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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男受到凌嘉瑞的挑拨更加不把老大放在眼里,老大听到自己被叫“猪头”更是气不打一出来,矛头全部指向刀疤男。
眼看两人之间一触即发,凌嘉瑞脸不红心不跳的补了一句:“哎,两个人就这样大眼对小眼的真没意思,看也看不出谁是正真的老大。”
“那你说该怎么办?”两人一口同声道。
“哦~在我心里啊,老大是那种很强悍的家伙。嗯~那你们打吧,谁赢了就证明谁是强者,既然是强者那就是老大咯。”
两个人觉得凌嘉瑞的话很有道理,脑残到决定一绝胜负。在两个快要开打的时候,凌嘉瑞叫住了他们:“你们出去打好了,这里放着那么多东西都不好施展。万一碰到了哪里,没发挥全力,输了也不甘心啊。”
两人点了点头,就那么容易,就那么脑残地听了凌嘉瑞的话,带着兄弟出去决定谁是老大。
这个时候,麻绳也被割开。
外面的人还在为老大的宝座打斗着,里面凌嘉瑞转了一圈都没有发现有什么路可以逃走。要是在不找条路开溜,等那群脑残的回来自己就死定了。
凌嘉瑞发现这是建在半山腰的工厂,门窗都被钉死了,能出去的也只有那个大铁门而已。看到真要她无路可逃?
就在她光注意哪里有路逃跑时,没有注意脚下,她被一根木棍绊倒,狗吃屎般摔在地上。由于体重加上冲击力,竟然让地面开了一个口子,她就这样掉了下去。
等她揉了揉摔疼的屁股起来发现她掉在一个洞里。好在手机在身边,她的手机有一个“灯”的功能,打开灯四周稍微亮了点。她发现她掉入的地方好像是一个地道。
这个被废弃的工厂看上去像似被建造了有好几十年。这里的一些生产工具看上很老旧,按现在的生产来看,都是很早就要被淘汰的,怕是算得上“古董级“的吧。说不定这个地道是抗日战争的时候挖的呢。这个地道要是通的话,会通到什么地方呢?
凌嘉瑞心里不由泛起了嘀咕,这地道安全么?毕竟过了那么多年,万一这隧道塌了呢?或是这个地道还能用,但自己进去后就那么不凑巧突然塌了,然后就被活埋?
头上传来吵闹声,好像黑衣人已经觉出了胜负。她咬了咬牙,与其被抓住不知道会被怎么对待还不如赌一把,只是这赌注好大。呜~太恐怖了。
凌嘉瑞用木板将洞口掩盖住,好让黑衣人没那么快找到。自己则向着地道深处走去。
这地道也许是太久没有被使用,空气稀薄得很,加上一股土腥味,让呼吸更加困难。凌嘉瑞一边摸着地道边缘一边走。地道是直接打在泥土里的,她真庆幸那么多年,这地道没有因为被雨水侵蚀得塌了。
地道很长,让人觉得走不到头。在黑暗的地道中,虽然有一丝光线,却让她感到更害怕。越是一步一步向前走,就越是恐惧。前面是一片黑暗,后面也是一片黑暗。到处都是黑暗的,手机发出的光一定用也没有。
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因为害怕而流了下来。“薰,你在哪里。我好怕。”她颤抖着哭泣着。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单煜薰,只是觉得有单煜薰在,自己什么都可以不用害怕。这是她第一次发现,单煜薰在她心里有很重要的地位,重要到在自己绝望的时候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他。
走了很久,慢慢发现空气中有股咸咸、涩涩的味道。大海的味道。
夜晚的山顶冷风吹得厉害,单煜葵似乎不怕冷,依旧坐在车盖上。他听着汽车的引擎声靠近,知道是单煜薰来了。
“速度还算快。”他笑着看着单煜薰一张冰冷的脸。
“她在哪里?”看样子单煜葵没有将凌嘉瑞带在身边。
单煜葵笑得更深,他就是想看看单煜薰发狂的样子,答非所问道:“我们好像很久没见面了吧。怎么,你这个做哥哥的不问问弟弟最近好不好?”
“你有把我当哥么!”
“说得不错,我是没把你当我哥。”单煜葵收起了笑容,他看着单煜薰的眼神带有一丝嘲讽。
单煜薰是最受不了他这样的眼神,他的双拳已经紧紧握起。如果不是凌嘉瑞还在他手里,那么自己一定会向以前一样揍他。
单煜葵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手上的打火机,火光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把他的脸照亮。那张和自己没有丝毫想象的脸,此刻在单煜薰眼中更是厌恶至极。“我很想看看你因为那个女人发狂的样子。刺激一个人内心脆弱的一面,很好玩呢。”
他嘴角扬起的邪意充满了挑衅。单煜薰撩开遮挡在眼前的刘海,定了定心神。露出一个让人看不穿的笑来,他将所有的情感收藏在那个笑容后,道:“这场游戏的输家必定是你。不记得了么,从小到大你都没有赢过我。”
“是么?你还真肯定呢,”单煜葵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他对自己很有自信,“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果。我不可能总输,总有一天你会是我的手下败将。”
那一天怕是永远也不会来,单煜薰心想着。他有着能釜底抽薪的招数,光凭这些单煜葵就会输得一败涂地。
就好像说好似的,在两个男人虚伪得笑着相持不下的时候,他们的手机纷纷响起。
“薰,你在哪里,我好怕。”是凌嘉瑞带着哭腔在说。
单煜薰温和地安慰着她:“不用怕,你现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有海、有沙滩,我现在躲在树林里,很怕被他们发现。薰,快来救我!”
“好,你不要乱走,我这就来。”
听了单煜薰的话,凌嘉瑞的心平静多了,似乎不那么害怕了。
另一边,单煜葵愤怒地吼了起来:“你说什么,人怎么会凭空消失!”
“是啊,一眨眼人就不见了。二少爷,那个废弃的工厂听说抗日战争时候死了很多人,你说会不会??????”打电话的是单煜葵的心腹。
“混账,这怎么可能,”他气得都快炸了,难道自己只配输么?“快把那女人给我抓回来!”
单煜葵愤怒地将手机摔了个稀巴烂,回头看着单煜薰。单煜薰冷笑地看着他,不屑地说:“看来你是失败了。”转身留给单煜葵一个冰冷的背影,驾着车远去。
海边的树林里,凌嘉瑞瑟瑟发抖地蹲在一棵树旁边。她很冷也很饿,害怕被发现,害怕单煜薰发现不了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饥寒交迫的原因,头很痛,就要裂开了。模模糊糊好像看到一些奇怪的画面。山上,有一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然后逃脱了。怕给他找到和现在一样躲了起来,却又被发现了。后来呢?为什么后面的事都想不起来了?那个男人是谁?
“瑞瑞!”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落入单煜薰温柔的怀抱。他抱得很紧,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不过只有这样才能让凌嘉瑞觉得这个怀抱不是她的幻想,而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凌嘉瑞死死地抱住单煜薰,害怕一松手他就从眼前消失。
“薰~”她无限依恋地叫着单煜薰的名字,泪水浸湿了他胸前一片。
单煜薰拍抚着凌嘉瑞的后背,在她耳边柔声道:“放心,我来了,不用再害怕了。我会永远守着你,不离开你。”
托管
夜。
房间的灯光很暗,凌嘉瑞已经陷入了熟睡,脸上依旧苍白没有血色。
落地窗的窗帘没有完全拉上,从房间向外看去,有一个黑影站在阳台上。
那是单煜薰。
本是在一旁守着凌嘉瑞的单煜薰在接到一个电话后就退了出去,为的是不吵醒好不容易入睡的凌嘉瑞。
“这一次多谢你帮忙了。”单煜薰语调平稳地说。
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对他很是恭敬:“大少爷,您不必那么说。您对我有恩,只要能帮到您,我都会尽力的。”
“嗯~知道单煜葵为什么要绑架凌嘉瑞么?”这是单煜薰最关心的。
“二少爷做事总是很少和人说起,我看他兴致勃勃的样子多半又是在挑衅您。我总觉得二少爷不希望您的日子太平、安稳。”
单煜薰神色复杂地停顿了一会儿才再度开口;“好,我明白了。你盯紧点,再有什么事马上告诉我,特别是和凌嘉瑞有关的事。”
“好,我明白了。”
通话完毕,单煜薰重新回到凌嘉瑞的身边。他看着凌嘉瑞的睡相笑着微微摇了摇头,将她露在外面的手放回被子里,又把凌乱的头发抚平顺后斜躺在她身边。
单煜薰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觉得累,弟弟单煜葵从高中开始就会陆陆续续找自己麻烦。因为是兄弟、是手足自己也一再相让,可越是让他,他就越是变本加厉,导致最后两人在一些事上要分个高下,每次单煜葵总是输的一方。
他至今也不明白为什么单煜葵越来越看自己不顺眼,要让自己永无宁日。似乎自己越是恼火、越是疯狂他就越高兴。
不过这些都没有什么,单煜葵有什么花招直接冲着自己来就好了,他会一一接招。只要不伤害凌嘉瑞,他什么都可以接受。倘若他真的做出了伤害凌嘉瑞的事,他会控制不住自己杀了他吧。
此时,凌嘉瑞动了动身子,无意识地向单煜薰身边移动,然后钻进他的怀里,躺在他的臂弯内。
抱着自己最心爱的妻子,单煜薰笑了,淡淡的笑容洋溢着幸福。他的手温柔地抚上她的容颜,小心翼翼地,就像似在对待着自己最重要的宝物。
他想,他有了凌嘉瑞很幸福。因为有了凌嘉瑞的存在,他第一次感觉到原来自己也能拥有幸福,幸福是多么美好啊!虽然这幸福是自己不择手段得来的,但,既然它来到自己身边那他说什么也不放手,谁都不能夺走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瑞瑞,你是我的。”呢喃着俯首吻上她。
凌嘉瑞长而卷曲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指针指在12这个数字上,她疑惑地看着单煜薰:“薰~这么晚了还不睡么?”
他笑着又吻了一下,低声道:“我就睡了。你也累了,快睡吧。”
“嗯~”凌嘉瑞把身体紧紧贴着单煜薰,仿佛只有感受到单煜薰的体温才能让自己安心,因为这样能证明他就在自己身边。她在单煜薰怀里蹭了蹭,揽住他的腰,又甜甜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凌嘉瑞是被自家门铃吵醒的。睁开眼,单煜薰已经不在自己身边,她睡眼惺忪地爬起来,挠着自己蓬松的头发去开门。
“薰真是的,出门也不带钥匙。”她小声地嘟囔着。
门一打开就让她睡意去了大半。来叫门的是邻居佟太太,凌嘉瑞不名所以地看着佟太太抱着自己两岁的儿子和一堆东西,连问都没问自己一下就直接进来了。
“单太太,我儿子托你照顾两天。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办。”
“啊?”凌嘉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你家不是有佣人么?而且小豪可以交给你家的邻居啊。”
佟太太一脸难色,想了想还是告诉了凌嘉瑞:“哎??????单太太,我就实话告诉你,你可别告诉别人啊!”
凌嘉瑞连连点头:“放心,我没那么八卦说人家是非。”
原来佟太太的老公佟先生背着她在外面搞女人,亏她还辛辛苦苦怀胎十月,分娩时差点难产,拼了命为那个男人生了孩子,这男人居然在外面乱搞。佟太太找到私家侦探去查他,让她发现她老公和那个女人住的地方,她要去找他们算账。只是这样一来就不能很好照顾孩子了,家里的佣人因为手脚不干净被她昨天赶走了,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什么人。亲戚朋友家是不能去的,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家的丑事。
“找到了怎么办?”凌嘉瑞关心的问。
佟太太显得很伤心,老公的背叛让她消瘦了不少,现在的她和凌嘉瑞初见时的幸福小女人简直是判若两人。她叹了口气道:“还能怎么办,小豪还小,只有两岁,我希望他能为了孩子回到我身边。实在不行就离婚,无论是赡养费还是抚养权我都不会让步的。”
夫妻弄到这份上算不算悲哀?
凌嘉瑞想了想,自从来这里住后,佟太太对自己很好。有时候两个人会一起去市场买东西,她是一个标准的家庭主妇,从买菜到日常生活常识都是她一点点教给凌嘉瑞的。就好像佟太太在培养凌嘉瑞成为新一代优秀的家庭主妇一样。
凌嘉瑞在自己十六岁的时候养父母空难去世,她就和哥哥们一起照顾两个年幼的弟弟妹妹。虽然也有帮忙做家务,但多数时候是哥哥们负责,自己好像也会做很多家务、饭菜,之后三年自己有没有学到更多的生活常识呢?所以她就当没学过,跟着佟太太好好学。
佟太太是好人,凌嘉瑞总是看到义务去些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