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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口开河,故弄玄虚,听你胡说八道。还不坐回去,这样站着很舒服吗?”王仲明闻听为之气结,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让自已反省做过什么,那不是警察审犯人时常用的手法吗?
范唯唯嘻嘻一笑,终于坐了回去,她很喜欢看到对方慌张心虚时的样子,不过也知道自已做的不能太过份,否则会把对方吓着。
范唯唯坐了回去,王仲明感觉自在了许多,“你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儿?”,他连忙借机转移话题。
“是呀,我接到栏目组通知了,主持人的位置已经定下来了。”范唯唯笑道。
“咦?你不是说还得再经过一轮面试才能出结果,怎么这么快就有通知了?”王仲明好奇问道——通知下来,而且心情很好,通知的什么也就没必要去问了,不过从时间上算,这个通知似乎来的太早了些。
“是呀。嘻嘻,你想不到吧?其实就是栏目组改变了方案,把主持人由一位改成了两位,这样一来,最后一轮面试也就没必要再搞了。”范唯唯答道。
“这样呀,那另一位主持人是谁呢?”用一位或者两位主持人主持节目似乎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人多有人多的好处,王仲明虽觉意外,却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另一个是吴曼妮呀。大概是搞两楼对抗没有达到目的,担心争不过我,所以才出了这个主意吧,嘿嘿,我倒是无所谓,只要让我当上主持人,一个还是两个都没有关系。”范唯唯笑道。
“呵,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虽然只是见过一次面,不过感觉上吴曼妮这个人还不错,你们俩合作经营一个节目,正好可以取长补短,相得益彰。”王仲明笑道,吴曼妮留给他的印象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
“那还用说,成为围棋节目的主持人是我的心愿,不管和谁合作,我都会全力以赴的,哎,你对吴曼妮的印象怎么样?是不是很好?”范唯唯忽然问道,不知道她想起了什么。
“感觉不错呀,人不仅长的漂亮,而且言谈举指都很得体,而且人也很和善,那天没用多长时间,就和金老师和见雪她们成了朋友。”王仲明想了想答道。
“是吗?那和我比呢?”范唯唯笑着问道,听到王仲明夸奖别的女人,她心里有点儿小小的不舒服。
“呃,比那干嘛。”王仲明又不是傻子,尽管这句话范唯唯是笑着说出来的,但他也隐隐感觉得到背后的危机。
“嘛,我想听嘛。”范唯唯央求道,不知不觉中就撒起了娇。
“呃,非说不可吗?”王仲明有些犹豫,范唯唯以这样的语气说话时总带着楚楚可怜的表情,那模样就象是被人遗弃在路边的小狗,让人不由的心中发痛,难以拒绝。
“嗯。”忽闪着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范唯唯非常认真地应声答道。
“这样呀,其实我的感觉,吴曼妮比较成熟一些,你呢,就比较单纯一些。”王仲明遣词酌句,尽管选择那些不会引发问题的词来做形容。
成熟,也对,吴曼妮是小三儿的事情圈子里的人差不多都知道,在这方面,自已的确是单纯的多——对于这个评价,范唯唯完全认可,甚至更有些喜悦。
“那相貌,身材呢?”还没有知足,范唯唯非要问个清楚。
“这,你,你这不是为难我吗?”相貌和身材,向来是女人最为介意的话题,一个女人允许别人说自已笨,说自已蠢,但绝不能忍受别人说自已丑,王仲明叫苦道。
“说嘛,这里又没有别人,你怕什么。”范唯唯又拉长声音撒起了娇。
没有办法,看来只能说了,”,呃,吴曼妮比较妖艳,一双眼睛非常妩媚,是一种野性中带着诱惑的美,你呢,非常清纯,非常阳光,是那种脱俗清秀,让人怜惜,让人陶醉的美。以花来形容,吴曼妮就象是带刺的玫瑰,而你,就是野外路孓然而立的寒梅,‘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凌落成泥辗作尘,只有香如故’。”王仲明说道——直接评价相貌身材,无论说谁好都会被质疑追问,所以,回答的模糊笼统方为上策。
“是吗?王老师,我真的有那么好吗?”
和王仲明猜想的一样,人们总喜欢听自已喜欢听的话,范唯唯也不例外。
“呵,你当我说瞎话好了。”王仲明笑道——他是很想说‘你就是那么好’,但这种太过直白话他说不出口。
“切,刚还说自已诚实,一转眼就说瞎话,你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范唯唯不满地叫道,那感觉就象是抓痒抓到一半突然把手收了回去,不上不下的,反而比没抓痒之前更难受。
“呵,羞也不羞,哪儿有逼着人家夸自已长得漂亮的。”王仲明笑道。
“切,装傻就你在行。”范唯唯哼道,心中恨恨,真想扑过去狠狠在对方身上掐几下儿,只不过现在双方的关系还没到那个程度,她也做不出来。
“呵,话说回来,当初和你说的条件就是教学到主持人确定为止,现在已经定下来你是主持人了,是不是以后我就不用再受你的气了?”王仲明笑着问道。
“想的美。学了那么久今天才过你的七子关,我现在是围棋栏目的主持人耶,这样的水平会被人笑话的。我不管,你至少要教到我能过你的三子关才行。”范唯唯哪里肯干,虽然王仲明话里开玩笑的意思居多,但她也绝不能放松。
“三子关?那不可能。”王仲明马上摇头——能过他三子关的至少也要有业余强五的水平,以范唯唯在棋上的天赋还有在棋上能够花费的时间,达到这种级别根本就是天方夜谈,除非她放弃演艺事业,全身心投入训纪学习,那也得花两三年的时间才有可能做到,不过放弃演艺事业,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范唯唯本人愿意,她的经纪公司,经纪人,还有万千歌迷都不会答应的。
“为什么不可能,你就那么不愿意教我吗?!”范唯唯会错了意,她以为王仲明是不想教,脸色顿时晴转多云。
“呃,怎么会?”王仲明一愣,自已没说什么呀,怎么这么大的反应,看着意思,好象快要流眼泪了。
“我知道,我又幼稚,又野蛮,没有吴曼妮那么会作人,也没有莹莹那样温柔体贴,你跟我在一起总是受气,要不是有合约约定,你早就不想教我了。现在合约完成了,你总算自由了,解脱了,可以自由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是不是?好,你走吧,我不拦着你,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想找谁就找谁好了,我这样的野生野长的野丫头哪儿值得人来陪。”范唯唯自顾自地说道,头扭向一旁,声音哽噎着,肩膀还在微微地抖动着。
“呃,唯唯,你,你是在背台词吗?”王仲明觉得头都有点儿大了,自已不过是话赶话随口一说,怎么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听范唯唯刚才的这段话颇有琼瑶电视剧的风采,难道对方是为了拍戏拿自已体验生活吗?
“谁在背台词了!你没看出来我在生气吗?”范唯唯哼道,心里却是一喜——以前,王仲明总是叫她为范小姐,恭敬固然是恭敬,但冷冰冰的总让人感到生份,刚才王仲明一时情急,直接叫她做‘唯唯’,双方的距离一下有了突破,她怎么会不开心呢?不过开心归开心,她可不打算那么容易就让对方过关,说出那种话,不好好给点教训怎么行!
“呃,我又没说不教你,我只是说,教到三子关的程度是不可能的,你是误会我了。”王仲明连忙解释。
“你骗人,你是见我不高兴了,怕我向陈总告状,所以才改口的。”范唯唯一口咬定,就是不肯相信。
“呃,我有那么低级吗?那你说,我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秀才遇见兵,有理讲不清,王仲明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冤枉。
“嗯除非除非你肯答应陪我一起去郊游。”范唯唯眼珠一转,提出一个条件。
“郊游?去哪里?”王仲明问道,这样的条件比想象中简单的多,不答应的话,天晓的会改成其他什么条件。
“那是另外一个问题,先说答不答应?我可是要录音的!”掏出手机,调出录音模式,范唯唯撅着嘴把手机伸到王仲明面前。
还要录音?谁说这个女人单纯来着?
“好吧,我,王仲明,答应陪范唯唯去郊游,行了吧?”没有办法,王仲明只有从命。
“嘻嘻,记住了,这可是你亲口答应我的,要是敢反悔,看我怎么跟你没完没了。”立时间,多云转睛,范唯唯收起手机,洋洋得意地向王仲明发出警告。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王仲明无奈苦笑,又一次上了范唯唯的当。
“对了,银海围棋交流团再过一个星期就要出发了,你到时去还是不去呢?”想起一件正经事儿,王仲明问道。
“去呀,当然要去了。嘻嘻,是不是我不去,你也就不去呢?”范唯唯调皮地笑道。
“傻话,怎么可能。我是银海围棋交流团的技术指导,我不去,象话吗?”王仲明哼道。
被说傻,范唯唯却是一点儿也不在意,笨,傻,呆,这类词语只有在关系非常近的人之间才会频繁使用,王仲明用傻来说自已,正说明他不把自已当成纯粹的学生,而是当做朋友来对待,虽然这个‘朋友’和自已想要做的‘朋友’还有一段距离,但希望就在前方,只要自已继续努力,肯定就能实现。
“那为什么关心我去不去呢?这种问题,应该是交流团团长才需要关心的吧?”范唯唯笑道。
“交流团团长是谁我又不知道,他是不是关心你去不去我也不知道。我就是随口一问,你要是觉得不应该,就当我没说过好了。”王仲明答道。
“哈哈,狡辩。”范唯唯笑道,“你呀,不喜欢和陌生人打交道,是不是怕到了韩国没人陪着寂寞呀?”
“呃什么话!”王仲明的心突然一跳,寂寞,这个词是随便用的吗?而且说出这个词的还是一位年轻而且漂亮的女孩子,他怎么能不感到紧张。
“啊,噢,嘿嘿,是孤单,不不不,是凄凉,反正就是那个意思啦,你不要乱想。”见王仲明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古怪,范唯唯这才意识到自已所说的话容易引起歧意,不由自主的,她的脸也红了起来,连忙做出解释,问题是这种事是不解释还好,越解释事情就越变得麻烦,正所谓的欲盖弥张,两个人一时无言以对,气氛变得非常尴尬。
屋外门响,小助理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购物袋,里边装着各种饮料还有零食,“唯唯姐,王老师,我回来了。王老师,超市没找到您说的那种五香花生,开心果行不行?”人还在门厅,小助理就高声问道。
“行行,我只是随便一说,你不用当真。”王仲明连忙应声答道,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屋里多一个人,气氛就不会那么尴尬了。
“只是随便一说?”范唯唯掩嘴轻笑,她想起刚才王仲明也是这么回答自已的。
“呃来就是,是你想的太多了。”王仲明也想起了刚才的对话,因为自已的‘随便一说’,就被范唯唯抓住痛脚摆了一道,看来,随便一说是不能随便说了。
“哈哈,笑死我了。”王仲明的样子让范唯唯忍俊不禁,抱着肚子躺在沙发上乐得是上气不接下气,小助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是莫名其妙,自已是不是错过什么好戏了?
第三百五十九章郊游
鲁迅先生说,‘时间就象海绵里的水,只要挤,总会是有的’,范唯唯的日程安排很忙,但只要她愿意,这就不是问题。
‘随便一说’只是王仲明的托辞,但范唯唯不把那当成托辞,王仲明也就不要想能逃避责任,范唯唯有的时候很随意,很懂事儿,可当她不随意而且不打算懂事儿的时候,就是别人麻烦的时候了。
到郊区玩儿——答应这个要求的时候,王仲明是为了哄范唯唯不要生气,就象哄一个正要哭闹的小孩子以棒棒糖那样,哄的时候只想尽快得个清静,哪里顾得了以后会有多少麻烦,现在好了,被范唯唯抓到口实而且还用手机录了音,想赖都没办法赖掉。
范唯唯选择的旅游地点是康西草原,之所以选择这里不是没有原因一次去坝上拍戏,本想借工作的机会好好玩一趟,可惜季节不对,初春的坝上基本等同于平原地区的冬末,荒山秃岭,满目萧瑟,除了冷还是冷,连马也没有骑上,如果是拍摄自然风景的摄影家或许能从那萧瑟中找到凄凉的美感,但范唯唯显然并不知足。现在快到六月份了,时间上虽然还是有点儿早,但草原上的草差不多也该长起来了,坝上太远,单路上花费的时间就要花十来个小时,玩一趟至少需要两天时间才够,所以只能放弃,而康西草原离市区只有八十公里,车程大约一个半小时,抽出一天时间来玩儿差不多也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