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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希冀能那只凝脂似的手看得更清一些。
当然,莱蒙医生并非起了什么恶念,或者对美少女有什么非礼的行为,他只不
过站在欣赏的角度上。
然而,脸带面纱的美少女,一直目不斜视,而莱蒙只看到她的侧脸。
莱蒙医生刚向前走了几步,通行的绿灯突然亮了,刚才塞在马路上的车子,一
辆又一辆启动开走了。
美少女也手不离方向盘,紧密注视着前方以便跟上向前的车流。
突然之间,莱蒙医生注意到她的右手手背上,不由得惊叫一声。
“在那白嫩光滑的手背上,有一粉红色的红圈显现。”
这一发现让莱蒙医生出乎意外,大吃一惊,那不是魔鬼诅咒的红圈吗?
莱蒙医生惊骇之下站立不稳,居然身子向后退了好几步,而与此同时,那轿车
已开走了,汇入了滚滚车流。
当莱蒙医生的神志镇静下来,那辆豪华轿车已离医生有一段距离了。
他马上要有意去记车后的车牌号,虽然有轿车浓黑的尾气,又被其他车辆遮挡
住,然而目光犀利的莱蒙医生,早已看清了那辆车的车牌号。
莱蒙医生马上从身上掏出一张纸片,将那车号记下:126994。
当莱蒙医生将车牌号写完之后,再抬头去看时,那辆豪华轿车已穿过了十字路
口,转向走远了。
“红圈……撒旦的诅咒……杰摩父子死后,我以为世上不会再有这种令人谈之
色变的遗传精神病了,万万不曾料到……这种魔鬼的咒语还在人的身上存在着!而
且是那样一个惊艳绝伦的美少女……”
莱蒙医生的心中一直不断地想起那只带有红圈的手。
“那双纤纤细手,白如凝脂的手,居然在右手手背出现粉红色的红圈。
“一旦粉红色变成血红色时,那可怕的疯病就会发作得更猛烈些。
“也许,美少女成为狰狞的撒旦的女儿?干出多少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来……会
不会成为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成为嗜血成性的吸血凶煞?成为善使奇门歪道的巫女?……”
莱蒙想得已是毛骨悚然。
莱蒙医生在中途改道,不再去德丽彼思夫人的爱心天使国了,而是改道去市监
狱,他要马上将此事告知监狱长施米思。
闻听莱蒙的诉说后,监狱长感到震惊万分,他将信将疑地说:
“我无法相信这是真的,然而,你是从不讲假话的。
“但是,你的眼神不会错的,这说明什么问题?
“莫非在这个世上,还有别的什么人患有这种可怕的遗传病?”
监狱长施米思说完后,长吁了一口气,在他旁侧的莱蒙医生,则瞪大双眼呆呆
地注视着天花板。
这件事真的让人感到匪夷所思!在他们两人的大脑里都已深深地感到,一种非
常令人恐惧的事向他们袭来。
神秘的女郎
“请问博买事务所是在这里吗?”
博买事务所是进行融资、金融投资的机构。有这样一个女人向柜台边走边问。
而这个情景,发生在莱蒙医生目睹那只带红圈的手的1小时以前。
走向柜台的女人身披黑色斗篷,黑色面纱罩在她的脸上。这样的打扮,让人无
法看清她的面目,更不好判断她的年纪大小,但从她的嗓音可以得知,这个女人应
当是一个相当年轻的女人。
“是的,女土,您有什么吩咐?”
“哦!我想与博买董事长面谈。”
“很抱歉!您来的不是时候。博买董事长刚好不在这里,他外出了。大概3点之
前回不来。”
“这些我知道,他约我3点钟来这里,我早到了一会儿。这样吧,你带我去他的
办公室等他吧!”
“哦?是这样?然而……”
“你无需过虑!博买董事长已事先告诉我了,若是我来时他不在,就先去他的
办公室里等一等他。”
“噢!原来是这样,请您跟我来……”
大厅接待员莱琴,将这位女士领到了位于二楼的董事长办公室。
从一楼到二楼的董事长办公室,可以不经过一楼的办公厅,因而她们从那边的
楼梯上了楼。
从接待员小姐离去之后,那个女人就全神贯注地盯着办公室外。
一会儿,她又侧耳倾听,严密关注着一楼办公厅内的动静。然而,下面却是静
寂无声的,她什么也没有听到。
这个时间内,她一直若有所思,表情神态上都显出一种焦躁不安。
她一会儿走到了办公室门口,把手轻放在门把手上,一会儿又将手放下。
“可能他就要来了!”她在自己的心中心神不宁地想着。
那位女士一会将手放在门的把手上,一会儿又放下去,如此这样反复了好几回。
她好像面临着某种决定的抉择,然而,她是那样的迟疑,经过在心中思索再三,
还是痛下决定。
她走到了董事长的办公桌前。
有一道绿色的布幔将博买董事长的办公桌后遮挡了起来。在她将布幔拉开之后,
有一排保险柜出现在她的眼前。
这一排保险柜的出现,让这个女人不由得大吃一惊。
吃惊的女士不知为何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她有发抖的左手,缓缓地摘下了右手所戴的黑手套。接下来,那只白皙的手臂
裸露出来。
她似乎看到了什么令人恐惧的东西似的,突然间,将双眼紧闭。
当那只手套全部从手上摘下来时,她又将双眼睁开了,注视着她那条手背,有
一个不大清楚的粉红色红圈,显现在她的右手手背上。
这个女士的全身仍在抖个不停,并且,有越抖越厉害的趋势。
慢慢地,手背上红圈的颜色由浅人深,由刚才的粉红色变成了红色,直至红圈
的颜色红得像血!
她的理智和她的恶在她发抖的体内展开激烈地斗争。
又过了一会儿,那个躯体不再抖动了。她发出了阵阵狂妄地笑声,她体内的罪
恶已将理智击败。
“哈哈……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做,又有什么办法呢?”
一阵狂笑之后,她以一种金属般又硬又冷的声音对自己低声命令道。
那已不再是一个年轻女人所能发出的声音,而是一种魔鬼的叫嚣声,这是因为
这个女子的内心已被罪恶深深地把握了,她体内那魔鬼血液已战胜了善良与正义。
她用手将保险柜上的锁转动。
然而,她既不知晓锁的密码,也不掌握钥匙。
这根本不可能把锁打开,她该如何才能打开呢?
她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不知该如何是好。
然而,她此时的脚步却是稳健而又沉着,完全没有她不久前那种心惊肉跳,心
神不安的感觉了。
她一边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一边在心中盘算:如何才可以将锁打开。
“有了,就这么办!”
办公室内的窗户上挂有窗帘,她将身体隐藏在窗帘后。
时光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时候不大,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楼梯那传来,一会儿,
脚步声已传到了二楼走廊。
门被轻轻地打开了。
那个戴黑面纱的女子敛声屏气地藏在窗帘后面,一动也不敢动。
正在那时,门被打开了,事务所的博买董事长随后走了进来。
博买是在德国出生的金融投资者,他是一个靠放高利贷过活的人,他对借贷者
所索要的利息,早已超过法律的限定,比之不知要高多少倍。
原先有一个商人因经营不善,便向博买借了一笔高利贷。后来,他没能力偿还
博买这笔债务,而作为抵押物的店铺和房宅便强行归博买所有。在这种深深的打击
之下,那个商人悲痛欲绝,最后,自杀而亡。
有一个人为了给自己染顽疾的孩子治病,也向博买贷了一笔款子。因本利相加,
债务巨大而根本无力偿还,这竟酿成了全家自杀的人间悲剧。
有一位老人,孤身一人凄惨地过活。他在这个世上没有亲人、朋友,为了能够
活下去,他向博买借了一笔数目很小的款子,为日常的生活所用。
由于老人早已丧失了工作能力,不能获得任何劳动收入,因而很久以来未能将
这笔钱还给博买。
有一日,博买事务所的员工居然穷凶极恶地来到了老人的住所,他们喝令老人
将那笔债还上。为了抵债,他们竟把老人家中仅有的几件家具强行拉走,那不幸的
人在气愤、无奈、愤恨的心情之下,竟导致脑部血管破裂而不治身亡。
一个孤贫无助的寡妇,与年幼的孩子相依过活,她也曾向博买借过一笔钱,在
博买的苦苦相逼之下,母子丧失了生活下去的勇气,终于跳河自杀。
除上述之外,不再一一列举。
博买冷酷无情、丧尽天良的逼债行为,致人发疯、致人生病的人大有人在。
这些人中,多数为贫苦无助、孤单无依的单身,丧失工作能力的病人或有残疾
的人。
当然,此外还有一些家有豪宅的缙绅、名流,这些为了顾惜面子的人们,常在
深夜去借博买的钱。
博买对于这类人,常称他们是“自动上钩的大家伙”。对于他们贷款的抵押物
往往是超出贷款本身几十倍的物品,要么是房宅,要么是土地,不仅如此,还要定
下高额的利息。一旦债务人无法将借款偿还,那么,博买就会干净迅速地将抵押物
据为己有。
对于博买这个人的评价,说他是惨酷无情的冷血动物一点都不过份。他一贯铁
石心肠,灭绝人性。把他比作一个嗜血成性的吸血鬼,恰如其份。
而在此时,博买回到了办公室。
他在开门之后,进到了办公室里面,坐在了自己那张带扶手的沙发皮椅上。
他环视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觉窗帘后居然藏了个人!
他从贴身衣袋中取出了一把小钥匙,把办公桌的一个抽屉打开了,从抽屉里又
取出了一串钥匙。
他在手里把玩着那串钥匙,然后起身走向了保险柜。
他一边转动保险柜的密码锁,一边将钥匙插入,将保险柜打开了。
保险柜的个头足足能容下一个人的身量,博买走进了那个保险柜。
他将里面的电灯开关打开,里面猛地变得明亮起来。
这个保险柜的结构,共分为五六个大抽屉。有一个外面标有“借据”二字标识
的抽屉在最下面,博买将这个抽屉抽了出来,并将它放在办公桌上。
“稍后再瞅吧!”
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又重新进入那个保险柜里,又翻开了另外一个抽屉,不知
在那儿找些什么。
与此同时,那个躲藏在窗帘后面,面带黑纱的女子,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保险柜
边。
然而,博买并没有发现这一变故。
突然之间,那个女子用力地将保险柜门一推,那个笨重无比的铁门居然毫无声
响地关上了。
门被自动地锁住了,她又将密码锁回复到原来的数字。
然后,她来到了办公桌前,把那个大抽屉里的借据文件全取了出来,在自己的
斗篷里放好,并迅速地走了。
她移步到了楼下,走到了柜台前。
“哦!您要走了吗!女士!”招待员小姐惊诧地问道。
“噢,是这样,我刚才与你们董事长博买先生面谈过……”
“是吗!董事长他回来了吗?我刚才出去办事……他是在这个间隙回来的?”
“也许是这样!董事长博买先生非常地厚道,他硬要我乘他的座车回去。你瞧,
这是他给我的名片!”
面带黑妙的女士把一张名片递给了招待员小姐。
的确是董事长博买的名片,在名片背面还写着:
用我的座车送这位女士!
莱琴飞速来到了车库,将名片拿给董事长的司机,并对他说:
“你用车把这位女士送走吧!”
“好的。”
接下来,司机沃尔松待面戴黑纱的女子上车后,发动车子开走了。
“咦!那是什么声音?好奇怪!”
“对呀!确实有怪声,在什么地方呢?”
“好像是从二楼……有可能是从董事长办公室传来的!”
“咦!我并没有听见什么呀!”
一楼办公厅正在办公的员工们,多数都已停下手头的事,惊奇地望着天花板。
真的传来敲动铁板沉重的“砰!砰”声,再听,又似乎有人在呼叫些什么。
一楼办公厅里,事务所的员工们惊奇万分,纷纷把笔扔在桌上,从座位上站了
起来,大家一起来到了二楼的董事长办公室里。
他们的耳朵分明听到了人敲打铁板和人的嘶喊声。
“这是董事长的声音!”
“原来是博买先生被困在保险柜里,我们设法将门打开吧!”
但是,保险柜的铁门锁得密不透风,况且他们都不知道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