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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煜薰见到单煜葵抱着自己心爱的妻子时,血气一上来,拉开单煜葵就是一拳。还来不急说什么,他看到的就是凌嘉瑞抱着头痛苦的样子,她的唇此时已经被她咬破。
单煜薰顾不上被他打倒在地的单煜葵,抱着凌嘉瑞,眼底是说不尽的急切:“瑞瑞,你怎么了,别吓我。”
凌嘉瑞睁开眼看着他,吃力地摇了摇头。
“你都对她做了什么?”单煜薰转身对着单煜葵吼着,这个臭小子有什么就冲着他来,何必伤害凌嘉瑞。不久前,他收到消息,说单煜葵去了他家,单煜薰就立马放下手上的事赶回家,没想到还是晚了。
单煜葵一脸漫不经心地拭去嘴角上的血,勉强地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弧度:“哼~你下手可够重的。我干了什么,你不会自己看么?我不过是带了些有趣的东西,给??????嫂子看。”
顺着他的视线,单煜薰看到散落在地上的照片,脸顷刻间变得铁青。凌嘉瑞正是看到这些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她是想起了什么么?
真是天大的讽刺,凌嘉瑞曾经偷拍自己的照片,让他成功的解除了婚约,难道也要让这照片来摧毁自己的婚姻么。
如果不是看着怀里的凌嘉瑞那么痛苦,单煜薰连非要好好揍他那个“亲爱”的弟弟单煜葵一顿。
“我只是让??????嫂子,看看你以前的恋人,有错么!”不知道为什么“嫂子”这两个字,他叫起来觉得很不舒服,有些刺耳。
“你??????”
他受不了了,平时单煜葵再怎么羞辱自己,他看在他是自己弟弟的份上都忍了,可他唯独不能忍受的就是有人欺负凌嘉瑞,这会让他愤怒地失去理智,化为一头凶残的野兽。
疼痛似乎好些了,凌嘉瑞躺在单煜薰的怀里,看着他愤怒得就快喷火的眼睛,想说些什么却很难开口。她冰冷的手覆上单煜薰紧握的拳头,轻轻摇晃了一下。这个时候自己不表示些什么,这两兄弟一定会打起来,因为单煜薰的指关节正发出声响、
单煜薰低头看着凌嘉瑞,她朝着自己微微要摇头,告诉他不要冲动。很快单煜薰避开她的目光,他是不敢再看她的眼睛了。这其中的原因有照片,也有自己的心虚。
“疯子,你到底想怎么样。”单煜薰尽量压抑自己的怒火,吐出一句话。
看着凌嘉瑞依偎在单煜薰的怀里,单煜葵冷哼一声:“你应该知道。”
单煜薰想了一想,才说:“我从来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那么恨我。”
“哈~哈~哈~”单煜葵乖张地笑了出来,他修长的手指拨开遮挡在眼前的卷曲的头发,轻蔑地说:“我以前一直为自己是老爸的私生子而自卑,那个时候我就对你不满,单家的大少爷,多么响亮的名字,你可以肆无忌惮地走在各个地方,而我永远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我一直感到很奇怪,为什么本来自豪的你却处处得不到老爸的重视,就连大妈最后也开始不关心你。而你居然会找我倾诉你的苦,你也许不知道,你一次次找我诉苦,我表面上替你一起分担,可心里一次次把它当笑话来看。”
凌嘉瑞能感觉到单煜薰的身子在颤抖,他的拳头握得更紧。
单煜葵看到单煜薰的反应后,说得更起劲:“后来我才从我妈那里知道,为什么老爸对你那么冷淡,大妈那么不喜欢你。知道么,你根本就不姓单,你根本就不是单家的大少爷,也不是老爸和大妈生的儿子。而我,这个大家一直说是私生子,是野种的单煜葵才是单家真真正正的子孙。什么二少爷,去他的,我才应该是单家的大少爷。你听清楚没!单煜薰!”
一字一句犹如锋利的刀子,说的人有些歇斯底里,听的人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凌嘉瑞暗暗感叹:果然!
薰的身世
事情要从二十多年前说起。
那时的单成礼还很年轻,年少气盛的他很不满意家里给他安排的婚事。为了家族生意的利益,他必须和另何家的大小姐结婚,为了反对这种政治婚姻,他决定离家出走。
虽说是逃婚,但单成礼踏遍祖国的大好河山,看尽了千山万水,最终在一个宁静的小镇上暂住。
让他留下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爱上了小镇上一个花匠的女儿。
和胡韵瑶的初次相识是在薰衣草的花田里。
小镇的气候和土壤很适宜薰衣草的生长,远远望去,一片深紫色很是迷人,这让他想起很久以前在书里看到的一句话“薰衣草迎风绽放,浓艳的色彩装饰翠绿的山谷,微微辛辣的香味混合着被晒焦的青草芬芳,交织成法国南部最令人难忘的气息。”
他想,普罗旺斯的薰衣草也一定和这里一样美丽。
花田间回荡着悠扬的哼唱声,单成礼寻声望去,不远处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骑着自行车穿梭在花田之中。白与紫的鲜明对比,形成一道难以忘记的画面,让单成礼有些痴醉。
看着少女远去的身影,他的心被什么触动了。留下,留在这个美丽的小镇。
一次偶然的机会,单成礼得知那日薰衣草花田里遇见的少女就是离自己暂住地不远的花圃,花匠的女儿胡韵瑶。为了能更接近她,单成礼成了花匠的学徒,每天帮着种花、打理,虽然很辛苦,但他觉得很快乐。
和胡韵瑶相处有一段时间,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她,喜欢每天和她一起讨论有关花的问题、喜欢在休息的时间喝着她沏的茶、喜欢吃着她每天亲手做的饭菜,粗茶淡饭,却觉得这是人间最美味的。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转眼就快过了半年。这一天,单成礼打算向她心爱的女孩子告白,并向花匠表明要取她做妻子的想法。
只可惜,他在错误的时间,遇见了错误的人。
还没来得及告诉胡韵瑶自己的爱意,她就告诉他,自己在不久的将来要结婚。结婚的对象就是自己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严益。严益在大城市读书,偶然回来,所以单成礼没有遇见过他,由于女儿家的羞涩,胡韵瑶也没有在单成礼面前提过他,她将自己少女甜蜜的情怀好好地收藏着,等着严益毕业回来。
单成礼看着胡韵瑶一脸幸福和期盼的眼神,他的心没有来的一痛,原来爱一个人不单单是幸福的也会让人感到心痛。
那一天傍晚,他来到胡韵瑶经常看落日的山坡上找她。
“你也来看落日么?”胡韵瑶笑着问她,她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美。
“嗯~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看落日?”
胡韵瑶笑得更加甜蜜,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记得小时候总是闯祸,被爸爸打后很伤心,阿益就会带我来这里看落日。久而久之我们都爱上这里,无论是开心还是伤心,都会一起来这里,让彼此共同分担。而且,那一年,阿益去城里读书的前一天,他也是在这里告诉我,他??????”
喜欢你!
不需要胡韵瑶把话说完,她说话时害羞,脸红的样子让单成礼明白了一切。
“你也喜欢他?”每说一个字,他的心更痛一分。
“嗯~”
从很小的时候她就开始喜欢严益了,严益也是一样。她还记得小时候自己总是拉着严益一起玩过家家,长大后严益总是嫌这游戏幼稚,不肯玩,惹得胡韵瑶红了眼睛,严益一急就会说:“你不要哭,我们都长大了,这游戏不好玩,将来我们是要一起结婚过日子的,是真真实实生活在一起,这么幼稚的游戏不玩也罢。”
胡韵瑶很不理解他的话,严益红着脸认真得对她说:“那个??????等我们再大些,你嫁给我,做我的新娘好么?”
“嗯~”她笑得灿烂。
夕阳落到山后面,快看不到了,胡韵瑶也起身准备回家,她想起了什么对单成礼说:“我结婚那天,你来么?我没有哥哥,你就像兄长一样出席我的婚礼,好么?”
看着她期待的眼神,单成礼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也许。”
原来在她心里,一直把自己当作哥哥,她爱的人只有严益而已。
要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和别人结婚,任谁都不好受。他本来不想让胡韵瑶失望,可是,他实在不希望看到那场婚礼。
单成礼不想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嫁做他人的妻子,所以他不惜一切也要追追求她的爱,想尽办法让胡韵瑶能爱上自己,可惜他机关算尽,只是让她越来越讨厌自己,越来越爱严益。
导致最后,他伤痕累累的踏上回家的路。后来单成礼才知道,在他走后的第三天,小镇发生一场大地震,毁了整个小镇,能逃出这场灾难的人寥寥无几,那里再也不会满山遍野得开着迷人的薰衣草。
再见胡韵瑶,她和严益都逃过了那场灾难,两人开着一家小花店,虽然生活辛苦,却很幸福,而且她还怀了严益的孩子。
为了怕单成礼再纠缠不清,胡韵瑶求他放过他们夫妻。单成礼无奈地答应,从此后不再在他们面前出现,甚至不打听他们的消息。为了让胡韵瑶放心,他告诉她,自己已经结婚,也有孩子。
离开小镇回到家后,单成礼接受父母的安排,在最短的时间和何芸结婚,既然不能和最爱的人在一起,那和谁结婚都无所谓。
何芸是一个漂亮的女生,她在看到单成礼第一眼的时候就爱上了他,一心要做一个好太太。
随着单成礼接掌单家的家业,他回家的时间也变得少了,总是在外面忙着生意。
有一天何芸知道单成礼在外面有了女人,她很生气,她是多么爱这个男人,而他又怎么可以背叛自己。艰难地等到单成礼回家,何芸难掩心中怒气,质问他。
得到的答案是,他在外面是有一个女人,他根本就不爱何芸,只要何芸不要一直闹事,他会继续对她好,这是一个丈夫照顾妻子该有的责任,而不是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而甘愿付出的。
何芸忍了,她看得出丈夫并不是很爱那个女人,只要自己保住单夫人的位置,任那个女人怎么兴风作浪,她都可以置之不理。何况,就算现在单成礼不爱自己,以后也未必,她现在手上握着一张王牌,那就是她腹中单成礼的骨肉。如果这个孩子顺利出生,并且是一个男孩的话,他就是单家的长子嫡孙,将来是要继承单家的家业,那么,那个女人就嚣张不起来。
可天不遂人愿,在何芸怀孕到八个月的时候,一个意外让她的孩子流掉了,自己也被诊断不能生育。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单成礼外面的女人也怀了孕,她能感觉到,这会危及到自己的地位。
为了她爱的男人,为了她单夫人的位置,为了不让那女人的孩子成为单家的继承人,何芸决定铤而走险,她假扮怀孕,就当一切没发生过。
她的哥哥在孤儿院找到合适的刚出生的男婴,就等何芸一朝分娩。
那段时间正好单成礼为了生意出国,何芸就故意来了一招早产。等单成礼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睡在摇篮里的儿子,他替这个孩子取名叫单煜薰,“薰”也算是纪念他与胡韵瑶初次见面时是在薰衣草的花田里。
何芸对这个孩子是细心百倍的照料着,因为她还要靠这个孩子挽回丈夫的心和巩固她单夫人的位置。
在单煜薰还很小的时候,何芸真是把他当作亲生儿子来看待,她不能理解,单成礼为什么多这个孩子那么冷漠,似乎很不喜欢他,可这孩子明明就很聪明,将来也一定很优秀。她害怕自己的诡计会被单成礼发现,可是他从来不说什么,她也就认为单成礼并不知道单煜薰是自己抱来的。
其实,早在何芸流产的时候单成礼就已经知道了,由于工作忙加上单煜葵的母亲成琳一直烦着自己,他无暇顾及何芸。何芸抱了一个孤儿院的孩子,说是他们的儿子,单成礼也自然知道,他知道自己是对不起何芸,所以不提也不与她计较,就当这个孩子是他们的吧。单成礼也明白何芸抱孩子的初衷,他不想因为自己疼爱单煜薰而让何芸越发的嚣张,只好对他冷漠。只是单成礼没有想到,这个与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儿子,行事作风会和他如此的相像。
这样安安稳稳的日子直到单成礼将单煜葵接回家发生了变化。单煜葵是自己的儿子,他是不会让自己的儿子流落在外,同时他也接了成琳回家,这就激发了两个女人的矛盾。单成礼没有偏袒谁,即使两个人闹得多凶,他都不闻不问,他知道最后胜利的一定是何芸。谁让她才是真真正正的单夫人,成琳是斗不过她的。
单成礼并不爱成琳,和成琳是在普罗旺斯的薰衣草花田认识的。她告诉单成礼自己喜欢的不是薰衣草而是向日葵。这让单成礼想起了胡韵瑶,他还记得有一次胡韵瑶告诉自己,她最爱的花是向日葵,她觉得向日葵代表着光明。再见成琳的言行举止,说话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