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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两个人也都是大惑不解,廖井丹什么时候在意过别人对她的看法?莫非韩国的月亮都是打北边儿出来的?
“我知道,我原先对你有偏见,事事针对你,现在我知道自已错了,我向您道歉,请您原谅我之前的无礼,总之,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从现在起,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廖井丹忽然正色起来,表情认真,态度诚恳,语气中满是歉意。
难道是因为刚才自已出手替她教训了崔精成,所以对自已的态度有了个一百的大转弯儿?——王仲明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怔怔的望着对方,心里琢磨着对方是什么意思。
“王老师,您不肯在谅我吗?”见王仲明没有反应,廖井丹有些着急又有些恼怒,这样低下头来向别人道歉请求原谅于她而言可说极罕见的事情,怎么说自已也是一个女孩子,又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天怒人怨的坏事儿,当着别人的面道歉赔礼,这还不够吗?
“呃,噢,没什么,没什么。我本来就没生过气,没什么原不原谅的问题。”发现廖井丹脸色要变,王仲明忙说道——不管对方出于什么目的,改善双方的关系总不是件环事儿。
“不行,你不说就是没有真正原谅。”廖井丹倔强说道,看她的意思,似乎王仲明若是不说出那两个字她就会一直纠缠下去。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倔?难道搞技术研究的女人都是这种认死理的脾气?,王仲明本想糊弄过去就算了,没想到廖井丹却是如此的坚持。
“呃,王老师,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你还是说句原谅吧,不然的话,今天咱们都会回去晚了。”了解廖井丹的作风,陈经理劝道,相比于廖井丹,她觉得还是王仲明好说话一些。
“是呀,王老师,男人嘛,就该大方一些,人家女孩子都说对不起了,你就原谅她吧。”隐约觉察到了什么,孙学刚也笑着劝道,反正不会是什么大事大非的问题,干嘛较那个真儿呢?
望着廖井丹执着的面孔,再瞧瞧陈经理和孙学刚两个担心的表情,王仲明心道——算了吧,反正又没打算过和这个女人为敌,多说两个字有什么关系?
“呵,好吧,既然你坚持,那我就说好了,我接受你的道歉,这下可以满意了吧?”王仲明笑笑说道。
廖井丹的笑容重又出现在脸上,“谢谢您,王老师,我就知道您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最终,几个人还是在规定时间前的三分钟回到了世豪大酒店,在楼道里,正碰上挨门挨户检查房间的丁建洋,发现王仲明和廖井丹等人一起回来,而且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明显比之前融洽了许多,丁建洋很有些奇怪,“咦,你们怎么一起回来的?”他不解问道——以廖进而丹的作风,如果有反感的人在旁边,她会连离那个人五米远的地方都不愿意呆,但现在,两个人的距离哪里有五米,根本连三尺都不到,而且脸带笑意,显然心情不错,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噢,我们在外面逛商时碰到了,就一起回来了。丁总,您在查房呀,辛苦您啦。”早就想好了借口,廖井丹笑着说道。
“‘心不苦’,‘命苦’。你们这些年轻人,一天到晚就知道逛街,玩儿,这么老晚才回来,不知道当领队有多操心吗?”丁建洋叹气道,“嘻嘻,这不没迟到吗?丁总,我可是向来最遵纪守法的,您呀,还是多操心操心别人吧。王老师,明天见。”不想听老人家唠叨,廖井丹转身向王仲明招招手,拉着陈经理回自已的房间去了。
“咦?这太阳是从哪边出来了?”丁建洋睡了王仲明一眼,又扭头望着廖井丹离开的背影,嘴里小声嘀咕道。
一夜无话,转眼就到了天明,新到一地,王仲明睡不惯酒店的枕头,所以早早就醒了,另外一边,孙学刚睡的却是非常踏实,鼾声阵阵,看意思就是在耳朵边点个二踢脚都不会醒过来。
摸出手机一看,时间是六点半,外边天光微亮,再睡个回笼觉也没意思,王仲明索性穿衣下地,洗脸刷牙后离开房间,到楼下花园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世豪酒店是五星级酒店,花园的设计也是非常讲究,有水池,有雕像,有摇椅,绿草如茵,树木葱茂,数只早起的雀鸟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空气中淡淡飘散着泥土混和着绿草的味道。
王仲明漫无目地的随便走着,欣赏着周围的景色,清晨的花园宁静中又处处蕴藏着耿耿勃勃生机,让人感受到一种安祥的沉寂。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乐曲声,声音婉转悠长,非常的悦耳。
谁会这么大老早在花园里放音乐?难道是世豪酒店的特色经营项目?——王仲明有些好奇,他也住过不少宾馆酒店,还从来没见过大清早的在花园里放音乐的。
顺着声音一路寻找,走了十多米,绕过一排低矮的树墙,眼前一亮,却见不远处的草地上铺着一块两尺多宽,四尺多长的毯子,上面一个年轻的女子正在练习着瑜珈动作,此时单膝跪地,两臂张开,另一条腿则向斜上方伸去,紧绷的健身裤将笔直修长的腿型完美地勾勒出来,一缕阳光从树木的缝隙穿过,恰恰照在她的身上,真如同一座完美的雕像。
王仲明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这个正在练习瑜珈的女子和周围的景色融合在一起,是那么的和谐自然,让人不忍惊动。
“这个女人是谁?这么一大早就到花园练习瑜珈,她是酒店的住客还是酒店的员工呢?”王仲明猜想着。
随着音乐的继续,那个女人改变着自已的动作,修长的肢体变化出种种不可思议的造型,让王仲明是大开眼界——一个人的身体居然可以柔软到这种程度,有这门儿手艺,大概世界上没有一所监狱的牢门关得住她吧?
日头越来越高,天色越来越亮,花园里树木的阴影也越来越少,终于,正在专注于练习瑜珈的女子发现了七八步外站着的闲人。
“咦?王老师,是你呀。”停下了动作,那个女人惊讶地叫道。
呃,这个女人认得我?
王仲明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却原来是廖井丹,大概是因为晨练时穿的是运动衣,再加上此时的发型为运动方便梳成的是马尾,所以自已才没认出来吧?
“早上好,廖室长。在晨运呀?”如果知道是她的话,自已就不会在旁边看这么半天了,不过,既然已经被人家发现,再这么溜走就太失礼了,王仲明也只有笑着打招呼了。
“嗯,是呀。王老师,你也有晨运的习惯吗?”廖井丹点头回应道,看王仲明的穿着不大象是晨运的样子。
“呵,不是,早晨醒的比较早,睡不着,就出来走走,没想到碰到你了,没有打扰到你做运动吧?”王仲明笑笑答道。
“没有,本来就快要结束了。睡不好是因为挑床吗?”廖井丹问道。
“多多少少总有一点儿吧。”王仲明答道。
“嘻嘻,果然,要不要我教一你招儿?”廖井丹露出一付果然如此的样子,笑着问道,满脸的灿烂,和昨天见到时冷冰冰的样子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呃?有什么好办法吗?”王仲明好奇问道,这种生活中的小常识,知道的再多也不闲多。
“当然有啦。以前我睡觉也认床认的厉害,到一个新地方,或换一个房间,常常三四天才能适应,后来我到网上查看资料,知道类似这种情况大部分是和人的心理有关,因为一个人在陌生的环境中精神往往会不自觉的紧张起来,从而导致失眠情况的发生,解决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好的营造出一个自已所熟悉的环境,而最实用的方法就是带着自已常用的枕头,那上面有自已熟悉的味道,所以,自那以后我但凡出远门儿都会带着自已的枕头,效果很不错的呢。”廖井丹炫耀似地说道。
“呵,这个方法听起来不错,是有一定的道理,只是,对我来说是马后炮,我这次来首尔可没带着枕头。”听完廖井丹的理论,王仲明笑笑,他倒并不是认为廖井丹在胡说(一个搞科研开发的人,在这种知识,技术方面的问题上很少会胡编乱造,就象自已,在有棋的问题上从来不会弄虚做假,要么不说,说就一定是自已的真实想法),只不过这个办法对自已全无意义。
“嘻嘻,也对呀。呵,要怪只能怪你认识我太晚了。”廖井丹稍稍一愣,明白了王仲明的意思,随后笑了起来。
“也未必吧?我想就算早几天认识你,你大概也不会把这样的方法告诉我,或许,你还会盼着我最好每天都失眠睡不着,天天都带着一对熊猫眼出门儿吧?”王仲明笑道,他想,以廖井丹之前对自已的敌视态度,这才应该是正常的推理吧?
“呃,嘿嘿,还真有可能。”廖井丹倒也不否认,很大方的认了下来,这个女人倒是也有可取的一面,至少不做作——王仲明想到。
“你的事我也听丁总讲了一些,他说你对我不满是因为你曾经冲段失利,没能完成职业棋手的梦想,所以对那个能够证明棋手资历的东西格外看重的原因。是不是这样呢?”既然昨天对方已经表态要消除敌意,这个问题还是尽早说清的好,王仲明问道。
“呃,丁叔叔这个大嘴巴,怎么什么都说。”廖井丹脸色稍稍一变,有些不快地哼道。
得,话还没问出来,先给搭上了一个,王仲明暗叫不好,让无辜的人受到连累了。
“不要怪他,他也是好心,大概是想让我明白你的心结所在,不要和你惬气吧。”王仲明赶松解释,以免廖井丹会去找丁建洋的麻烦。
“是吗?我给你的感觉就是那么不讲道理的吗?”廖井丹不置可否的问道。
“这个,呵,下飞机的时候我是有过那样的想法。”王仲明笑道,他知道,如果自已说没有,对方肯定不会相信的。
“嘻嘻,那时我是有点儿冲动,可是你也说过我太胖了呀。哼,我胖吗?!”想到那时的情景,廖井丹掩嘴而笑,她也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旋即板起脸来,挺起胸来,向王仲明质问道——在身材的问题上,没有几个女孩子能够保持淡定。
廖井丹此时穿的是练习瑜珈的专用运动衣,衣料的质地极好,紧紧地贴附在身上,将其身体的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刚才只是说话随便还好,现在廖井丹摆出模特造型,凹凸有致的火辣身材顿时是一览无遗,王仲明忙把视线移开——范唯唯就经常喜欢在自已面前搞这样的动作,没想到廖井丹也有这样的恶习。“不胖,当然不胖,我那只是随口一说。”他赶紧解释道。”嘻嘻,王老师,看不出来,原来你还是一个很保守的人呀。”看着王仲明的反应,廖井丹恶作剧般地笑道,对她而言,这还真是一个有趣的发现。
第三百七十七章志向
“保守?,应该算是吧。,DUKANKAN”对这一点,王仲明倒是完全认可,他并不觉得如果这个词本身有褒贬之意,保守,新潮,不过是对待人生的一种态度,就象有人喜欢喝茶,有人喜欢喝可乐,彼此得到的乐趣各不相同,却也不必为此争个谁对谁错。
“呵呵,对了,您昨天赢的彩金还在我那儿呢,您是要现金还是支票?要不您把帐号告诉我,我直接打在您的卡上?”想起了最晚的事,廖井丹问道。
“噢,那个呀,无所谓了,本金是你出的,赢了钱你看着办就好了。”王仲明随口答道,那笔钱他并没有放在心上,钱嘛,来的容易去的快,虽然那的确是好东西。
“嘻嘻,也对呀。这样吧,除去给道场的十八万,一共还有一百六十二万,凑个整数,每人各分八十万,剩下十二万咱们吃掉它,怎么样?”廖井丹略一思索然后提议道。
“也好,我没意见,不然这样吧,你也别给我钱了,来首尔之前,有人托我买韩国最新出产的电子产品,你也知道,我对这类东西并不在行,你是科研人员,对这种东西一定在行,帮我完成这个任力可以吗?”犹豫了一下儿,王仲明试探着问道——陈见雪,金钰莹,还有想来而没能来的范唯唯都有托他买东西,任务是一定要完成,不过对于他这个不喜欢逛商场,而且对现代高科技电子产品很陌生的人来说,这个任务真的很让他头疼,孙学刚当然可以帮忙,不过一个四十多岁中年男人的品味会和几位年轻女孩儿的审美观有交集吗?王仲明很是怀疑。
“这个呀”手托下巴,廖井丹拉长声音,做出思考状,王仲明紧张着望着她,很怕她说出‘不行’这两个字。
“嗯,王老师,忙当然是可以忙的,不过,我的劳务费是很高的哟。”廖井丹脸上露出奸商式的笑脸,一付要趁火打劫的架式。
“呃,劳务费当然是应该的,只是,会有多高呢?”请人帮忙,付出代价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王仲明觉得很合理,不过,这位可是银海集团董事长的女儿,如假包换的‘富二代’,她要的劳务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