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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宫女太监站得笔挺,一见他们过来就齐齐跪地行礼,然后一穿桃红小宫女出来给他们带路。
“任姑娘苏姑娘这边请,宴会还未到时辰,请先偏殿稍作片刻。”
任嘉惠年岁大,又因着任贵妃缘故经常会往来皇宫,自然是经验为丰富,“不知贵妃娘娘可是到了?”
那宫女也是个识趣,“到了,国公夫人正陪着贵妃娘娘说话呢,奴婢这就带几位姑娘前去。”
“既然娘亲哪儿我就不去打扰了,你只管带我们去偏殿就是了。”任嘉惠说完,她身边丫鬟就熟练上前给那宫女塞了个荷包,这才往偏殿去。
到了偏殿,里头各家夫人小姐已经到了不少,以太子妃为首贵妇圈东边,而西边是官位品阶较低命妇小姐。
要不是这次换太子,如故本应该是没有资格来,这次倒是沾了光与任家姐妹一进殿门就往东面走去。
“哟,这不是国公府两位小姐嘛。”三人才刚走过去,就有个胖胖贵妇笑脸相迎走了过来。
任嘉絮知道如故不认识,低声她耳边道:“这是李尚书夫人,爱奉承人她若是问道你,有我二姐姐你莫理她。”
如故感动点了点头,她本来交际圈就小对这些这个夫人那个小姐,是一人都记不住。
“李夫人有礼了。”虽然人家话多,好歹也是长辈,三人规矩行了一礼。
“咦,这位姑娘生得这般标致,之前我怎没有发现还有这么一位美人儿啊。”李夫人脸上肉多,这会儿做诧异表情显得脸圆可笑。
如故下意识回了一笑,柔柔报了家门,果见那李夫人清热眼神,恨不得整个人要贴上来。
“李夫人今儿怎么没有和丁夫人一道啊?我昨儿还听丁夫人说起……”任嘉惠轻描淡写将如故往自己身后带,扬了笑脸看着李夫人。
一听到丁夫人,李夫人脸就是一黑,干笑了两声就故意岔开了话题,“我刚刚好像听到许将军夫人喊我,我先去招呼一声,一会儿再来寻你们啊。”
像是躲避瘟疫似得,逃都不急往远处跑去。
任嘉絮捂着嘴偷偷笑着,看到如故一脸不解,才轻轻解释给她听。
“这丁夫人是丁太傅妻子和李夫人平素一道亲热很,结果前些日子听说丁夫人二女儿许了国舅府二少爷。本是没什么,可是听说李夫人去找丁夫人闹了一顿,原来是李夫人也瞧上了那为佳婿,非说丁夫人故意要和她抢人,闹得李尚书当面扇了巴掌才算消停。”
如故听得邪乎,还真有这么彪悍女人啊,看着李夫人背影神色复杂点了点头,这是第一号要远离对象。
三人找了处角落坐着歇了会,就随着众人往旁边正殿入座,刚入座没一会就听到说皇后娘娘驾到,众人忙都起身去迎。
“皇后娘娘吉祥。”齐齐行了一个大礼。
如故偷偷瞄了国母一眼,看上去保养很好,说是四十岁一定不会有人怀疑,穿着大红色华服,果真是雍容华贵。
身后跟着可不正是任贵妃和国公夫人,任贵妃年芳二八,穿得是很稳妥颜色,看着倒是像三十好几。
“都平身吧,瞧瞧皇上那边可是差不多了,咱们就先开席吧。既然是除夕宴会,众位就像府上一样莫要拘谨了。来啊,上菜。”
如故随着众流起了身,谢过皇后之后才规矩入了座。
身边坐是任家两姐妹,再旁边是左御史家眷,如故朝他们行了一礼,才端正坐好。
皇后刚说了开席,那边就有乐禄伺开始奏乐,鱼贯而入宫女将菜肴送上来,一一御案上摆好。
等菜肴都摆好,向皇后敬了酒后才算是开始用宴。
刚吃了几口美食,还来不及感慨礼仪繁琐,如故突地感觉到不好,腹部一阵抽疼。
大概是之前饿太久突然吃东西,胃有些不舒服。芳容一旁注意到了,忙俯身询问,“小姐怎么了?”这一问旁边任嘉絮也听到了,也是侧了脸过来。
“没事没事,我去一趟如厕。”从座位上蹭蹭爬了起来,拒绝让芳容跟着,自己问了宫女匆匆走了出去。
好不容易从如厕出来,按着原路往回走,走了一段路才发现不对劲,“我刚刚是往这人走吗?”
瞧着左右都长一个模样长廊,如故这才发觉不好,完了!她忘了路痴是会遗传。
而且因为大宴关系,路上想要找个人来问问路都没有。
凭着第六感一直往西面去,这才瞧着前面有两个人身影,刚露了笑意要向他们招手,如故这才捂了嘴巴躲进了旁边拐角。
她绝对不会看错,那人是魏熙瑞,而他身前人她若是没有记错话,是国公府小公爷,也就是任嘉惠弟弟任白。
说起这个任白,如故还有些印象,因为他们家与任家交好,从小就认识任白。而且甚是他们家与任家有意结亲,要不是汪氏去世早,她怀疑有可能早就定了娃娃亲了。
还好刚刚没有出声,不然就要被发现了,背靠着墙拍了拍胸脯。
等冷静了下来,才慢慢探了探脑袋去看那边。他们两人好像也是早就认识,正笑着说些什么。
“熙瑞大哥我们可是很多年没有见面了啊,我还记得早年你还常来我们府上。”任白从小娇养,不过好国公夫人不仅贤德是教子有方,任白虽不如魏熙瑞这般,也算是个优秀青年。
“我事务繁忙忽略了这些,不过接下去应是京中久呆,你若是有事自来寻我就是。”魏熙瑞笑了笑。
难得能看到魏熙瑞对人这么好,还有说有笑,如故不免有些好奇伸了耳朵偷听。
“嗐,这还用说,到时候我来找你你可莫嫌我烦才是,我还道大哥不来是因为我二姐姐缘故。若是……”
任白顿了顿朝着魏熙瑞笑不明就里。“弟弟我可是很愿意做一会媒人啊。”
如故捂着嘴巴就怕自己叫出声,魏熙瑞和任嘉惠他们……不知为什么,心莫名跳飞。
“我只当嘉惠是妹妹,你可不能乱说,免得传出去污了你姐姐闺名。”魏熙瑞皱了皱眉头,再说话就有些严肃了。
任白却当魏熙瑞是面子薄,还哥两好拍了拍魏熙瑞肩膀,“哎,我都懂,当年你与我二姐姐哪个敢说不配啊,若不是魏王爷事……”
说到这里,任白也觉得有些不恰当了,忙止了话打着哈哈过去。
魏熙瑞也不知道是听见了还是没有听见,没有什么反应,“我与你姐姐事以后莫要再提了。”
任白大概也觉得不能逼得太紧,“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都听熙瑞大哥。”
又说了两句任白就朝着远处走去,如故瞧着没有八卦可以听了,也是转身轻手轻脚要走。
就听到身后传来魏熙瑞声音,“人都已经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如故瞪大了眼睛,这个所谓人不会是指自己吧?
低了头步就要往前跑去,那边魏熙瑞瞧出她样子,也是步追了过来。
“站住!”
如故之前听惯了魏熙瑞吩咐,这会儿脚不由自主就停了下来,一时两人就诡异僵持了起来。
“你是谁?为什么要躲柱子后面偷听?”
如故不敢回头也不敢说话,就怕他听得出自己声音,又怕他会突然冲上来,忙掏了块帕子蒙住了自己下半部脸。
竟然让自己声音尖锐些,“我我,不是奴婢奴婢是贵妃娘娘宫里宫女。”
“说谎,宫女哪里是你这副打扮?你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人再一次碰面
世子:你是谁转过身来!
蒙了面小苏:我是蒙面超人bibiibi
被打败世子:……
73、欢欢喜喜过除夕夜
如故不敢回答;手紧紧握了拳就要往前跑。
魏熙瑞跨了两步一把就抓住了如故手;“偷听完就准备走?”
手腕一个巧劲转了一个身;如故就着力道转了一个身就直直撞上了一个冰冷胸膛。
拿另外一只没有被抓着手推了两下,因为天寒大袍上沾着都是冰霜。扎着如故脸庞有些发颤,连话也有些颤抖;“放开我!”
大概是声音辨识度有些低;魏熙瑞倒是一时没有听出有什么不同;“你是哪家姑娘,这般不懂规矩皇宫也是你能乱跑地方?”把手一松;“还是早些回去吧。”
刚刚已经被吓得精神紧绷;现魏熙瑞突然一放手;脚下一软就跌了冰冷地上。
“我找不到回奉天殿路。”
魏熙瑞也没有料到她会摔倒;皱了皱眉满脸写不耐烦;好还记得是自己给她弄倒冷冷问了一句,“怎么样了?能不能自己站起来?”
地上冰脑袋上那人说话是冷冰,握着自己脚踝有些生气起来,每次碰上这位老兄就没有好事情,还要被这么对待。
一时气结再也不肯说一句话,自顾自揉了两下扶着旁边柱子站了起来。也不去看他脸色,扶着长廊往另一头慢慢挪过去。
刚挪了几步手上一轻,被人扶住了胳膊带着往前走,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忙侧过脸去不敢看他。
“我只送你到殿外,男女有嫌有人地方你就可以自己回去了。”微不可见点了点头,你以为就你不想被人看到我和你一起啊!我也不想啊!
就这么一个嫌弃另一个,另一个不耐烦一个,两人一路无话这么单脚跳着走了二条长廊才算是听到了声响。
如故正准备就这么甩一甩袖子就走,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苏文筠急匆匆跑了过来,一把从魏熙瑞手里抢过如故。
“如儿你脚怎么了?”等扶好如故苏文筠这才有时间去看罪魁祸首,“爷?你们两人怎么会一起?”
魏熙瑞也有些没反应过来,“我?我宫中有何稀奇,倒是子铮你认识这位姑娘?”
苏文筠见他还没发现如故不妥,心里松了口气面上却是不露,“这是舍妹,我怎么会不认得。”
魏熙瑞大概是没想到这人居然会是好友妹妹,有些意外,下意识就往如故那探去,如故一收到他视线忙一侧头。魏熙瑞大约也是觉得太失礼了,清了清喉咙。
“刚刚是误会,既然子铮来寻就没我什么事了,苏小姐抱歉,我还有事子铮明日我再找你。”
如故一听他要走,忙转过身来偷瞄,却正好撞见魏熙瑞还没转头,一时四目相对,如故忙捂住脸拉着苏文筠就走。
苏文筠只能远远对魏熙瑞行了一礼,扶着如故往偏殿走。
“如儿怎么了,脚上有伤慢些走不急。”苏文筠不明就里轻声问道,如故不敢说话直摇头扯着苏文筠就知道往前跳。
身后留着一脸若有所思魏熙瑞,还看着他们背影思考着什么。
好不容易离了视线,如故这才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哥哥你怎么会出来?”
“如儿到底怎么回事啊?刚刚有个小宫女来找我,说是你出去很久还没回来,我这才出来找你。”
如故点了点头,肯定是任家姐姐看自己这么久还未回去才会去找苏文筠,可是什么时候哥哥和任家姐姐关系这般要好了?如故偷偷打量了苏文筠两眼,见他没有什么反常才作罢。
“我刚刚肚子有些不舒服,出来寻如厕回去时候找不着路,碰巧遇上了世子爷然后就是刚刚你看到那样了。”
如故下意识就滤过了任白那一部分,小时候苏文筠和任白有过矛盾,潜意识里就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看得过任白。
“既然他也没发现你有什么不妥,自然是好,你脚怎么样了,要不要去找个太医看看。”
作为一个合格妹控,苏文筠大哥一点都没有怀疑妹妹说话,认真点点头。
如故摆了摆手,“我没事,我医术哥哥还不放心嘛,回去休息两天就好了,我们些回去吧。”
苏文筠也觉着出来久了不好,扶着如故到了殿外,就有宫女过来接手看着如故坐会席位,这才放心往旁边宫殿走去。
如故一回来,任家姐妹就连番一阵轰炸,一直把如故问举手投降才罢休。
宴会刚开始没多久,皇后就身子不适先离了席,就由任贵妃和德妃两人住持大局。一直持续了一个时辰人群才陆陆续续散去。
散席时候如故是与国公夫人等几位夫人一同走,国公夫人与前几年见时容貌没有多大变化,见了如故亲切问了她近况还有家中事务,还亲热拍了拍她手背。
出了东侧门苏文筠和苏仲梁还有任白,都已经外头等着她们了,苏文筠去接如故上前与国公夫人见礼。
如故走时还瞄见任嘉惠脸,看到苏文筠时候红了红,苏文筠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任白与如故也是多年未见,见个如故还有些失神,等旁人一推才回过神来,他是与任家姐妹同乘一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