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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大妹子你一个女儿家,可如何是他们对手,那李斯秒虽是文弱样心思却是不小,万不可轻敌啊。”赵二吃过回春堂亏,自然是有些不放心。
如故起身告辞,“多谢两位大哥我已有了主意,对付他们这种人,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回了家里,荷云和荷晴正给她做冬日袄子,李三本来要走,后来听说了路上事非要替如故出了这口气才肯走。
“侄女儿你可回来了,事情怎么样了?”李三一见如故回来就忙不迭上前。
荷晴眼瞅着如故一回来,就端了茶点上来,还是热乎,把辛好看得一愣一愣,一看就是没接受专业培训。
“伯父莫急,我已经问清楚了,确是回春堂做无疑。”
“好个格老子,居然打主意打到我家人身上了。看我去把他们那什么狗店,砸他个稀巴烂!”说着就真要起身行动。
如故忙拉住他,“伯父你先别急啊,听我说,这口气是一定要出,可是不是这么出。你这么一去砸店,岂不是张扬所有人都知道我金陵了?”
李三听着有理这才停住了脚步,“那你说要怎么办?”
“好戏还后头。”
街上打刚敲过第一次,一个黑衣人蹿上屋顶往城内跑去。
屋内李斯秒正准备脱衣上床,一个黑影猛地从烛台前跃过。
“谁?”
烛光一晃没有人回答,李斯秒皱了皱眉继续手上动作,刚解了外衣扣子,就听到窗户敲打着窗台声音。
猛得一转身,什么也没有,“是谁?出来!不要装神弄鬼,我已经看到你了。”
先是案桌突然翻塌,接着是圈椅架子床一个接一个突然翻倒地。李斯秒本来还算镇定脸已经被吓得煞白,身影可以是看错,那这些东西又是怎么回事?
傻愣了一会忙跑要去开门,不知被什么东西一绊直直摔了地上。
“李斯秒还我命来……”李斯秒刚要爬起身,就听到身后有嘶哑声音传来。
僵直了身体不敢回头,憋了气往门边爬去,口里还默念着,“你找错人了你找错人了,我没有害人过啊!”
“那你怎么不敢回头看看我是谁啊……”声音凄凉尖利,直直戳进人心窝子。
顺着声音僵直脑袋慢慢回头,一个青年七窍流血趴地上,四肢还不停往外渗血,身子还往李斯秒方向一点点挪过去。
“李斯秒还我命来!”
看到了那人模样,李斯秒张大了嘴巴一脸惊恐,“不关我事啊!我没有让他杀你,我只是让他抢东西!真不是我杀你啊,你要找就去找那武师啊!!”
“好啊,不打自招了啊!”李斯秒刚说完门外就有一人踢门而入。
如故勾了勾嘴角从地上站了起来,外头进来正是李三。
“你你你没死!那你身上血!你刚刚还……”李斯秒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喃喃自语着:“怎么可能,你身上血还有桌椅!不可能!”
“我们事先把桌椅脚都得不稳了,之后拿细绳子拴着,等到刚刚时间一到就拉动绳子所有家具就应声倒下了。”如故起身拍了拍手,“至于我脸上身上,不过是这个。”
从兜里掏出一个布袋,里面还渗着血液,“这里面是我早就准备好鸡血罢了。”
“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我侄儿如何为你所害!他替你们救了赵二你们却恩将仇报,居然为了一本破书几把破铜烂铁,就想要致他与死地!”
李三捏着李斯秒下巴,恶狠狠骂道,骂完还不解气,啐了一口痰他脸上。
破铜烂铁?!!“伯父伯父勿急,李斯秒我来问你,我与你也算有过些交情,就算你想要那书和刀具,你自可与我说何苦要这样?”
李斯秒瘫坐地上,脸上也不擦突地就自嘲大笑起来。
“我祖上世代是御医,偏偏出了我这么一个废物,不会把脉不会用药,连药材都分辨不清非要让我生这样家中!哈哈哈哈……”
这么说着门口走进了一人,拐杖敲碰着地面发出笃笃声。
李斯秒愣愣抬起了头,呆呆喊出:“父亲……”
“你从小争强好胜,千方百计要找人串通,你以为我真老到已经瞎了吗?你以为我为何不说?”
声音换了换语调,“父亲?”
“我一直等你自己亲口对我说,服个软当真那么难吗?我是你父亲啊!”拐杖一丢走了出去。
李斯秒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手脚并用追了出去,“父亲!”
屋中反倒剩下一脸惨状如故和李三,“侄女儿你还是些把脸洗洗吧,看着怪渗人……”
说着打了一个哆嗦先走了出去,如故透过镜台看到自己模样也是打了一个哆嗦,大晚上还是不要这么重口味好了。
裹了裹衣服大步走了出去,“伯父等等我啊!”
一个多月后,圣上寿诞之前数日,一张皇榜示下。
因文武重臣进谏太子失德失礼,私通外寇证据确凿已有谋反之心,并太子府上搜出黄袍玉玺!
当日圣上当朝晕厥,并下旨废太子魏文贬为庶人逐出朝堂,汉王魏昼与其私下勾结念并无反意,禁锢封地以后没有圣旨不许离开半步。
另群臣朝见秦王贤德兼备是太子不二人选,当庭册封秦王为太子,南王请辞只享王位永不任朝中职位。
魏王世子大败外寇,察举前太子谋反之图封镇国将军,镇守社稷安稳。
中郎将苏仲梁协助平反封从一品江北提督,都司姜容协助平反封正二品总兵,御前千总沈青贺协助平反封正二品副提督,门千总苏文筠协助平反封正四品中郎将……
太子谋反这事揭过,圣上寿诞普天同庆大赦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赵二:大哥看嫂子那边!!
赵大左顾右盼哪里哪里!
赵二趁机拿走手里吃。
等赵大反应过来手里东西已经没了!!:臭小子给我站住!!
66、归心似箭冤家路窄
十二月二十四阴大吉;金陵已经下过两场小雪了;今天日头倒是正好;如故抱了肉球和几个丫头院子里晒太阳。
此时金陵城外,一男子长袍飞扬挥动着手里马鞭,“驾驾驾……”
“三妹妹你看这个花样子成不成?”因为荷晴年纪是她们几个丫头里大;她和叶长青也是情投意合;如故都做主把荷晴许给了叶长青。
叶家说到底不过一个商户叶长青又只是一个义子;而苏家这次朝堂之变中算得上是贵,荷晴以苏家远亲外嫁;叶家巴结都来不及自然是不会反对。
叶长青也发誓若非十年膝下无子;绝对不会纳妾;如故这才放心把荷晴交给了他。
因之前收到京中来信;说是要接如故回京过年;所以赶着上个月就把喜事办了,现如故身边就只剩下了荷云和辛好二人。
荷晴出嫁时候,如故拿了两百两银子和一套银头面作为嫁妆,荷晴是一边哭一边跪着上喜轿。
从来不肯他们面前落泪如故,那日也是哭湿了帕子,这是她来到这个时代除了亲人外对她好人。
被荷云从上个月回忆中拉扯回来,如故扯着笑去看荷云绣荷包。
以前荷云是不干这些伙计,自从荷晴出嫁以后她就变得沉稳多了,大约是觉得自己有责任了。
接过荷包细细看了看,荷云绣活做其实也不错,“就照这个花样吧也不用做太多,今天往来人家一定比往年多,都自己做可得再添几人也不够,到时候再上街买几个就是了。”
“我来瞅瞅是哪家懒丫头,连荷包都不会自己绣要上街买?”一个爽朗声音传进了后院。
如故忙不迭从椅子上蹦了起来,一转身果然是苏文筠,“哥哥!你可来了再晚就赶不上京里腊八粥了!”
肉球本来窝膝盖上睡得舒服,随着猛地一起身就直直滚到了地上,翻个身不满咬着如故鞋子,“瞧你着毛糙,一点大家闺秀样子都没有,我还道你是想我和爹爹了原是想吃了。”
苏文筠宠溺勾了勾如故鼻子,弯腰把肉球从地上抱了起来。
如故嘴角都岔到耳后根了,哪里还顾得上肉球,“以后不能喊你肉球了,看你胖样哟,叫肉墩等你减肥成功再改名字。”
接过苏文筠手里肥兔子,皱着脸教育起肉墩来。
肉墩都被委屈哭了,本来肉球就够难听了,它什么都没干被丢到地上还给换了个肉墩!胖是它错么!明明是饲主错好么!
“收拾东西带你回京吃好吃,两只小馋猫。”
如故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跑进了屋里。
她东西不多,首饰早先都砸成了银饼金饼,衣服还是后来回了金陵绮罗坊做了两套换洗。
而且自从收到来信,一早就把行礼备好了,就等着苏文筠来接,这会儿自然是提起包袱就能走人了。
吃过午饭与荷晴叶长青道过别后,几人就坐上了回京马车,赶车是辛庄。辛家二老想要让儿女上京见见世面,便让辛庄和辛好都跟着他们一同上京。
“如儿我们得些回去,我怕路上会有大雪,不是什么急事就不停歇了。”苏文筠换了雪影,看着是少年才俊。
如故自然是没有意见,之前再没日没夜赶路都有过了,这会儿还是有马车是不怕。
倒是苦了辛好,辛好长这么大还没有出过金陵,这么连日赶路让她又是晕车又是发烧,好如故出门习惯带些日常用药材,这才没有耽搁了。
好他们这一路都没有遇上风雪,终于第七天午后到了京城外。
“哟,苏大人回来了,这般风尘仆仆可是急事啊”,过城门时守卫见到苏文筠还与之搭讪。
苏文筠一贯好脾气,笑着打了个招呼,“我去接远方亲戚入京过年,这车中都是女眷,这般大冷天就不必下车检查了吧。”
“这是自然自然,苏将军家中女眷哪里还需要检查,放行。”
顺利通过了城门,如故这才偷偷撩了帘子偷瞄京城大街。
已经有两年没有回来了,而且她本就常年呆府上不能上街,这会儿哪里还忍得住。
远远就看到两三个人背着手,站一家药堂外说些什么,如故瞧着那背影手一抖忙放下了帘子。
荷云坐离如故近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三妹妹是私下无人时候叫,他们都坚持人前还是要遵守礼节,毕竟京中人多口杂不比江南。
“没事没事。”口里说着没事,心神却是不宁恍恍惚惚靠着车厢。
她绝对不会看错,那么多个早晚看着他操练场上练兵,怎么可能会看错人,刚刚那个背影正是魏熙瑞,身边人若是没猜错应该是姜容。
如故刚想让荷云与苏文筠说换条路,外面已经响起了他们打招呼声音。
“文筠老弟你这是打哪儿回来啊?”是姜容大嗓门。
接着就听到苏文筠声音响起,“爷,姜大哥,我刚去接了舍妹,之前战事所逼将舍妹托付族中,这会儿不是年关就赶着接回来过年了。”
“哦?之前倒是听说你有个妹妹,宝贝很,什么时候带着来家中叫你嫂子烧顿好招待招待。”
“好,就这么说定了,家父还府上等着我们回去呢,爷,姜大哥,我先告退了。”
如故刚松了一口气,突地魏熙瑞声音响了起来,“这不是姜容雪影?子铮它怎么会你这儿?”
“对啊,文筠老弟雪影我不是送给古老弟了么,上回你说他回乡探亲骑走了,这会儿怎么你这儿,你可是知道他下落?”姜容也是接了一句。
完了!当初只想着雪影不能留金陵就把它一同带着上京了,现可好冤家路窄,一进京城就碰上正主了!
魏熙瑞话刚落,如故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手紧紧拽着帕子,就怕一会他会冲进马车里。
就如故以为要揭穿时候,苏文筠突地笑了起来。
“你们怕是不知吧,小古父亲是家父营下,所以之前他就与我交好。他老家就苏州,我去接舍妹时候还碰上他了,他让我把雪影带回京城还给姜大哥,你们说巧不巧,这一进京城就碰上你们了,也省了我还要往府上一趟了。”
“哦?他可有让你带什么话给我?”魏熙瑞平时多疑,这会儿居然没有怀疑苏文筠这漏洞百出谎言问道。
苏文筠愣了愣,想了想说:“有,他让我给爷带两个字珍重。”
接着就听到魏熙瑞一声自嘲笑声,“珍重?他让我珍重?”声音却越来越远。
姜容匆匆说了一句,“哎,我送出东西哪有拿回来,既然古老弟送与你了,就送与文筠老弟吧。”就急忙追上着魏熙瑞身影而去,“爷,您等等我啊。”
等马车重动起来时候,如故才放下了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