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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还边摸了摸罐子,“这还是温热,我倒是不知道子铮你还有j□j本事啊?”
苏仲梁忙开口补救,“傻儿子你开什么玩笑,这是刚刚小女熬了送过来,给我分了两碗凉着。”
几人这才点了点头算是给苏仲梁面子,这话说漏洞百出,大概就是姜容没有觉出什么不对了。
姜容本就想浅根本没想太多,“说到这个,上回我们还城门外遇上了文筠老弟和妹子啊,我们又不是外人,让妹子一会一同用饭啊,这么多年倒是头回晓得你们家还藏着一个宝啊。”
苏文筠和苏仲梁是恨不得上去捂了姜容嘴,桌子下面蜷缩着身子如故是恨不得上去敲他两闷棍还不解气。
“这倒是是个好主意,”平时不爱搭话魏熙瑞,今日倒是反常很,又接了姜容话头往下。
如故心里默念,“好你妹主意啊!”
“那什么,小女这几日身子不适,有些……有些水土不服,中午就不出来见客了啊。呵呵。”
“哦?水土不服?”魏熙瑞挑了挑眉,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苏文筠有些心虚时不时探了脑袋打量四周,父子两还是不放心,说了没几句就要带他们去别处。
临出门时,魏熙瑞故意停了停,苏文筠也是回来等他,“爷?”
“子铮你从小就不会说谎,下次还是莫要扯谎了。”说着先一步跟上了前头人。
作者有话要说:小苏:哥哥你说谎好烂啊!
苏爸爸:我也感觉好烂啊,一点都没有遗传为父一星半点。
柿子爷:恩恩,我也赞同,虽然伯父你也漏洞百出。
苏家父子:如儿我们走不要和坏人说话!
天气转凉了哦!姑凉们要记得学下面萌猫一样多传一些~我已经裹成球了》《
71、事情一波接一波来
苏文筠沉默了一会转身进了屋子;如故听着外头声响知道他们已经走远;忙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
“如儿你怎么躲这里;你可吓死哥哥了有没有磕着碰着。”如故摇了摇头,探出窗外去看他们是身影。
“哥哥你不要跟上他们嘛?不用管我了,我一会收拾了东西自己回院子就好了。”他们早就走没了踪影了,如故这才放下心来收拾碗罐。
苏文筠却还是站着没有动,只是盯着如故若有所思;如故不解回头看着他;“哥哥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也想喝我熬腊八粥嘛,我给你留了厨房呢。”
“如儿你老实告诉哥哥,你和爷可是发生了什么?以他性子对你态度实是太过奇怪了。”
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想到两次莫名其妙拥抱和那似是非是表白,脸上红晕都染到耳朵尖了;“我们能有什么啊,哥哥你想太多了。”
这样表情落到苏文筠眼里岂不就是等于招了,长长叹了一口气,拿过如故手里东西板正她。
“如儿你听哥哥说,我不管你们是有些什么也好,没些什么也罢。他是个好人这不错,但是你要知道他身为王孙就有他责任,虽然他府上人口简单但是只要和皇亲沾上边哪个又能简单了?他与哥哥从小一同长大,虽是知根知,但是哥哥希望以后你丈夫不论权贵高低,只要对你好才是真。”
手上动作一停,如故眨巴了两下眼睛看着苏文筠,“哥哥意思如儿懂得,哥哥放心我与世子爷真没什么,就算是有什么那也是他认错人了。”
苏文筠伸手摸了摸如故脑袋,“你从小就乖巧懂事,我不是不许你与他结交,只是告诉你后果你已经大了有些事情要你自己考虑清楚。”
如故有些动容伸手抱住了苏文筠腰际,“哥哥谢谢你。”
“都这么大了还撒娇,行了,我得过去了再晚些他们要怀疑了,你听话从那边小路回你院子今天就先别出来了好吗?”
用力点了点头,苏文筠才放心走了出去。
“荷云人都走了出来,我们要回去了。”收拾好东西和荷云从后院小路溜回了玉瑶苑。
吃过午饭,如故就捧着两只小肥兔坐窗前发呆。
她之前也不是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只是不愿意去想。只要是明眼人除了姜容大概都能看出些不同,魏熙瑞对她确实是不一样,那自己呢?
以前把所有时间和精力都放了学业上,自动把这方面事情给屏蔽了。等到真面对这类事情第一反应是有些惊慌,然后就是下意识想要逃避。
直到刚刚苏文筠把事情摆她面前,她才知道光逃避是没有用。
想到那个人怀抱想到那个人冷冷关心,脸又有些发烫起来,忙松了手给自己扇风却忘了怀里兔子。
笼子里黑芝麻经过这几天和两只小兔子相处,已经有了革命友情,一看到小伙伴糟了毒手忙蹦跶起来,“杀人了杀人了杀人了!”
外头芳容和荷云忙冲了进来,“怎么了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如故这才发现了自己是失态,把两个肉球抱了起来,“没事,黑芝麻我警告你你再乱叫饿你三天,看你还有没有力气乱喊。”
被威逼利诱黑芝麻听话低着脑袋啄花生米,“恭喜发财恭喜发财……”
看着它那模样被活活气乐了,“怎么样了,前院人散了没有?”
两个丫头也知道被这傻鸟给耍了,拍了拍笼子吓唬它两下,“咱们不敢去前头,就怕哪个被他们瞧见过,辛好那看着呢一有动静就会回来报。”
话还没落下,那头辛好就气喘吁吁冲了进来,“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一有人说这种小短词黑芝麻就记得牢,竟然跟着辛好一起叫了起来:“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
芳容忙去扶辛好,荷云重重拍了笼子一下,“没你事不要瞎凑活。”这才老实下来。
如故也是急匆匆起身,“怎么了?”
坐下喝了半碗水辛好才喘着粗气道:“刚刚我外头听到他们说,说过几日除夕,圣上要邀京四品以上官员及亲属进宫赴宴。”
“什么?以往这么多年从未听说过什么除夕宴,怎今年搞这些花样,不行我得去找爹爹。”
芳容忙拉住如故,“小姐现还不能去啊,咱们得先从长计议。”
如故这才想起来他们还没走,低着头坐了榻上。
“辛好麻烦你再回去一趟,看着他们人一走就将老爷和少爷找来。”芳容见如故这样,只能自己交代辛好。
辛好连连点头,“不麻烦不麻烦,我这就去马上就回来。”
几人坐着踌躇不定着等了一会,就听见苏文筠和辛好声音传了进来。
如故噌一下站了起来,步迎了出去,“哥哥怎么回事?”
苏文筠走了进来,拢着如故走了进去,“外面风这么大,咱们进去再说。”
一坐下如故就耐要开口,苏文筠阻了阻,“我知道你心急听我慢慢说,刚刚宫里李公公来传话,说是今年比较特殊太子登基圣上想要拉拢关系,所以才出了此计。”
如故点了点头这个可以理解,前太子事情对皇上打击一定很重,而太子登基匆忙想要借此来调和关系也是有。
“若是我去了,岂不是会碰上他们不就暴露了吗?”
“你别急听我接着说,李公公说了女眷与男子分开就席,你们应该是不会遇上,我怕是怕你已经将近两年没京中走动,多数女眷你都不熟恐你害怕。”
如故放下心来反倒觉得有趣,她穿越来这么多年,还真没有进过宫不知道皇宫是长什么模样。
“这倒是不用担心,早年我与国公府任家姐妹来往多,就是这两年没联系了,不知道她们还记不记得我。”
接下去几日一直到除夕夜都忙个不停,要扫房、请香、祭灶、封印、写春联、办年货。
往年她都没有参与,这次因着苏仲梁说要她帮忙管家,这些活当然都要她来办。
辛好这几日总是边哼歌谣边打扫屋子,“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磨豆腐。二十六,炖炖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倒是把黑芝麻给带着学了好些鲜词,现已经不爱说恭喜发财了,一见到如故就开始蹦跶,“小姐小姐,炖炖肉炖炖肉!”
没把如故气得给它连鸟带笼子一起丢出去。
这么日日忙乱可算是到了除夕夜当日,那日一早如故就被他们扒拉出了被窝。
从发饰发髻到衣服鞋子连挂饰全部都收拾妥当,整整花了一个时辰,何妈妈才勉强点了点头。
何妈妈曾经是汪氏奶娘,对这些打扮方面甚有心得若是她点了头就一定是没有问题。
镜子前转了一个圈,梳了一个百花分肖髻添了几朵镂空金丝小花球点缀,特意选了一个不引人月蓝色百蝶穿花云锦袄,衬得一张小脸肤白可爱。
里头里衣穿太紧导致如故连糕点也吞不下,一早上只能以虐待两兔一鸟来安慰自己。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晌,苏文筠就屋外开始催她们,这次同去只有芳容,荷云怕她被人认出来,辛好入府时间还太短不敢让她去皇宫。
等马车上坐好又是折腾了两刻钟才算完,“憋死我了,一会可得吃回本儿来。”
芳容好笑一旁给如故松了松衣襟,“小姐再忍一忍马上就到了。”
这个马上又过了将近一个时辰,因着四品官员以上都要进宫,所以这一条街上全是赶着进宫达官贵人,堵塞程度都赶上后世下班高峰期首都了。
如故撩了帘子瞄了一眼外头,左右不是某某公府轿子就是某某将军马车,总之到处都是人。
等到路通了天色都暗了,她们也知道了为什么晚宴要赶着下午就出发,这就是主要原因。
知道要去除夕宴如故就写了信送到了任国公府,她们是从城北往皇宫走比如故他们早到了一些,现正东侧门外候着。
马车一停下,苏文筠就上前扶着如故下了马车。如故刚站定,就看到那头两个貌美女子正笑着看着她。
正是任国公府二小姐任嘉惠和三小姐任嘉絮,大小姐任嘉琪是当朝任贵妃进宫晚却极受圣上宠爱。“如故这边。”
如故笑着往她们那走去,另一头正好有一辆车撵过来,这辆车撵比其他官员要华贵多,如故不知为何下意识往苏文筠身后躲了躲。
马车上下来一女子,如故眼睛瞪得老大,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人街上救过那小男孩母亲。
刚想要问苏文筠那人是谁,就听到任嘉絮与任嘉惠轻声道,“二姐姐你瞧那不是冷柔郡主吗,今日倒是来得早。”
“冷柔郡主?”如故张着嘴巴喃喃道,这名字怎么这般熟悉?
进了东侧门往奉天殿走去,走到一半如故才猛地想起来,冷柔郡主不就是魏王长女魏熙瑞王姐?!
作者有话要说:柿子爷:为什么还不放我出去蹦跶蹦跶?
小苏:不要问我,又不是我关着你。
柿子爷:可是你不让我见你!
小苏:我为什么非要见你不可!!!
柿子爷:因为妹纸说我不出来蹦跶蹦跶!
又到了肥猫卖萌时间了~
72、撞破秘密会被灭口
如故和任家两姐妹相伴一路往奉天殿去;男女有别苏文筠送她进了东侧门就回头去找苏仲梁他们。
“嘉惠姐姐和嘉絮姐姐是常进宫;我这是头一回若是有什么做不对地方还要两位姐姐多指点啊。”如故挽着任嘉惠手亲昵说着。
任嘉惠人长美又是国公府嫡二小姐;不管是一颦一笑都处处透着大家闺秀得体和尊贵,抬手点了点如故眉心,“小淘气会说些好听话儿来哄我们。”
如故也不躲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她京中好友不多;这对姐妹倒是个例外。因为国公夫人荣氏与如故生母汪氏是手帕之交;所以往来较多。
而任嘉絮是庶出,不过国公夫人是出了名贤德对庶女也宽厚;平时也与嫡女无二;所以与如故等人往来也较多。
任嘉絮从任嘉惠手另一头探了探头;“刚刚看你说话走路;还道是小猴儿改了性子;原是我想岔了,这猴儿性子哪是这么容易就会改。”
宫中处处都要注意仪表行止,如故不敢太过动作,只能嘟了嘟嘴扭头佯装不喜。
“这两年猴儿不身边,倒是让两位姐姐清净了不少吧。”
“哟,小猴儿还会不高兴啊,哈哈。”两人皆是掩了嘴角嘤嘤笑了两声。
三人是自小一同长大,自然是都知道彼此性子,路上这么说说话时间倒是也过,没一会就到了奉天殿外。
外头宫女太监站得笔挺,一见他们过来就齐齐跪地行礼,然后一穿桃红小宫女出来给他们带路。
“任姑娘苏姑娘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