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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秘密议定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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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鲍利索夫回答。两人干了第一杯。
  一个农民老太婆,胖得像口缸,表情呆板,灰头发挽成一个髻,典型的俄罗斯
  大妈形象,她从后屋走进来,放下一些黑面包、洋葱、小黄瓜和奶酷块,又一声不
  响地离开了。
  “好吧,老大,什么事啊?”卡尔波夫问。
  鲍利索夫比他大5 岁,他不止一次地想道,鲍利索夫太像已故的德怀特。艾森
  豪威尔了。他知道,在局里,鲍利索夫跟其他人完全不一样,同志们都很喜欢他,
  年轻人都很钦佩他;很久以前,就亲呢地称他为“老大”。这个称呼,过去是指俄
  罗斯乡村的头人,现在是“老人”或“老兄”的意思。
  鲍利索夫从桌子对面深情地看着他。‘叶夫杰尼。塞尔杰维奇,咱们认识多长
  时间了?“
  “长得都记不清了。”卡尔波夫说。
  “那么,以前我对你说过谎吗?”
  “从来没有。”卡尔波夫沉思着说。
  “那么,现在你能对我不说谎吗?”
  “哪儿的话?”卡尔波夫小心地说。这老家伙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呢?
  “那么,你在我的手下干了些什么?”鲍利索夫大声地质问。
  卡尔波夫仔细地考虑着他的话。“你干嘛不干脆地告诉我,你手下出了什么事
  呢?”他反驳说“我倾家荡产了,就是这么回事。”鲍利索夫咆哮起来。“你一定
  躲在后面,或者你知道。把我最好的人、最好的材料、最好的设备都一掠而空,还
  他妈怎么让我管这个地下处?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只几天工夫,就全给划拉光了。”
  他闷在肚子里的事情一下子都迸发出来了。卡尔波夫坐下去,陷人沉思。鲍利
  索夫又往杯中斟满酒。在克格勃这个八卦阵里,他要没有时刻警惕危险的第六神经
  的话,决不会爬得这么高。鲍利索夫不是一个大惊小怪的人,他的话一定事出有因,
  但卡尔波夫确实不知道。他探过身来。
  “巴维尔,”他说,开始用更亲近的称呼,“你刚才说,咱们交情多年了,相
  信我,我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你别吵吵,说明白点儿。”
  鲍利索夫虽然对卡尔波夫的保证半信半疑,但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好吧,”
  他说,好像在向一个小孩做解释。“首先,从中央委员会来了两个混蛋,让我把最
  棒的一个特务交给他们。这个人我已经亲自培养了多年,我在他身上寄托着巨大的
  希望。他们说要派他去执行‘重要任务’,这是怎么回事呢?
  “好吧,我把最好的人给了他们。虽然我不愿意,但我给了。两天以后,他们
  又来了,又要我那份‘传奇’。我花了10年的工夫才把它拼凑起来啊!打从那个倒
  霉的伊朗事件以后,我还从来没受过这种气。你还记得那个伊朗事件吗?一提起它,
  我还余悸未消哪!”
  卡尔波夫点了点头。那时,他还没到地下处,但后来在地下处跟鲍利索夫一起
  工作的两年里,鲍利索夫曾经告诉过他。在伊朗国王末日的时候,中央委员会国际
  部决定,伊朗共产党政治局要秘密地撤出伊朗,认为这是一个绝妙的主意。
  他们抄走了鲍利索夫珍藏的文件,没收了24份完好的传奇和秘密履历。鲍利索
  夫准备这些是为了进入伊朗,而不是撤出伊朗。
  “把我抢得精光,”他当时曾喊叫道,“就是为了让这些满身虱子的人逃到安
  全的地方。”
  后来,他向卡尔波夫抱怨说,“那样也没使他们得好,霍梅尼上了台,共产党
  被取缔,我们再也不能在那里搞什么活动了。”
  卡尔波夫知道,那个事件的余恨还未消,但这个新问题确实有点奇怪。从这一
  点就可以看出,这个命令必须通过他才能发出。
  “你把谁给了他们?”他问。
  “彼得罗夫斯基,”鲍利索夫不无遗憾地说,“没办法,他们要最好的,而他
  是别人所望尘莫及的。你还记得彼得罗夫斯基吗?”
  卡尔波夫点头,他只管了两年地下处,但他能想起最好的人的名字和正在进行
  的活动。他现在的职务使他知道每一件事。
  “谁下的命令?”
  “嗯,从手续上是中央委员会,但是上层……”鲍利索夫用手指一指天花板,
  意思是——天上。
  “上帝?”卡尔波夫问。
  “差不多。我们敬爱的总书记,至少,这是我的猜测。”
  “还有什么事?”
  “有。拿走传奇后,他们又来了。这回他们搞走了一个秘密电台的接收晶体,
  就是四年前你安插在英国的。、所以,我想这事一定是你干的。”
  卡尔波夫的眼睛眯了起来。他担任地下处处长时,北约国家正在部署潘兴11号
  地对地导弹和巡航导弹,而华盛顿则在世界各地进行煽动,妄图故伎重演。这样,
  政治局慌了。他接到命令,指示要抓紧在西欧纵深处派遣特务,策划大量的破坏活
  动,制造敌视活动借口。
  为了执行这个任务,他在西欧安插了一些秘密电台,其中包括在英国的三个。
  携带和训练使用这些电台的人都隐蔽得很深,命令他们,只有持有特殊密码的人来
  与他们接头,才能露面使用。这些电台是非常现代化的,在发报的同时还发出扰频
  信号,要排除扰频的话,接收机就需要一种程序晶体。这些晶体都锁在地下处的保
  险柜里。
  “哪一部发报机?”他问。
  “你起名叫波普勒的那台。”
  卡尔波夫点了点头。他知道,所有的活动、特务和设备都有代号。由于他是英
  国通,对伦敦了如指掌,所以,他掌管的活动都用他个人起的代号,而这些代号都
  是以伦敦的地区命名的,而且都是三个字。他管安插在英国的三个电台叫哈克奈、
  肖迪奇和波普勒。
  “还有什么,巴维尔?”
  “有,这些人得寸进尺,最后,他们还把伊戈尔。沃尔科夫要走了。”
  沃尔科夫少校是行动指挥处的。当政治局认为直接出击有点下不来台时,就可
  能让东德人或保加利亚人去干这些勾当,因而,行动指挥处,也叫五处,就越来越
  多地担当起破坏活动了。
  “他的任务是什么?”
  “通过国境线携带秘密包裹,特别是西欧。”
  “走私?”
  “对,走私。他是善于搞这一手的。那些地方的国境他很熟,海关、移民手续,
  怎么混过去,他比我们搞来的人,干脆说比我们所有的人都熟。他们把他也要去了。”
  卡尔波夫站起来,探过身去,把两手放在老人的肩上。
  “听我说,老大,我告诉你心里话,这不是我搞的。我一点儿都不知道。但咱
  俩心里明白,这一定是件大事,而且,把它捅开也是很危险的。你老老实实地待着,
  别走露风声,把心放宽些。我要设法悄悄地查一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和你什么时候能
  把东西拿回来。至于你这边,一定要守口如瓶,好吗?”
  鲍利索夫抬起双手,双掌朝前,做出一种无辜的样子。“你是知道我的,叶夫
  杰尼。赛尔杰维奇,我在俄国还要活到岁数最大呢!”
  卡尔波夫笑了。他穿上大衣,向门口走去。鲍利索夫跟过来送他。
  “我也认为你会活到那时候的。”卡尔波夫说。
  当板门关上后,卡尔波夫敲了敲司机的车窗。
  “跟着我,我想进去时再停下。”他说。他顺着满是雪的车道走着,不管雪沾
  到鞋上和裤脚上。夜晚的寒风刮到脸上,给他一种新鲜的感觉,也带走了一些伏特
  加的酒气。他需要清醒一下头脑,考虑考虑问题。他听到的这件事使他大为恼火。
  有人(他也知道是谁)正在英国搞一个行动,竟然把他——卡尔波夫,第一总局的
  第一副局长——踢到一边。他在英国折腾了这么多年,在那里控制着特务。他认为,
  这至少应该是他的势力范围。
  正当卡尔波夫将军漫步雪地、陷于沉思之际,在伦敦,离卡尔。马克思墓不到
  500 码的一套不大的住宅里,电话铃响了。
  “你在那儿吗,巴里?”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厨房喊道。客厅里,一个男人的声
  音回答说:“在,我来接。”
  那男人走到厅里,拿起了电话。他的妻子仍在准备星期天的晚饭。
  “巴里吗?”
  “我就是。”
  “啊,星期天晚上打扰你,实在对不起,我是局长。”
  “嗅,你好,爵士。”
  巴里。班克斯很惊讶。一个头头往手下人家中打电话,这种事不是没有听过,
  但很少见。
  “听我说,巴里,你平时上午几点到查尔斯大街来?”
  “大约10点,爵士。”
  “你明天能提前一个小时到桑蒂纳尔大楼来一下吗?我有话说。”
  “当然可以。”
  “好吧,那么,我9 点见你。”
  巴里。班克斯是五局查尔斯大街总部K 分局七处的,但实际上他是六局的人,
  负责奈杰尔。欧文爵士与保安局之间的联系工作。他一边吃着妻子为他准备的晚饭,
  一边遐想着。奈杰尔。欧文爵士要干什么呢?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呢?
  叶夫杰尼。卡尔波夫丝毫也不怀疑,在英国一定组织了一个秘密行动而且正在
  进行之中。他知道,彼得罗夫斯基在那个国家的内部扮成一个英国人来进行活动是
  得心应手的。从鲍利索夫卷宗里抽出的那份传奇正适合彼得罗夫斯基。波普勒电台
  隐藏在英国北部的米德兰平原。如果沃尔科夫被调走是因为他具有向英国传送包裹
  的特长的话,那么,一定还有别的人被调出来,但那些人一定是鲍利索夫这个圈子
  外其他处的。
  这些都毫不动摇地说明,彼得罗夫斯基到英国去是非常秘密的,或者已经去了。
  这没什么奇怪的,培养他的目的就是为这个。但令人奇怪的是:他这个堂堂正正的
  第一总局却被束之高阁。明知道他是如此精通英国和英国事务,却被蒙在鼓里,这
  无论如何是说不过去的。
  他回想起20年前在英国的情况。自从1967年9 月份的一个傍晚以后,他一直泡
  在西柏林的一个酒吧间里。英国的工作人员下班后常常到那里去。作为一个机敏而
  又扶摇直上的“特工人员”,他当时被派到这里工作。
  他看到酒吧的那边有一个愁眉不展的小伙子,他的便装和发型说明,他是英国
  军队的人。他贴到这个孤孤单单的小伙子跟前,发现他是监听站的操作手,在加图
  皇家空军服役,29岁,对自己当前的命运非常不满。
  在那年9 月到1968年1 月期间,卡尔波夫一直做这个皇家空军人员的工作,先
  装作是一个德国人(那是他的隐蔽身份),后来又承认是俄国人。事情很容易,容
  易得简直令人怀疑。但却是真的、确实的。克格勃全力以赴地讨好这个英国人,使
  这个动摇的人仇恨他的服役和他的国家,从而同意为苏联效劳。1968年夏天,卡尔
  波夫在东柏林亲自训练他,越来越了解他,也越来越鄙视他。这个人在柏林的逗留
  以及他与英国皇家空军的合同快到期了,他要在1968年9 月回英国并且转业。他们
  建议他离开空军后,设法在切尔股纳姆国家电讯总局找个工作。他同意了,并于1968
  年9 月如愿以偿地找到了工作。他的名字叫杰弗里,普赖姆。
  为了能继续与普赖姆保持联系,卡尔波夫便以苏联大使馆外交官的身份来到伦
  敦,继续对普赖姆控制了三年。一直到1971年他回莫斯科时,才把他移交给接任者。
  这个成绩给他带来了巨大的荣誉。他调回到三处时,升为少校。在三处,整个70年
  代他都掌管着普赖姆的情报。显而易见,在任何情报单位里,能够搞来准确情报的
  活动都要受到重视和表扬,而这种表扬总是与该活动的主管官员分不开的。
  1977年,普赖姆离开了国家电讯总局。英国人已经觉察到一些失密的地方,而
  且盘查得非常紧。1978年,卡尔波夫又回到伦敦,这回他是使馆的最高人物,职衔
  是上校。普赖姆虽然已经不在国家电讯总局了,但他仍是特务,卡尔波夫设法警告
  他要注意隐蔽。卡尔波夫指出,1979年以前的活动,一丁点儿马脚都没露出来。因
  而,有什么意外的话,普赖姆就只能怪他自己了。
  卡尔波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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