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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趁着夜色完全可以摸进城内,神不知鬼不觉打开城门,那样岂不是省去很多麻烦!”
赵奢咳嗽一声,“战争始终要靠正面厮杀才行,这些耍小聪明的东西最终还是上不了大雅之堂。”
“不过是闲来无事训练训练这些人,父亲来找孩儿可是有事?”
赵奢点头,“好好准备一下,你我父子二人要随大王出行!”
“出行!陪大王出行,父亲,这次是要去哪?”
“渑池!”
“与秦王渑池相会!”赵括一时嘴快,无意中想起当日书本上看到的秦王与赵王两人渑池会盟,虽然细节大多忘了,不过好像又弹琴又击缶的弄得十分热闹,不想自己有幸可以亲眼见到这样的大事。
赵奢愣住,“这件事括儿如何知道,为父也是刚刚从传令官那里拿到指令!”
赵括连忙道,“不过是猜的,除了秦王之外试问还有谁能够令大王如此紧张!”
赵奢点头,“不错,秦人凶残,一直对我赵国虎视眈眈,秦昭王更是以霸道著称,所以这一次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行。”
赵括点头,“父亲放心,孩儿必然全力协助!”
“你的那些朋友还是送入军营为好,你我离开之后,家里都是女眷总是不便!”说完迈步离开,不想同样是小气之人,也是,想想自己在战国时的这个娘,年轻时必然貌美如花,不想看中这个古板、寡言少语的男人,多半是看中内在的才华。
赵括回到后院,一名泼皮同样做到,顺着绳子慢慢下来,毕竟无法和白英腿上的功夫相比,“诸位兄弟,赵括有事要出门。”
“大大哥,这是去哪?”
“去渑池会秦王!”
“大大哥,你真牛,要不也把我们带着见见世面,听人说秦人长得高大和怪兽一样,六子就不信了,都是人怎么能那么吓人。”
“你们呆在军营,好生练习,记住不准捣乱,否则军法伺候。”
“公子,该吃饭了!”
秦婉快步来到近前,十几个泼皮嗷的一声直接冲过去,自从府上来了这些人可是忙坏了厨房,如果不是看在自己是公子的面上,早已将这些爱捣乱的家伙轰出去。
“巴大哥,这件东西怎么样?”
黑巴拿在手里掂了几下,“分量上还是轻了一些,虎爪的长度最好能稍微长上一点,城墙不比树干,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增加成功度!”
“这些事还要劳烦几位墨家兄弟!”
“公子哪里的话,我们墨者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对这种东西感兴趣!”
赵括心里暗中盘算,真是后悔没有带过来几张冲锋枪的图纸,凭借墨家弟子的手艺必然可以做出来,战场之上架上,管你什么高手通通死翘翘,研发的事要等渑池回来之后再说。
“走,一起去吃饭,然后就要去军营,巴大哥,那些人就交给你!”
“恩公放心,哪个敢放肆扒了他们的皮!”
黑巴一晃胳膊,脸上露出狠相,有黑巴在,这些泼皮必然不敢闹事,在军营里历练总好过出去一天无所事事,整天想着坑蒙拐骗,孟尝君手下尚且养了一群鸡鸣狗盗之徒,看来我赵括也要学学才行,不管什么人都有他的优点,只要利用得到关键时刻可以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手里拿着虎爪,分量上还算可以,虎爪确实短了一点,回来之后还要和墨者好好研究一番才行,狗六蹲在椅子上,手上抓着一块肉,不时指指点点,黑巴一个巴掌过去。
“哪个孙子打老子!”
“是你黑爷爷!”
“大哥打的好!”
“以后都学着点,坐要有坐相,吃要有吃相。”
狗六捂着脑袋嘴嘀咕着,多半是那一下太疼,“好了,慢慢来,大家尽管吃。”
赵母端着菜从里面走出,正好看到狗六眼泪汪汪坐在那,“这娃怎么了,这么瘦多吃点,来,这个都给你!”
“娘,你就是我亲娘!”
狗六一脸感激,筷子夹起一块瘦肉,翘起的腿慢慢坐正,眼中隐约显出泪花,在这一刻人世间最温暖的地方得到触动。
第三十三回 渑池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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渑池之名来源于古水池名,本名黾池,以池内注水生黾,黾为一种形态奇特的水虫而得名。上古属豫州,西周时为雒都(今洛阳)边邑,春秋时属虢、属郑。战国时韩灭郑,渑池属韩,秦国势强,渑池距秦近而远赵,一旦生变不便调动兵力,加上楚怀王之事,赵王心里始终放心不下,蔺相如、廉颇立谏赴秦王之约赶赴渑池,不然有失国威,更是要被诸侯耻笑,赵王思量一二只得同意。
众人准备妥当,黑巴带着白英等人跟着墨者前往军营,赵括事先有所交代,第一不可生事,第二要严于律己树立榜样,第三勤于训练,众人连连点头,“大哥放心,这群猴崽子有黑八看着必然不敢闹事。”
赵奢点齐五千精兵,各个都是以一敌十的好手,经历诸多大小战事,作战经验丰富,兵在于精不在于多,渑池之地并不适合大规模作战,五千精兵足以保护大王周全。
赵括随行跟在赵王身边,一身装扮与平时完全不同,俨然成为赵王随身侍者,秦婉换了一身男子装扮混在军中,三日前秦使得到消息赵王答应赴约,不敢停留,连夜带人出城回复秦王,赵王派人护送,若是在赵国境内使者出事,岂不是被那秦王抓住把柄,更是影响赵国声誉,不敢大意这里暂且不提。
赵王的马车慢慢驶出,八匹高头大马,大车更是气派,能言善辩的蔺相如随行左右,邯郸城外,一众臣子跪了一地,赵王掀开帘子从马车上走下,看到眼前情形不免多了几分凄凉之感,这次会秦王生死未卜,有些事总是需要去面对,不能有丝毫的退缩。
廉颇手持大刀威风凛凛,赵王有令,廉颇镇守边境辅佐太子,马车旁跪着一人,面色白皙,唇下少须,正是赵国太子,未来的赵王,赵括忍不住多看几眼,这个人日后必然与自己建立无法分割的联系,能否成功很大程度上取决这个人,赵王低头交待几句,太子连连点头,嘴角轻抿,眼中泛起泪花,确实少了几分男儿之气。
邯郸城外旌旗招展战马嘶鸣,廉颇人在马上,“大王,有廉颇在自可安心赴约,若是三十日不归,自当立太子为王,断了秦王灭赵之心,情非得已,还请大王明鉴,廉颇自当奋勇杀敌,扫灭秦人!以七尺之躯以报我王。”
赵王哈哈大笑,“本王只是赴约而已,何必如此,将士们,唱起来,本王喜欢听,也给秦王听听!”
一股豪迈之音顿时在赵国边境升起,赵王一脸深沉,掀起车帘,身子向前慢慢回头,“若是本王三十日不回,便按廉颇将军说的办!”
“恭送大王!”
韩国势弱,渑池之地几乎已被秦控制,秦王选在这里与赵王相见同样有所深意,韩位于秦、赵之间,不过是别人嘴边的鱼肉罢了,如果懂得把握时局,最好的方式就是选择臣服其中一方得以保存,如今便是显示秦国强盛之时,当年完璧归赵的事绝对不允许再次发生,想到往事,秦昭王不由得冷哼一声,神情之中透出一股杀意,身旁的侍卫不由得胆战心惊。
赵王赴约,上卿蔺相如随行,蔺相如处事果断尤擅口舌之辩,都尉赵奢亲率精兵卫队沿途护送,沿途戒备不敢有丝毫大意,赵括混在其中,兵士之中不乏擅长厮杀的好手,赵国边境的场面令人动容,兵士纷纷流泪,那种场景令人心酸。
一路无话,远远看到秦国战旗,始终不见韩国兵将身影,或许早已事先躲避,渑池之地兵士林立,刀明甲亮,车夫手握缰绳,马车停稳,赵王掀开帘子从车上走下,抬头向上看去,高高的石阶,两旁手握长矛的秦国士兵,石阶之上等待自己的正是秦昭王,深吸一口气沿着石阶慢慢上前,鼓乐声响起,渑池之上布置一新,秦王满面春风,顺着石阶走下,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最是舒服,赵王身形临近,秦王哈哈大笑,“赵王,别来无恙!”
赵王站定,“秦王尚且康健,如何敢生病患!”
“这样就好,真怕突然之间惊闻噩耗,失去一位好友!请。”手臂一伸,渑池之上早已准备好酒宴,秦王迈步向前,赵王随后,众人落座,赵括弯着身子跟在赵王身边,其他侍者尽是墨者乔装,渑池局势瞬息万变,赵括心里清楚,这出戏有惊无险,只是事关重大马虎不得,赵奢带兵外围摆开阵势,时刻注意渑池上面动静,一旦秦王有异心立刻冲上以保大王安全。
秦王端起酒杯,“赵王远道而来,陪本王欣赏渑池风光,荣幸之至,你我满饮此杯!”
赵王举杯,“此处凉风习习,水清山秀,倒是一处人间佳境!”
秦王哈哈大笑,“赵王若是喜欢,本王送你就是!”
“不敢,这里毕竟是韩王的地方,你我终归是客!”
秦王冷哼一声,“只要你我联手,韩顷刻可灭!”
“赵国只想偏安一隅,过些安稳日子。”
“不提这些,干!”
秦王一饮而尽,身边侍者端起酒壶慢慢倒满,两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秦王故意试探赵王,是否有吞并韩国之意,韩国势弱,夹在秦、赵之间必然如坐针毡。
秦王拍手,所有人顿时神情一变,只见一群身披薄纱女子慢慢走入,手臂缓缓抬起,动作轻盈,细细的腰肢不停晃动,随着鼓乐翩翩起舞,时而轻柔,时而激昂,秦王两眼放光,不是拍手称赞,赵王只得附和,心思完全无法放在舞女身上。
一曲舞罢,“赵王,以为如何?”
赵王面带笑意,“何止一个妙字能够形容!”
秦王道:“不知指的是人还是舞?”
“舞妙人更妙!”
秦王哈哈大笑,“舞乐自古便是自然之声,随人身体而成,声音相互交映形成美妙的乐曲,人在欢乐时,声音悠扬缓慢,人在悲伤时,声音凄婉哀凉,人在愉悦时,声音轻盈流畅,人在愤怒时粗犷暴戾,人在爱慕时温婉柔和,赵王以为如何?”
“不想秦王对声音有这样深的见解,音,由心而发,乐,贯通伦理。”
第三十四回 以死相挟
每一次点击,每一次收藏,每一个真挚的留言都是认真写下去的动力,一次成,难免有错漏之处,还请指出,一定第一时间改正,感谢之至,衷心祝愿每一位关心战国称雄的好朋友万事如意,爱情甜蜜。
两人谈及礼乐,秦王连连点头,“早闻赵王对乐器有所研究,今日你我二人在此相会,风高气爽景色迷人,令人心中烦闷尽消,赵王何不演奏一曲以助兴!”
秦王话音落下,旁边立刻有侍者快步过来,怀里抱着一把古代的弦琴放在赵王身前,赵王明知是秦王故意刁难,不想把事情弄僵,这次相约如果能不得罪秦王最好不过。
“只好献丑了!”手指轻轻拨动,悠扬的琴声从指间传出,不可否认赵王在这方面的造诣确实非同常人能比,天上飞鸟盘旋不止,一曲终了方才离去。
秦王拍手称赞,“早闻赵王先祖烈侯精通音乐,到了赵王这里依然没有失传,如此盛事若是不能流传下去岂不是可惜。”说完唤来记录的官员,手里早已准备好记录用的工具,秦王高声道:“渑池之地,秦王令赵王抚琴一曲。”
赵王顿时脸上一红,秦王明显就是故意羞辱自己,蔺相如迈步向前,手里举着喝酒用饿瓦罐跪在秦王面前,“如今有瓦罐在此,秦王能否打上一曲助兴?”
秦王脸色一变,这个蔺相如,当初自己想要和氏璧百般刁难,更是不惜摔坏和氏璧,最后无奈只得归还,如今举着瓦罐跪在自己面前请求自己奏曲助兴真是岂有此理。
秦王面带怒色,蔺相如厉声道:“如果大王不击,三步之内蔺相如打碎瓦罐割断脖子自尽,蔺相如说到做到,难免伤及秦王!”
秦王大骇,虽有侍卫在,只是蔺相如距离这么近,弄不好真要伤到自己,这次不过是为了羞辱一下赵王而已,根本不想与赵翻脸,眼前最重要的是实行远交近攻的战略,进一步扩大秦国优势。
蔺相如目光阴冷,秦王无奈只得起身在瓦罐上敲了一下算是了事,眼神之中透出一股杀意,蔺相如全然不顾,起身高声道:“记,渑池之约,秦王为赵王击缶!”赵王身边臣子同样拿出典籍仔细记录。
“蔺相如,你是什么身份胆敢要挟秦王!”秦王带来的臣子之中一人顿时气急败坏,猛然从席位上站起,手指蔺相如,所有人看得清楚蔺相如挟迫秦王击缶,身为士人无疑是奇耻大辱,秦王面不改色,这些都是文人的事,弄不成什么大事。
蔺相如针锋相对,“非也,秦、赵交好,秦王宴请我王,我王是客,客随主便抚琴,主人自当回礼才是,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