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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两下子!”沐尘顿时来了兴致,调转马头再次冲回,但见那人神情中带着几分痛苦之色,方才一番比拼虎口被对方力道震裂痛得厉害,眼见阔剑攻来只得再次迎上。
“快速毙敌!”
赵括催马上前,身后骑兵挥舞兵器杀出,气势惊人,赵括剑光闪闪,所过之处秦军纷纷倒地,身形一晃,长剑一抖,正好击中秦军将领后心。
沐尘一拍大腿,“可惜,刚打出兴致。”
“现在不是比试的时候,快速击杀入城秦军,一个不留。”
“瞧好吧。”
沐尘答应一声晃动兵器杀入秦军阵营,但见两队人马左右冲杀,秦军前军阵型大乱,轻骑失去空间,只能任由赵国骑兵宰杀。
邯郸外围,秦军不要命再次冲来,吕不韦连连催战,几万秦军精锐,若是因为自己一个错误尽数被毁后果可想而知,若是能够趁机攻下邯郸一切完全不同。
秦军完全占据优势,邯郸守军所持不过是城墙之利,大军压上,顺着梯子不停爬上,二娃身子侧过,一箭正中一名刚刚登上城墙兵士头顶,尸体向下落去,沿途砸落几人。
黑牛身形向后一退,一名秦军手中长矛刺偏,黑牛猎户出身身手敏捷,飞起一脚,正中秦军胸口,那人滚了几个跟头试图站起,身边赵军直接补上一下。
“射!”
毫不犹豫,一旦秦军攻上城墙必然麻烦,一阵弓弩射出,接近攻上城墙秦军纷纷跌落。
“杀!”
赵括挥动兵器向前冲杀,剑光闪动寒光,所过之处秦军轻骑纷纷毙命,一人身形接近,长矛刺来,赵括身形向下一矮,借着战马冲力快速接近,长剑顺势向上一挑,准确无误刺入眼前秦军咽喉,手腕顺势收回,调转马头向后看去,秦军前军尽数伏诛。
“带上秦军头颅上城墙,敢犯赵国者死。”
“犯我者死!”
城内传出惊天动地喊杀声,赵国精锐手提秦军头颅,右手握紧长剑,双腿发力纷纷跃上城墙,长剑并举,城墙局势瞬间稳定。
“大王!”
赵括点头,“做得好。”能够守住秦军疯狂攻势,同样为自己率领骑兵精锐击杀入城秦军前军创造机会。
“所有人的命只属于大王,秦军还没有这个资格。”
“好,来而不往非礼也,投!”
命令下达,带血头颅纷纷丢下,下方秦军以为是赵国所发飞石,打在身上,砰的一声落地,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痛,用手一摸,湿漉漉,低头看去,眼睛睁大,披头散发,哪里是什么飞石,尽是被赵国杀死同伴尸体。
“犯我者死!”
城墙之上喊杀声阵阵,一股极强杀意从众人身上发出,爬到一半秦军忍不住双腿向下退去,接近城墙兵士忍不住放慢脚步。
吕不韦连连摇头,“气势已经输给赵人,立刻收兵。”
第十八回 武安对峙
赵国武安
两山之间而建,成为赵国通往西北之地通道,原本是为了防范北边匈奴进犯,如今用来阻挡齐国大军。
田单站在城上向下看去,齐军丝毫没有退去之意,好在武安粮草充足,城防布置妥当,齐国只围不攻,最为担心的恰恰是邯郸局势,单凭几万人马如何应对几十万秦军。
蹬蹬蹬,一人快步跑上,“大人,家里来人,老夫人病重。”
田单叹口气,“多半是天凉的缘故,最近经常发病。”
“大人,还是回去看看。”
田单摇头,“大敌当前,田单身负大王重托,更是身系几十万百姓安危,如何敢有片刻松懈。”
身后之人道:“大人,末将愿立生死令,若是城墙有失自当以死谢罪,只望大人能够回去看看,这样下去铁打的身子也要垮了。”
但见田单双目通红,自从齐国大军兵围武安几乎没有睡上一个安稳觉,双方兵力悬殊,对方主将钱枫,昔日部属,对于钱枫最是清楚,为人谨慎,想以奇法退敌必然很难。
田单看着来人,“你是本相带出来的人如何会信不过,武安重地关乎赵国西北门户。”
那人道:“大人,还是回去看看,以免留有遗憾。”
田单目光向下看去,天近黄昏,齐国兵营埋锅造饭,烟雾弥漫,武安城内几乎如出一辙。
齐国大军通过边境按照约定直奔赵国西北重地武安而来,田单得到消息,迅速回应,沿途百姓纷纷退入武安,齐国同样遭受邯郸秦军一样困境,粮食!
无法从赵国百姓手里抢夺,唯有从齐国运送,路途遥远,所耗费人力巨大,钱枫为此愁眉不展。
围困武安数日,钱枫得知武安守将便是昔日宿敌田单,恨不得立刻攻入武安杀死田单,边关一战损失不少兵马,钱枫心里清楚,秦国可以撕毁合约,一旦灭赵难免对如此对齐国,索性只围不攻,唯有保存实力方能得到好处,只等秦国大将攻下邯郸,到时赵国必然分崩瓦解,趁机攻下武安,击杀田单,将赵国西北之地占为己有。
“好吧。”
田单答应一声快步走下,身后传出将领呼喝声,田单脚下不停,一间普通宅院,当日田单负责安顿齐国难民,索性将家眷同样带到武安,一来有个照应,二来多是齐国旧人,彼此也是一种念想。
院门推开,一人抬头,确是一名中年美妇,面露喜色,“大人回来了。”
田单快行几步,“娘的病怎么样?”
美妇人连连摇头,“病得厉害,几乎认不得别人,嘴里一直念着大人。”
田单直奔后院,有下人门前候着,田单摆手示意,下人转身离开,房门开着,一股浓郁药味从里面传出,一名枯瘦老者躺在那,嘴里念着,“阿单!”
“娘,你的单儿回来了。”
田单来到近前,看着被病痛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娘不由得鼻子一酸,老者手臂抬起,田单看在眼里连忙双手捧住。
“单儿,这是在哪?”
“娘,齐国。”
老人始终惦记回到齐国,如今病入膏肓,田单不忍只得说了一个谎。
老夫人连连点头,“好,回来就好,落叶归根,单儿,赵王对我们不薄,知恩图报不假,只是不要忘了自己是齐人,不能做出对不起齐国的事,娘知道你很为难,算了,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了。”
“田单从小得娘教诲始终不敢忘。”
“好久没有听到家乡的声音。”
田单挥手,妇人快速离开,时间不长,外面走入十余人,俱是老者,坐在地上,敲击木板,嘴里哼着熟悉的曲子,老夫人眼睛慢慢闭上,脸上露出笑意。
妇人上前,“娘睡熟了。”
田单上前一一扶起一众老者,俱是从齐国进入赵国难民,得到田单悉心照顾心里感激。
一人道:“能为相国大人做点事心里也觉得舒坦。”
“诸位千万不要这样说,田单何等何能,今日诸位所得一切都是赵王之功。”
另外一人叹口气道:“身为齐人如今确是有家回不得,反而得赵王之恩。”说完不由得连连摇头。
“哪里还不是一样,难道忘了当日齐王像猪狗一样将我们赶出临淄,多少人为此死在路上。”
“或许在那些人眼里我们连猪狗的不如。”
齐国大营
钱枫面色阴沉,下方几名新提拔将领,升官发财,脸上不免带着几分得意,一人起身,“大人,何时攻城,兄弟们可是都等不及了!”
“说的就是,如今邯郸那边打的热闹,武安兵力有限,索性直接攻上,先行占据赵国西北之地,以免到时秦国不认账。”
钱枫冷笑,“诸位可知秦国为何一力拉拢齐国?”
“必然是畏惧赵国。”
钱枫摇头,“并非全部,论战力秦、赵旗鼓相当,邯郸城易守难攻,单凭秦国必然无法攻克,于是联合魏、韩还有我大齐一同发兵,虽要联合瓜分赵国,确是要以此形成联盟之势,韩、魏势弱,到时难免被秦所放弃,齐则不同,唯有拉拢齐国,秦国方能大展拳脚,如此更加凸显齐国之地位,大可趁机灭掉魏国进而兴兵攻燕,到时天下齐秦平分。”
“秦国野心勃勃,未必愿意如此!”
“说的也是。”
钱枫冷笑,“本相说过,永远不要小看自己,秦赵相争,对我们只有利没有任何坏处,钱枫不想看到赵国太容易被人所灭,如此便失去乐趣。”
钱枫话音落下,几名将领纷纷投来羡慕神情,齐国缺乏能战之将,钱枫索性效仿赵括当日做法,许下承诺全国挑选精锐,不分身份,只要有本事立刻拜为将军,此举倒是得到几名好手,只是相比沐尘、雷猛等人不免相形见拙。
“任何人不准私自出战,兵围武安。”
冬去春来,武安西北之地开出片片田地,百姓脸上带着笑意将种种仔细埋入土中,等待着那场春雨,发出嫩绿的枝叶,向外伸展,一天天长大,长出金色的果实,秋风中脸上笑意更浓。
四国发兵联合攻赵两年已过,武安对峙之势依旧,钱枫坐在大帐之中查看卷册,齐国再次遭遇灾荒,大军能够使用粮草最多维持半年。
钱枫站起身形,“邯郸那边情形如何?”
一人快步进入,“大人,秦军始终无法攻克邯郸城,如今同样采取围困之势。”
“两年,足足两年,几十万秦军无法攻下一座城池,真是笑话。”
那人道:“邯郸城守军极为凶悍,加上城内百姓纷纷参战,听人提起,秦军补给同样受到影响。”
钱枫点头,“邯郸城内可有消息?”
“布置在城内探子尽数被赵人拔除,如今邯郸城情形如何不得而知!”
“下去吧。”
邯郸城
赵括弯身仔细检查一人伤势,肩膀处完全被长矛刺穿,好在没有刺中要害,仔细清洗,命人取来药物小心包裹。
一队队白衣女子穿梭其中,为了分辨索性身穿白衣,这些人正是赵括精心调教的军医阵营,不下几千人,双手快速将布条缠好,那人心存感激,忍不住多看几眼,但见白衣飘飘,脸上洋溢笑容,不知为何,所有的伤痛在一瞬间完全消失。
“有多少伤者?”
一人道:“重伤三千,轻伤五千,城内药物吃紧。”
“去看看王宫后院栽种药材是否成熟,若是成熟立刻采集,晒干之后当可解当前之危。”
“属下遵命。”
第十九回 战吧骚年
邯郸城下,秦军大营再次逼近,围困邯郸两年之久,几乎用尽所有办法,夜袭、强攻、诱敌、围困,邯郸城依然傲然耸立,大军始终无法寸进。
赵括完全做足准备,几年努力终于取得成效,邯郸城内粮草尚能维持,相比而言,秦军后方补给越发困难,战线太长,时日一久,咸阳城内世族不免多微词,若非秦王一力督促,粮草必然中断,即便如此捉襟见肘,沿途粮草时常遭遇赵国袭击,多是山野之中猎手,手持弓弩射完便走。
吕不韦目光落在城墙之上,赵军严阵以待,面对秦国大军丝毫不惧,不由得长叹一声,“四国之兵联合伐赵,如今二年有余,不想还是无法寸进,一切都是吕不韦之过错。”
一旁之人正是白起,听罢不由得脸上一红,论身份白起始终是三军主将负责攻城事宜,所有一切看在眼里,邯郸城高墙厚,城墙赵军弓弩极为厉害,秦军身上盔甲大多是轻甲根本无法阻挡。
“白起之过。”
吕不韦故意长叹一声,“算了,你我之间便无需如此客套,如今唯有尽快拿下邯郸,不然恐怕真的要成为他人笑柄。”
白起冷哼一声,“赵军防御看似凶悍,其实不然,连番攻势之中防守转换出现漏洞,必然是兵力有所不足,只要抓住这一点,邯郸可破。”
吕不韦面露喜色,“有君上这句话便可放心,原本以为只有退兵一途!”
白起冷笑,“白起用兵,不到最后一兵一卒绝不轻言后退。”
两年时间,足以看清一个人,吕不韦的阴险白起完全看清,表面上对自己尊崇有加,实则不然,借着机会暗中拉拢手下将领,白起能够扬威天下靠的不单单是武力那样简单。
“好,有武安君在,秦军当所向无敌,不韦以为孙将军所率阵营当从前军撤出,进而增强左翼防御之力。”
“大人都说了,白起自然同意。”
“多谢君上。”
白起心里清楚,必然是孙鲂暗中被吕不韦拉拢,索性以这样的方法将自己的人调走,那又如何,手中尚有十万精锐,如此已经足够。
“进攻!”
喊杀声阵阵,白起亲自督战,所起尽是精锐,相比以前攻势完全不同,手中令旗挥舞,秦军顺着梯子向上攀爬,手脚并用速度极快。
身后秦军弓弩快速向前,嗖嗖嗖,箭矢射向高空,城墙之上道道盾牌升起,历经战事,彼此配合十分默契,邯郸城墙之上不乏百姓身影,弯着身子躲在盾牌形成的屏障下面,怀抱大石等待机会。
为生存而战,为赵国而战,为大王而战,所有人神情专注,更是清楚战争的意义。
赵括手握长剑神情冷峻,连番拼杀邯郸守城兵力有所不足,好在城中百姓纷纷参战,调集当日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