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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魏仁武不但在睡觉,他的怀里还有一位火辣的女人在和他一起睡觉,魏仁武不耐烦地说道:“太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呗,怎么了吗?我安排的事情,你肯定没有完成好吧。算了,我现在就起床,等着我,我马上亲自来办这个案子。”
“不,事情已经处理好了,舒泼也被逮捕。”岳鸣严肃地说道,“以及那三个人。”
二十、自食其果
赵军的脸色极为难看,他步伐匆匆地走向重案第二支队的办公室。
现在赵军的处境极为尴尬,自己一手捧出来的刑侦顾问,成了重案第二支队的阶下囚,这让他以后再警界还怎么混。
他气冲冲地冲进重案第二支队的办公室,然而林星辰等重案第二支队的人都在。
林星辰坐在办公椅上,冷冷道:“赵队长有何贵干?”
赵军冷眼横扫重案第二支队,才狠狠道:“舒泼人啦?我要见舒泼。”
林星辰挑动眉梢,轻描淡写地说道:“那恐怕不能如赵队长的愿了,他现在已经被关进了拘禁室,任何相关人士不得探望。”
赵军指着林星辰的鼻子,吼道:“林星辰,你为什么要抓我的人?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林星辰切得一声,不屑道:“你有什么资格让我给你交代?”
赵军自知自己与林星辰同级,压不住她,于是他说道:“那我就去找廖厅长主持公道。”
林星辰哈哈大笑起来,说道:“你还真以为廖厅长跟你是同一战线的吗?我实话告诉你,不准舒泼和任何相关人士接触的命令就是廖厅长亲自下的,而且这个相关人士也包括你在内。”
听完林星辰的话,赵军的脸都绿了,他唯一的靠山现在也倒戈,以后他的日子恐怕不会好受,毕竟舒泼是他推荐出来的人物,如果舒泼有污点,他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总之,赵军已经无颜再待在重案第二支队的办公室,他转身就走,连头不敢回一下。
等赵军走后,肖伟才说道:“没想到,最后廖厅长最终还是站在了我们这边。”
林星辰说道:“廖厅长是个很会看形势的人,舒泼本身就有问题,虽然廖厅长之前是看好舒泼,但如果现在证据确凿,廖厅长还护着舒泼的话,只会给他自己惹一身骚,倒不如转过来支持我们处理舒泼,不但能洗白,还能成为指挥我们抓捕舒泼的英雄,何乐而不为呢?”
杨文耳用手托住他肥硕的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听起来,队长在说廖厅长是根墙头草,风往哪边吹,他就往哪边倒。”
林星辰笑道:“我可没这么说,都是你说的。”
这时,张风插嘴道:“队长,魏先生什么时候过来?我还有件事要跟他说。”
林星辰说道:“小岳已经去接他了,这个时候,应该能到了吧。”
“我听到有人想我了。”办公室的门口窜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原来是魏仁武叼着烟,抚摸着八字胡,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林星辰嘲讽道:“我想你一定是耳朵聋了,这里根本没有人说想你。”
魏仁武笑呵呵地走到林星辰面前,用手指着林星辰心脏的位置,说道:“我听到有人的这里在说想我。”
林星辰不屑地抛出一个白眼。
杨文耳问道:“魏先生,小岳呢?他不是去接你了吗?”
魏仁武回答道:“小岳太累了,我让回去好好休息,我自己过来的。”
张风走过来说道:“魏先生,那个事……”
“你等等。”魏仁武打断张风,“出来说。”
魏仁武把张风带到办公室外,单独谈论了好半天才进来。
林星辰好奇道:“你们两个鬼鬼祟祟地在说些什么?”
魏仁武表情严肃地说道:“一会儿让张警官自己告诉你们吧,现在我要见见舒泼,另外,你们要继续去扫清舒泼的党羽,舒泼手下还有不少人。”
林星辰吩咐道:“那杨文耳,你带魏仁武去见舒泼,其余人现在跟我出发,去把这个案子的尾巴了结。”
林星辰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说出发,立马便出发。
等林星辰等人走后,杨文耳才说道:“魏先生,跟我来吧,舒泼在拘禁室。”
拘禁室正是上次关押“白虎”杨曦的那个拘禁室,而这次关的却是新任不久的刑侦顾问舒泼。
拘禁室里一片漆黑,舒泼被手铐铐在沙发上,低着头回想起过往种种。
突然黑暗中出现了一道刺眼的光芒,刺得舒泼的眼睛好疼。
舒泼眯着眼睛看去,原来是拘禁室的门打开了,门口还站着一个人,但光线太过于刺眼,根本看不清这个人的脸。
“哈哈哈哈哈,舒先生,没想到我们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再一次见面。”
舒泼虽然看不清这个人的脸,也听出来来者就是魏仁武。
魏仁武把门合上,打开了拘禁室的灯。
舒泼的眼睛也已经慢慢适应了光线,才看清楚叼着烟的魏仁武。
魏仁武盘膝坐在地上,将烟掐灭,悠悠说道:“舒先生,做下这么多事,可能没想过会有今天吧。”
舒泼哈哈笑道:“想没想过,也有什么用呢?结果就是我败了,你赢了。”
魏仁武耸耸肩,说道:“老实说,以你的聪明才干,本有一番大前途可为,但是你的欲望大过了你的能力,所以才造成了现在的结果。”
舒泼眯着眼睛,收起笑容,严肃地说道:“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那三个人被我藏在了侦探事务所的?”
“你是说那个什么什么小红还是小绿,还有个曾东岳,以及不知道名字的一个人,那三个人吗?”魏仁武说得好像自己不知道似的,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魏先生,你还在跟我装,就真的太不够意思了。”舒泼长叹一声。
魏仁武哈哈笑道:“好好好,再跟舒先生开玩笑,舒先生就该生气了,万一生起气来咬我怎么办?”
舒泼知道魏仁武是在嘲笑他,但是他却并不在意,成王败寇,败军之将被嘲讽是很正常的事情。
魏仁武接着说道:“当我重新彻查你的案子的时候,发现了这三个人,于是我便知道这三个人肯定和你有关系,不然你不会在破案的时候,故意避开这三个人的线索。既然和你有关,那很有可能这三个人也是你藏起来的,于是我就找人监视你,结果发现你一直不愿意离开你的侦探事务所,而且出来买宵夜,都买得多人份的。”
“就凭这些,你就断定人藏在了侦探事务所?”舒泼疑惑道。
“当然不止这些,为了求证,我一早就突然来到你的侦探事务所见你,就是防止你销毁线索。果然,当我来到你办公室的时候,发现夜宵留下的餐具还在你办公室的垃圾桶里,我便知道,人肯定藏在侦探事务所里,因为你这种身板的人,一个人根本吃不完那么多夜宵,就算我这么能吃的人,都吃不完。”魏仁武字字如尖刀插在舒泼的心坎上。
舒泼长叹一声,说道:“魏先生果然是个聪明绝顶的人啊,看来之前的报道对你的评价并没有夸大其词,现在看来,他们对你的评价可能还收敛了一些,我在和你的斗争中,学到了不少东西,如果能重新来过的话,我一定不会再犯这些错误了。”
“行了行了,你也不用给我戴高帽子。”魏仁武语气变得平和一些,“你也不要想着从来,先把眼光放倒眼前,眼看着你就要去蹲大牢了,要知道你这次的行动也得罪了很多黑暗世界的朋友,你最该考虑考虑的是如何和牢里那些黑暗世界的朋友相处。”
舒泼笑了,他丝毫没有惧怕魏仁武所说的事情,他笑道:“监狱里的那些小杂碎,我根本没有放在眼里,要知道,我的人也会跟着我一起进监狱的,人数多到足够保护我在监狱里的安危。”
魏仁武瘪着嘴,说道:“‘五斗米帮’吗?的确是一个吓人的帮派,在这一点上,我不得不佩服舒先生,能够纠集这么多的帮众为你效命,差一点就独霸了整个成都的黑暗世界,更何况舒先生还能在光明世界里成为一位英雄,真是两头都讨好的事情啊!舒先生才是我心中的偶像。”
舒泼摇头道:“我最终还是输给了魏先生,到头来也只不过是南柯一梦。”
“舒先生不要泄气,你已经做得很漂亮了,至少过程很漂亮。”魏仁武阴笑道,“要知道你一年前就带着‘五斗米帮’来到成都,把你的人安插在暗处,坐等时机成熟,才做到这样的地步,但是很可惜,这座城市有我的存在,这是你唯一走错的一步。”
舒泼说道:“为什么我会准备一年的时间?就正是因为有魏先生的存在,不然我早就行动了,根本不用设这么多繁琐的计划。我知道,要想在成都的黑白两道都立足,就必须要压制住魏先生,只可惜,无论我下的棋有多么的精妙,也依然被魏先生一击必杀。所以,过程再漂亮有什么用,结果就是我仍然不是魏先生的对手。”
魏仁武顿了顿,收起笑容,严肃地说道:“其实,就像我刚刚进门的时候说的,以舒先生的聪明才智,本有一番大作为的,但是你的欲望太过于强烈,导致你误入歧途,才造成了今天的结果。所以,是你自己把自己给害了。”
舒泼无言以对,只能用沉默来代替他的回答。
魏仁武抚摸着八字胡,说道:“舒先生,我可是打听到了你们一年前的事情哟。”
二十一、无情无义?有情有义
“一年前吗?”舒泼睁开了他眯着的双眼,“魏先生真是为了扳倒我,不惜挖我的老底。”
魏仁武悠悠道:“舒先生言重了。我也不算挖到特别的东西,也就找到了一篇新闻。”
舒泼说道:“哪一篇新闻?说来听听。”
魏仁武从兜里掏出一张报纸来,他展开报纸,念道:“这是山西晋城的地方报纸,上面用了半张纸的版面记载了一件大新闻,在晋城的一家煤矿上,突然塌陷,造成了四十多名煤矿工人被困在矿井里。可是奇迹出现了,在多方救援后,四十多名工人全被救出。”
舒泼说道:“这篇新闻有什么问题吗?”
魏仁武合上报纸,哈哈笑道:“问题可大着,四十多名工人虽然被救出,但是却死了五个不是工人的人,其中一个还是煤矿的老板。”
舒泼又问道:“既然矿井塌陷,难免会死人,这也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魏仁武摇头道:“不不不,这很奇怪,四十多个工人,一个都没有死,不是工人的人全死了,这就像是上天安排好了的,故意针对这五个人。”
舒泼淡然道:“也许是这五个人干了不少坏事,上天想要惩罚他们呢?”
魏仁武说道:“这五个人干了不少坏事,我信,但舒先生说是上天要惩罚他们,这就有点夸张了。在我看来,惩罚他们的不是上天,而是舒先生你啊。”
“是吗?”舒泼一点都没有感到惊讶,“那我要洗耳恭听魏先生的见解。”
魏仁武说道:“其实舒先生以及你的那些手下,一年前就是那个矿井的工人,对吧?”
“魏先生说是,那我们就是吧。”舒泼耸耸肩,回答道。
魏仁武接着说道:“那我就当舒先生承认了,那天我来到你们事务所,就注意到了,你和你事务所的工作人员都有一个特性,你们的手掌都非常粗糙,很明显你们都是做过重活的人,但是皮肤却很皙白,说明你们是在一个没有光线的地方做重活。而且,虽然舒先生有故意隐藏自己的口音,但你的手下们却藏不住口音,我很轻松便听出来你们来自于山西,于是,我很容易将你们和煤矿工作结合在一起。而且,我猜想你们既然是一起来到成都,策划出这么一起好戏,那恐怕你们很久以前便联系在了一起,并且由另一件事建立起了非常人所能企及的‘友谊’,所以他们才会如此听命于你,我也因此才会找到这篇报道。”
舒泼笑了,他哈哈大笑道:“难怪我常听人说,得罪魏仁武的人,会连祖坟都被他挖得干干净净,今日总算是见识了。没错,那新闻里讲的四十多个工人正是我们‘五斗米帮’所有人。”
魏仁武皱了皱眉头,说道:“恐怕那次矿井塌陷是舒先生策划好的,要弄死那五个人的掩饰吧。”
舒泼承认道:“不瞒魏先生,那的确是事先策划好的,我们当时把那五个人骗进矿井,便把矿井的洞口给掩埋了,只封住了洞口,当然我们还在洞外留了一个人报警,因此才会有人及时来救我们。而那五个人,其实是被我们在矿井里活活打死的,而我们故意制造成被煤矿活埋的假象。”
魏仁武好奇道:“这五个人怎么得罪你们了?你们一定要痛下杀手?”
舒泼眯着眼睛,严肃地说道:“魏先生做过奴隶吗?”
“什么?”魏仁武一脸茫然,“奴隶?”
舒泼长叹一声,说道:“没错,奴隶。那五个人中,有一个人是煤矿的老板,另外四个是他的保镖,而我们四十多个人就是老板的奴隶。每天我们都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