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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状师相公+番外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银牌推荐vip2013.5.19完结,宅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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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在此作甚?故地重游?”绮梦也跟了过来,见着古昭文便忍不住揶揄。
  
  古昭文一个头两个大,也听说绮梦和厉言为了自己的事出了力,此时便低了头默不作声。
  “瞧瞧此地,再问问古大少爷。”厉言也在看笑话,见古昭文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甚觉好笑。
  
  “那日倩云来找我,诉说日子过得清苦,我一时心动,便。”古昭文此时惦记的人已不再是绮梦,因此说到此处便也不再百般隐瞒。况且厉言是大状,之前算是为了开了罪,且后面还要帮着自己,便老老实实回答了。
  “那后来呢?”绮梦又问道。
  
  “后来倩云便要我带她回府,要我给她个名分,可母亲定然不许。倩云又哭又闹,还与我撕扯起来,绶带上的玉石许是便是那时被她抓掉的,我苦劝不成便气得独自回了宋府的庄子歇息,接下来便听到夜半尖叫,接着,我看到的便同你们一般了。”古昭文将前后都讲了出来,绮梦和厉言心里有了数。
  绮梦正要说话,便见一个庄户汉子模样的样的人跑了过来。
  
  “少爷,少爷。”那汉子跑近了,气喘吁吁地抚着胸口。
  “小五子?何事?”古昭文凝眉问道。
  
  “少爷,这几日大雨冲垮了咱们庄子前的木桥桥板,昨日早上小的就准备回庄子找块木板换上。待找来了板子和铁钉,却发现板子窄了些,此时恰好一个外乡人路过,便帮着小的在河里捞了一块木板,大小正好便钉上了。”小五子抹了把汗看着古昭文。
  “钉上就是了,这等小事还来问我!”古昭文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听了几句便不耐烦了。
  
  “小的见那外乡人面生,便留了个心眼。到了晚上果然见着他鬼鬼祟祟的在木桥周围转悠,不多时便扛了一副没了棺盖的棺材板回到,回到徐家庄子里。”小五子说到此时见古昭文又不耐烦起来,便急着说两句:“少爷,恐有人要害小的,要小的命。”
  “这就要你的命了?你给我讲讲,到底如何要你的命。”古昭文问道。
  
  “小的见那外乡人,今日一早便在宋府庄子外头转悠,想是要报官。”小五子哭丧着脸说。
  “他报的什么官?”古昭文说到此处心里一惊,似乎也想到什么。
  
  “他报的是要你全家命的官司,死到临头了还不知。”厉言见小五子虽然是个小人,但是脑子却很是灵便,心道宋府古府庄子里倒是出了几个像样子的下人。
  “想必,那外乡人就是徐家的人,你觊觎了徐家二小姐,徐家主母可不是要你的命呢。”厉言笑道。
  
  古昭文看了眼绮梦,见其并无不悦,便说道:“就凭这?如何要我的命?”
  “你还看不出来吗?那钉在桥上的木板便是那外乡人背回去的棺材的棺盖,你这下人弄不好便是盗墓,这可是要杀头的。”
  
  古昭文说道:“就算官府来了人,问清楚了便知是冲毁的棺盖,到最后应是无事的。”
  “别人家许是无事,但你古家定会家破人亡!”厉言见古昭文仍旧不服,便说道:“你家是做什么起家的还不自知吗?别说是否真的查下去,便是装模作样的问讯起来,古家也难保不被翻出往年的烂事。”
  
  古昭文后背一身冷汗,心道古家是靠着盗墓发的家,但早已洗手不干,可若是真的细论起来,恐怕还真会被做文章。
  “厉兄,还请您出手相助。”古昭文见厉言并不避着,便开口求助。“脱险之后,小弟定备了厚礼登门拜会。”
  
  “我就差你那点子厚礼?”厉言不屑地说。
  “厉兄见谅,小弟心急便口不择言,总之还请厉兄周全一二。”古昭文急得出了汗。
  
  “你家这庄子不错,依山傍水的。”厉言又无耻地暗示。
  “厉兄若喜欢,明日便将地契奉上。”古昭文生怕厉言又狮子大张口,急忙答应。
  
  “小五子是吧?去随便找块木板将那木桥桥板换下来。”厉言说道。
  见主子要说话,小五子便识趣地退到了远处,此时见厉言召唤自己,便跟了上来听着吩咐。“小的已经换了下来,只是那棺盖如何处置?”
  
  “把那棺盖埋到庄子里,找个靠近徐家庄子的位置,埋下去。”厉言想了想,又吩咐道。
  小五子听了,连连点头。“若那外乡人再有动作呢?”
  
  想到自己有可能随时会被衙役带回县衙讯问,古昭文忙吩咐说:“届时有事只管寻了厉公子便是,不必来找我。”
  小五子见主子如此说,也只好忙不迭回去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估量们;下周一入V;所以之前这几天暂时不更了;待到下周一三更;原谅俺这个X腺增生的可怜汉子吧。





第三十五章算计算计

    古昭文知道自己的情况;趁机将厉言引到一边私聊。

    “厉兄也知小弟与那徐家二小姐,咳咳,还望成全,事成之后这庄子连同本家三间古董店一并奉上。”古昭文心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只要去了徐家女;不怕这些回不来。

    “好说好说;同窗一场,说这些就是见外了。”厉言假意道。“回去吧,在堂上只要实话实说便是,但那件苟且之事便不必说了。”

    “如此,就多谢厉兄了。”古昭文暗恨姚氏下手狠毒;然此时不是报仇的时机;先保住小命要紧。

    “先把这件事解决了,你谋取徐家女一事,也差不离了。”厉言本就受了绮梦的要求促成两人的婚事,此时倒是顺水推舟的事。

    “说完了吗?”绮梦见两人不时低语,走过来打断,看着厉言满脸不悦。

    古昭文不再招惹绮梦,便急着退去了,看着那前世里的夫君,绮梦突然生出一种厌恶感。之前是愤恨,再而是无感,此时只觉得多看一眼都是种煎熬。

    不知自己前世里是否瞎了眼,怎会被这种人蒙蔽。

    “有些落寞?”厉言开口调笑。

    “是厌恶,怎会有如此男人。”绮梦不屑地说。

    “怎不会有,这世上的人千千万,皮囊看着好,内里不定如何藏污纳会;外表看着吊儿郎当,实则很有担当也说不定。”厉言看着庄子口隐在门后的谢尊,只生出一种不悦的感觉,就好像身边那么一片空地,平日里看着倒不觉得什么,一旦被人占了盖上房子,就觉得不舒坦。

    厉言低头看了看绮梦,只觉得愈加的不悦。

    “今夜有好戏看,你来不来?”厉言问道。

    “来,看哪个的好戏?”绮梦问。

    “看你们徐家的好戏。”厉言笑道。

    “你是说?”绮梦蹙眉。

    “放心,碍不到你身上,我心里有数。”厉言复又抬头,庄子门口的谢尊不见了。

    谁说女人心细,男人一样能看出端倪,厉言陡然生出不悦来,只知道决不能叫谢尊靠近绮梦。至于为了什么,厉言在心里告诉自己,为的是那嫁妆。虽说凭着谢尊的身份是绝不会如愿的,但厉言心里还是不舒服。

    不会是别的,只是为了那嫁妆,那帮了绮梦后应得的报酬,不会是别的。自己是不会对谁付出真心的,因为这世上能相信的只有自己,厉言再一次告诉自己。

    入夜,雨也渐渐停了,村民忙着修桥,庄子附近一时间少有人走动。厉言等着门口,见绮梦偷偷摸摸走了过来,便笑道:“怕什么,你每次偷着出府也是这般?”

    “你懂什么,这叫谨慎,吵醒了丫头婆子怎办?”绮梦小声回道。

    “谢兄?这么晚了还出门,你这是所为何事?”厉言早就注意到绮梦身后跟着的谢尊,不悦地点破。

    绮梦回身看去,只见谢尊慢吞吞走了出来,木讷地说:“出来,走走。”

    “原来如此,那我们就不打扰了。”厉言说完便牵起绮梦的手走出庄子,边走边示威性地摇了两下。

    “你这是作甚?”绮梦挣脱开来,不悦道。

    “作甚?为了你的姻缘。”厉言瞪着眼睛说:“不是托我帮你嫁得好吗?那平时不得赶赶那些蜂蝶之类的。”

    “看你说的,谢尊那样木讷的人,你多心了。”绮梦知道厉言的意思,心道谢尊行为是怪异了些,但他是出了名的痴人,整日里只想着验尸,绝不会想其他的。

    “我多心了?你看吧。”厉言没好气地说道。

    绮梦回头看去,只见谢尊又跟到了庄子门口,却不说话,只是别别扭扭地站在原地看着脚下。

    厉言眉头一皱,想了想又舒展开来,笑道:“谢公子若是无事,一起走走吧。”

    谢尊木木地跟了上来,也不说话,算是默认。三人便一路走出庄子,直来到小五子所说的那座桥附近。

    接着夜色的掩护,厉言带着两人蹲了下来,雨后的夜晚甚是清凉,绮梦抱着膀子问:“到底看什么?”

    厉言见绮梦脸色冻得发白,便想脱了衣衫给她披着,又觉有些别扭,自己凭什么对她这么好?正迟疑间,便见一件灰衫子盖在了绮梦的身上,一旁的谢尊也不多话,将自己的衣衫给绮梦披好后又默默看着前方。

    厉言气得吐血,又把自己的衫子脱下来盖在谢尊衣衫上面。“待会儿就晓得了。”

    这是怕她病了,若是死了呢,岂不是嫁不到好人家,那钱不就泡汤了,厉言如此为自己开脱。再说也是为了不在谢尊面前丢份,仅此而已,仅此而已。

    三人蹲了好久,就在厉言都以为今日可能不会有收获的时候,这才看到一个人摸黑到了那木桥附近,接着又转到附近一处乱坟岗。三人所蹲的地方地势高些,稍微探头便可见乱坟岗情形,只见那人翻翻捡捡,接着便背了块尚算完整的棺木往木桥这边走。

    厉言早有准备,忙按住欲将跳起来的谢尊。“镇定,谢公子,镇定。”

    “他已触犯庆元律法,已律。”谢尊脑子一根筋,除了那次绮梦的要求而放过古昭文一事,还未做过一件违背良心和律法的事。此时这家伙定是要冲出去将那盗人棺木的家伙扭送回官府的。

    “他是触犯了律法,但现在不能抓他,但他看如何行事,若是有那谋人性命的事,自然是要一并定罪的。”厉言之所以带上谢尊一起看这一幕,就是为了找个官府的人来做见证,也省去了自己的麻烦,届时有谢尊的口供便不必多做文章了。

    见绮梦也对自己使眼色,谢尊强忍住继续看。只见那人背着块板子走到木桥附近,左右看看无人便放□上的木板,开始起桥板上的钉子。

    之后又将自己所背的那块木板放到原位,再将钉子悉数钉回去。做完这一切之后,那人将卸下来的桥板随意丢到一旁,接着便背着没了棺盖的棺木借着夜色偷偷潜回了徐家庄子旁边的一个农户院中。

    想必这就是小五子口中那个外乡人了,只不过这人绝不是什么外乡人,而是姚氏派来拖古昭文下黄泉的人,绮梦心想。而且,这人定是在暗地里盯着这桥,包括小五子的一举一动,见小五子将棺盖换成了普通木板,索性便彻底栽赃陷害,另寻一块棺盖作为证据。左右这钉桥板的钉子都是古家的,也不怕这祸事烧不到古家身上。

    绮梦见谢尊已经冷静下来,只盯着那人偷偷潜回徐家庄子,便知厉言的如意算盘了。如今有了官府的人为证,也省去了这厮许多布置的力气。

    厉言慢慢站起身,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走到桥边将那卸下来的桥板掩埋到桥底的软泥里,这才拍拍手上的泥,迈步往回走。

    绮梦连忙跟上,谢尊也跟着绮梦一起回了庄子。

    次日一早,预料中的事,昨夜那人便跑到宋府庄子上寻高捕头告状。

    高捕头一个头两个大,倩云一案还待人去寻了大头的家人才能有所进展,此时又出了一个案子。但盗墓乃是大案,是以高捕头也不敢轻视。

    那人被带到院子正中,哭天抢地大呼自己离乡多年,几日前回来才知祖坟被人刨了。有好心人告诉自己,正是古家庄子的小五子将自己祖坟刨去,将那棺盖做了木桥桥板,悲痛之余将剩下的棺木背回家中,还请官府的人为他做主。

    “大胆!我明明看到你夜半三更将那棺盖钉到木桥上,你卸下来的木桥桥板,如今就掩埋在桥底的软泥里。”谢尊的口供是最有力的证据,厉言省去了很多力气,只看着那人嘴巴一张一合的甚是滑稽。

    “小的,小的冤枉啊。”那人愣住,随即便又哭天抢地嚎哭起来,边哭边想办法。“小的有罪,但小的确实见着古家小五子将棺盖钉到桥板上,又见着他将那棺盖换了下来,用另一块普通木板换了上去。小的见小五子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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