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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若是小公子兄长喜文可选这副竹石图,若是喜山水可选这副仿倪山水图,不知小公子意下如何。”那书生先是想了想又是侃侃而道。
如故歪着头也不知道叶长青会喜欢哪副,“我看啊,先是介绍这几幅都不错,给我都包起来吧。”
待如故给了银子过了那摊子,周启才跟上来,“哥儿怎么去那穷秀才那买扇面啊,整个金陵城哪个人不知道他呀,连续三次上京赶考都出了祸事,不是生了病就是盘缠丢了去年本来以为没事了,怎晓得他父亲去世了,要守孝三年,大家都传,他是祖上做了阴事绝对不可接近他啊,免得沾了晦气可不好。”
如故是科学社会出生人又怎么会相信这些鬼神之说,倒是这秀才确实是太倒霉了一些,应该要买根红线开开运。
一路走着又怕叶长青真也忌讳什么鬼神,又周启‘指导下’挑了一方砚台,给周启和自己买了糖葫芦,给荷晴荷云挑了好多饰品,直到两人手里都是满满当当,才是意犹未往绮罗坊去。
金陵绮罗坊虽然只是一个分部,但是抵不过金陵城大,比起苏州反倒看起来还要雅致。
他们是去寻人肯定不会过店门入,周启带着她走了后门,一路上只遇上了几个行色匆匆下人,又绕了二三圈才走到了一处小院,“这是书香苑,爷平时就里头处理事情。”
院子不大刚进门就能看到侧门里叶长青正襟危坐,提着笔正写些什么。
“爷,你看谁来了。”周启两手拿了东西,不堪提着进去就一股脑都放了桌台上。
叶长青被惊动了侧头来看,看到如故眼睛一亮,把笔放下忙起身,一探他们身后,眼色就淡了下去,“是古小哥啊,咦,怎不见古姑娘啊。”
如故心里有些好笑,虽然她年纪小,但是仁兄你这也太明显了吧,故作诧异回了话,“不知叶大哥是问我大姐姐啊还是二姐姐啊。”
“哦?这古姑娘两人本就是女子出门不便,怎得两人还不一处啊,这可怎么使得,古小哥怎么也放心下,不若让小启去把人接过来一同叶某这用了晚饭?”叶长青不疑有他没有感觉如故是戏弄他,说很是认真。
如故不点破也做严肃状,“叶大哥说有道理,其实我大姐姐呢人客栈,而我二姐姐呢,也客栈。”
这话一说,叶长青才发觉出来了自己被人戏弄了,“你,小小年纪不学好,是不是周启那个混得教,下回可莫要和他多待了,古小哥是头一回来我这,进来。”
如故探了探脖子才捂着嘴角笑了起来,她要是没有看错这叶长青刚刚是脸红了啊。
“其实,今天我来拜访叶大哥,第一是为了感谢叶大哥之前一路照顾,第二则是刚刚我去了龙腾镖局,下了单子,大概四五日后将会跟着他们一趟镖去咸阳,故而也是来和叶大哥辞行。”
叶长青本来刚举了茶碗,一听如故话,却是茶水一抖,要不是周启眼尖,差点全倒了身上。“哦,你们怎么突然这么匆忙,之前不是还道你们要金陵多住几日么。”
“我们本来就是路过金陵,原先说是要金陵多住几日,是因着还没有找着去咸阳法子,刚巧昨日我不是救了赵二爷么,便和他们镖局投了单子。”如故也有些知道了叶长青心思,可是她不能为荷晴荷云做任何决定。
“可是……”叶长青还想说什么却被打断了。
“叶大哥也不必担心,我们不过是去省亲,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到时候再过府拜会大哥,可不要忘了小弟才是。”
“这是自然,我看古小哥带了不少东西,不如,我送小哥回客栈吧。”
“也好,我倒是想起来,之前大姐姐说了要请叶大哥吃饭,我看不如赶巧就今晚吧。”如故笑得时候会眯眼,还喜欢露牙,和小仓鼠似得。
叶长青别倒是没有注意听,一听到如故说大姐姐,也是笑了起来,个中缘由不言而喻。
等他们回了揽月客栈时,荷晴正闲着没事给如故又做了件中衣,而荷云则是拿白纱布把荷晴腿当道具连着包扎。
如故推门而入,正好看到荷云拿着剪子针线一脸凝重看着荷晴腿,“哎呀,我才出去这么一会,大姐姐腿可是怎么了。”再一细看才道是他们做什么把戏。
叶长青本来是门外候着,一听这个,哪里还管得也是急冲冲走了进来,“古姑娘怎么了,可是哪里伤着了,我这就让小启去请大夫。”
“噗,”三人一时没忍住,皆是捂着嘴笑出了声来。叶长青才发现是误会,忙捂了眼,满脸通红退了出去。
晚饭是附近一家小馆子,他们三人做东请了叶长青和周启。
“刚刚是叶某鲁莽了给古姑娘赔罪了,先自罚三杯,还望古姑娘莫放心上。”说完端起跟前酒杯连饮三杯才坐下。
“好,叶大哥果然是爽,可惜我们只好以茶代酒回敬叶大哥了。”荷晴是长姐,自然要回礼,先起身举了杯子抿了茶,如故和荷云也是有样学样起身回了礼。
“今日大家都高兴,也当是为我们姐弟三人践行了,这几日多亏了叶大哥一路照顾,我们三人万分感激,再敬大哥一杯。”刚刚出来前如故已经把龙腾镖局事情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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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姑娘,怎么突然这么匆忙,不如多留几日,十日后叶某要送一批早先京城定下货,也可与三位同行啊,而且三位金陵叶某还未地主之谊呐。”叶长青也是端了酒杯起身。
“多谢叶大哥好意,我们这次去咸阳时间紧迫,如果咱们有缘自然还会再见,叶大哥不必多虑呀。”现苏仲梁生死未卜,大家也没了别心思,只能大可能早到西北才是当务之急。
叶长青也知道不能勉强,有些悻悻收了杯子坐下。
饭后几人又说了一会话,大多也是叶长青嘱咐他们要准备些什么,路上要注意些什么之类话。
没多久便散了宴,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大姐姐,我可以与你说说话吗?”荷晴点了点头,荷云一知半解,好知道不知道事情就先照做,先回了客房看书。
两人沿着客栈外小道散着步,“不知道三弟弟要和我说什么呢。”
“大姐姐,明眼人都知道叶大哥对大姐姐有意思,我是想要知道,大姐姐对叶大哥又是什么感觉呢?”如故也不拐弯抹角,歪着脑袋好笑看着荷晴脸色开始变红。
“三弟弟莫要拿姐姐开玩笑,这些没影事情别人说说也就罢了,三弟弟你怎么可。”大概是又觉得自己这样有些理亏,又板了脸教训起他来。
她倒不觉得荷晴严肃,只觉着好笑,“大姐姐你这个样子可是吓唬不到我,”笑了一会,才叹了口气,“大姐姐心思我是看不透,但是叶大哥心思可不需要我来看,人家都把心思写脸上了,大姐姐,你就真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嘛?”
“三弟弟,这次便罢了,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别人不知道以为我真是什么好人家小姐,但是你是知道,我这种身份怎么配得上叶大哥,还不如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对谁都好。”荷晴转过身双手握住了如故,“而且我说过,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这绝对不是假话。”
如故摇了摇头,她就知道,荷晴也好荷云也好,心里都还是自卑。不管那张卖身契还不,她们只要一日不离开自己,总是觉得自己还是个婢女,也行这就是这个社会刻他们骨子里。
“既然大姐姐自己心里还这么想自己,那我没有什么话好说,我不愿意呆苏府受人摆布,所以逃出府,这是我命我机会。但是你命你机会都眼前,你却不要,以后我不会再劝姐姐了,我们回去吧。”如故将手从荷晴手从一点点抽了出来,转身先走回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赵大派了个小丫鬟来告诉他们,时间定下来三日后从南城门出发,让他们早作准备。
“三弟弟,昨夜你说话我考虑过了,我想和启小哥去一趟绮罗坊,你和二妹妹客栈莫乱跑,我只说两句话便回来。”应该是一晚上都没有怎么睡,眼睛之下还有浅浅青印子,说话时候却没有半分犹豫。
荷云平时哪里会注意这些暗涌,还当她是有什么事,门边探了好一会,才回屋和如故坐着看书。
“你有问题就问好了,这么打量我是做什么。”如故好笑看着荷云是不是从书底探出来小脑袋。
“我这不是怕问不对又被你笑话嘛。”荷云虽然和荷晴一般大,但是心思却要单纯很多,此时还嘟着嘴好不委屈看着如故。
“哈哈,你呀,平时也没见你这么小孩儿心性,果然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也不回答荷晴问题,只是往嘴里塞了些小吃食,“二姐姐是脑子太不会思考了,我可不能事事都和姐姐说,省得以后姐姐连想都懒得想咯。”
荷云刚听还觉着有理,再品了两下才觉出来,这是笑话自己,忙上前去挠她痒痒。“好啊,你就会打趣我这个老实人,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哈哈,哈哈,哈哈,好姐姐,我错了我错了,莫挠了,我错了还不成嘛,我请你去吃莲子荷叶粥给你赔不是。”身高上两人如故完败,体力上两人如故完败,再看脑子上两人荷云完败,事实证明还是要好好读书才是正解。
“这还差不多,可是刚刚大姐姐走前说了让咱们不能出去,要是一会大姐姐回来发现咱们出去了,那可怎么办。”
“那到底是被大姐姐发现说一顿重要,还是出去吃好吃重要?”一语击中,gae ver。
等两个刚刚下了楼要出门,却是正好碰到门口店小二带了两个人往他们走来。
“李大夫,这位小哥儿就是救了赵二爷古小哥。”小二身后跟着一个是个二十出头年轻人,身材很是单薄,脸色看起来也不是很好,还有一个应该是随身伺候小童。
“古小哥有礼,下李斯秒,是回春堂少当家,听家父说古小哥医术高明,又不似一般大夫行医手法,特上门请教一二。”前头那男子听小二介绍之后就上前向如故行了一礼。
李死苗?这人父亲取名字可真是有一手啊。
原来是冲着自己前几天那一手刀法来啊,如故也不奇怪,这个时代虽然有针灸,但是却不是所有病都能用针灸来解决。
礼貌也是回了一礼,“李大夫令堂谬赞了,我不过是学了一手不入流手艺,算不上什么医术高明。”
“哎,古小哥过谦了,下看这客栈也不是什么好说话地方,不如到我回春堂,咱们切磋医术如何。”本来还没有什么兴趣,李斯秒这么一说,倒是把她那条小虫给勾出来了,她还没能见识过这个时代人是怎么给病人看病,以前都是电视书上看,却没有想到能亲眼所见,这会倒是真有些心痒痒起来了。
“这,”如故回头看了荷云一眼,见她也是一副想去样子,“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回春堂离揽月客栈本来就不太远,又是绕了进到,走了一刻钟就远远地看到回春堂招牌高挂,门口还有很多排队取药人。
“怎么近城里得病人很多吗?”如故有些好奇去看李斯秒。
“这几日也不知怎么,好多大户人家都得了热伤风,倒是还好这热伤风容易治,只要服几贴药便能好。”如故想了想也是点了点头,热伤风放现代也就是个暑湿感冒,夏季室外温度高,如果突然进入有空调温度较低室内,冷热温差大,易引起感冒。
她自己就是以前就是个易感冒体质,几乎常年身上都得备些感冒药,稍微有些天冷天热得比旁人要容易感冒多。
进了药铺里面还是和前儿来时候差不多,李老大夫见他们来了忙柱了拐杖迎了出来。
“秒儿说去请小哥儿,我还当请不来呢,来啊,给古小哥古姑娘上茶。咱们里面坐。”
看着这李老大夫应该身子好些了,走路也没有那么艰难,如故也是回了礼跟着他们进了里堂,李斯秒对面坐了下来。
“上回事,老朽还没有谢过古小哥,若不是小哥儿相助,恐怕是不止我们回春名声倒地,还要因为老朽无能而罔添了一条人命啊。”等他们坐下,李老大夫就端了茶杯起身对如故行了一大礼。
如故忙起了身,“老先生严重了,不过是力而为之,医者本就该治病救人,我不过是做了该做事罢了。”
“那是古小哥为人耿直……”又是啪啦啪啦把如故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给夸了一遍,才有些口干举着茶碗喝了一大口。
如故则是看得目瞪口呆,这位老先生真不去政府工作太可惜了,别人骂人不带一句重复,他倒好,夸人不带一句重复。
“其实啊,老朽今日找古小哥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