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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的声音。
只是在传授副本打法之余,铃铛儿还是会开玩笑地叫叶朗老公,这两个字听上去跟看起来又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叶朗每次听到一个陌生男人叫自己老公就会有说不出的违和感。
如果说,最初的铃铛儿是叶朗胁迫留下的契约老婆,之后是不断给叶朗惹事生非还整天对着他犯花痴的缠人精,那么如今,连叶朗自己也不得不承认,铃铛儿已成为他不可或缺的战友。
另一方面,在三次元中,一年一度的大学城体育祭如火如荼地举行,叶朗的训练更紧密了,下午只要没有课,他就泡在游泳馆。徐贤从小就是叶朗游泳的忠实粉丝,只要是有叶朗参加的比赛,他绝对会到场助威,身边还跟着上次内选赛时一起来过的白砻。
这天是游泳比赛的校际预选赛,现场来了不少观众,徐贤一如既往地在岸边给叶朗看包,还顺便帮叶朗接了个电话。
叶朗顺利通过预选赛,去找徐贤拿钥匙,左右打量了一下,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室友怎么没来?”
徐贤嘴巴张了又张,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问过他了,他说他不想见水。”
叶朗有些失望。
徐贤与白砻互视了一眼,“那个,过两天在军校举行篮球决赛,我和白砻去看比赛,你要不要同去?”
篮球决赛就在游泳决赛的前一天,叶朗拿不准是去看比赛还是留下来训练。
“……羊羊他也会去。”徐贤补充道。
叶朗点头,“好。”
白砻斜睨着叶朗离去的背影,“你确定你发小是直的?”
徐贤完全不知该说些什么。
白砻冷笑一声,“直人他会在手机里存凌扬的照片?”
徐贤真心不是要故意偷看,主要是叶朗那个手机在待机时很容易点到相册键,徐贤只是帮对方接个电话而已,谁知一不小心就放上了幻灯片。
“我……他……”徐贤突然觉得自己的世界观有点被颠覆,“要是他真的……你会……?”
“只要是凌扬看中的人,就算对方是钛合金的直人,我也会帮他掰弯了。”
徐贤彻底无语了,“怎么听上去你才是对羊羊感兴趣的那个人?”
白砻摇头,“这是我欠他的。”
39、。39儿时梦想飞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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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哈哈哈老子会用代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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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SB教我的,再也不怕IP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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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以后树洞的时候没人知道你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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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祭的篮球决赛在周六上午九点举行,叶朗八点整来到徐贤家时,凌扬的房门还紧闭着。
徐贤无奈摊手,“羊羊还在睡,他是睡神转世来的,只要没有早餐蹭他能睡到十点,你去叫他好了,不然今天别想走。”
徐贤回到自己屋讲电话,叶朗去敲凌扬的门,反复敲了几遍都没有动静,大家都是男生,叶朗没想那么多,索性推开门。
徐贤突然想起一件事,从隔壁房间探出头来,“对了,你别进他屋,羊羊他有……”
他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见叶朗迅速地关上门,神情尴尬。
徐贤嘴角一抽,挣扎着说完下半句,“……裸睡的习惯,他说这样比较亲近大自然……”
叶朗低下头,对此不发表意见。
徐贤顿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还是我去叫吧。”
他对着手机说了几句,挂了电话再次推开凌扬的房门。
在见到眼前的光景之后他闭了闭眼睛,以后要好好教育羊羊,被子是用来盖的,不是用来卷成一团抱着睡的。
走近后徐贤也见到了叶朗上次提到的凌扬后背的伤,很长的一道不规则疤痕,虽然已经彻底愈合了,但可以想象得出当时情况一定很凶险,难怪凌扬后来会晕水。
凌扬极不情愿地被徐贤从床上拎起来,蔫蔫地从房间里走出来后见到叶朗,精神一下子振奋了许多,高兴地打了声招呼。
叶朗有些不自然地把头偏到一边,似乎想起了什么不该想的事情。等三个人来到比赛现场时,篮球馆里已经坐满了人,还有不少人因为没有座位挤在过道和球馆后排。
不过白砻不知怎么神通广大地在第一排搞到了四个视野最好的位置,徐贤他们就座的时候,都能感受到来自背后无数道视线的洗礼。
比赛还没有开始,现场气氛已经很热烈,有不明团体在坐庄开赌局,爱凑热闹的凌扬见了也要上去押一注。
“他们在赌谁输谁赢?”徐贤问。
凌扬笑得有些小邪恶,“赌在第几节打起来。”
钱唐和络明的球风均以彪悍著称,只要遇到就准没好事,几乎年年决赛都会起冲撞,技术犯规都是轻的,最严重的一次把上前调停的裁判都打进了医院,双双被取消资格。
“你押得什么?”白砻凑过来问。
“我押他们打不起来,这可是个大冷门,要是中了我就发了,”说罢他还转头问叶朗,“朗哥要不要跟?一本万利哦。”
叶朗想了一下,把钱包掏给他,凌扬也不客气地抽出一张票子,“放心,有小白龙在这,不会让你亏到的。”
白砻点点头,“这个好说。”
果然比赛从一开始双方就私底下小动作不断,肢体接触一再升级,因为碰撞太多,裁判只能睁一眼闭一眼,否则这球就没法打了。徐贤在观众席上看着,觉得凌扬这钱肯定是要白扔了。
军校的人专职练打人的,在动手方面显然更高明一些,表面不露声色暗地使绊子的功夫格外纯熟,防守时胳膊肘一拐专攻敌人要害。
暴暴龙被军校某球员一肘击中腹部,气得上去就推了对方一把,裁判立即吹了个技术犯规,戚风上前把即将暴怒的暴暴龙拦下,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这才稳住局面。
军校的几个人见状彼此交流了一下眼神,确定了突破点,之后各种阴招都往暴暴龙身上使,在一次跳起争球时,军校两个球员同时用身体攻击暴暴龙,竟然把他撞飞出去。
一贯冷静的戚风见状怒火中烧,一把揪住肇事者球服的领口,对方也立刻如法炮制,军校诸人早就等这一刻,集体围了上去,体院的人当然也不甘示弱,挺身而出,冲突一触即发。
观众席上顿时嘘声一片,尤其是押第一小节出事的人更是带头激烈起哄,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白色的身影从三米高的观众台一跃而下,一个法师闪现窜到针锋相对的二人跟前,一手一个同时扣住了双方手腕。
两个人都被这突然杀出的程咬金吓了一跳,军校的人刚想给来人点颜色看看,扭头一看是他,拳头顿时僵在半空。
“好好比赛,打什么架嘛,”白砻苦口婆心地劝道。
“是他们先动手的,”军校的人不甘心地指着戚风。
白砻双手一松,后退一步,微微垂下头用食指蹭了蹭鼻尖。
军校的人立刻不言语了。
戚风见状也撒了手,转去关心暴暴龙的伤势。
本来都已经准备逃跑的裁判这时才战战兢兢地吹了哨,“你你你,观众怎么能跑到场地上来呢?”
白砻嘻嘻一笑,“我是他们的狂热粉丝,就想上来要个签名,这就回去。”
白砻跑回去,垂直起跃,扒住观众台边缘踩着墙面蹭蹭两步蹬了上去,跳回到座位上。
翻墙是军校的基础训练之一,在场的本校生倒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外校的学生都被方才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凌扬头也不抬地在数钱,似乎对这种事司空见惯,“看到没,这就是钱唐一霸的威力。”
徐贤一脸的崇拜,饶是叶朗都有些意外,从外表上看,白砻实在只像个文人。
“可惜是王八的八。”凌扬接着奸笑道。
白砻微微垂下头,食指蹭了蹭鼻尖,凌扬立即住了嘴,敛了笑,一副我什么都没说过你什么都没听到的模样。
暴暴龙摔倒时脚踝扭伤,已经不能参加后续的比赛,他憋气地坐回到场边休息区,就在凌扬等人斜下方不远的位置。
都是一个帮里的成员,凌扬当然要展现一下他的兄弟爱,他探出头去,“哟!暴暴龙!”
暴暴龙本来就心情烦躁,抬头一见是他,火了,“怎么走到哪都能看到你?”
凌扬咧嘴一乐,“嘿,请叫我羊宝哥!”
被白砻这么一搅局,接下来军校的人在小动作上收敛了许多,体院的自然也就认真投入比赛,双方越打越精彩,比分咬得死紧,观众们纷纷表示不虚此行,就是赌金没有收回来有些惋惜。
体院损失了一名主力,虽然替补也很强力,但最后还是以两分惜败,钱唐军校拿到了冠军,主场优势顿时体现出来,观众席上响起了嘹亮的军歌。
凌扬被震得耳朵疼,一拉身边的叶朗,“走我们去逛逛。”
徐贤脚一抬也打算跟过去,被白砻一把捞回来,“跟什么跟,留下来唱军歌。”
徐贤:“……”
凌扬带着叶朗轻车熟路地在军校里穿来穿去,叶朗甚是惊奇。
“你对这里很熟?”“嗯,大一的时候经常来玩儿。”
“这儿不是封闭管理吗?”
“你把小白龙的照片贴脑门上,就是进军械库都没人拦你。”
叶朗跟着凌扬来到一处不知是做什么的训练场,有许多他没见过的古怪器械。
“这里是什么地方?”
“飞行员训练基地,大一在这里做基础练习,大二了才能去外地的分校上机,湖朔是丘陵,没那么大平地儿供他们折腾。”
“你好像对这个很了解?”
凌扬跳上一个巨大的转轮,双手撑开抓住转轮的栏杆,“来转我。”
叶朗走到转轮侧面,用了一半的力向下摇动转轮。
“再快点没关系。”
转轮的速度加快了,凌扬整个人都随着转轮在垂直面上360度高速旋转了起来,口里还发出兴奋的呼声。
叶朗光看着都有些眼晕,“这么转你不会晕?”
凌扬逐渐停了下来,“刚开始的确会,练多了就不会。”
“你练这个做什么?”
“这是做飞行员的基本要求,上天了比这个转得还多呢,我从小就练,啊,还有这个。”
凌扬又摆出一个很古怪的姿势,原地飞速地旋转,这个动作叶朗也看过,足球队训练的时候有时会用到它来训练球员的平衡能力,只是叶朗从没见过哪个人转得像凌扬这么快。
叶朗记得高中时看校足球队队员做这个训练的时候,都是两两一组,一个人转得时候,另一个人在旁边保护,因此凌扬停下来的时候,叶朗下意识地扶了对方一把。
“咦?你也知道?”凌扬停得倒是很稳,“这个动作很危险,一般转的时候身边必须有人看着,不然容易磕破头。”
说完他撩起额头上的流海,“看,我就磕破过。”
叶朗定睛瞅过去,凌扬额角处是有小指盖那么大一丁点不明显的印记,因为年代久远,几乎恢复得跟周围的肤色一样,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出来。
“你受的伤还真多。”光叶朗知道的就有三处。
“可能因为我是疤痕性皮肤?”凌扬想到这个问题也很苦恼,“难看死了,想去也去不掉。”
“男孩子身上有点伤没什么的。”叶朗突然想起那个让凌扬不愿意进公共浴室的理由,看来对方真得对自己身上有疤很在意。
“噗,这都是糙老爷们的想法。”作为一个精致GAY,身体上有瑕疵简直就是凌扬难以启齿的污点!当然这些叶朗可不会懂。
叶朗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练这么多,就是为了当飞行员?那为什么最后没有当?”
钱唐是空军管制的军校,校园里随处可见各式各样的飞机模型,上次徐贤来的时候是晚上,不如白天看得这么清楚,此刻他正停留在一个二战时期的老式战斗机模型前,低头阅读石碑上刻的说明文字。
“你上次说,羊羊他体检没过,不是因为他晕飞机?”
白砻一声嗤笑,“你问他一百次,他能有一百种借口回答你,没有一个重复的,但也没有一个是真的。”
“那真实理由是什么?”
“你猜不出来吗?”白砻走到石碑前,伸出指头状似无心地擦拭石缝里的灰尘,“空飞的体检是很苛刻的,不仅身体要健康,素质要过硬,就连体表也要求绝对得完美,即使一丁点的瑕疵都不允许存在。”
“凌扬?”
凌扬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一回神,“啊,不好意思,我又走神了吗?”
“你还好吧?”叶朗关切地问。
他摇头,“我没事,刚才说到哪儿?”
“说到你为什么没有当飞行员。”
“哦,那个啊,”凌扬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儿时梦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