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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括等人入城,吩咐下去,粮食暂时送入都尉府,待禀明大王之后再做定夺,沿途由白英、秦婉等人部署,自己带着田单、沐尘赶奔王宫。
轻车熟路,不远处便是集市,赵括面露喜色,依然记得当初这里所发生一幕,正是有了那些经历,迫使自己习练武艺,最终剑术有成击败心思狭隘善用卑鄙伎俩之连晋,执掌新军。
一阵喧闹声传来,赵括收回思绪,只见集市口处百姓聚集,道路变得拥挤不堪,有人翘着脚向内看着,有人指指点点,从里面钻出几人,嘴里骂道:“这些狗杂种!仗着权势横行霸道,难道就没有人管了不成。”
一人用手一拉,“算了,绕路就是,何必为了这点小事触了霉头。”
沐尘道:“公子,八成是有人在其中使坏,这种事遇到了要管上一管才行。”
赵括点头,“过去看看。”
赵括迈步上前,前方路几乎被人堵住,沐尘双臂向内一伸,双臂发力,左右两人顿时向外涌去,一人侧目看来,脸上带着愠色,两道目光相对,沐尘眼睛瞪大,那人连忙闪到一旁,赵括连忙制止,“过去看看就是,不得以武力欺人!”
沐尘答应一声,扯开嗓门,“各位好心人,让俺过去瞧瞧!”沐尘嗓门天生就大,前面之人耳朵嗡的一下,见是一黑大个,后面背着家伙,连忙闪开,中间闪出一条路,赵括连连摇头,迈步上前终于看清,只见四人大大咧咧坐在路中间,神态傲慢,身边跟着十几名恶奴,手持棍棒,拦住去路,百姓无法通过。
“路上什么时候多出几条狗!”沐尘性子直,眼见四人带着恶奴在此生事看不下去,一声怒吼从人群传出,顿时引起一阵骚动,距离沐尘近一些百姓纷纷避让,生怕被人误会惹到麻烦。
百姓向外一闪,路中间顿时只剩三人,几名世家子弟听得清楚,声音不免刺耳,上下打量来人,一身衣着倒也说得过去,样子倒也不赖,邯郸城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位好管闲事的主,再看身后站着两人,一人面色阴沉不怒自威,另外一人身形魁梧令人生畏。
四人站起身形向上一围,一众恶奴手中棍棒拎起扛在肩上,目光中透出阴狠,嘴角扬起看着三人,只等主子一声令下立刻一拥而*三个好管闲事的人痛扁一顿,嘴硬永远比不上手中棒子硬。
一人上前,“你骂谁是狗?”
赵括冷笑,“好狗尚且不拦路,恐怕有些人连狗都不如!”
“行啊,嘴够硬的,就怕骨头不够硬!”那人身形接近猛然出拳,一拳打向赵括面门,所用拳法倒也可以,出其不意一拳打出,只可惜遇到的是赵括,身经百战,一拳迎面打来,左手抬起直接抓住。
“哎呦!”
那人拳头被人抓住,脸上青筋绷起,只见对方面带笑意,丝毫看不出发力迹象,拳头痛得厉害,必然遇到高手,四人能够得到赵王封赏足以看出身手不弱,所以才会有恃无恐突然出手,妄想一拳将对方击倒。
赵括手腕一抖,那人直接向后倒去,“如此卑鄙伎俩,算是给你一个教训!”
几名恶奴连忙将主子扶起,手指上印出道道红色痕迹,可见对方手指上力道该有多大,“看什么,给老子扁他!”
另外三人看在眼里,这次必然遇到硬主,不敢造次身形向后一退,十几名恶奴上前将赵括几人围在当中,围观百姓暗自捏了一把汗,对方人多,惹了这些人难免遭受报复。
一人脸上露出喜色,用手一指,“那位不是括公子!”
“看着有些像。”
“不是像,就是,试问邯郸城内除了括公子之外还有谁会为咱们这些人出气。”
“打,打,打!”
恶奴出手,一道身影扑出,双手一抓,长棍抓在手里顺势一推,四名恶奴向后倒去,那人有如猛虎下山一般冲入,拳脚并用,“哎呦”“哎呦”,“我的屁股”,不过瞬间十几名恶奴尽数倒在地上,四人眼见不妙撒腿就跑,一道身影飞身而起,双脚连踢,力道把握恰到好处,四道身影同时向后一退。
出手之人正是沐尘,这些人哪是对手,身形落地一手抓住一个,两人用出吃奶劲无法逃脱,沐尘手指一松直接趴在地上,另外两人战战兢兢站在一旁,这是惹到哪位尊神,这人好生厉害。
沐尘扯开嗓子,“记住只要有赵括公子在,没有人可以以权势压人胡作非为。”
“赵括,赵括!”
集市上再一次爆发,秦婉脸上露出笑意,仿佛回到当年,跟着公子以拳脚对付无赖,不想被人打得满头是包,当时情景现在想起不免好笑,公子就是公子,总是令人难以想象,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能得到沐尘、白英、黑巴、雷猛还有无数的兄弟敬重。
“你是赵括!”
赵括冷哼一声,“邯郸都尉赵括,若是想报仇大可前来都尉府,记住若是再让本都尉看见你们欺压百姓决不轻饶,滚。”
“走。”
四人带着家奴连滚带爬离开,赵括并不停留迈步离开,身后掌声久久不息,田单看在眼里,“以往只是听过公子威名,如今终于见识,公子拥有的不仅是强悍武力,更加有一颗令人敬畏之心,田单佩服。”
一行人离开,拐角处露出世族弟子身影,一人捂着肿起下巴嘴里发出哼哼,“今天真是倒霉,怎么遇到这个煞星。”
“听人说赵括去了齐国,好像是去借粮,不想这么快就回来,有这个人在,哪还有我们逍遥的日子。”
一人道:“赵括算什么,始终是外人,如今大王依附的是我们这些世族。”
一人喜道:“何不去投奔侯爷,以侯爷的本事必然有办法对付赵括。”
“这个主意好。”
四人口中所说侯爷正是前文提到巨鹿侯赵穆,赵国世族,有幸遇到一名剑术名家,姓曹名秋道,此人一身剑术极高,赵穆败在门下习练剑法,十年终有所成,凭借身份在巨鹿招揽士人,声名渐起,世族之中名气仅次平原君,至于侯只是爵位并非官职,西周封爵,王、公、侯、伯、子、男,可见侯只位列王与公之下,四人被赵括的人一顿痛扁,自知无法讨到好处,赵括身为都尉又岂是四人能够相比,猛然想到赵穆,何不去找这个人,一山难容二虎,到时候必然有赵括好看。
第七十一回 赵善之死(上)
赵括三人出集市直奔内城而去,沐尘一脸得意,这一仗打得痛快,最主要是替百姓出了一口恶气,田单暗自思量,赵括身上有着其父赵奢的公正,还有一股令人信服的霸气,从百姓的目光中完全可以看出,这一点田单自问不如,当日临淄城内不乏世族欺凌百姓之事发生,大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是如此霸气外漏难免被人所忌恨,得罪世族更加是不智之举,田单深知世族力量盘根错节,当日在齐国推行新政,影响世族利益遭到世族阻挠,无奈只得采取更为保守之法,几年过去齐国始终无法强盛,今日见赵括出手毫不留情暗中替赵括担忧。
一行人赶奔王宫,远远看到高高院墙,门前四名侍卫手持利剑审视周围,目光锐利,身为王宫侍卫关系王室安危,必然是精锐,经过赵善几年特训更是精进不少,三人身形接近,四人目光几乎同时投来,赵括眉头一皱,守门侍卫中出现两个新面孔,身形接近,一人忙道:“这位是赵都尉赵大人!”
另外两人连忙见礼,能够出入王宫必然非富则贵,赵括笑道:“这两位兄弟倒是生面孔!”
“刚刚做了侍卫,还望大人多多提点。”
“好说,这位是赵括好友,今一同前来面见大王!”
那人忙道:“都尉大人的朋友当然可以。”
“多谢!”
宫门打开,两人进入,沐尘退到一旁,王宫里规矩太多,沐尘性子粗难免坏了规矩只得外面守候,王宫之中依然还是原来样子,只是位置有所更换,多半是为了应新王之意,迎面走来一行人,几名侍卫簇拥一人,那人一身华服腰垮长剑,赵括不由得眉头一皱,并不认得,从服饰来看应该是!究竟发生什么事。
来人正是郭纵,带着侍卫一脸得意,职位不同服饰同样不同,赵括自然认得,那人身上所穿正是王宫侍卫统领所有,统领一职始终由赵善担任,离开邯郸前往齐国之时尚且把酒言欢,不过半年光景,回到邯郸一切变化如此之大,世族欺凌百姓无人过问,即便侍卫统领同样更换。
一名侍卫经过,赵括认得,伸手拦住,那人愣了一下,“赵。。赵大人!”
“那个人是什么人?”
侍卫透过假山缝隙看去,犹豫一下低声道:“大王新任命的侍卫统领郭纵。”
“那赵统领何在?”
侍卫面露难色,“一言难尽,大人还是小心提防为好,这个人是巨鹿侯的人。”
“赵穆!”
侍卫点头,“大人出使齐国有所不知,赵穆如今深得大王器重。”
“那又如何!不过是趋炎附势欺凌幼小之徒。”
一道目光投来,侍卫连忙闪身离开,生怕得罪此人,郭纵与赵善完全不同,更加懂得运用手中权势,一旦有不听命自己之人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不过数日被其迫害侍卫不下十余人,为此人人自危,自动放弃不在少数,当然很快被人填补。
田单低声道:“公子认得赵穆?”
赵括摇头,“算是听过,并不认得!”目光迎上,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底升起,赵善必然出了事,或许已经遭人毒手。
郭纵身后一人道:“大人,是赵括。”
郭纵“哦”了一声,嘴角微微扬起,目光落在赵括身上,神情之中尽是不屑,关于赵括那些近乎传奇般的经历不过是传闻罢了,这样也好,只要可以击败这个赵人心中传奇般的人自己便可以成为更强之人,究竟谁更厉害只有比试之后才能知道。
郭纵上前,“郭纵见过大人!”
赵括道:“你是郭纵,新任的侍卫统领?”
郭纵点头,“正是,郭纵还有要事在身,大人若是没有吩咐先行离开!”说完带着侍卫离开,赵括手指触碰剑柄,上面透出一股凉意,还是先见过大王再说。
赵王丹站起身形,脸上露出神采,“赵括,终于回来了,害得本王日夜担忧!”
赵括面露笑意,相比以前不免消瘦许多,或许是为了政务,或许是为了女色,当然不乏其他原因,如今身份有别,不比当日,连忙躬身施礼,“赵括拜见大王。”
赵王丹快步走下,双臂伸出,“不想如此客套,免礼。”赵王丹目光落在田单身上,只见此人四十左右年纪,面色冷峻,脸上带着一道疤痕,反而多出几分英伟之气,“这位是?”
“田单见过大王。”
“田。。田单,齐相。”
田单笑道:“如今只是落难之人罢了。”
“相国大人为何这样说,莫非是出了什么事不成。”
田单笑容中透出几分苦涩,“一言难尽!”
赵括将出使所发生的事一一说出,尤其说到与恶神嚣魏牟一番搏杀最终将其击杀,赵王丹不由得心生感慨,“不想还有如此气力出众男子,可惜本王不能相见!”
赵括一愣,赵王丹顿时发觉失语之处,听到赵括提起不由得浮现出嚣魏牟健壮身躯顺口说出,连忙咳嗽一声,“都尉大人出使辛苦,赏赐很快便会送达,至于田单及其部族就交由赵都尉处置。”
“田单谢大王!”
“大王,赵括有一事不明恳请大王如实相告!”
赵王丹点头,“说吧,只要本王知道必然不会有所隐瞒。”
“侍卫统领为何更换,原统领赵善如今去往何处?”
赵王丹道:“本王就知道你会问起此事,赵善心存不轨,意图加害世族,证据确凿,逃脱不能,最终伏诛!”
“心存不轨!这怎么可能!”赵括听罢神情一变,想起赵善昔日对自己情义,加害世族换成别人或许还能相信,必然是有人栽赃陷害,这件事和那个一脸阴狠的家伙绝对脱不了干系,还有躲在背后的小人赵穆。
赵王丹叹口气道:“出了这样的事本王同样心中不忍,赵善这些年为王宫做了不少事,寡人都看在眼里,怎奈被权势所诱惑,最终落得如此下场,寡人也是觉得可惜。”
赵括强忍心中愤怒,“大王是否亲见?”
赵王丹摇头,“寡人也是听巨鹿侯所说,身为侯爷之身,还有一众侍卫亲眼所见,这件事必然不会有假。”
赵括一声怒喝,“又是赵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究竟是谁杀了赵善?”赵括面色阴冷,整个身体犹如一把利剑透出阵阵杀意,赵王丹看在眼里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这件事已经过去,都尉大人切不可以权谋私公报私仇。”
“大王,赵括做事向来公正,更加不会以权势害人,只想知道事情经过,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同样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恶人,这样也是对死者一个交代。”
赵王丹目光落在赵括脸上,犹豫一下,“寡人懂得你的性子,只是不想因为这件事引起纷争,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