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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那还不是分分秒就被打进地狱,连惨叫一声的时间都来不及。
“啊?那个女人是银海集团董事长的女儿”崔精成傻了眼,他再怎么混也知道双方的地位实力差的太远,他这样的小角色根本就不会放在对方眼里,一百八十万韩元,在人家那里就是个笑话,即便自已找到人家,人家也同意用自已提出的办法解决问题,但只要加上一个条件,彩金不是一百八十万韩元,而要在后面再加一个零,自已除了干瞪眼还能怎么办?难不成把肾卖了筹钱拼命?那哪儿是拼命——人家玩的是钱,自已玩的是命!
“先别着急,依我看重要的还是先确定是不是那两个人。”吴灿宇倒是比较冷静,虽然从各方的情报分析是同一伙人的概率很大,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不是呢?彩票那么难中,几十万甚至几百万分之一的概率不一样也有人中过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是呀,当务之急是确定目标是否正确,至于确认之后该怎么办,那是另外一个问题,等走到那步以后再说。
“吴叔叔,您有没有他们的照片?”崔精成问道。
“废话,怎么可能!你当我是那些没事儿就喜欢拿手机拍来拍去的小孩子吗?”吴永权哼道,现在人们用的几乎都是智能手机,他也不例外,不过以他老人家的接受能力,智能手机在他手中也只能当作普通的通讯工具来用,照像,上网,看视频,听音乐,这些功能于他而言完全都是多余的,所谓因病讳医,他很不愿意谈这方面的事儿。
“呃,那倒也是。”崔精成没有理由去埋怨人家没有照像,事实上昨天晚上他自已不也没有想要给那几个人拍照吗?(不过话说回来,在那种情况下有可能拍照吗?被那个泼辣的女人发现,还不得把自已的手机给砸了)。
“这可就不好办了。您知道他们住在哪家酒店吗?”吴灿宇问道。
“不知道,我问那个干嘛。”吴永权答道,他是泰亚电子围棋同好会的技术顾问,又不是泰亚电子负责公关接待的工作人员,怎么会关注这种问题。
“这,要不您打个电话问问?泰亚电子应该有人知道。”崔精成试着问道,他知道被接受的希望很渺茫,但这是唯一的线索,他不能不争取。
“去!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为这种事儿去求别人?!你不在意脸面,我还要顾着呢!”果然,吴永权半点儿也不犹豫的就当面拒绝了。
崔精成被训的低下头去,也是,人家已经很明确的表态,不让自已去找那个富二代女人的麻烦,又怎么可能帮自已去核实情况呢?怎么说吴永权也是挂着泰亚电子围棋同好会的顾问头衔,每个月都从那里领到一笔数目相当可观的薪金,他怎么可能做会对泰亚电子造成伤害的事情?
“精成,你也别在意,我爸他也有不得已的立场,你不要怪他。”见崔精成情绪低落,象晒蔫了的黄瓜,吴灿宇心中不由生起一丝同情。
“我明白,我没怪叔叔。”叹了口气,崔精成答道。
“呃,我爸不好出面去问,不过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银海集团派代表团到泰亚电子进行围棋交流比赛,这对泰亚电子也算是一件利好的事情,我想泰亚电子的官网上有可能报道这件事情,上面或许会有代表团成员的照片,不如咱们到网上碰碰运气。”想了想,吴灿宇提议道。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原本已经放弃了希望,忽然有又了一线曙光,崔精成的眼睛顿时一亮,“好呀。”他马上应道。
吴灿宇的房里就有电脑,到也用不着到外边找地儿,两个人马上跑进屋里打开搜索,不大一会儿功夫便找到了泰亚电子的官。
第三百八十二章总有办法
泰亚电子官网的页面内容非常丰富,从集团历史,发展状况,到部门分布,人员结构,以及公司动态,产品信息,售后反馈等等一应具全,两个人在公司近期新闻中仔细寻找,很快便找到了的银海集团围棋交流活动的报道。
“快,快打开。”崔精成紧张地催促着。
吴灿宇移动鼠标打开链接,屏幕一变,进入到报道版面之内,果然报道中不仅有来访银海集团围棋代表团的背景资料介绍,而且还有和泰亚电子参与比赛所有成员的全家福照片,照片在页面上的篇幅很小,想要看清楚每一个人并不容易,吴灿宇也有把法,点击照片,进入图片原始页面,将图片下到自已的电脑之中,然后再用视图软件打开并放大到六倍以上,这样一来,不要说是人,就连地上爬过一只蚂蚁也逃不过去。
“他!没错,就是他,还有这个女人,就是那个泼辣货!”指着照片中的两个人,崔精成激动的叫了起来。
“,你确定?”吴灿宇表情严肃的问道——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儿,绝不能有半点儿错误。
“确定,就算认错了王仲明,也不可能认错了那个女人——就算把她烧成了灰,我也认得出她的骨头!”崔精成恨恨答道,烧成了灰,当然不可能还认的出骨头,这只是一种深恶痛绝的夸张说法,但从另一方面也可以反映出崔精成对廖井丹的恨有多重——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输了棋不认账,又哪儿来的后面一系列事情的发生,没有那些事情发生,自已又怎么会损失一百八十万韩元?!
“这样呀,那事情就麻烦了,我想,你那一百八十万韩元是找不回来了。
既然崔精成认定了对头是谁,吴灿宇也就给了他一个基本态原本以为只要找到对方是谁,再用赌棋押彩的办法把那晚输掉的钱赢回来,但现在,这条路显然行不通,对方并不是那种会在意一百八十万韩元的人,之所以昨晚会和崔精成下彩棋,从已经了解到的情况,基本是一种话赶话式的氛围使然,如果不是那个女人误会崔精成约定下彩棋的金额时使诈,如果不是崔精成不依不饶,非得和那个女人纠缠下去,王仲明也不可能跟他赌棋斗气。现在事情已经过去,王仲明没理由去理会一个远不是自已对手的手下败将的挑衅讲明对手不是他而是自已,一位韩国的职业棋手,王仲明倒是有可能对挑战感兴趣,不过那样一来,就很难讲事情不会牵连到自已的父亲那里,虽然崔精成答应在赢回钱后要给自已其中的三成作为酬劳,但那一点点的金额并不值得为此而惹得老头子生气。
“什么?你不是说你会帮我的吗?”崔精成不甘的叫道——他知道自已没有那样的资格,人家并没有欠自已什么,但这样就失去一个月的生活费,他心疼啊。
“,我是想帮你,不过,刚才你也听我父亲说了,我不可能替你和那个王仲明下彩棋。”吴灿宇答道——他是职业棋手,他并不排斥下棋挂彩,但为了彩金而下棋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想起吴永权说的那些话,崔精成的气势没了,为了一个给自已带不来多少好处的人而冒着得罪一位和自已金主有重要关系的人,这种事儿就算自已也不会愿意去做,“好吧,我明白了。你不就是听说那个人曾经赢过职业棋手,心里发虚,怕输给人家没面子吗?好了,我能理解,我不会勉强你的。”崔精成说到服对方没有可能,那就刺激一下儿吧,所谓请将不如激将,吴灿宇这样的年轻棋手最受不了的大概就是别人的轻视吧?
“什么?你说什么?!”果然,听到崔精成的牢骚,吴灿宇忍不住了,他,韩国年轻一代棋手中的佼佼者,怎么会惧怕一个连段位都没有的业余棋手?虽然那个人曾经赢过职业棋手,但很可能是人品爆发,趁着老虎打盹的时候侥幸捞到一盘,就象西方谚语里讲的那样,’鹰有时飞的比鸡还低,但鸡永远不可能飞的比鹰还高‘,那个人的真正实力绝不可能和自已这样的一线职业棋手相抗衡。
“怎么?不是吗?能不能下是一回事儿,敢不敢下是另外一回事儿,这都还没有试,你就说不能下,这不是怕了还能是什么?”玩彩棋,崔精成是职业者,懂得太多如何激人斗气的办法,和他相比,吴灿宇棋力虽高出不止一筹,但在这方面却只能算是个小学生,只要有好胜之心,就不可能不被崔精成抓住。
“谁怕了?!照你这么说,这盘棋我还非下不可了!好,只要你能安排好,我就和那个王仲明斗一斗!”吴灿宇果然上当,他气不过崔精成的藐视。
“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你可不许往回缩!”崔精成要用话把吴灿宇套住。
“往回缩就是乌龟!”吴灿宇气道。
“那你敢不敢发誓?!”趁热打铁,崔精成问道。
“有什么不敢的!我,吴灿宇,如果崔精成安排好和王仲明对局而没有迎战我就是缩头乌龟!”举起右手,吴灿宇大声说道——他并不相信崔精成有办法促成这样的对局,就崔精成这样的人,恐怕连见到廖井丹又或者那个王仲明的机会都没有。
“好,够豪气!这才象是牛犊三人帮成员的作风!”崔精成拍手叫好,不管怎么说,吴灿宇肯和那个王仲明对阵,自已总还算有一点点的希望。
“切,别光顾着叫好。我可说了,你要负责安排对局,如果安排不了,那就怪不到我头上了。”吴灿宇冷哼一声提醒道。
“,这不用你操心,我有办法”眼珠转了转,崔精成说道。
“什么办法?”吴灿宇一愣,看崔精成的表情,好象真有什么想法。
“这个办法需要你的配合,到时候,你只要坚持表态说你想要和王仲明会一会就行了。”一个主意在崔精成脑中慢慢成型,虽然不知道能不能行的通,但至少值得一试。
“行,誓都发了,难道我还会反悔吗?”吴灿宇答道。
“好,跟我走,去找你老爸。”拿住了吴灿宇,崔精成心里算是有了点儿底,接下来就是怎么摆平那个老头儿了。
两个人离开吴灿宇的卧室来到客厅,客厅里,吴永权正坐在沙发上一手捧着杯热茶一边悠闲地看着电视,“怎么样,有照片吗?”见两个人出来,吴永权问道。
“有,就是那两个人没错。”崔精成答道,和吴灿宇在另外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还真有这么巧的事儿。呵,天意呀,精成,你那一百八十万看样子是要不回来了这样吧,一会儿我让荷娜把那十八万抽头还给你,虽然不多,有总比没有好。”吴永权的心肠不错,基于自身的立场不能允许崔精成去找廖井丹的麻烦,尽自已的力给人家一些补偿也是应该的,虽然那些钱本来就是崔精成的。
“那就谢谢吴叔叔了。”崔精成不是一个视荣誉为生命的人,十五万韩元虽不是什么大数,但至少可以解一下儿燃眉之急。
“呵,这一次你就当买个教训好了,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以后再跟人下彩棋,不要再一时冲动的把全付身家都押上。”吴永权摆出长辈的姿态教训道。
“那是,吃一欠,长一智,这样的错误以后再也不会犯了,不过话说回来,那个王仲明的棋的确是非常厉害,刚才在屋里我和灿宇聊了聊,他说他很想会一会王仲明,吴叔叔您有办法帮他安排吗?”崔精成问道。
“是吗?”吴永权诧异的望向儿就在十几分钟前,吴灿宇还对王仲嗤之以鼻,认为不过如此,并没有放在眼里,怎么刚一转眼,态度就改变了呢?
见老爸的目光望向自已,吴灿宇只有点头,谁让自已刚才答应过崔精成了呢。
还真是这样?,莫非是崔精成这间做的文章?
“,精成,我听人说,你输了钱后不服气,想找人替你出头,把输掉的钱再赢回来,这是不是真的?”怀疑地望向崔精成,吴永权问道。
唉,太熟了就是这点儿不好,什么秘密都瞒不住,不用问,这肯定又是金荷娜那个小丫头走漏的口风——崔精成心里叹道。
“嘿嘿,吴叔叔,您该不是怀疑是我撺掇灿宇和王仲明下棋的吧?”他讪笑地问道。
“怎么,不是吗?”吴永权用不着给崔精成面子,直接了当地表达自已的态度。
“呃,呵呵,怎么可能呢,其实吧,要说这样的想法不是没有,不过那是以前不知道对方的身份,现在知道了,怎么还会自已找苦头儿去碰。”崔精成知道否认不了,老人家的眼睛不是喘气儿的,自已的为人作风人家又不是不知道,勉强装正人君子是混不过去的。
“嗯,这还差不多。我告诉你,不要想去打王仲明又或者那个女孩子的主意,他们不是你能应付的了的人。”点了点头,吴永权算是相信了崔精成的话。
只是打消了老人家的怀疑还远远不够,重要的是让老头儿帮忙安排对局。
“呵,吴叔叔,灿宇想和那个王仲明下棋真不是我的主意,不信您可以问他呀。他可是您的亲生儿子,难道您连他的话都不信吗?”崔精成把话题又拉了回去。
“是吗?你真的那么想和王仲明会一会?”吴永权再次把目光望向自已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