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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来……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不是在生你的气,换做任何一个男人听到这样的事情都会生气,相反,我很高兴,起码说明你在意我。我不想对你说谎,因为你是我的男朋友,其实这一切都是我和他的经纪人故意商量安排好的,换句现在最流行的话说,就是炒作!故意让那些记者抓到马脚,这些新闻,其实就是免费广告,不,也不是没有代价,至少又有一部分人加如了认为我不是正经女人的行列,不过我不在意,我又不会嫁给他们,只要你不这么想我就行了!”
“原来是这样呀……可是,非要这么做才能引起别人的关注嘛,应该还有别的方法吧,比如剧组集体捐款什么的。”
“哼,你太天真了,人的天性就是喜欢关注别人的尴尬龌龊事,走到大街上什么地方人最多?看热闹的地方人最多!人们只会在饭后茶余谈论某某人和某某人又搞在一起啦,你听到别人津津有味地议论谁今天给希望工程捐了多少钱,真是个大好人咯……这样的话吗?在我们这行里,有一条俗语:没有演技的演员不是好演员。同样,没有绯闻的演员也不是好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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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窝狐狸精
第二十九章 忘了我吧
经过昨晚那个误会,这家我是没脸呆下去了,早早就爬起床,漱嘴洗脸完毕就往出租公司赶去。
“胡来!起床!”老妈敲了半天门也没见反应,于是打开门走进我的房间。“走了?这小子,今天居然自己起床的,真难得……”
※ ※ ※
“胡忻么?你下班之后就在银行门口等我,我来接你……”姐姐合上电话,虽然已经和对方复合了,心里却始终有一块心结,以后该怎么面对他的母亲,自从上次的见面后,可以说关系已经很僵化,而自己也答应会离开郑青的,对于自己的出尔反尔,不知对方会做何感想。
“怎么?好象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郑青问道。
“哦……没有。”姐姐目光呆滞,“怎么不开车?”
郑青指了指安全带。
“哦。”姐姐恍然大悟,将安全带系上。
“不舒服吗?如果是这样,那我就直接送你回家吧。”
“不,没关系的。”……
车子刚刚开动了十几米,郑青踩下了煞车。前面有辆轿车停在那里,挡着了去路。
“妈妈……”郑青口中念叨着。
傲慢的妇人从车里走出,敲了敲着郑青的车窗:“你们两个,跟着我的车子来。”……
郑青的别墅里。
“胡小姐,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那次谈话之后我还以为真的会见不到你了,你这样一个富有心机的女孩怎么会轻易就放弃呐,我当时的念头真是很天真。”
“妈妈,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找她去的。”郑青在一旁替姐姐辩解着。
“你住口!”妇人呵斥完郑青,又转而对姐姐说道,“胡小姐的媚功很深呐,能把我这个不怎么食烟火的儿子迷成这样。”
“对不起……”姐姐低声说着,“我没有履行那天的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不想失去他。”
“你还不死心么。那好,我今天就同你明讲吧,我儿子的财产全部在我的控制之中,如果他和你结婚的话,那么他一分钱休想得到。”
姐姐慢慢抬起头,眼里闪烁着委屈的泪光:“为什么到现在你还认为我是贪图您家的钱财才和您儿子在一起的呐?您从来没有试着去了解过,只是凭武断的判断就认为我是坏女人,您就不能给我证明自己的机会吗?哪怕是一点时间,您就这么不相信您儿子的眼光?”
“不是我不相信他的眼光,只不过,又有几个男人经得起你这样的女人投怀送抱?”妇人冷冷说着。
“对男人投怀送抱?这就是您对我的印象吗?”
“印象?有本书里写过这样一句话:人的判断并非源于推理,而是出于好恶!实话对你说,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对你产生了强烈的厌恶感。”
“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觉得讨厌。”
姐姐听了对方说出这样的话,只能默默无语。原来在对方心里从一开始她就已经出局,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尽管自己再怎么努力去改变对方的看法。到底是什么原因使郑青的母亲如此抵触自己的样子?
“妈妈,她只是一个女孩子,您不觉得说出这样的话太伤人了么!”郑青再也忍不住了。
“不要被她的眼泪骗了,她的脸皮比我们当中的任何人都厚!”
“妈你实在太过分了!”
啪!一计响亮的耳光撇过郑青的脸。“还记得我上一次打你耳光是什么时候吗?”
“记得……”郑青的声音低了许多,“是念小学的时候,那天放学下大雨,我把您放在我书包的雨衣给了别人,而自己却淋着雨回了家。”
“你这个傻瓜!不仅发烧感冒,还为此吊了一个星期的点滴。你知道么,这个世界没有人是不自私的,你这样帮人家,到头来又谁会记得你?”
“不,不是这样的,我并不是傻瓜,相反我知道那个同学家境很苦,他父亲生病死了,临死前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她妈妈很辛苦的打两份工也要供他读书,如果我因为淋雨生病,没什么大不了,而对于他家来说,即使是小病的医药费,也会让他家拮据的生活雪上加霜,他当时说什么也不肯接受我的雨衣,是我硬要给他的。而且我们后来也成为了好朋友,他学习很努力,利用奖学金在国外念完了大学,能力也受到国外大公司的赏识。而有一天,他却背着一大包行李意外地出现在我面前,笑着说希望我能收留他,要知道,他在我这样一个国内也只能算是中小型的公司里,薪水只有在国外的五分之一。我问他为什么,他笑着说,当自己决定穿上那件雨衣的那一刻起,他就认定我是他一辈子的朋友,人从小到大,每个时期都会遇到不同的朋友,可又有几个能成为一生的朋友呐?相比那些钱,他更珍惜这些用钱也买不到的东西。听了他的话,我觉得那一个星期的病床是躺的那么值得。妈妈,并不是所有人都象你想象中那么自私,那么贪婪。”
“碰到那样的人,是你的运气好。但是运气之所以称为运气,就是因为它不会常常发生。”
“遇见胡忻这样的女孩对我来说是最幸运的事。”
“郑青……”姐姐感动地望着对方。
“哼。”妇人沉吟了片刻,“看来你是坚持要维护这个女人了。”
“妈,就给我们一次机会吧,你会发现她是一个多么好的女孩。”
“是这样么,看来我好象也没的选择了……”妇人叹出一口气。
“妈,难道您答应给我们机会了……”郑青的眼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郑青你听好了,做出这样的决定我也是逼不得已。今天就在这做个了断吧,我和她,两个人当中你选择一个吧。”
“妈……妈……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郑青的眼睛瞪得老大。
“如果你决定要这个女人,我也不再反对了,只不过,你以后都不要再管我叫妈妈了。”
“什……什么!妈,为什么会这样?!”
“不为什么,你已经是成年人了,有自己想法和打算。眼前这个女人我是肯定不会接受她成为我儿媳妇的,但我也不逼你,很公平,在我们两个女人当中选择一个吧。”
“妈……您不要这样呀,让我好为难。”郑青向母亲乞求着。
“已经没有必要选择了。”
郑青和她母亲都惊讶地望着突然说话的姐姐。
“我还没有资格被这样选择。”
“胡忻……”
“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自己的母亲是多么可耻的一件事。假如即使你选择了我,我也不可能再心安理得的和你爱下去,从将你生下并抚养长大的母亲身边夺走,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卑鄙的坏女人。也许,复合根本就是个错误,可是我实在抗拒不了自己的心,现在不会了,我会离开,远远的离开。”
“胡忻,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你很清楚,这次我绝对不会再心软了,我们彻底断了吧。”
“不要!”
“我已经不再爱……你!”
“什么?不,我知道这不是你的真心话,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
“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那些话么:我不喜欢什么海誓山盟,不喜欢把话说的那么绝对的男人,有时候我觉得这样的痴情是一种轻佻,为了眼前的热烈感受就武断的判定未来,如果一旁侧耳倾听的女人再信以为真的话,悲剧就开始酝酿了……我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好的。”姐姐哽咽了一下,“请忘了我吧。”
如果流泪,请不要回头。
如果回头,请不要流泪。
你忧伤瞳孔中的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
我忧伤瞳孔中的你,依然还是从前的你。
亲爱的,如果我伤害了你,请相信,那一定是逼不得已。
亲爱的,如果我离开了你,请相信,其实伤害的是自己。
※ ※ ※
夜晚,市郊的山顶,郑青独自坐在他的汽车顶上,身边满是倒着的啤酒易拉罐,微凉的山风吹在他发红的脸上,将最后一滴啤酒抖进嘴里后,他将手中的罐子扔出老远,然后站在车顶展开双臂大声吼叫着:“我失恋了……我失恋了……呵呵……为什么要笑?失恋是难过的事来着……我自由了……我自由了……呜呜……为什么要哭?自由是开心的事来着……为什么?到底为什么?我爱她,她也爱我,为什么还是不能在一起……为什么呀……”
郑青驾着他的宝马车开下山去,在公路边,一个穿着超短裙身材修长打扮妖艳的女人冲着车子招手,郑青踩下煞车,将车子倒了回去,放下车窗……
“哟,是个有钱帅哥呀,给你打个折吧,五百块一晚,任何要求都能满足。”女人用娇柔的声音说着,故意将半露着的圆润的胸部挤压在车玻璃上。
“我……可以看看你的身份证吗?”
“哟,放心,我绝对成年了,不然哪能这么成熟呀。”女人看见对方很有钱的样子,真的把身份证给郑青看了。
“七十年代出生的呀……已经不小了,你打算一直做下去么?”
“这关你屁事呀。”女人有点恼怒地将身份证夺回,“不玩就算!”
郑青微微一笑,从皮夹里取出一张卡递给她。“这里有十万块,密码是533773。离开这个伤心的城市,找个老实的男人结婚吧。”说完踩下油门开走了。
女人手拿信用卡呆站在那里,脸上的泪水将浓浓的妆粉冲得一塌糊涂……
郑青握着方向盘的手渐渐松软了下来,他眯着眼使劲晃了晃脑袋,可是眼前却越来越模糊,酒劲慢慢上来了。
一辆运货的大卡车在夜色中疯狂疾弛着……
※ ※ ※
第二天清晨。
“哎哟……”我表情痛苦地站起来,慢慢系好皮带,回头望了望马桶里面。“有没有搞错,三天没大了,居然就拉出这么一点来,还耗了那么多真气,看来得买点香蕉吃吃了。”我边说边打开厕所的门。小妹猛地冲进来。“哥你搞什么,这么长时间,人家要迟到了。”
“哥便秘了。”
“活该!”
死丫头!我边骂边走到客厅,这时电话突然响了。
“喂?找哪位……你等下。”我用手捂着话筒叫着,“姐,电话!”
“谁呀?”
“不知道,他说是郑青的朋友,找你有急事。”
“……就说我不在。”
“你们又吵架了?”我松开捂话筒的手,“对不起呀,我姐好象不在……好的,有什么事我来转告吧,你说……什么?!知道了。”我挂掉电话,冲到正在厨房的姐姐面前。
“姐,不好了,郑青他昨晚出车祸了,情况好象很危急,就在市人民医院。”
“什么?!”姐姐手里的勺子啪嗒掉了下来。“快。胡来快载我到医院去。”姐姐使劲晃着我的肩膀,从来没见过姐姐这么慌乱的样子。
千海市人民医院。
“求求您,让我进去看看他吧。”在急救病房外的姐姐哀求着郑青的母亲。
“不行,你这个不祥的女人,我从第一次见到你觉得不舒服,果然是个扫把星。”眼睛已经哭红的妇人还在骂姐姐,究竟为什么她那么恨姐姐?
“医生,他怎么样了?”看见刚从里面出来的医生,姐姐跑了过去焦急地问着。
“很危险,内脏损伤很严重,随时可能失去生命,我看很难熬过今天夜里。”医生语气沉重地说。
“什么……”姐姐一下瘫坐在地上。
“老爷来了。”郑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