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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找来块抹布用水打湿。挨着个擦桌擦椅。借以打发时间。
办公室就那么大,很快桌桌椅椅都擦完了,一不做,二不休,时间还早,既然已经干了,那就干的彻底点儿,把窗户也擦擦吧——前几天下雨,办公室窗玻璃上斑斑点点尽是水痕,金钰莹想到。
于是。把抹布洗了洗,又找来一块干的,金钰莹搬把椅子站在窗口擦起了玻璃。
正在擦的起劲儿,忽然看到外边马路由远及近开来一辆白色的汽车。车身流畅漂亮,速度极快,在车流中好似如鱼得水,给人以一种轻盈的感觉,金钰莹虽然对汽车没有多少概念,不过却也看得出这辆车肯定便宜不了,不由得停下来仔细盯着,心想,要是自已也有这么一辆车该有多少——当然,她知道那只是一种奢求。不说别的,这么贵的车就算买的起,可放在哪里呢?牡丹园小区没有专门的停车场,居民的车子都是就近停在楼下附近,被划被盗,物业管都不管,为这,小区里闹了多少次都记不清楚,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车主自认倒霉。总不成为了一辆车就另买房子搬家吧?就算有那样的想法,可钱从哪儿来呢?难道去指望中五百万大奖?
正走神间,那辆白色的汽车却减慢速度,一拐弯儿,停在棋胜楼的门口。
呃?会是棋胜楼的人吗?谁这么有钱?金钰莹心中更感好奇。紧紧盯着那辆车的车门,眼睛一眨不眨。想要搞清楚是什么人在开这辆车。
车门开了,从副驾驶那边出来的是王仲明,绕过车头,弯下腰,和司机位上的人说了几句,然后摇了摇手,后退几步,站在门口,目送那辆车离开视线,这才转回身来走进院内。
开车送他来的人是谁?金钰莹心中疑团顿生。
由高视下,有车顶遮挡,并不能直接看到驾驶座上坐着的是什么人,不过从汽车的反光镜中依稀可以看到粉红色的影子——司机如果是男人的话,大概不会穿颜色那么艳的衣服吧?如果是女人昨天晚上,王仲明说有事儿要办,赶不回来,莫非是和这个女人在一起?
想到这儿,金钰莹心中顿时是打翻了调料架,五味杂陈,不知是什么感觉。
吱扭一声,办公室的门推开了,陈见雪从外边走了进来,“哇,大扫除呀?!莹莹,你早晨是不是吃了补药,力气多到没处使?”见屋里窗明几亮,金钰莹又拿着两块抹布站在窗前的椅子上,陈见雪夸张地叫道。
“你才吃药了呢!”金钰莹没好气地回道,心情坏了,干活的热情也没了,她从椅子上下来,回到自已的办公桌坐下。
“咦?莹莹,不对劲儿呀,你好象是真的不高兴呀?”死党十好几年,对金钰莹的性格脾气陈见雪可谓是了如指掌,一听说话的声音,再看脸上的表情,还有回到座位后的动作,感觉都不大正常,象是有心事的样子,她把挎包放下,凑到金钰莹桌前关心问道。
“谁不高兴了?我好着呢,嘻嘻,我好着呢!”皮笑肉不笑,做了个笑的表情,金钰莹哼道。
“呃,的确是有问题,受刺激了?”陈见雪哪里可能相信,侧过头,望着金钰莹的眼,试探着问道。
受刺激?应该算是吧?
金钰莹心中忽然没来由的冒出一种酸楚的感觉,鼻根一酸,眼圈一红,眼泪就涌了出来,连忙把头扭向一旁,伸手去擦。
“啊,怎么哭了?到底是什么事儿?是有人欺负你了吗?”金钰莹的动作再快,也不可能逃过陈见雪的眼睛,见对方把头转过去,又伸手去擦眼睛,哪儿会猜不出出了什么状况,连忙从包里取出纸巾递过去并连声追问。
接过纸巾,金钰莹擦了擦眼睛,又擤了擤鼻子,感觉好了一些,想到王仲明马上就要到了,自已这副样子怎么见人?于是强打精神,挤出一个笑脸,“我没事儿,你想多了。”她答道。
“没事儿?没事儿你怎么会掉眼泪?说吧,别怕,不管什么事儿,我都是你这一头儿的,谁敢欺负你,我去找他算账!”金钰莹越是不说,陈见雪越知道问题严重,抓着对方的手臂,她豪气地说道。
这种事儿,你能怎么去出头?——金钰莹心中想到,自已和王老师又没确定关系,说到底,也只是走得比较近的同事,自已有什么资格去管人家的私生活?
“都说没事儿了,你就别问了,烦。”把陈见雪的手打到一旁,金钰莹随便拿起一本书翻了起来。
“呃,姐妹之间,还有事情需要瞒着吗?好,不烦你了,不过记住,真要找人算账,一定要叫上我,你性格太软,太容易吃亏了。”见金钰莹实在是不想说,陈见雪也没有办法,只好叮嘱两句,暗自里心中担忧。
第四百五十二章好事不成双
门开了,王仲明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并不知道刚才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两位老师,早上好呀。”他笑着向两个人打着招呼。
“早上好。”陈见雪应声答道——她虽然经常和王仲明作对,但也不是什么时候都那样,不然那岂不成了疯子?
抬头扫了王仲明一眼,金钰莹没有回应,又把头垂了下去。
“,呃,她怎么了?”很奇怪,金钰莹平时对人都很有礼貌,不要说同一办公室的同事,就算碰到半熟脸的路人打招呼,她也会非常客气地回应,王仲明感觉到气氛似乎有点儿不大对劲儿,于是小声向陈见雪问道。
“我也不知道。刚才我进屋,就看见她在打扫房间,然后不知怎么的就掉上眼泪了。”陈见雪也压低声音小声答道。
“,是不是你又欺负人家了?”无缘无故的就掉眼泪?王仲明怎么会信,怀疑地盯着陈见雪,他以为这种可能性会更高一些。
“冤枉啊!天地良心,我和莹莹什么关系,就算打闹开玩笑,也不敢把她招哭了呀。”陈见雪连声喊冤,虽然前科累累,但这一次她的确是真的什么也没做啊。
指天划地,赌咒发誓,陈见雪为了证明自已的清白可说是不惜血本,见此情景,王仲明这才把对她的怀疑解除。
“你没问她怎么回事儿?”王仲明问道。
“当然问啦。问题是她什么也不说,问急了她就烦了,我也没辙呀。你去试试,说不定管用。”陈见雪自认无能,向王仲明说道。
连陈见雪都不说?看来事情真的很严重。
王仲明把包放在桌上,自已来到金钰莹桌前,金钰莹听声音知道他过来了,也不搭理,还是低着头假装看书,但哪里又看的进去半个字?
“金老师?”弯下腰。侧转身,王仲明想看到金钰莹的脸,以确定她现在的情绪。但他刚把腰弯下去,金钰莹就把椅子一转换了个方向,让王仲明的意图落了个空。
扭头去看陈见雪,后者耸耸肩。摊摊手,表示情况就是这样,自已也无能为力。
无奈之下,王仲明只有绕过桌子来到另一边,没想到刚过去。金钰莹又把椅子转了回去,还是给他一个后脑勺。
“呃,金老师,你这是对我有意见吗?”对方全然不配合,王仲明也是无可奈何。
“哼。”金钰莹轻哼一声,瞟了王仲明一眼,又把头扭到一边,心道。不是你还能是谁?!
。什么意思?真的是生自已的气?不对呀,昨天通电话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一个晚上就变了脸?王仲明更加糊涂。
“呵,真的很抱歉,昨天晚上和人谈事儿,没能赶回来。让你白忙了半天,是我的错。我道歉。”——不管是不是自已的错,先主动承认总没有坏处。王仲明非常诚恳地说道。
“什么?搞了半天,原来是你给招的呀!嘿,我这爆脾气,亏你刚才还好意思怀疑我?!”金钰莹那还没怎么着,陈见雪倒先炸了锅,一方面为自已刚才的无端受冤气愤,另一方面也是为好友的伤心而打抱不平。
“哎,你倒是听我说完呀,我赶不回来,那也是因为正经事儿耽误的,你这样不分清红皂白的发噪音,小心我向你爷爷告状!”王仲明威胁道——自已现在哄金钰莹高兴,陈见雪在旁边煽风点火算怎么回事儿?负薪救火,薪不绝,火不灭,不把陈见雪先唬住,金钰莹这边很难好的了。
“噫我好怕哟!”陈见雪做了个鬼脸叫道——她的确是很怕她的爷爷,不过那是在面对面的时候,现在陈淞生又不在这儿,她有什么好怕的?
“你呀,我可告诉你,昨天我刚替你爷爷解决了一个难题,他要是知道你这样对我嘿嘿,别怪我没提醒过你。”王仲明故做阴险地冷笑道。
“什么难题?”陈见雪为人好奇心最强,听王仲明说的很有底气,气儿也没了,立刻凑过来急着问道。
昨天解决的难题?该不会和昨晚半夜未归有关吧?——金钰莹心中一动,虽然还是不去理人,但耳朵却竖了起来,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昨天下午,我去拜防廖井丹的父亲,谈到了京城棋社联赛缺少资金的问题,他已经答应考虑这个问题,并且吩咐他的侄子,也就是廖志伟这几天进行处理,怎么样,这个消息够不够让你爷爷高兴的?”王仲明笑道。
“真的?”陈见雪的眼睛一下儿亮了起来,她是陈淞生的孙女儿,比别人有更多的时间和陈淞生在一起,别人只是白天工作时候看到陈淞生怎么忙碌,她是连晚上下班休息时间也能看到,所以,她比任何人都更知道自已的爷爷怎么为京城棋社联赛的事情费心费力,只是她能力有限,除了搞搞鬼,耍耍宝逗老头子笑笑,暂时舒缓一下儿压力以外,别的事儿也帮不上忙,此时听说王仲明把自已爷爷最感头疼的事儿解决了,那还不是乐得快要蹦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没事儿我骗你干嘛。说起来这件事儿还得多亏了廖井丹,要不是她在中间牵线搭桥,向她爸爸介绍京城棋社联赛的事儿,她爸爸也不会想到要见我。”王仲明笑道。
“是吗?呵,我就知道井丹姐是个好人。对了,她爸爸是银海集团的董事长,亿万富翁,长的什么样子,穿的什么,戴的什么?脾气怎么样,说话和不和气?”听王仲明说的有鼻子有眼,陈见雪确定这件事儿是真的,八卦劲头上来,一个劲儿地追问其中的细节,想要知道真正的富豪是怎么个情况。
这果然是正事儿。
听王仲明讲到昨天在办的事情,金钰莹的心情有所好转——廖井丹给她的感觉是一个很正派的女孩儿,受过高等教育且在银海集团担任要职。无论是哪个方面都很优秀,绝不是那种轻浮肤浅,喜欢招花引蝶的女人。再说廖井丹身为亿万富翁的女儿,眼光何等之高,怎么会喜欢上在棋社教棋的普通围棋讲师?也许,她是真的只是想帮助京城棋社联赛能够办成吧?说起来。这个消息还是那天自已和陈见雪跟她闲聊时无意间谈起的,人家好心好意帮忙,自已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不是太小心眼儿了?
心结解开,金钰莹的心情好转。头也抬了起来,“你是说,昨天晚上你是住在廖井丹家里?”她问道。
“严格的说,不是她家,是她表哥,也就是廖志伟家。她爸这几天来北京视察公司运作状况,临时就住在廖志伟家。呵,你不知道那里环境有多好。背山临水。简直就和度假村差不多,小区里全部都是独栋别墅,没有一栋别墅是重样的,有花园,有车库,甚至还有小型游池。晒台那叫个大,可以够二三十人在上面开烧烤晚会”满足两个女人的好奇心。王仲明将自已见到的,看到的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听得两个人是眼睛发光,一个劲儿地赞叹。
“咦?莹莹,你没事儿了?”说着说着,忽然发现金钰莹也正津津有味儿地听着,陈见雪惊讶的叫道。
“什么?我说过我有事儿了吗?”金钰莹奇怪反问。
“呃,真是这么说,刚才你是在耍我们?”陈见雪一愣,感觉自已受到了愚弄。
“我有吗?”否认就要解释刚才的情况,承认便可能要面对陈见雪的报复,怎么办?权衡利弊,金钰莹打算装傻蒙混过关。
“可恶!敢耍我,害得人家白为你担心半天!”装糊涂?那就是唬弄自已了?好呀,好你个鬼丫头!亏我以为你为人老实,怕你被人欺负,谁知道你是装出来的!有一就有二,这要是不好好给她个教训,以后不定怎么耍自已呢!——陈见雪是信以为真,绕到金钰莹的身后按住她的肩膀拼命地摇着,要把自已刚才付出的情感损失都找回来。
“饶命,饶命,我错了还不行吗?”知道自已理亏,金钰莹不敢反抗,只有抱着肩膀苦苦求饶,但陈见雪从来不是一个宽怀大度的人,这样的程度哪儿够,金钰莹求的越是可怜,她摇晃的劲头儿也就越大,一定要让对方得到教训,不敢再对自已耍坏——棋胜楼,有自已一个无厘头就够了,金钰莹,还是当她的乖乖女更合适。
见两个人打打闹闹,知道金钰莹已经恢复了正常,虽不明白什么原因,但开开心心总不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