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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顺着王仲明的目光扭头望去,河智苑调皮的挥了挥手,“安啦,对你有意见的是魏国清。溥家齐他们,和我有什么关系?要排挤我,嘻嘻,先过得了彩娟和茉莉那一关再说吧。”
彩娟和茉莉?大概是此时正坐在魏国清和溥家齐旁边的两个女孩子吧?呵,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吧?
“对了,王老师,您是不是和范唯唯很熟?”河智苑忽然问道。
“噢。可以这么说吧。”王仲明点了点头,这倒是没必要否认,而且否认也没有用。
“太好了,嗯……,那王老师,能拜托您件事儿吗?”河智苑忽然变得有些扭捏起来。
“呃…什么事儿呢?”王仲明问道。
“我是范唯唯的粉丝,您和范唯唯很熟。能不能替我要一张她的签名照片?”河智苑忐忑的问道。
搞了半天,原来是为了这个呀。
“呵,好,没问题。”王仲明笑笑。一口答应了下来。
“真的?太好了,谢谢您王老师!您真是个大好人。”河智苑喜出望外,兴奋地跳了起来,象王仲明鞠了个躬,然后忙着跑回来原来吃饭的桌子,拉着几位女伴的手又蹦又跳,别提有多开心了。
至于兴奋成那个样子吗?王仲明不禁苦笑。低下头继续吃饭,刚扒拉没有几口,“王老师”,又有人在叫他,听声音还是女孩子……什么时候自已这么受欢迎了?
抬头看,好嘛,这一次那一桌上的女孩子几乎一个不落全来了。
“呃……,什么事?”王仲明不解问道。
“王老师……您真的答应帮智苑要范唯唯的签名照啦?”韩彩娟兴奋中带着紧张的问道。
“是呀。怎么了?”王仲明问道。
“那……,那能不能也帮我们要张范唯唯的的签名照?”黄茉莉怯怯地问道。
“嗯……,好吧,等会儿你们把名字写下来给我,不过下不为例,再多可就不行了。”迟疑了一下儿,王仲明笑着说道——好在人数不多,不然回去以后请范唯唯帮忙签名时,不知道会被怎么埋怨呢。
得知王仲明答应了自已的要求,这些女孩子顿时是乐成了一团,一边千恩万谢地夸着王仲明的好,另一方面忙着找纸找笔去写名单。
名单很快写好了,总共是五个人,王仲明看了一遍,然后将纸叠起放进上衣口袋。
“王老师,您什么时候能见到范唯唯呀?”河智苑问道,看她的意思,大概是恨不得明天就能拿到签名照。
“呵,不用那么急,下个星期应该差不多。”王仲明笑笑说道。
“下个星期……,好,那就麻烦您啦。”
下个星期也好,反正也没有几天了,几个女孩子道谢后离开,过了不大一会儿,河智苑又跑了过来,“王老师,加油,我代表所有女队棋手支持您!别怕魏国清他们,有我们在,决不会让您吃亏的!”说完之后还举起右手握拳比了个‘加油’的动作,然后一路小跑,跟着吃完饭的同伴们离开了食堂。
自已是该开心还是该感到悲哀呢?王仲明是苦笑不得,想不到范唯唯的名字这么好用,早知道就该随身带几张她的签名照了。唉,什么时候自已沦落到需要靠几个小女孩儿撑腰的境地了?
吃完饭,把饭盆洗干净,王仲明走出食堂,楼道里有两个人靠在窗口聊天儿,见他从食堂出来便转过身来,一个是魏国清,另一个则是段宜康。
这两个人在这儿干嘛?等自已吗?王仲明纳闷儿,不是这两个人主导的对自已的排挤计划,不允许国青队的队员与自已有任何形式的交流吗”王仲明觉得很奇怪。
虽然心存疑问,但王仲明脚下的步伐并没有减慢,一步步,双方的距离在接近,当还剩下大约五尺左右时,王仲明停下了脚步,“有事吗?”他淡淡的问道。
“你就那么点儿的本事吗?”说话的是魏国清,他的嘴唇绷的很紧,脸色显得很难看。
“什么意思?”王仲明不解问道——没头没脑的这么一句,谁搞的清楚怎么回事儿。
“别装糊涂!难道不是你用范唯唯的签名照做诱饵,让韩彩娟不让我为难你吗?”魏国清哼道。
。……,原来何智苑刚才所谓的帮忙就是这样的帮忙呀?王仲明恍然大悟。
看来那几个小姑娘太过高估自已的能量,又或者太过低估魏国清那颗骄傲好斗的心。以为说几句话就可以解决这种年轻人所特有的意气之争,除了称为‘天真’,实在是没有别的形容词了。
“我不清楚韩彩娟和你说了什么,事实上,我也只是刚刚通过那张名单知道她的名字,可能她是出于一番好意,只是用错了地方。我不觉得你在为难我,因为我不认为你能为难到我。你是棋手,不是街头上好勇斗狠的小混混,如果想说话,请用手中的棋子,我随时可以奉陪,如果只会咬牙切齿,板着脸耍酷摆造型,抱歉,我的时间很宝贵,没有那种闲功夫。”王仲明冷冷答道。
没想到王仲明说话会这么不客气,完全没有把两个人放在眼里的意思,两位年轻棋手的脸色都是一变。
“哟,瞧不出来,说话还挺冲的,不过就是个业余棋手,有什么资格还敢教训我们!”段宜康先叫了起来,估计刚才在河智苑那里也被说教了半天,一肚子怨气想找个地方发泄。
“我们?我们是谁?很了不起吗?”王仲明淡然一笑“嘿,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别以为你上午在训练室出了个风头就有多了不起,实战和研究不是一回事儿,等真交了手,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段宜康被噎得差点儿没气死,怎么说也是国青队的主力队员,一个业余棋手在自已面前有什么好得瑟的!
“不会死又怎么知道怎么死?你的问题很奇怪呀。”王仲明笑道。
“你……‘段宜康一时被噎得没词儿了。
“好了,说那么多废话干嘛。一句话,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魏国清不是喜欢耍嘴皮子的人,他举手制止住恼羞成怒的段宜康向王仲明说道。
“什么赌?”王仲明问道。
“下个星期一,国青队内部大循环开始,我会要求教练把你我的比赛放在第一轮,如果到时候你输了,你要自已主动退出国青队,敢不敢接受挑战?!”魏国清铁青着脸问道。
这个决定显然是魏国清刚刚做出,连段宜康事先都不知道,听到魏国清当面向王仲明提出挑战,段宜康一时也惊住了。
第八百五十一章覆水无收
从背后悄悄拉了拉魏国清的衣角,“怎么了,你疯了吗?”段宜康压低声音叫道。
排挤行动是国青队全体队员开会研究后的集休行为,所谓法不则众,就算刘志峰也无法阻止。但魏国清此时的作法显然使问题的性质发生了改变——不是国青队的全体在对抗王仲明,而是他魏国清一个人!英雄固然是英雄,豪气固然是豪气,但不可避免的也等于将‘搞内哄,不团结’之类的罪名全都扛在自已肩上,就算是国青队的核心成员,就算是刘志峰的心腹爱将,也不可能逃过随之而来的处罚。
“你甭管。”把段宜康的手打在一边,魏国清低声喝道——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就算自已的决定很不理智,但既然发出了挑战,就绝不会收回。
王仲明的表情很淡然,他很清楚,想要在国青队继续呆下去,这一天早晚会来,就象群居生活的动物,必然会有一个带头的王,现在国青队中的这个王就是魏国清,而为了这个‘王’的地位,他就必须证明他比别人更强,所以,冲突一定会有,只是早晚的问题,就他而言,他并不觉得这种冲突有什么错,职业围棋本就是胜负的世界,年轻棋手如果没有这种争强好胜的特性,又何必从事这种职业,好好的读书上学不好吗?他意外的只是事情来的比自已预期的要早,才进入国青队的第一天,连国青队所有队员的名字还没认全之时就发出挑战,这个魏国清还不是一般的好斗。
“别愣着,说话呀!你以为不回答就没事儿了吗?”见王仲明没有表态,魏国清催问道。
“呵,急什么,既然你说这是一个赌博,那么双方都应该押上赌注。我输了,赌注是退出国青队,那你输了,赌注又是什么呢?”淡然一笑,王仲明不疾不徐的问道。
“呃……”魏国清一愣,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想过——按照比例原则,赌博双方压在赌桌上的赌注应该是等价的。总不能人家押一只手,你押的却是一根头发吧?所以按道理,他既然提出王仲明输给自已就要退出国青队,那么反过来,他给出的条件也该是输棋就退出国青队,这可绝不是什么小事儿。
“怎么可能。魏哥怎么可能会输!”段宜康也意识到问题在升级,尽管他觉得以魏国清的实力肯定占优,但王仲明终究是曾经连赢吴灿宇两次的人,运气也好,侥幸也罢,那就是事实,高手对弈。实力固然是决定胜负结果的最重要因素,但除此以外,心理状态,身体状态等等也会对棋手的发挥造成影响,更不能否认还有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运气——世界大赛,头衔卫冕那样重大的比赛,参与对战的都是一流超一流的职业高手。不一样也是自已撞气送死,打劫连招,落子脱手,点错目数等等非常低级,甚至愚蠢的失误,谁敢保证类似的失误不会发生在魏国清与王仲明的比拼中呢?所以他赶紧抢着说话,以免魏国清被王仲明的言语所激。做出冲动的决定。
“呵,因为什么?”王仲明笑笑问道。
“……因为什么……,哪儿用得着什么为什么,魏哥是国青队第一高手。就凭你也想赢他?作梦吧你!”段宜康哪里讲得出什么为什么,把脖子一梗硬拗道。
“呵呵,好一个用得着什么为什么,你们是小孩子吗?光想着占好处,自已却不肯担一点的风险,这种过家家式的游戏,我没有兴趣,你们自已玩儿的开心就好了。”冷冷一笑,王仲明迈开脚步从二人身边走过。
魏国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本想将对方一军,让对方知难而退,谁想却被对方反过来将了自已一军。
“站住!”眼见王仲明从自已的身边经过,然后走了过去,魏国清忍不住了,如果就这样让对方离开,以后他怎么面对这个人,怎么有脸去逼人家从国青队退出吗?
王仲明停下脚步,却没有回身,“你想说什么?”他淡淡然的问道。
“如果你赢,我退出国青队。”魏国清义无反顾地坚定说道。
“魏哥!”段宜康急着叫道,但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
“好,接受赌约。”王仲明淡淡地应了一声,继续向前走去,十几步后转过拐角,楼道走廊里只剩下魏国清与段宜康两人。
“魏哥,干嘛那么冲动,你没看出来他是在故意激你吗?”段宜康抱怨道。
“激又怎么样,难道你以为我会输吗?”魏国清哼道。
“……当然不是了,我就是觉得用不着下那么大的本儿。”段宜康当然不敢说担心魏国清会输,但他心里总是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对面国青队内实力最强者的挑战,而且又是谁输谁要退出国青队的赌注,王仲明怎么能够做到那样的淡然?如果是自已,即使是因为咽不下那口气,打肿脸也要充胖子,明知凶多吉少也必需要拼,也不可能轻松得象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尤其是临走时的那一句‘好,接受赌约’,淡淡然,完全是理所应当,成竹在胸的感觉,如果要找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大概办有‘高深莫测’吧?
“什么本不本的?只要赢了他,什么事儿不就都结了。”魏国清哼道。
“呃……,话是这么说,不过……”段宜康知道魏国清现在情绪正激动,如果是不吉利的话,他肯定听不进去,但是,刚才一系列的情况说明王仲明根本就不怕魏国清,虽然搞不明白对方有什么底气敢与国青双璧之一,等级分排行榜上列第十五位,中国年青一代棋手中最优秀的代表人物呛声的资本,但越想越觉得这个人不简单,怕是与之前想象中的有很大误差。
“不过什么?”魏国清有点儿耐烦了——挑战都已经挑了,对方也接受了挑战,难不成还能把话收回去吗?现在他需要的是鼓励和支持,老说那些泄气的话干嘛?
“……好啦,其实也没什么了,我只是担心你以这样的方法把王仲明逼走,刘教练那里不好象上边交待。”听出魏国清的不满,段宜康这才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两个人离开楼道,向外边走去。
第八百五十二章发泄
出了棋院大门,魏国清和段宜康一路往东,走了大约五六分钟,路北现出一家练歌房,霓虹的招牌上光彩流动,显出大大的‘缘来’二字。
——在食堂吃过晚饭后,一众年轻人原本打算到‘缘来’练歌房包个厢房好好嗨歌,却不想在往这边走的路上韩彩娟和河智苑替王仲明说好话,两个劝魏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