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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供养,父母过世跟随孔子周游列国,面对美味佳肴不免思念已逝父母。
真正的孝道完全发自内心,并非做作而为。
百姓跪倒在地,泪水不停顺着眼角滑落,赵括目光坚定,众人所去位置正是当年赵奢埋葬之地。
读罢祭文,时辰一到,棺材缓缓下葬,众人跪拜,一切安稳,赵括为王消息传达各地,赵穆族人惴惴不安,如此叛乱难免受到牵连。
一队骑兵进入,众人吓得跪倒在地,一人上前,“大王仁慈,赵穆作乱,乃一人之过,不累及家人,还望好生忏悔,日后有人立下军功者,同样可以与他人一同升迁。
众人长出一口气,这样结果根本不敢想象,躬身跪拜感谢赵括之恩,后方几人,目光中透出阴狠之色。
骑兵离开,一人站起身形,眼中透出阴狠,“赵括杀我大哥,这个仇一定要报。”
旁边一人连连摇头,“小心隔墙有耳,这次能够免于一死已经足够幸运,难道还要为了仇恨将所有族人性命搭进去不成!”
“你们怕,赵征可是不怕。”
“算了,这段时间任何人不准外出,赵穆尸体丢在门外,任何人不得祭拜。”说完之人乃是一名老者,在赵家身份必然不低。
众人一一答应,夜色降临,邯郸城恢复平静,赵括并未入住王城,一来并不习惯,二来赵母刚刚下葬,于理不合。
将军府便挂白绫,三女各回住处,新丧期间不准同房,规矩绝对不能乱,赵雅失魂落魄般看着手中匕首,上面依然留有血痕,一旁侍女连忙上前,“夫人,可是要想开才行。”
赵雅抬头,“雅儿是不是真的好傻,伤了自己心爱的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当时明明很心痛,还是刺下去。”
身边侍女同样出自宫中,一直跟在赵雅身边,“这些都是人之常情,夫人身为公主之身,王室之后,看似荣耀,其实不然,无形之中形成一种枷锁令公主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赵雅抬头,不想一个没有念过书的侍女能够说出这些话,当日那一刻时刻萦绕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赵雅恨自己,身为王室之后无法改变当日局面,更是伤了彼此的心。
为何这么傻!
赵雅摇头,侍女眼睛睁大,一道身影进入,正是赵括,连忙跪在地上,赵雅低着头暗自垂泪,赵括看在眼里,使了一个眼色,侍女不敢耽搁快速走出。
“如果可以重新来过,必然不会那样去做,好恨,好恨,自己,如何能够下得了手。”
赵雅泪眼潸潸,一只布帕伸到眼前,拿在手里慢慢擦拭,赵括站在一旁,方才布帕正是从怀里拿出,赵雅擦干泪水,目光落在布帕之上,神情一愣,如此熟悉,尤其是布帕上的图案,那是自己用了不知多少个日夜缝制,虽略有瑕疵已经尽了最大努力。
赵雅转身,“大王。”
“有所担心,所以过来看看。”
赵雅起身,“大王连日为国事操劳,如今伤势未愈,应当好好休息才是,雅儿没事。”
赵括坐在身边,轻抚赵雅白嫩背脊,赵雅轻呼一声,手指触碰赵括结实身体,动作很轻,带着一股酥痒,睫毛上依然带着泪痕,加上清纯容貌,低着头,神情中带着几分羞愧,令人不由得心生怜爱之意。
“大王,这里痛?”
赵括摇头,“战场厮杀,早已习惯,根本算不得什么。”
赵雅摇头,头慢慢贴上,听着彼此心跳,“不一样,雅儿痛,这里痛。”说完手指向胸口。
衣衫展开露出迷人胸部,不可否认赵雅的美,浑身上下尽是男人无法抗拒的诱惑,赵括伸手,“揉一揉便不会痛。”
手指放在上面,带着酥软,赵雅身形贴近,嘴里轻呼,“大王,大王。”
赵括手上动作瞬间一停,赵雅眼神迷离,“恰逢丧期,还需忍忍。”
“大王,好坏,弄得人家无法自控。”
赵雅双臂紧紧抱住,若是可以,宁愿这一刻彻底停止,就这样,带着温馨、感动还有身体上传出的酥痒,这种感觉如此美妙。
丧期一过,赵括赶奔王宫,身后一众侍卫跟随,守丧期间,赵国大小事宜交给田单、魏无忌等人打理,一切井然有序,市井叫卖声阵阵传出,来往商旅混迹其中,赵国广开市井,各地商贩趁机涌入,邯郸之繁荣远胜当日。
“大王。”
正殿之上,赵括站在高处,下方众人躬身跪拜,赵括身形坐稳,“诸位,就坐!”
文武各分左右,相比而言,武将人数相对多出许多,好在有田单、张良等人充场面,不然真是冷清。
赵国尚武,以武兴国,同样是各国坚守之法。
王宫修饰一新,侍女面带笑意脚下不停,经过一番细心打扮顿时增色不少,相比那个不动女色的赵王丹,面对新王机会可是多出许多,尤其是平日与赵倩关系交好侍女纷纷道贺,一来叙旧,二来探听风声,赵雅重新回归,身份有所不同,昔日的雅公主,如今的赵王妃。
众人落座,赵括从袖子里取出竹简,“边关大捷,主将李牧大显神威,击溃匈奴大单于主力,一战击杀匈奴人接近十万,迫使匈奴迁徙,舍弃平日视如珍宝的草原进入茫茫戈壁,赵国多年边患已除!”
“恭喜大王!”
赵括点头,“赵国之兴盛并非本王一人之功,立功者当赏,有过者当罚,今封李牧为上jiang军!”
“上jiang军!”
话音落下,下方顿时传出惊呼声,身为赵国三军之首,想想赵国名将廉颇,立下多少军功方能胜任上jiang军一职,一个区区边关守将如今快速逆袭,既然是大王之意,必然有过人之处。
“谨遵大王之意!”
赵括点头,
“田单上前!”
田单迈步而出,“田单拜谢大王之恩!”
赵括点头,“田单为左相,执掌农桑牧渔!”
田单心中感激,身为齐国功臣最终被弃,不想到了赵国再次拜相,“田单必然竭尽所能!”说完退到一旁。
“魏无忌。”
信陵君迈步而出,早有预料,田单为相自己应该差不了太多,“信陵君魏无忌救赵有功为右相,执掌军备!”
“魏无忌谢大王厚恩!”
“张良!”
张良闪身而出,赵括点头,“张良善谋拜为上卿!”
张良面露喜色,同样从布衣之身位列人臣,上卿之职与上jiang军相同,同为赵国重臣,躬身跪拜,“张良必然不负大王重托!”
第五十回 中兴之治
赵括一一封赏,沐尘为神威将军、白英为奋威将军,雷猛为扬威将军,张和为烈威将军!”四人向后退去,赵括叹口气,“黑巴将军战死故关,追为忠烈将军,廉符为威猛将军继续镇守长平!”
赵穆当日以计试图夺取兵权,廉符丝毫不为所动,张良得到消息立刻前往长平,好个廉符,派出两名得力主将率兵两万增援邯郸,如此情义赵括记在心里,如此魄力或许那位自恃军功过人高高在上的老子廉颇同样无法相比。
那是生死同心的兄弟情义。
邯郸城内热闹非凡,世族手中多余粮食尽数收缴,商贩粮价快速回落,如此最高兴的莫过于邯郸百姓,每天都要吃饭,多少人看着居高不下的粮价还有空空的粮缸长吁短叹,如今再也不怕了,有了赵括,赵国必然兴盛,所有人看到希望,劳作同样卖力气。
邯郸王城,众人齐聚正殿,赵括依然还是平日装扮,相比喜欢鼓乐靡靡之音的赵王丹,更加欣赏战场之上杀伐之声。
“赵国兴衰之重则都在诸位身上,赵国饱受战乱之苦,如今土地大多荒芜,百姓生活困苦,自当竭力免去兵祸,诸位以为如何?”
众人面面相视,李牧不在场,论官职自然是深受大王器重之人上卿张良,目光投来,张良起身,心中早有打算,“大王此举百姓必然大受鼓舞,免兵祸之法在于自身强盛,唯有自身强盛,他人方不敢有所觊觎,如此为其一,其二为边关之稳定,边关稳,则兵患消。”
赵括点头,“上卿之言不无道理,若能两者兼备,自当可免。”
一人忽的站起,身形魁梧,粗着嗓门道:“休兵固然是好,只是一旦别人攻来又当如何!”说话之人正是神威将军沐尘,为人忠义,战场厮杀以神勇著称。
“当战,尽全力一战!”赵括看着沐尘,沐尘面露笑意,“好,这样沐尘便放心!”
白英笑道:“胆敢公然攻赵国者必然让他有来无回。”
赵括使了眼色,正是负责民生左相田单,想要最大限度增强赵国战力,民生最是重要,唯有粮食充足,一旦战事而起,方能放手一战。
田单起身,“大王,田单以为此法可行,人之势为伸势张势,唯有拥有足够伸势,他日方能拥有最强之张势,休兵养民当为赵国当务之急,如此同样是蓄力之法。”
赵括点头,“左相之言正合赵括之意,休兵并非罢兵,只等他日以十倍、百倍之兵力横扫天下。”
赵先上前,“大王,世族手中拥有大片土地,其中大多荒芜无人耕种,如今世族为了减轻罪责纷纷交出土地,不知如何分配?”
赵括道:“这个简单,除去边军,其余各营驻扎,以兵代耕,收成富裕可充作军资。”
田单点头,“此法倒是行得通。”
赵括道:“养民之法又当如何?”
田单手捋胡须,“减免赋税,鼓励农耕,掌控人口,生男丁者可得土地,入兵营建军功者可得封赏。”
“赏罚分明方得民心,此法立刻颁布。”
“大王圣明!”
田单身形坐下,面色威严,必然是在思虑公告一事,能得大王信任总是要做出功绩才是。
“右相,关于军备一事?”
信陵君站起身形,“军备齐,则兵事兴,若要兴兵当先齐军备,军备可大大提升战力,魏无忌以为当兴建兵器坊,从各地招收能工巧匠!”
赵括点头,“这件事便交由右相全权办理,新兵营内有兵盟的人,对于战备提升有很大帮助。”
魏无忌身形坐下,张良起身,“大王刚立,当抚恤旧臣,以视恩济!”
赵括点头,“若无这些旧臣如何会有今日赵国盛况,待议罢之后,诸位随我前去。”
李牧起身,从一个边关副将到上jiang军,能得如此器重心中感激,“大王,休兵之时,大军训练如何掌控?”
“精!”
赵括只说一个字,确也倒出其中奥妙,“兵不再多,在于精。”当日能与秦军一战,轻松击溃匈奴大军靠的一是军备,连弩之利,二是当日特训的精兵,“当有一支战无不胜之精兵。”
众人连连点头,赵括接着道:“沐尘训练步兵冲杀,雷猛负责骑兵,黑牛、二娃负责弓弩,白英负责攻城阵营,李牧统领全军,记住,所有人都要成为以一敌十之精锐。”
“谨遵大王指令!”
“六子为什么没来?”
所指正是狗六,原本只是市井无赖,本事稀松,倒是有一手过人的打探消息本事,白英道:“六子去年病重已经去了。”
赵括叹口气,“又失去一个好兄弟,待事情结束之后自当前去拜祭!”
商议之后,众人走出,来到府门前停住,院门打开,一人探出头来顿时愣住,但见门外来了一群人,多是身着盔甲,不明所以,一人上前,“上卿大人可在?”
“在,诸位要见我家大人?”
赵括道:“不知是否方便。”
那人叹口气道:“上卿大人病重,恐怕熬不了多少时日,诸位若是要见自当可以,以免留下遗憾。”
“好。”
众人进入,蔺相如住处尽显简朴,除了几名家人之外并无奴仆,一阵咳声传出,家人停住,“大人就在屋内。”
赵括转身,“在此等候。”
房门推开,蔺相如躺在床上,“来了。”
赵括道:“上卿身体如何?”
蔺相如叹口气道:“熬不过几日,死了也好,图个清静。”说完冷哼一声,蔺相如乃是先王重臣,一身傲骨,必然对赵括废掉赵丹一事心中不满。
赵括来到床边,“上卿大人即便怪罪,赵括同样要说,当时情形危急,如此也是无奈之举。”
蔺相如冷笑,“好一个无奈,成者王侯败者寇,自古便是如此,蔺相如不想说太多,只望大王能够遵守当日之言,善待百姓,少生兵患。”
“赵括铭记于心!”
“去吧,不要为了一个废人误了事,身前事自有后人评点,谁也无法逃脱。”
“赵括不求留名青史,只求无愧于心!”
“好,好一个无愧于心。”
蔺相如身体瘦削,身子动了一下,身上被子滑落,赵括快速上前,弯身拾起小心盖在上面,蔺相如眼睛微闭不以为然,赵括看在眼里,脚步放轻慢慢退出。
房门小心关好,房间内透出一丝光亮,蔺相如睁开眼睛,眼圈中尽是泪痕,身为臣子能得大王如此礼遇乃至高之荣耀,可惜,可惜,为了当日的承诺,为了曾经的情义,蔺相如始终无法接受。
“大王,大王,相如陪你来了!”
蔺相如用尽最后气力向后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