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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纵领命!”
郭纵起身转身摇头,赵穆咳嗽一声,“还有一件事需要去办,剩下的四个杀手,本侯不想见到这些人。”
“侯爷放心,保证做得干干净净!”
后院,漆黑夜色猛然一亮,屋内四人顿时警觉,这里始终是邯郸,杀手组织不必往日,头领连晋已死,杀手组织几乎名存实亡,索性拿了好处各奔前程,光亮一起,四人快速身形伏下,这些完全是多年养成习惯。
道道箭矢射入,噗噗噗,窗户尽数被箭矢打穿,房间内丝毫没有任何声响,郭纵面色阴沉,所带人手尽数将后院围住,“放火!”
一声令下,火把纷纷丢入,窗户瞬间点燃,火势趁势而起,郭纵面露喜色,猛然砰砰砰砰,四道身影从快要烧光窗户跃出,一身黑衣,身形顺势一滚,手中兵器接连打出,惨叫声阵阵。
赵穆站在暗处看得清楚,出手狠辣毫不留情,郭纵带来手下瞬间被击杀十余人,外围弓箭手顺势射出。
道道箭矢射来,四人只得挥舞兵器阻挡,一声闷哼,一不留神被箭矢射中大腿,手中兵器向下直接削断,忍住痛楚,攻势丝毫不弱。
赵穆看在眼里,面露喜色,若是四人都是无能之辈,倒也不能相信,如今确是信了,四人相比郭纵略微不足,只是出手时机还有骨子里透出的狠劲令人忌惮,必然是精通杀人术的杀手无疑,其中首领暗杀术必然更强,不愧是令人畏惧的杀手组织,看来这一次真的赌对了。
郭纵身边两人跃出,合二人之力围住一人,杀手人数太少,时间一长浑身上下伤痕累累,“冲出去,为我们报仇!”
三人不要命向外冲,另外一人身形踩在同伴身上,下方之人身子发力,那人借力整个人高高跃起,唯有逃出去才行。
一支箭射出,人在空中身形向下落去,赵穆面色阴冷,手中弓弩慢慢放下,“所有人都要死!”
第四十回 兵权之争
麦丘外围,齐国城塞
钱枫面色阴沉,下方赵军营帐彼此呼应,喊杀声阵阵,阵营不时变换,看在眼里不免心烦。
中间大阵,马上一人,须发皆白,一身盔甲在身手提大枪,正是廉颇,钱枫早闻廉颇之勇,如今终于见识,麦丘一战损兵折将,论兵力齐军占据优势,怎奈连番失利,最终被赵军一阵冲杀阵型大乱,最终大败而回,死伤四万有余,赵军之战力令人惊叹。
“严加防范,不得有丝毫大意,否则提头来见!”
钱枫手持利剑转身走下,四名将领被廉颇斩杀三人,剩余一人负责守城事宜,看一眼城下,但见赵军气势高昂,喊杀声阵阵,虽未攻城,手心里已经捏了一把汗。
“都给老子打起精神,城丢了,谁也别想活命!”
赵**营
“老将军,何时攻城?”
廉颇摇头,“兵法有云,数倍于敌可强而攻之,如今双方兵力相当,若是强行攻城只会两败俱伤,长平一战虽胜,兵力损耗太大,此时当休兵养民,兴修水利,令田地得以耕种,连年兴兵只会令赵国陷入困境!”
身后之人道:“老将军一番苦心令人敬佩,只望大王能够听取将军之言,如此才是赵国百姓之福。”
提到赵王廉颇忍不住长叹一声,“很多事不是你我能够左右,廉颇所能做的便是尽本分,赵国兴衰要靠你们年轻人才行。”对于先前一直被弃而不用同样有所担心,毕竟岁月不饶人,一阵风吹过,白发随风飘舞,握住大枪手上遍布皱纹,即便如此依然没有人敢轻视这位当年驰骋沙场老将。
哒哒哒,一阵马蹄声响起,廉颇回头看在眼里不由得眉头一皱,确是认得,赵田,世族之人,先前曾前往府上,廉颇看出赵田有意,特意展示一番,表达能战之意,不想这赵田暗中诋毁,如果不是赵括一力推荐廉颇必然从此被人当成废人看待。
他怎么会来!廉颇眉头一皱,以前恩怨不想再提,只要不做出对赵国不利之事一切都可以不计,廉颇历经世事,长平换帅风波,很多事早已看开,换做当年必然上去一顿暴打,现在所担心的恰恰是这个人前来军营的目的。
赵田催马来到近前,一晃手中之物,“老将军,请了!”
赵田态度傲慢,人在马上趾高气昂,廉颇无奈,手中所拿正是赵王之命,见王命如见大王,只得翻身从马上下来,“廉颇盔甲在身,无法行大礼,还望见谅!”
赵田冷哼一声,“无妨,老将军劳苦功高,今麦丘再立一功,大王惦念老将军身子,所以特意命在下前来统兵,也好回去好好休养!”
“这!”廉颇听罢神色一变,早有预料,只是听见赵田所说一时之间依然无法接受,换做别人倒也罢了,这赵田不过是凭借世族身份,如何懂得统兵打仗,如此岂不是将几万赵军将士生命视同儿戏。
“凭什么撤去将军兵权!”
身后之人早已看不下去,身形站起上前斥责,廉颇摆手,“算了,这是大王之命,任何人不得违背!”
廉颇一脸无奈,手伸向腰间,掏出半块虎符,虎符乃是调兵之用,握在手里,手臂微微发抖,最终下定决心,“还望赵将军以大局为重,不得随意兴兵!”
赵田结果虎符,“老将军多虑了,本将军自然懂得。”
赵国营帐,气氛不免压抑,廉颇简单收拾一番,十几名亲兵侯在门外,一人迈步走入,正是得到消息赵云,原麦丘守将,“老将军真要离开?”
廉颇起身,“王命难违,新任主将已经抵达,赵将军切记忍耐,不可因一时之气误了大事,若是兴兵攻城自当想办法阻止,赵国此时当以稳为重,先解北边之患,进而扩田养兵,待时机成熟之时可大举兴兵。”
“老将军放心,只是路途遥远始终放心不下!”
廉颇脸上露出笑意,“若真是骑不得马行不得路,方才让人笑话,廉颇自问可以!”说完一提手中大枪迈步走出,飞身上马带着亲兵离开。
但说赵田得到消息廉颇带人离开长出一口气,人在大帐始终不见各营将领前来问候不免心中有气,“来人,把各营头领都给本将军请来!”
亲兵快速奔出,众人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前来,掀开帘子但见赵田面前摆着酒肉,阴沉着脸,只得躬身施礼,“将军!”
赵田啪的一拍桌案,多半是要建立威望,手上不免用力,一阵剧痛传来,不想出丑,只得咬牙停住,一张脸憋得通红,有人忍不住乐出声来,“有什么好笑的,再敢笑军法处置!”
笑声瞬间停住,赵田站起身形,“哪位是麦丘守将?”
赵云迈步走出,“将军,赵云乃麦丘守将!”
赵田面带笑意,“大王念你守护麦丘有功,特升你为随军都尉,麦丘兵马由孙将军统领!”赵田话音落下身后走出一人,腰挎长剑来到近前,赵云无奈,所谓的随军都尉不过是一个虚职,名为升职,实为接管兵马,想到廉颇临行前叮嘱,只得忍住,“赵云遵命!”
赵田咳嗽一声,“其他各营回归营帐,大军返回麦丘!”夜色中赵军营帐之中一队骑兵快速离开,暗处闪出一人正是赵田,顺利接管麦丘大军,立刻派人通知巨鹿侯。
光狼城
廉符面色阴冷看着来人,“可是shang将军之命?”
那人一晃手中之物冷哼道:“大王之命在此,廉符还不快快领命!”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没有shang将军之命,廉符绝对不会离开。”
“对,将军不能走!”几名将领纷纷上前,多是廉颇旧部,长平一战对赵括极为仰慕,多少人甘愿为shang将军而死,为的可不是那个只知道享乐的赵王。
来人猛然抽出长剑,“廉符,念你是名将之后对赵国有功,若是不交出兵权,只会成为赵国罪人!”
廉符噌的一声同样抽出长剑,“不要以为老子是吃素的,廉符的命是shang将军的,只要shang将军一句话廉符二话不说,其他人绝对不行!”
廉符不比廉颇,失去长平关令赵军陷入危境,赵括并无任何责怪之意,临行之时将长平重任相托,对赵括一万个服气,最主要的是性子火爆,年轻气盛,这一点远非廉颇能比。
廉颇眼里忠义、名节远非其他所能比。
似乎所有人忽略一点,那就是赵括的情义,一颗情义种子在所有人心里生根发芽,远非一道王命可以改变。
“你这是要造反!”
廉符冷哼一声,“廉符自问对得起天地良心,对得起赵国,待他日shang将军之命一到必然亲自回邯郸请罪。”
大帐之中剑拔弩张,来人怒视众人,手中自恃最为管用之物不想到了这里完全说不通,遇到这些眼睛一个个瞪得比铜铃还大的莽汉最是无奈,若动手必然吃亏,这样回去最多挨侯爷一顿臭骂。
想到这里手中王命收回腰间,“既然如此只能如实回禀!”
“留人!”
大帐门口闪出一队兵马,那人面色一变,“廉符,这是何意?”
廉符道:“只能委屈诸位,待事情结束之后自会送你们回邯郸!”
兵士上前,抓胳膊捆了一个结实,那人高声呼喝,“廉符,我有王命在身,你这个逆贼,放开老子!”
“给我塞上,上边有声就塞上边,下边再有声同样塞严了。”
第四十一回 欲加之罪
一队探子回报,赵田顺利接管麦丘,赵穆连连点头,如此已经成功一半,只要顺利掌控长平守军便没有任何障碍,最主要的是赵括已死,赵穆想到这里不由得发出一阵冷笑,“赵括,死太过便宜了你,今日本侯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王者!”
赵王宫
赵穆躬身道:“大王,得到消息,赵括假意与匈奴交战,所发回战报都是赵括命人伪造,如今正在商议如何进兵邯郸!”
“进兵邯郸,侯爷,麦丘方向可有消息?”
赵穆点头,“几万守军已经掌控,俱是效忠大王之兵勇,只可惜长平方向迟迟没有消息,本侯有些担心。”
赵王丹道:“难道连寡人的命令也敢不听!”
赵穆道:“长平之战,赵括因此扬威,军中威信远非他人所能比,想要彻底击败赵括唯有一个办法!”
“侯爷请讲!”
赵穆道:“立刻发布赵括罪证,让所有蒙在谷里百姓看清赵括真面目,到时所有人必然站在大王这边,举全国之力必然可以取胜!”
赵王丹连连点头,“此法甚妙,赵括对赵国有恩,并无罪证,又当如何?”
赵穆笑道:“如此最是简单,篡逆之罪为天下所不容,大王可写下罪文,就说赵括自恃功高暗中联络匈奴意图篡逆,赵人对匈奴大多恨之入骨,如此可将仇恨加到赵括身上。”
“功高盖主,篡逆之罪,说的好,赵括,一切都是你在逼寡人,不要怪寡人无情!”话不多说,命人研磨,赵穆执笔,心中早有对策,赵括不念先王之恩,不守君臣之礼,勾结外人意图谋反,如今证据确凿,当以全国之力一同讨贼。
公告下达,整个邯郸城为之轰动,赵括之父赵奢公正无私,赵括不惜血战白起终胜秦国,如此功绩何人能比,在邯郸百姓眼里任何人无法取代的大英雄,如今一切改变,随着公告发布,赵括瞬间变成连通外敌意图篡逆之大罪人,有人叹气,有人谩骂,有人不解,有人为赵括鸣不平。
将军府,一人快步跑入,几道身影走出,“可是将军回来了?”
家人深吸一口气,“出大事了,王命下达,说将军连通匈奴,意图篡逆!”
“篡逆,夫君为赵国浴血奋战,王兄为何如此糊涂,必然是那赵穆狗贼暗中使坏。”
“怎么办,这样将军岂不是危险。”
“不行,当立刻通知将军才行。”秦婉转身直奔房间而去,时间不长,换上平日男儿装扮,腰挎长剑,多日不曾使用,如今再次派上用场。
“秦姐姐,一路小心,见到将军一定要稳住才行,雅儿这便入宫去见王兄,一切必然是赵穆从中作梗,王兄耳根软,经不得人吓。”
“好。”
赵雅拉住秦婉百般叮嘱,眼中隐现泪花,一个是兄长,一个是夫君,一定要说服王兄才行,不然赵国真的要陷入万劫不复之深渊。
院门推开,所有人愣住,黑压压一片,院门处完全被侍卫还有兵士堵住,为首之人正是侍卫统领郭纵,赵穆眼前红人,“闪开,本公主要入宫!”赵雅迈步上前,对于郭纵并无好感,相比之下原来的侍卫统领赵善更加可信。
郭纵冷笑,“郭纵奉大王之命,将军府上下人等任何人不得外出,否则杀无赦,公主不要让小人难做,若是真伤到公主,可是没人可怜。”
“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作践的小人。”赵雅几乎用自己所有能够想到卑微的词来形容,最是清楚不过,郭纵与赵穆一丘之貉,不过是赵穆的爪牙,秦婉身形上前,赵雅连忙拦住,手臂用力向后退去。
“婉儿姐姐,急不得。”
“明摆着是要对付将军,若是不知情难免被人所图。”
赵雅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