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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是近20铢)。
索罗斯现在正等待泰国铢跌到最低点,然后便大量买进泰铢和泰国股票。全世界的投机倒把分子都在等待索罗斯发出信号。他一购买,大家都跟着购买,泰铢和股票也跟着上涨。行市上升,交易所的交易赢利便滚滚流入他的私囊。他不顾交易所投机家的大忌,奋力与中央银行对抗并且又一次得手。
作为股市天才的索罗斯
“下一次金融危机肯定会到来。问题只在于什么时间。”这是乔治·索罗斯不久前在纽约宣布的。他以自己数十亿计的资金作赌注来对付泰国铢,在危机四伏的泰国火上加油的他袖手冷眼,沉默不语。索罗斯量子基金会的经理斯但菜·德鲁肯米勒,在1997年7月泰国中央银行宣告屈服之后喜形于色,他眉飞色舞地承认:“我们赢利了。”
其实,索罗斯闻名于世是在1992年,当时英格兰银行不得不向这位原匈牙利人俯首称臣。通过货币投机,索罗斯在使他的投资者的财富增加的同时,也为自己聚集了之亿美元以上的私人财产。索罗斯正慷慨地把这些钱花出去。他是美国,可能也是世界上最大的慈眷家。他设立的基金会即开放社会研究所在全世界有50多家分支机构,雇员超过l000人。
这位1930年出生的大投机家早在1989年就已经从日常交易中抽身引退。只有在采取向英镑或泰国铢进攻这样的大行动时,他才会积极参与。在这种行动中,没有人愿意放弃利用这位老人的辨别力。
作为业余哲学家的索罗斯
尽管完全有财力享受世界上的各种奢华,但乔治·索罗斯对此却很少有兴趣,自己的生活十分简朴。他真正的爱好是为别人花钱。如果对某个慈善项目感兴趣,索罗斯就会慷慨地向其提供资助,为此他可在一天之内掏出1亿美元。只有一件事索罗斯是一个子儿也不掏的:有关犹太人的项目。“我保持中立。”这位生于匈牙利的犹大人如是说。
索罗斯想拯救整个世界。这位金融投机商承认,他有时把自己视作一个神。无论如何,这名白手起家的亿万富翁所做的善事是不容抹杀的。例如,他捐献了5000万美元以上的资金,用以在受战争破坏的波黑采取援助措施和在萨拉热窝建造一个紧急供水系统。为了防止俄罗斯科学家在苏联解体之后为中东的独裁者服务,索罗斯承担了他们中将近1/3的人的年薪。
索罗斯对世界进行改良的愿望与他个人的经历是分不开的。但是,这位业余哲学家却不能容忍世人以一种完全扭曲的理论来解释他的善行。索罗斯认为,元节制的资本主义已成为自由人类最大的威胁。他说:“我只能一再对盲目信任市场的魔力发出警告。”“市场中留有投机的空间是各国政府的错误。”
对索罗斯影响最大的是英国哲学家卡尔·波普尔,索罗斯在伦敦经济学院学习时听过他的课。波普尔的《开放社会及其敌人》一书为索罗斯向世界专制政权宣战提供了合适的理论依据。索罗斯亲身经历过独栽政体的暴政。在纳粹占领匈牙利时期,当时还是一名犹太儿童的索罗斯曾被父亲用篡改过的身份证明隐藏在一个信奉基督教的政府官员家中。二战胜利之后,索罗斯一家移民到英国。
索罗斯一向把自己看作一个“未能实现当哲学家抱负的人”。如果读了他最近就全球化问题发表的长篇大论,你一定会得出同样的印象。按照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史蒂夫·汉克的说法,他以此证明了“一个清醒的头脑和大量的金钱并非必然并肩出现的〃。
索罗斯自己也认为他离精神错乱并不太远。他的祖父就是偏执狂。他偶尔也幻想自己会发疯。对个人健康的担心使他开始追寻人生的意义,为此他成立了开放社会研究所。
索罗斯被看作是一个变化无常、思想跳跃性很强的人。他多年的老友、摩根一斯但利资产管理公司老板巴顿·比格斯说:“他(索罗斯)对市场有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直觉。”
当然,这并不能保证这位金融界的杂技演员偶尔也会失误。例如,在1994年对口元的投机活动中,他在一天之内就损失了6亿美元,对此他个人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乔治·索罗斯在有生之年永远不会得到英格兰银行的原谅。1992年他投下了巨额赌注与英镑较量,结果严重损害了英国为防止货币贬值所作的努力并使英国被迫退出了欧洲货币体系。
作为慈善家的索罗斯
对于像索罗斯这样一位赚钱不眨眼的超级剥削者来说,十分有意思的是,他居然在1997年以慈善家的身份,被美国人自己评为“全美国最具影响力的人物”之一。
乔治·索罗斯腰缠万贯,他自己就说:“我仍然是一个超级资本家。”在此次东南亚金融危机爆发前,他已拥有大约25亿美元的个人财富,其中很大一部分是他在海外货币市场上大肆进行投机倒把活动而盘剥来的。
近来,索罗斯因为慷慨捐资而成了引人注目的新闻人物。1996年他捐出了3。5 亿美元,成了美国著名的慈善家。同时,他也因为把钱捐给一系列与他个人的“开放社会”主张有关的已经成为热点问题的政治事业,以及撰写有关自由资本主义的离经叛道的评论文章而引起争议。
与此同时,这位出生在匈牙利、经历了纳粹时代和共产党时代的犹太人又拿出了数百万美元给东欧。
虽然他仍然是东欧地区从事慈善事业的力量之一,但他已开始将很多慈善活动转向美国。1996年他为帮助加利福尼亚州和亚利桑那州通过使医用大麻合法化的公民提案捐献了l00万美元;为一项旨在对身患绝症者提供更有人情味和更实际的治疗的“临终关怀”计划捐出了1500万美元;为一笔对合法移民提供帮助的基金捐献了5O00万美元;另外还捐献了1200万美元,用以改进老城区和乡村地区的数学教学。
积极投身于社会公益事业给索罗斯带来的也不仅仅是朋友。例如,当索罗斯捐献了1600万美元支持那些主张开放软毒品市场的团体时,克林顿政府就感到很扫兴。此外,索罗斯还是极端政权的不迫余力的反对者。他甚至对保守的政治家也提出批评,认为他们有民族主义倾向。例如.捷克总理瓦茨拉夫·克劳斯就被索罗斯视作“最糟的西方民主制度的化身”。
实际上,索罗斯应被以“爱国者”(并非那种同名导弹)的名份,入选美国某种名册之中,因为他把从世界各地大肆搜括来的钱财用作慈善事业的对象,还是广大的美国民众。对于1997年的世界民众,尤其是对东南亚各国民众来说,索罗斯恐怕就应以“打家劫舍的头号国际大盗”而享有某种盛名吧。
看起来,索罗斯先生还真是一个蛮复杂的人物呢。
第二节 此次又捞了多少?
一向以快人快语而屡屡令美国人大伤脑筋的马来西亚首相马哈蒂尔,在1997年9月上旬眼看东南亚金融危机即将告一段落时,宣称马来西亚在此次大劫案中损失极其惨重,共丢掉了40亿美元的外汇储备,而如果从泰国铢年初货币动荡算起至今,光是马国的十二巨富就损失了139.2亿美元。马哈蒂尔无不咬牙切齿地骂道,那个该死的乔治·索罗斯使得该国40年来的经济成果已毁于一旦。
那么,被敬称为“大炒手”的乔治·索罗斯究竟在这场金融大风暴中获利多少呢?
最近的美国《商业周刊》为世人提供了某种答案。
该杂志宣称,由索罗斯管理的量子基金会在整个1996年的成绩都相当令投资者失望,从1997年初到6月底的成绩也不是十分光彩夺目,直到7月份,基金会的成绩才大步跃前,将前6个月的盈利翻了一番。
1996年美国道·琼斯工业指数上扬了22个百分点,而由乔治·索罗斯任董事会主席的量子基金会却在低谷中徘徊不前,不去赢利倒也罢了,基金会还全年亏损了1。5个百分点,与华尔街上那些名不见经传的基金会相比较,简直就是相形见绌,黯然无光。
对于索罗斯而言。这可是他所面临的最为严峻的考验之一了。他改变了那种半退休、半隐居的生活方式,从公众之中又潜匿于幕后,精心策划发动了一系列的量子反击战,以为自己捞回名声。
1997年上半年,量子基金会的业绩虽然增长了14个百分点,但与道琼斯指数的20.6的百分点的增长比起来,依然没有丝毫可以大吹大擂的资本,这就意味着,投资人投入量子基金会所获得的回收,还比不上购买美国的蓝筹股呢。
索罗斯可真有点着急了。他想自己今年已六十有六了,到这个时候再出点乱子,岂不是要毁掉自己的一世英名不成。于是,他如同一只热锅蚂蚁,到处东奔西跑,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东南亚市场这块大肥肉让他给瞅准了。
从1997年6月底到7月底的这一个月内,量子基金会的增长从14个百分点一举上扬到27.1个百分点,几乎使上半年的盈利培增,据称,该基金会截止到7月底的总资产已上升到170亿美元,金融风暴前的资产总值约为15O亿美元,所以照此推算,素罗斯砍杀东南亚诸国已为他的组织创造了约20亿美元的盈利。
那么,量子基金会的盈利从何而来呢?美国《商业周刊》认为,东南亚货币中的泰铢、马币和印尼卢比,直接对量子基金的盈利作出了贡献。
当然,在这场金融大风暴中抛头忑面扮演角色的,还不只是索罗斯和他所领导的量子基金会。在全球各冲击型基金组织中,资产仅次于量子基金的“猛虎基金会”(Tiger Fund和它属下的“美洲虎基金会”(Jaguar Fund),便曾在风暴中大量抛售泰铢和其他东南亚货币,兴风作浪,张牙舞爪,与量子基金会如出一辙。泰国铢一经跌人谷底,美洲虎基金自1997年初以来的盈利,便从微不足道的0.7个百分点上升至11.7个百分点。关心基金动向的人士都知道,这个基金会今年来便一直看淡美国股市,所以11个百分点的盈利便直接来自对东南亚诸国货币的扫荡,这已经是不言而喻的了。
可见索罗斯并非单枪匹马地和一群亚洲虎在进行殊死拼杀,而是有一群美洲虎站在他那一方。
第二章 世界上最伟大的投机家
“我主来一贫如洗。
但决不能死时仍旧贫困潦倒。”
第一节 为钱而活着
1992年9月15日下午5点30分,椭圆形的桌子后面,乔治·索罗斯安然地坐在他那张高靠背的皮椅中,透过巨大的玻璃窗,凝视着33层楼下面中心公园的紧张情景和通勤高峰时期人们的一举一动。再次逐鹿这场游戏,并成为其中的一部分,令他兴奋不已。
近来,每当索罗斯步人曼哈顿中心的索罗斯基金管理处,他总有这样的感觉:自己不是这儿的老板,而更像是一个参观者。但今天他深感事实的确如此。他可以攀上一座高山,亦可搞垮某家银行。他确信自己仍能够玩这场游戏……而且会比大多数时候玩得好。或许会比任何人玩得都好。
试设想如果近年来他将大部分时间花在远游上,那情况该会如何呢?自1988年以来,他就将这个企业委托给斯但莱·德鲁肯米勒,一个有着光辉金融管理业绩的年轻总管,经营一直很顺利。如果索罗斯出现在办公室,他就与德鲁肯米勒共同议事,尽管他们时常会因为对金融市场持不同见解而吵翻。
那些日子,索罗斯本该前往东欧和前苏联,帮助组建和培训他在80年代建立的慈善基金会,促使这些国家演变成民主社会的典范。几年来,他在金融市场研究方面投入了大量的精力,赚足了他曾经需要的金钱。现在,已步人生命黄金岁月的他,在尽可能地逃避办公室中那种枯燥乏味的生活。他更愿意同匈牙利或罗马尼亚基金会中的下属们聚在一块,或是在波斯尼亚泥泞的街道上跋涉着,亦或是去参加冒险活动。
但今天是个极不寻常的日子。乔治·索罗斯将要投下金融史上最大的一笔赌注。大战将临,有的人会心脏狂跳不已,在地板上来来回回地踱步,抑或是向早已战战兢兢的下属们神经兮兮地发火,但是这向来不是他索罗斯的风格。他的脑子在快速地转动着。坐在那儿,他处之泰然。每当要有大的动作时,他都会问自己同样的问题。
这种作法对吗?我会输得一败涂地吗?
他凝视着都市中初放的华灯,思绪却早已飘到千里之外。他如果在伦敦会更富有吗?他不能完全肯定。或许今天这一切都元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