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你这儿有扑克吗?咱们玩牌吧?”范唯唯提议道。
“扑克,好呀,那就玩扑克吧。”王仲明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玩电脑,其他什么都好说。
“那牌在哪儿呢?”想打牌就先要有付牌,范唯唯四下张望着问道。
“噢,我去拿。”王仲明起身要进里屋找扑克牌。
“你是伤员,我去就行了。”王仲明还没站起来就被按了回去,长于舞蹈表演的范唯唯运动反应速度比王仲明快的多,下一刻已经跑进里屋卧室。
“扑克牌放在哪里了?”想比于外面的客厅,里边卧室摆放的东西要杂乱的多,扑克牌不过是巴掌大小的东西,想要一下儿找到谈而容易。
“应该是在书架上吧。”王仲明一个人住,并没有什么机会玩牌,这付牌还是过春节时程明带着儿子到这里串门儿时留下来的,两个来月没用,他也只有大概一个印象。
书架只有一个,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杂志,范唯唯扫了一眼,并没在书架上看到扑克牌的影子,“可能是在最上边吧。”范唯唯于是欠起脚尖,伸手在书架最高的一排摸索,没摸几下儿,指尖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可能就是它。”范唯唯心中一喜,忙伸手去拿,待拿到下边来时,才发现那不是扑克,而是一个笔记本。
“不是?到底放哪去了?”范唯唯把笔记本往原处去放,眼睛在屋里继续搜索,忽然眼睛一亮,发现床头书桌搁着七,在书和墙壁中间夹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纸盒,看形状和大小很象是装扑克的。
“找到了!”发现了扑克,范唯唯急着去拿,却忘了笔记本还没放稳,左手刚离开,笔记本就掉了下来。
“糟糕!”范唯唯暗叫不好,下意识地右手去接,好在她的动作反应神经很好,在半空中稳稳将笔记本捉住,但笔记本从高处自由落体落下,书页翻转,一张相片飘然滑落而下,落在范唯唯的脚边。
范唯唯俯身把照片捡起,正想插回书页放回原处,目光不经意地看到相片中的人,顿时是心头一震。
这这不是金钰莹吗?
一时间,范唯唯的脑中一片空白,呆呆地僵在那里。
——金钰莹的照片为什么会在这里?看照片的背景是在草原景区,这应该是一张旅游纪念照——把金钰莹的旅游纪念照夹在书里还放在那么隐蔽的地方,这代表了什么?
等了一分多钟,范唯唯还没有出来,而且也没听到翻动东西的声音,王仲明有些奇怪,于是从客厅来到卧室,“找到了?”他问道,一句话还没问完,却见金钰莹正站在书架旁边,左手拿着笔记本,右手拿着一张照片,眼睛紧紧盯着照片人却是一动不动,似是失了神。
怎么会这么巧?——照片离的太远看不清楚,不过那个笔记本他绝不可能看错,而笔记本没有看错,那么那张照片也就不问可知了。
早知道就自已来找了——王仲明心中后悔,可惜,后悔药没处可买。
“呃,你怎么了?”王仲明问道。
范唯唯缓缓转过身来,努力做出轻松的表情,“我不小心看到的,嘻嘻,没想到你和钰莹的关系这么好。”她的脸在微笑,她的心却是在滴泪。
王仲明心中没有来由的一痛。
“呃,你误会了。那不是金老师。”王仲明答道“不是?,怎么可能?这明明就是她呀?!”范唯唯一愣,低头仔细去看,虽然发型,体型稍有分别,但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啊!难道王仲明喜欢骗人骗到连自已都信以为真的程度,铁据面前还矢口否认,把自已当成瞎子傻子?!
“我和金老师是在今年春节才认识的。”王仲明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只有如实讲道。
“今年春节?”范唯唯有点儿明白了,对方这句话是告诉她要注意时间的问题,仔细再看照片,发现照片的相纸已经有些泛黄,做为业余的摄影爱好者,范唯唯可以肯定这张照片的拍摄时间至少在七八年以,七八年,那时的金钰莹应该只有十五六岁吧?,难道照片上的女人真的不是金钰莹?
想通了这点,范唯唯的心情忽然变得轻松起来,不是金钰莹就好,不是金钰莹就好!
“真的?,那她是谁?”虽然不是金钰莹,但王仲明既然把这张照片特意放在一般人很少会注意到的地方,那么必定有其理由所在。
“这个,呵,你不认识。”王仲明的心情变的很沉重,他是那种习惯于把心事埋在心底最深处的人,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他的回答表明他不想说。
不想说?为什么?如果这个女人不是金钰莹,自已当然不会认识。这是在敷衍自已吗?这个女人长的和金钰莹几乎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姐妹,难道是克隆人?天哪!那不是科幻才有的事情吗?
不解地望向王仲明,范唯唯有着太多的疑问。
“,不要问了好不好。”王仲明来到范唯唯身前,将照片夹在笔记本中,然后将笔记本重新放回书架的最顶端,回过身,见范唯唯还在迷惑地望着自已,苦笑一声,低声说道,似是央求,又似是在逃避。
“呃,好吧。”疑问还没有解开,不过王仲明的语气和神情让范唯唯不敢再问,她感觉得到对方此时正如翻滚的岩浆激烈澎湃,随时都可能爆发。不错,她是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但她绝不愿意见到对方的痛苦。
“谢谢,照片的事不要讲出去出好吗?那和金老师完全没有关系。”感谢地点了点头,王仲明问道。
“,你不想我说,我不会说的。”范唯唯认真地答道。
第三百六十四章梦是心头想
范唯唯失眠了。
在她的印象中,似乎只有过两次失眠的经历——高考时,第一次个人演唱会前。朋友们都很羡慕她,说睡眠质量好的人大多思想单纯,乐观向上,没有发烦心的事儿,所以才能象小孩子似的沾枕头就着。
曾经,她很为这样的评价得意,因为她觉得单纯的人生才是最好的人生,没有烦恼,没有忧愁,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生活难道不是女孩想的追求吗?但是现在,她知道了,这样的生活其实只能是一种理想,以前之所以单纯,是因为没有真正在意的事情,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不在意得失,就没有执著,没有执著,自然就少了烦恼,而一旦心中有了寄挂,那么思想也就再也无法平静。
照片上的女人到底是谁?王仲明为什么不愿意告诉自已?为什么她的相貌和金钰莹那么的酷似?王仲明为什么特意强调和金钰莹完全没有关系?这中间是有因果的原因还是仅仅是一场巧合?
范唯唯翻了个身,睡不着,她索性把枕头垫高一些,右手枕在脑后,怔怔地望着窗户发呆,皎洁的月光顺着薄纱窗帘的缝隙落在梳妆台上,将大大小小的瓶子、罐子、盒子照得是形状各异,千奇百怪。
会不会是王老师以前的女朋友呢?范唯唯忽然想道。
以王仲明的年纪,不要说有过女朋友,就算是结过婚,有个小孩子也很正常,不,不是正常,而是没有过类似的经历才叫奇怪!
把一张七八年前的照片细心收藏起来做为纪念至少说明了两个问题,第一、这个女孩子在王仲明心里的位置非常重要;第二、不知什么原因,两个人可能七八年都没有见过面。
忽然想起坝上草原的那一幕,王仲明盯着那棵刻了字的白桦树愣愣出神的样对了,金钰莹不是说过,在王仲明的笔记本里曾经看到过一首藏头诗,四句诗的第一个字连起来就是‘纪嫣然送’,而那棵白桦树树干上留下的字中就有‘嫣然’二字,当时,她就怀疑这二者之间有联系,只不过留字中的男主人公叫什么飞,而不是什么明,所以几个人只是怀疑,而没有拍板定案。
现在想想,金钰莹说看到藏头诗的是一本记录了许多棋谱心得的秘笈,而那本儿夹着照片的笔记本中也画有许多棋谱,那么金钰莹所说的笔记本和今天下午自已无意见看到的会不会是同一本呢?如果是的话,金钰莹连那首藏头诗都看到了,那么这张照片会没看到吗?
想到这里,范唯唯猛的一个机灵从床上坐了起来到了这张照片,那天又不跟自已说,难道金钰莹有什么别的想法?如果不是心里有鬼,为什么要故意瞒着自已?如果照片上的女人真是王仲明以前的女朋友,而金钰莹的相貌和她又几乎一模一样,那么王仲明对金钰莹是怎样的态度呢?
范唯唯更睡不着了。
想要知道正确的答案,最好的办法当然是问王仲明本人,问题是王仲明并不想说,而且是非常明确的告诉自已不想王仲明不是一个喜欢拒绝别人要求,尤其是朋友提出的要求,但是一旦拒绝,那就是真的拒绝,强迫他?这不是去康西草原玩,自已胡搅蛮缠,撒娇耍赖就能办到,这是感情方面的事儿,有什么资格逼人家必须回答?这种资格,大概只有正式的女朋友才拥有吧?
另外一条路,就是去问金钰莹了,不过问金钰莹这种事儿,自已怎么开口呢?虽然不知道金钰莹在王仲明心中到底是怎样的定位,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金钰莹对王仲明是有着普通朋友之外的喜欢,想来想去,也只有曲线救国这一条路可走了——笔记本儿的事陈见雪也曾参与其中,她是金钰莹的闺中蜜友,和王仲明的关系也很熟,从她那里也许能够得到一些的消息。
主意打定,范唯唯重新躺下,脑中千丝万绪,终于迷迷忽忽地睡了过去。
“嘻嘻,来追我呀!”
坝上草原,风景如画,绿草如茵,在花与草的海洋上,一男一女两个人正在追逐嬉闹,前边跑的是范唯唯,后边追的是王仲明,衣裙飘飘,秀发飞扬,数只色彩斑斓的蝴蝶在周围忽高忽低,忽远忽近地翩翩起舞,屡屡躲过后边抓过来的手臂,范唯唯开心地叫着,逃着。
逃来逃去,终于一个不小心,范唯唯的手臂被牢牢地抓住了,两个人停了下来,“看你往哪儿逃!被抓住了,准备接受惩罚吧!”王仲明故做凶恶地叫着,双臂用手,将范唯唯搂在怀中,随后将头俯下,探向怀中女人的嘴唇。
“不要啊!”范唯唯挣扎着,扭动着,但挣扎和扭动却是徒劳的,意识到摆脱不了对方的魔掌,范唯唯不再反抗,轻轻地闭上双目,将两片柔软,红润的嘴唇微微撅起,等待着那令人陶醉的一刻。
感觉到那灼热的气息近在咫尺,范唯唯的心在狂跳,她的睫毛在微微颤抖,她感觉自已的身和心就要融化在这幸福之中!
但是,期待中温存的狂热并没有来临,那灼热的气息停留在离自已的嘴唇不到一指的距离却再没有缩短,就在暗自心急的时候,那气息却越离越远。
“怎么回事儿?”
慢慢地睁开眼,却见王仲明的目光转向了旁边,顺着目光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位年轻的女孩儿正站在几步外的地方,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莹莹,怎么是你?”范唯唯惊讶地叫道,她发现,王仲明的手臂正在放开自已。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是说过,你只爱我一个人吗?”没有理会自已的问题,那个女人盯着王仲明缓缓说道,神色凄楚,声音哀怨。
“不,嫣然,我喜欢的只有你,我对你的心,从来没有改变过!”松开抱着范唯唯的手臂,王仲明来到那个女人身旁,温柔的,却是坚定地握住了对方的一双柔夷。
“我也是。”年轻女人温顺地将身体靠了过来,两个人依偎着,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就此静止,再也不动。
“不要!,我,我怎么办?”两行热泪滑落下来,范唯唯绝望地叫着,她觉得自已的心在被撕裂。
“对不起。我爱的人是她。”王仲明轻声答道,抱住那个女人的肩膀,两个人转过身,慢慢地向远方走去。
“不要!”,范唯唯叫着,她想要追上去,但脚下一软却摔在地上,她向前爬着,她大声叫着,她的手努力伸向王仲明,却什么也没抓到“唯唯姐,唯唯姐!”有人在晃动自已的身体,慢慢睁开眼,眼前是小助里紧张而关切的面孔。
原来,这只是一场梦。定了定神,范唯唯终于醒了过来。
“唯唯姐,你是不是做了场恶梦?”小助理心有余悸地问道,和范唯唯住在一起那么久,她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情。
“呃,好在只是一场梦。”范唯唯轻声答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知道那只是自已的担心——如果只是担心就好了。
抬头一看,天已经亮了,晨起的阳光照在窗帘上,小区外隐隐传来汽车行驶的声音。
“唯唯姐,想吃什么?十点钟地质礼堂有一个秀场,下午两点还要去梅地亚中心,四点半到电视台录《快乐星期天》,今天的工作很多,咱们得早点儿出发?”小助理尽责地提醒着今天的行程安排。
“噢,你看着办吧。”范唯唯随口说道,她现在没有心情理这种小事儿。
“那就牛奶三明治好了。”既然可以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