中暗骂自已怎么那么没用,接近范全忠就是为了见到范唯唯,现在终于见到了,怎么却犯起傻了?这个样子哪儿象是一家大型棋社的管理者,倒象是情窦初开的少年郎,实在是太丢脸了。正在不知所措怎样摆脱尴尬时,范全忠的叫声算是帮了他的大忙,连忙绕过范唯唯,快步走进客厅。
客厅里范全忠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沙发前摆着一张高脚椅,椅子上放着一个沙发靠垫,他的脚就架在靠垫上,高脚椅旁另摆着一张小凳,小凳旁边的地上放着一瓶个深棕色的玻璃瓶,空气中则弥漫着药酒的刺鼻味道,着见曹英进来,身体欠了欠,不过没有起来。
“咦,范大叔,怎么了?脚受伤了?“曹英惊讶问道。
“呵,是呀,上了年纪,手脚不灵,一不小心就扭到了。坐。”曹英来过很多次,两个人已经很熟了,范全忠也不把他当成外人,笑着招呼他坐下。
“伤的重不重?有没有伤到骨头?”曹英坐下,口中问道伤情,心里却有点儿后悔,来之前应该先打个电话,知道范全忠扭伤了脚,就可以买一些补品之类的东西过来,讨好范全忠的同时,也能在范唯唯面前增加点印象分。
“呵,没大事儿,前天中午扭的,现在其实好的也差不多了,要不是唯唯逼着不许活动,下午我早就去乌鹭社转一圈儿了。”范全忠笑道,别看他嘴上抱怨,心里可是很高兴,所胃小病是福,如果不是有这样的小伤,女儿也不会特意回来陪着自已。
“什么没大事儿!王老师说了,在完全消肿之前,脚能不活动尽量不要活动,乌鹭社又跑不了,不过就是在家静养个三四天,有什么受不了的。”端着一杯白开水,范唯唯从外边进来,浅浅一笑,将杯子递给曹英,转过头来向老爸嗔怪道。
王老师?该不会是王仲明吧?
曹英心里一动。
孙治带回来的消息说,崔尚志和王仲明在电视台冲突然就是在前天下午,该不会范全忠崴脚的时候他也在场吧?
这个人的运气也未免太好了点儿吧?范唯唯想找围棋老师的时候是他,三社争霸和范唯唯签约的是他,就连范唯唯老爸崴伤了脚需要有人帮忙的时候也是他……为什么自已总比这个人慢半拍呢?
范唯唯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递完水后,自自然地在小凳上坐下,继续先前被曹英打断了的工作,倒上药酒,给范全忠揉起脚来,望着范唯唯细致耐心专注的动作,还有那一双白皙纤细的玉手,曹雄的眼睛再也舍不得离开。
干嘛这么看着自已?
这样的距离被人盯着不会没有感觉,范唯唯抬起头来望向曹英微微一笑——她是艺人,工作就是表演,经常会遇到类似于这种被粉丝们行注目礼的时间,因此应对的经验很丰富,虽然心里有几分不悦,却不会反映在脸上。
一笑倾城,再笑倾国,那嫣然一笑,在范唯唯而言不过是一种自然反应,在曹英心中却象是绽开的花朵。
她对自已有好感吗?——曹英想到。
“曹先生,真是辛苦你了,事情那么多,还抽空来看我爸,真的谢谢了。”不想再让对方以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已,但又不好当面说出,所以范唯唯选择了另外一种方式——对话。
“呃…噢,没什么,呵,其实我能有什么事儿,还不是瞎忙。”曹英也意识到自已的失态,连忙把目光移开,笑着答道。
“呵,怎么可能是瞎忙呢,陶然居的总经理,下边管着多少人呢,你要是瞎忙,那些人怎么办?”范唯唯掩口笑道。
“嘿嘿,倒也是,是夸张了点儿。”曹英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了,我听说你正在参加一个栏目主持人的聘选,是不是真的?”
“呃……你也知道?”范唯唯一愣,心想这个人消息够灵通,连这种事儿都知道。
“呵,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其实我很好奇,说实话,以你现在的名气和实力,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即使是想做主持人,应当也有许多栏可选择,为什么要选择围棋栏目的?尽管我是从事围棋产业的,但实话实说,围棋终究属于小众文化,在电视台播放的各类节目终属于弱势群体,收视率再怎么高,也比不上那些娱乐节目,而主持人的收入虽然不一定和收视率挂勾,但收视率高的节目,主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