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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状师相公+番外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银牌推荐vip2013.5.19完结,宅斗)-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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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算是初次与女人这般亲近,厉言只觉得浑身燥热,上面下面都火烧起来。
  “你怎这般热了,是不是发病了。”闹了风寒可不是小事,好在日头大好,两人身上的衣衫都已经被晒干,但绮梦还是生怕厉言风寒。
  
  “无事,我好着呢。”厉言一张嘴,这才发现自己嘴巴上湿湿的,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绮梦也觉得不对劲,低头看去时,只见厉言鼻孔穿血,已经流到下巴处,直滴到脚前。 



  第四十四章打死不认

  绮梦紧张起来;忙蠕动了身子说道:“你快放我下来;你流血了;快止血啊。”
  “我无事,我好着呢。”厉言逞能;心道无非就是身上有些破口;那也是在河里被石头刮伤的;大男人这点伤还是不成问题的。
  
  “你流鼻血呢;快止血。”绮梦说着便伸手捂住厉言的鼻子;猜想着是不是方才那一颠才导致厉言这般燥热,却又不好意思确定。
  厉言此时也发现了鼻血事件,脑子嗡地一声响;生怕绮梦发现自己那点小心思;忙说:“不妨事;我方才撞到了。”
  
  厉言说完又觉得这谎言太不真实,遇到绮梦之后根本未撞到什么,若说是之前撞到的,那这发作也晚了些。
  “是在河里撞到的。”厉言说完又补了一句。“撞到胸口了,是,是内伤,不是别的,真的不是别的。”
  
  “内伤,哦,是是,我在河里也撞到石头了。”绮梦心想如此说法最好,免得两人都尴尬。
  “伤到哪里了吗?”厉言作势便要放下绮梦查看,这一磨蹭,那两团软肉更加被挤压变形地划过自己的后背。
  
  厉言浑身一个激灵,待将绮梦稳稳放到地上后,早已是满脸的血迹。
  绮梦吓得赶忙拿自己的袖子为其擦拭,顾不得方才的尴尬和不安。
  
  厉言心头一动,不自觉地伸手抓住了绮梦的腕子,两人一愣,随即又都放开手。
  滞了一会儿,厉言猛地站起身跑到河边洗去鼻血,这才扭扭捏捏地走了回来。
  
  “我这是内伤,很重的内伤,平时看不出的。”厉言试图挽回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印象。
  “恩。”绮梦心道说过一次就罢了,再说就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只好敷衍着点点头。
  
  见绮梦好像不是很信服,厉言急忙又说道:“真的,我小时候爬树,从树顶掉了下来,掉了,掉了十次。”厉言为了增加自己说法的可能性,胡乱编着。
  绮梦心想厉家大少爷是何等身份,儿时出门或是在家,身边都不会少了十个人伺候着,怎会叫小小年纪的孩童爬树,还跌了十次,真是连撒谎都不会。
  
  见绮梦仍旧不是很信服,厉言急了,没了往日里运筹帷幄的心境,平生第一次有些紧张。“我还曾掉进井里,就,就摔伤了,小时候请了大夫医治,还是落下病根,这在河里又撞了几下,所以是内伤发作。不过无事的,死不了。”
  绮梦见厉言慌了,只好配合着作出信服的样子,问道:“那可要注意些,莫再,莫再伤到了。”
  
  厉言放下心来,见自己的说法得到认可,寻思着她应该不会以为自己是个登徒子了。
  “接着走吧,我们天黑前最好找到人家,不然就麻烦了。”厉言说着去扶绮梦,想起少不得还要背着她,便又是期待又是紧张起来。
  
  “我自己走吧,你也累得不轻。”绮梦不想再有那尴尬的事情发生,便扶着厉言的胳膊站起身,试着走了两步。
  厉言也觉得有些尴尬,便扶着绮梦走起来。
  
  绮梦身子比较强健,虽有功夫在身,但在河里泡了那么久,又被刮伤了,还是有些虚弱,行走起来便慢了许多。
  两人走了一会儿,绮梦的脚便跟不上厉言的步伐了。
  
  “我自己走。”绮梦见厉言又拉过自己,欲放到背上,便说道。
  “莫闹了,我们得快些找到人家,不然饿死冻死在这外面也是有的。”厉言不顾绮梦的挣扎,将她又背到背上。
  
  柔软触及自己的后背的感觉很是美好,厉言短暂的失神之后便稳稳缚住了她的臀腿,疾步往前走。
  绮梦心怦怦直跳,尽量将自己的前胸弓起,然厉言脚下的路很是不平坦,深一脚浅一脚的,以至于背上的绮梦也是微微摇晃起来,那胸前的软肉更是忽近忽远地挑逗着他的后背。
  
  两人都有些脸红,但都默不作声,许久,绮梦索性彻底趴在他的背上,免得不停地触及着那里,更是尴尬。
  微微的血腥味又在鼻腔里泛起,厉言猛地抽了回去,只觉得浑身热了起来。天越来越暗,也越来越冷,厉言却浑身暖暖,也许是走的热了,也许是心情所致,总之还算是很美好。
  
  夜幕降临,没有如厉言预想的那般找到人家,两人无法,便寻了一处茂密的树下坐着,靠着粗大的树干,可以遮蔽些冷风。
  盛夏已过,夜晚的气候微冷,绮梦虽然穿着厉言的外衫,还是感觉到从内而外的寒气。
  
  “过来吧,靠在一起暖和些。”厉言见绮梦裹紧了衣衫仍旧冻得直哆嗦,便清清嗓子说道。
  “不必了,如此还好。”绮梦还想着白日里那事,怕厉言再有什么悸动,本来就受了伤,再留些血出来可就不妥了。
  
  厉言听了也就没做声,仍旧靠着树干数星星。回想起自己以前的生活,忽然觉得此时才是最轻松愉快的。
  天黑前捡了几枚野果果腹,又喝了些河水,两人倒是不饿,就是有些冷。听着哗哗的河水声,厉言忽然有种不想回家的感觉,如果能永远和她在一起,只要不让她挨饿受冻,就这么着走着玩着,也是件不错的事。
  
  绮梦仍旧冷得睡不着,翻了几次又觉得树干硬得后背生疼。
  “你做什么!”绮梦猛地被厉言抱在怀里,挣扎两下也没有任何效果。
  
  “别动,我可不想你得了风寒命不久矣。”厉言强制她靠在自己怀里,男子特有的体温透过衣衫温暖着绮梦冷冰冰的身子,舒服得让她舍不得离开。
  “事出有因,你我又是同窗,我日后不会赖着你的。”绮梦说道。
  
  厉言手臂微微一僵,说道:“我害怕你赖着我?放心,大不了我收了你。”
  绮梦没再说话,就当他是玩笑,厉言却有些丧气。心道这是个情窦初开的姑娘,怎一点羞涩的意思都无,要么是个久经情场的老手,要么就是彻底对自己没有意思。
  
  厉言有些失望,但能抱着她便很快忘记了这事。心想她没有拒绝自己的好意,就说明还是有希望的。
  “明儿一早我们继续走,我寻思着明天怎么着也能找到人了,起码也会碰到打猎的,这片应是有人捕猎的。”厉言说着,忽然听到微微的鼾声。绮梦睡过去了,他却激动得没了睡意。
  
  手臂酸麻,厉言仍不敢动弹一下,生怕吵醒了她,她又不老老实实呆在自己怀里。
  他宁愿绮梦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睡着。
  
  迷迷糊糊听着风吹过树林的声音,不一会儿厉言也进入了梦乡。
  梦中的绮梦睡在温暖的被窝里,屋内的熏炉里燃着沁人心脾的香,如坠云端。
  
  猛地被一声咳嗽吵醒,绮梦才发现自己仍被厉言搂在怀里,天微微有些发凉,两人头发上带着露珠,湿漉漉的。
  绮梦急忙起身,却被厉言紧紧抱住。“再睡一会儿,待天亮了再走,日头还未出来。”
  
  “那我自己睡,不碍着你了。”绮梦不好意思起来,虽说事出有急,但这么被一个男人抱了一夜也是不妥。想想昨晚还是有些唐突,若是再来一次的话,自己肯定不会做这等事,就算冻得睡不着觉也不会。
  “你冻得直打哆嗦,我怕你染了风寒。”见绮梦有些拘谨地收回身子,厉言解释道。
  
  绮梦没再说话,厉言也有些悻悻的,两人继续走着。
  越往前走越是林木茂密,河道也渐渐地收拢起来,直到汇成了一人宽的浅水。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两人渐渐地走不动了。
  
  “有人。”厉言将绮梦拉住,示意其躲到林木后面。“你躲起来,我去交涉,万一是个坏人,发现你一个女子会更危险。”
  若是遇到男人,顶多打劫,没有银子最多被揍一顿。若是有女子,万一对方是个歹人,那就不简单了。
  
  绮梦知道厉言的意思,便躲到树后。
  那人走近了,是个樵夫。砍柴的人进山就是一天,身上定会带着干粮之类的。两人已经饿得无力,首要便是要些吃的。
  
  “这位大哥,小弟有上好玉佩一枚,愿与你的干粮交换。这玉佩去当了少说也值个几百两,如何?”厉言说得不卑不亢,好像给了对方一个天大的便宜似的。
  “这么金贵的东西为何与我换干粮,别以为我们山里人好骗,定是假的,或者是赃物,我不换。”那樵夫往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看着厉言,仿佛这就是个无耻的大骗子。
  
  “因我误入此地,身上没带银子,所以不得不以此相换。”厉言耐着性子解释,那樵夫却一脸的不信,歪着头警惕地看着他。
  “看你这衣着,怎会误入这鬼地方,定是有诈。”那樵夫说着便要往前走,不去理会厉言。
  
  “那你去县里报个信,就说厉家的大少爷在此地,或者带我走出这里,届时定会奉上千两白银作为酬谢。”厉言急了,心道这里半天不见个人影,好容易遇上个人,绝对不能叫他走了。
  “厉家大少爷?就是那个黑心状师?你骗谁呢,人说他长得像驴似的,人丑心黑,你好好的冒充他作甚。若你真是那个黑心状师,我更不会帮你了。”那樵夫上下打量了厉言,有些不信。
  
  “那状师害过你?”厉言不悦,心说这是谁传言的,将自己说成那副模样。
  “没有,但我们村都恨他,他帮着李老爷抢走了瘸小六的祖田,他不是好人,他早晚断子绝孙。”樵夫说得义。 




  第四十五章秀才遇兵
  厉言脸上的肉抽动了两下;决定不再以真实身份示人。“在下真是有所不知;还道那状师有些名气;便想着借用了身份,这样吧;你带我出去;到徐家;徐家知道吧;届时也会给你千两酬银。”
  “不去;村里口的桥被冲断了,也没钱修,左右无人出村;也就那么撂着;没人去管;我帮不了你。”樵夫不想做这买卖,一是不相信厉言的话,二是觉得千两白银离自己太遥远,这辈子想都没想过。
  
  “总得出村,不然憋在此处不走出去,一辈子都受穷,你看朝廷为何修官道,不就是为了往来便利吗。”厉言耐心地劝解着,希望能凭借自己机辩之才说服对方。
  那樵夫完全不放在心上,心想桥断了更好,如此的话衙门下来收租的衙役就过不来了。
  
  厉言还要再说什么,树后的绮梦早就忍不住了,走出来对着那个樵夫说道:“这位大哥,求你好心舍些干粮,我二人已经两天未进食了。你推三阻四的,莫不是要见死不救?看大哥一副憨厚样子,没想到这般心狠之人。”
  厉言见绮梦走出来,赶忙将她拉到自己身后,生怕这未开化之地的人生那邪念。
  
  樵夫听了二话没说便拿出自己的干粮,对着厉言说:“你怎么不早说,你应该早说的,你为何不早说?你应该早说的。”
  厉言僵着脸,胸口憋着一口气,心道自己向来以洞察人心和诡辩为强,没想到说破了嘴也说不动这樵夫,倒是绮梦一句话便要来了干粮。
  
  绮梦接过干粮便急忙吞咽起来,边吃边跟那樵夫拉家常。“这位大哥真是好人,敢问此地乃何处?我二人从河的上游下来,一路都看不到半个人影。”
  绮梦不似别人的大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矜持拘束,本就爽快的人,此时与这樵夫打起交道来也不觉不自然。
  
  倒是厉言这个男子,将这简单的樵夫想得复杂了,开始的时候,以利诱以理动,都不及绮梦最原始的攀谈。
  “这位小娘子,跟你相公日后可莫乱跑了,这附近早些年不太平,近来倒是好多了,可也保不齐有野兽毒蛇之类的,我们上山砍柴的都得加倍小心了。”樵夫嘿嘿笑着,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
  
  “大哥说的是,可你知道我俩该如何出去吗?”绮梦吃饱了,从未吃过这么美味的干粮。
  “那桥断了,我们村子的人也好久没出去了,小娘子不如先随我回村里,我们村里张老娘是个无儿无女的,你俩就住她那里吧,待桥修好了再走。”樵夫想了想,终于想出了对两人来说最好的办法。
  
  “这位大哥真是好心人,还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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