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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哪儿能呀。知道你有舞蹈功底,只是想不到你会参加这种表演。”王仲明答道。
“嘻嘻,那是,怎么样,比范唯唯如何?”廖井丹得意地笑着,眉毛一挑,调皮的问道。
“呃……,呵,她是专业的,没有比较的必要。”王仲明一窒,范唯唯是艺人,跳舞是她的基本职业技能之一,廖井丹充其量只是一位业余爱好者,虽然身体条件很好,但动作的协调和表现力显然和范唯唯有相当的距离。
“切,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对了,来公主坟干嘛?是要逛商场吗?那你等等,我去换件衣服陪你。”翻了个白眼儿,廖井丹并没有因这个项目上的比较输给范唯唯而毁了好心情,哼了一声,示威似地表达了一下儿心中的不爽,转而开心地说道。
让你陪着逛商场?……怎么可能,真要是那样,到底是你陪我还是我陪你?再说了,陪着你逛,林海涛、陆一鸣那里怎么办?
“不是,我约了两个朋友等会儿见面,你忙你的,不用管我。”王仲明连忙婉言谢绝。
“呃……,和朋友见面呀。”廖井丹的情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本以为是场意外之喜,结果却是白开心一场,“谁呀?男的女的?我认识不认识?”她试探着问道,如果是自已也认识的人,说不定可以一起呢。产品宣传这边反正自已也是个帮忙的,少自已一个也不打紧。
“嗯……,男的,你认识,不过应该没见过。”王仲明想了想答道——廖井丹是业余好手,曾经在围棋上下过苦功,林海涛和陆一鸣的名字、照片肯定知道。
“那倒底是谁呀?能介绍我认识一下儿吗?”廖井丹的好奇心上来了,认识而没有见过,那更要见见了。
“呃……,呵,那两位是公众人物,没得到他们俩的同意前,我不方便说。好了,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我得走了,见完面如果时间还早的话,我给你打电话。”——对方的请求是万也不能答应,王仲明应付了两句,然后匆忙离开。
如此慌慌张张,肯定是不想被人知道!公众人物怎么了?自已见过,认识,甚至成为朋友的公众人物少吗?再怎么神秘,至于连名字都不能告诉自已吗?难道怕自已是八卦记者,满世界张扬去吗?……哼,既然你把我当成八卦妹,我今天还就要当一回八卦妹,看看你要见的到底是谁!
——廖井丹本就是一个做事果断,很有主见的女人,既然做出了决定便立即开始行动,紧跑几步到后台三下两下换了件衣服,和一名工作人员打了个招呼,然后顺着刚才王仲明所走的方向追了下去。
第六百四十六章秘密潜入
王仲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已已被人跟踪,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警惕性太差,因为广场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红男绿女,兴目四望,看到的除了人还是人,这样的环境无论对追踪者或者被跟踪者都是再好不过,跟踪者只要不是太笨就不会被目标察觉,被跟踪者如果想要摆脱大概也就是加快脚步,绕两个圈的事儿,不过既然王仲明没有发现后边七八步外的廖井丹,自然跟踪与摆脱的游戏也就无从谈起了。
穿过广场,王仲明绕到了翠微大厦的西北处,果然看到对面隔街十几米外有一间古色古香的茶社,淡青色的砖墙,朱红色的门窗,半拱形的店门左右悬挂一付对联,上联是‘三更鼓响人何在’,下联对‘一杯清茶客忘忧’,门眉上悬着茶社的招牌“忘忧居”,黑底金字,尺许见方,古意盎然。
难得,在如此繁华的商业街区居然还有这样清静雅致的所在,也不知道林海涛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迈步过街,王仲明推门而入,和外观相匹配,茶社里面也是仿古设计,红木桌,檀木茶,雕花的屏风隔断,让人仿若是回到了三四十年的老北京,店里的客人不是很多,有和朋友喝茶聊天儿的,有捧着本书苦读的,也有拿着笔记本电脑上网打字的,空气中飘散着淡淡茶叶香气,身后两重设计的厚实店门关上,将繁华与喧嚣彻底地隔绝开来,使得屋内屋外变成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
“先生您好。是品茶吗?”身着翠绿色中式短衫的服务员迎了上来,脸上挂着职业性的标准微笑向王仲明问候道。
“不是。我找人,十号桌。”王仲明答道。
“噢,请您跟我来。”
在服务员的引导下,王仲明向茶社深处走去。
从外面看,忘忧居好象不大,进去以后才发现并非如此,不知是店面布置设计的巧妙,还是纵向的距离真的很深。王仲明感觉象是在迷宫中穿行一般,曲折前进,足足绕过三四个弯,这才看到了指定目标——八仙桌上摆着一付棋具,一左一右两个人正在凝神对弈,棋盘旁的茶杯中冒着腾腾的热气,棋子落在清脆的响声……谁能想到。中国职业棋坛现今最强的两位棋手会在这么一间普通的茶室,茶社提供的售价不超过三百的棋具对弈手谈?如果知道的话,茶社的经营者说不定会把这个茶座单独隔开,做为宣传茶社档次的景点吧?
发觉有人过来,正在对弈的两个人同时把头转了过来——不是林海涛和陆一鸣还能是谁?王仲明挤出笑脸,“呵。二位很有雅兴呀。”——棋盘上黑子白子乱成一片,至少走了也有一百多手,估计这两个人比自已早到的时间不会小于半个小时。
“雅什么雅!说好了九点四十五,这都几点了。”林海涛却是不领情,抬起左腕。曲起右手食指敲着表面抱怨道。
表上的时间显示着九点五十,比约好的时间只过了五分钟。王仲明不由得苦笑,一个大男人,这也值得斤斤计较?不过话说回来,迟到是自已的责任,谁会想到会碰上廖井丹呢?
“呵,是我的错,我认罚,等会儿买单行了吧?”没有讨价还价的底气,王仲明只有花钱买平安。
“什么叫行了吧?本来就该好不好。莫非你还打算让我们俩请客?”陆一鸣笑着插口道——谁请客不是问题,问题是该谁来请。
“呵,两位大哥,千错万错都是小弟的错,想点什么,尽管来。”既来赴约,王仲明便已经有了挨宰的准备,谁让当年自已不告而辞呢。
“呵,这还差不多。服务员,请把菜单拿来。”等着就是王仲明这句话,林海涛毫不客地召唤着服务员。
看到王仲明走进忘忧居,廖井丹有些迟疑,她好奇心虽重,但说到底终究没有做私家侦探的经验——这种情况下自已该不该跟进去呢?跟进去,茶社里的情况自已完全不知道,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不跟进去?茶社本就是打发时间的地方,天晓得王仲明会在里边呆多久,难道说他在里边聊一个小时,自已就要在马路对面站一个小时吗?
眼珠转了两转,廖井丹有了决定——进去,不被发现最好,被发现了也没什么了不起,茶社是公共场所,许你到这儿见朋友,就不许我进来喝茶休息吗?你又没看见我跟着你,我自已闲逛到这儿不行吗?
主意拿定,廖井丹不再犹豫,把头上戴着的遮阳帽往下再压了压,穿过马路,推门儿也走进了忘忧居。
“小姐您好,品茶还是找人?”从事服务行业的人眼光通常很准,见廖井丹进来后以手扶着墨镜眼睛在店内四处快速观察的样子,负责领位的服务员微笑着问道。
“呃……,噢,刚刚进来的那位先生在哪里?”粗略扫视店内布置后,廖井丹稍稍松了口气,估计茶社经营者是想通过仿古设计赋予茶社浓重的文化历史气息所以才设置了许多雕花隔断,成不成功放一边,至少可以阻隔视线,让王仲明发现自已的机率大大降低。
“噢,您是问刚才的那位先生?他在十号桌。”服务员答道。
“请带我去离十号桌最近的空位。”廖井丹吩咐道。
“好,小姐,请跟我来。”廖井丹和刚进门的那位客人是什么关系,这不是服务员需要去考虑的事情,带着廖井丹向里走去,服务员心想,莫非这位女士是在抓出轨的老公又或者花心的男朋友?
服务员心里怎么想的廖井丹没功夫去理会,她现在要做的是尽量掩饰自已,不要被王仲明发现——早知道有这种情况,自已要是学习日本忍术就好了。
不管怎么说,假做扶着帽子把脸遮住,廖井丹在服务员的引领下在十一号桌坐下——隔着一道一米四高的木雕屏风,十号桌就在旁边。
第六百四十七章往事如梦
“说吧,现在没借口往后拖了吧。”待到服务员将刚点的干鲜果品小点心送上后离开,林海涛向王仲明调侃问道。
“……,说什么?迟到的原因?……我不是已经很诚肯地道过歉了吗?”王仲明装糊涂。
“哎,我这爆脾气!你是不是非得逼着我给你点卡拉cc?”陆一鸣闻听气道——放着老婆孩子不陪,大老远跑到这儿就为了蹭顿免费茶点儿?自已也太便宜了吧?
“卡拉cc?哪国话?什么意思?”王仲明一愣,这是土匪黑话吗?
“切,这都听不明白,英国话,colorseesee,翻译成中文,就是给你点儿颜色看看!搞清楚,泥人也有土性,连一鸣这么老实的人都被你给气成了黑社会,就知道他做过的事儿有多可恶了!”林海涛帮忙翻译,顺便又表示了一次自已的愤慨。
“呵,知道了,知道了,这又不是一两话两句话说得清楚的,先喝口茶行不行。”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年前三个人在一起比赛,训练,玩乐的日子,王仲明笑了起来——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与自已相比,这两位的性格几乎和那时一模一样。
。……一鸣……,有那么一句话,叫做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躲在隔壁茶座上的廖井丹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心中一动——有哪位公众人物名叫一鸣的?……张一鸣?那是打羽毛球的,年纪应该更轻一些。孙一明?演员。不过是女的。陆一鸣?……可能是他吗?……不会吧?
想到这里,廖井丹抑制不住自已的好奇心。打开随身的坤包,从里边取出化妆用的小镜子,假做整理妆容,小心地转动角度,通过镜面的反射透过木雕屏风的间隙观察旁边茶座的情况。
——背对着自已的肯定是王仲明,身上的那件衣服自已认识,就是刚才穿着的那件,侧对面坐着的是两位中年男士。屏风雕花的障碍,再加上化妆镜的大小有限,看得并不真切。
可恶,这招儿不行!得另想办法。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稍稍欠身,将坐着的椅子悄悄调整方向,让身体尽可能地靠近屏风。王仲明背对着自已,这让廖井丹的信心增加了不少。
终于,位置调整得差不多了,侧转头,用眼角余光望过去——这可比用镜子看得清楚多了。
“啊!……”待看清王仲明对面坐着的两个人是谁时,廖井丹惊得差点儿没叫出声来——林海涛。陆一鸣!真的是这两位吗?不会吧?这二位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与王仲明见面,而且听刚才说话的语气关系还亲近的很,完全是多年相识的老朋友的感觉?王仲明是《棋道纵横》的嘉宾主持,认识林海涛和陆一鸣并不让人意外,但关系好到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儿。那就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难道只是凑巧,人有相似。物有雷同?也不对呀,相似的话,一个人说的过去,怎么两个人都这么象?再说了,刚才明明有人称另外一个人为‘一鸣’……总不可能连名字也凑巧一样吧?
喝了一口热茶,整理了一下思路,王仲明开口说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被发现了,这一关早晚都得要过。
“简单的说吧,八年前,因为个人的原因,我忽然觉得下棋很没意思,围棋在我的人生中占据了太多的份额,以至于失去了太多本来应该去珍惜的事情,所以就不辞而别,告别那个舞台,不要问为什么没有给你们俩留下只言片语,因为我知道,你们俩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阻止我的决定。离开棋院后,主要就是四处旅游,寻幽探胜,行万里路,读万卷书,闲云野鹤,随遇而安,走到哪里算哪里。至于为什么又回到了北京,只能说是意外——身份证换代,必须到户籍地所在派出所办理,所以只能回来。”
“个人原因?什么个人原因?”林海涛和陆一鸣相视一眼,异口同声的问道。
“呵,能有什么原因,那个年纪的时候,还能有什么原因。”王仲明淡淡一笑,带着几许苦楚。
那个年纪的时候?……
两位超级棋手同时皱起了眉头——棋盘上,他俩几乎是无所不能的大师级人物,但在这方面的知识却未必比随便哪个人更丰富。
可以肯定的是,绝不会是事业方面的问题,那时的王鹏飞正如日中天,在世界棋坛可谓是呼风唤雨,所向无敌,比赛安排的密集度几乎可用恐怖二字来形容,一般棋手一年下五六十盘棋已算很忙,而他的对局总数则接近百盘,人家是每周一赛,而他却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