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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似的也不会有心情去欣赏,小助理紧紧抓住车顶的扶手大声抱怨着。
“嘿嘿,我也想开好车,你给买呀?”大胡子笑道——好男不和女斗,而且看在钱的份上,他才不会和小助理支气呢。
“切,想的美,我又不是开旅游公司的,干嘛给你投资。我是说,你要有了好车,游客就会喜欢租你的车呀,游客多了,你赚的钱不也就多了吗?”小助理开导道。
“呵呵,大妹子,这你就不懂了,这地方都是土路,山路,你再好的车在这里开十天半个月也得成了趴窝,反倒是这种吉普,别看破,经折腾,出了问题也好修理,自已就能对付,省心。再说了,就这路,就这坡,你什么好车开上去也会颠的七荤八素,想要不颠,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车速放下来,开的慢点儿,从村里到情人谷如果开三四个小时,我保证你端着杯茶水也洒不出来。”大胡子笑道,听起来,他对自已的车技非常骄傲。
“切,去时开三四个小时,回来时再开三四个小时,那人家游客去情人谷还玩什么。”小助理算清楚了,这个大胡子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根本聊不到一块儿去。
“唯唯姐,你真的要找那棵树吗?”转回头来,小助理向范唯唯问道,她很难理解范唯唯的动机。
“当然,反正都来坝上了。”范唯唯答道。
“为什么?那棵树有什么呀,不就是刻了几个字吗?为这个爬那么远的山路,太累人了吧?!”小助理抱怨道。
“呵,累点儿怕什么,年纪轻轻的,睡一觉就缓过来了。”范唯唯笑骂道——上次拍回去的照片并非是特写镜头,加上相机的性能一般,精度不够,即使在电脑上用专门的视图软件处理,也没有办法把所有的字都清晰地显示出来,而从种种迹象显示,树上所刻之字和王仲明有很大的关系,所以她很想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本来如果这一次王仲明若是跟着一起来坝上,她可能也动不起这个念头,不过谁让王仲明不能来呢?
“什么呀,唯唯姐,我的身体素质可没你那么好,上次爬山累得我腰酸腿疼,三四天都没缓过劲儿来,这次能不能我在山下等着?”小助理期盼着问道——范唯唯每天都有大量的体能和舞蹈训练,体力和耐力比普通人强的太多,她怎么可能比的了呢?
“想也别想,我去哪里,你就得也去哪里!”范唯唯把脑一板,霸道地答道——她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一个人和一个见过只有两次面的陌生人一起在这多少里路都难得见到一个人的地方呆着呢?!
“噫”想也知道是这个结果。小助理不满地哼道,“还你去哪里我就得去哪里呢,上次你和王老师去康西草原玩儿怎么就没带上我呢?”
“呃”这个反问把范唯唯问的噎住了,事实胜于雄辩。一个例子就让她先前的结论破产了。
“哼,那一样吗?王老师现在又不在,他要在,谁稀罕你在不在呀。”范唯唯哼道,道理讲不通并不妨碍自已的结论——女人,本来就是不可以讲道理的。
“噫”小助理再一次不满地叫着倒好,“还稀罕我在不在呢,依我看。你心里想说的是‘如果王老师在,你巴不得把我留在东沟村,然后两个人一起去谈情说爱去!”做出个鬼脸,小助理叹声道。似是为自已丫鬟的命运而伤心。
“你,你胡说什么呢你!”范唯唯的脸腾地一下儿红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掐小助理的腰。
“嘻嘻,我是胡说吗?你敢说你不喜欢王老师吗?当我真不知道你干嘛非要找那棵树,你要再欺负我。回去以后我可向王老师告发啦!”一边躲避着范唯唯的攻击,小助理一边发出威胁。
“你敢!”范唯唯嘴上斥道,手上的动作却停了下来,看来小助理的威胁真的起到了作用。
“嘻嘻。不打自招了吧。还说我胡说,我要真的是胡说八道。你用得着怕我跟王老师说吗?”小助理得意地笑道——得知要来坝上拍戏,第一时间就打电话问王仲明能不能一起来。真以为自已不知道吗?
车终于停了下来,大胡子熄火后从车上下来,范唯唯和小助理知道是地方到了,便也都从车上下来,举目四望,风景如画,真的是非常漂亮,无怪乎是坝上草原著明的旅游景点儿之一呢,只不过眼前的景象和两个月前的几乎完全是两个天地,两个人完全失去了方向感。
“大胡子,你说的那个山丘在哪里?”如先前大胡子所讲,这里山丘太多,白桦林也太多,非是长年生活在本地的人,实在是很难搞清楚哪边才是正确的方向。
“就是那边。”大胡子举起手,指了指里许外的一座山丘——吉普车虽然越野性能出众,但有些地形也一样不可能上的去,他当然也想尽管省去步行的路程,不过客观条件如此,他也不敢去冒险,万一车子在这里趴窝动不了,怎么回去也是件麻烦事儿。
顺着大胡子手指的方向仔细观察着那座山丘,同时尽量回忆着两个月前记忆中的影像,“嗯,有点象那个山丘,小孙,你说呢?”,所处的位置角度不同,再加上山丘上的植被状况也是大大的不同,范唯唯不太敢肯定自已的判断,于是向小助理求证道。
“不知道,反正不管是不是,你都得上去看一眼的,那就别耽误时间了,早去早回,唉,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呢?!”小助理叹道——不能肯定就是有可能,有可能就要去看,难道范唯唯会因为不能肯定就放弃吗?既然已经知道结果怎样,那还去管对错干嘛?
“切,哪儿那么多的牢骚。大胡子,咱们走吧。”白了小助理一眼,范唯唯和大胡子向山丘走去,小助理连忙也追了上去——这种地方倒也不用担心车会被人偷走,因为即使有人把车偷走,他也找不到销脏的地方。
希望就在不远的前方,范唯唯非常的兴奋,走在大胡子身后,居然比他这个当地人慢不了几步,只是苦了小助理,背着背包在后边紧赶慢赶,勉强保持不被落下,心中暗自叫苦,这一次肯定比上次更遭罪,看样子,这腿不疼个五六天是别想好利索了。
经过了十来分钟的跋涉,大胡子终于脚步放缓,“看,就是那棵死树。”伸出右手指向前方,他扭头向范唯唯说道。
范唯唯抬眼望去,果然,二三十米外有一棵树干折断的死树,和相机中那张照片里的死树样子非常接近。
心中大喜,范唯唯快走越过大胡子赶到死树近前,打开相机,调出那张照片,按着照片显示的角度寻过当时拍照的位置,这时小助理也赶到了,在两个人的协作下,终于得出了结论——没错,这就是两个月前三个人停留过的地方。
找到了第一个标志物,剩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终究是曾经来过的地方,虽然草木丰茂,周围的景色变化很大,但地形地貌却不会改变,山石,泥土,小径,有环境的提示,那些模糊的记忆便也变得逐渐清晰起来。
“那边,没错,就是那边!”范唯唯欢呼雀跃地叫道,她终于记起来了——有了正确的方向,目标还会远吗?
第四百三十五章接近真相
沿着山间小径,三个人继续向坡上走去,这一次目标明确而不似上回那样漫无目的溜达,行进的速度自然快了许多,三分钟不到,一片白桦林便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之中。
“找到了,就是那儿!”范唯唯欢快的就象是归巢的燕子,三步并作两步奔了过去,一棵树一棵树地找了起来。
大胡子和小助理相继赶到,把人带到了地方,任务就算完成了一半,找树的事自然用不着他管,于是自已找个荫凉地儿坐着休息去了,小助理却是责无旁贷,谁让当时他也在场呢。
十几棵树,两个人找那还不容易,没过两分钟便听到小助理的惊喜叫声,“唯唯姐,快来,这边!”
范唯唯闻声忙赶到这边,大胡子也好奇地从地上站起凑了过去。
果然是那棵白桦树,终于找到了。
“水,快,把水拿来。”
风吹日晒,树干上布满尘土,范唯唯从小助理手里接过水瓶,将里边的清水缓缓倒在树干上刻有字迹的地方,然后再用纸巾擦净,于是,那已经存在了近十年的字迹清清楚楚地显示在几人的眼前。
“鹏飞,嫣然,携手一生,此情不渝”
“鹏飞?,鹏飞是谁?会不会就是王老师呢?”小助理自言自语般地问道。
“,有可能吧或许这是王老师以前的曾用名吧。”范唯唯迟疑的说道——演艺圈里的艺人常有为了宣传发展需要而改名,有的只是艺名。有的就是户口本上的名字都改了,比如张国荣,原名张发荣,因为粤语读音‘发荣’容易和‘发肿’混淆。所以改为‘国荣’,再比如李玟,原名李美林,名字太过普通,没有时尚感,很难给人留下印象,而且重名太多,所以改名为李玟。到后来,反而没人记得她原来叫什么。
只不过,王仲明并非是演艺圈的人,甚至可以说。他所从事的职业注定他不会是公众人物,无论是原先的作家也好,还是现在的围棋讲师也罢,似乎都没有需要改名的必要吧?
“鹏飞,王老师姓王。这么说他原来的名字叫王鹏飞了?咦,这个名字有点儿耳熟,好象以前听你说过呀?”反复琢磨着这两个名字,小助理忽然向范唯唯问道。
“王鹏飞。不会吧?难道真的是他?!”一语惊醒梦中人,小助理的提醒让范唯唯心中一震。惊得是愣在当场!
鹏飞,这个名字很普通。如果做个人口普查,单只北京地区怕就有几百上千位吧?不过通常人们在改名时,很少会有人去改自已的姓氏,所以如果王仲明真是在这棵树上留下字迹的人,那么他原名叫做‘王鹏飞’的可能性极大。
不过就象是这样,以‘王鹏飞’这个名字去查户口,北京地区往少说也得有几十位吧?王,张,赵,国内三大姓氏排在第一位的大姓,重名的机率实在是太高了。
问题是,叫作王鹏飞,同时还是一位围棋高手的可能性又有多高呢?而且,这个人的水平还不是一般的高,‘职业水准’,这样的评价自已可是亲耳从赵恒口中听到的。
“呃,唯唯姐,你怎么了?是想起什么了吗?”小助理见范唯唯怔怔出神,以为她想起了什么新的线索,忙关切地追问道。
“哦,没什么,”
迟疑了一下儿,范唯唯决定暂时还是保留这个秘密——王仲明和王鹏飞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如果两个人真的是同一个人,那他为什么要在作为棋手最光风的阶段突然间消声匿迹,无影无踪?因为感情?因为事业?还是有别的不为外人所知的隐情?总之,在没有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前,自已不能随便乱讲,好奇心害死猫,王仲明辛辛苦苦守着这个秘密这么多年,或许他并不想被别人所知道。
“没什么?”察言观色,小助理表示非常怀疑,范唯唯的表情明明是想起了什么,为什么要骗自已。
“呃,我说没什么就没什么!真烦人,不要问了。”恼羞成怒,范唯唯捶了小助理一拳,小助理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举起相机,范唯唯将树上的字迹拍了下来,这一次她选择的是近距离特写镜头——以新相机的性能,足可以把最清晰的图像带回北京。
开完会,黄德志回到了自已的办公室,仰靠在坐椅上,双手支在脑后,把双眼闭上,脑中是思绪万千,感慨万千——当院长的,总有永远完不成的工作,上面要成绩,下面在待遇,每个人都觉得他这个院长应该负责,问题是,他的头就那么大,太多的帽子,他想戴也戴不来呀。
——上午去体育总局开会,总局领导在会间休息时和他闲聊,谈到这两年中国棋手在国际赛场上取得的成绩委婉地表示了不满,两年间通算共有八项国际赛事,结果中国棋手只拿到两个冠军,两个亚军,成绩和日本基本持平,与韩国棋手取得的成绩相比简直是惨不忍睹,虽然没有当面批评,但当着那么多其他总局中高层干部的面,那感觉也只打脸强不到哪儿去。
唉,要成绩,哪儿那么容易啊!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培养优秀的职业棋手容易,但培养出能够在世界大赛中拿到冠军的棋手就难了,所谓千军容易得,一将最难求,在世界比赛的初期阶段,中国棋手经常是大占优势。常常会形成八打一,四打一的绝对优势局面,前四强乃至八强中只有一名韩国棋手,每到此时。无论报纸新闻还是网上论坛都会大力宣传,说什么中国棋手将包揽比赛的冠亚军,甚至是四强所有名额,有时连参赛棋手都有‘冠军已经到兜’之类的乐观言论,然而结果却是事与愿违,那一个被中国棋手重重包围住的韩国棋手偏偏如汪洋中的一叶小舟,看似危危可芨,偏偏却运气好的出奇。屡屡冲破中国棋手组成了层层阻击阵地,最终杀入决赛,而且还拿到了冠军!捧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