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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枪王-第4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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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什么人吗?”

“老伴,还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大女儿已经出嫁,三个儿子到了婚配年龄,还没有娶媳妇,女儿是最小的…”老头子说到子女,脸上没有自豪,反而忧愁之色更浓。

“自己有田地吗?”张一平又问。

“没有,这周围的田地都是财主家的,我们只是佃农,要交很高的田租…苦累一年下来,还不够吃的,要靠近打点猎,捕点鱼,挖一点野菜…”

“去远东吧,离这里不远的地方,你们过去的话就可以每户分到五十亩地给你们耕种,你家里有三个儿子,可以分到一百五十亩,都是连成一片的,只要你们肯努力。最迟明年,你们就可以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再也不用挖野菜了…”石尉兰急迫地说道。

老头子一听就吃一惊,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煞白。“你害怕什么呀,老大爷?”石尉兰问。

“怎么会不害怕呀,长官哪,听说那里打仗打得紧,天天死人呀,那些俄国毛子会把我们杀来吃掉的。”

“胡说八道!是谁散布的这种谣言啊?”

“前天村长在村民大会上说的。不知道他是听说的,还是收到了什么公文,说远东那边俄国毛子可凶了,领着一帮哈萨克骑兵,国防军都吃了亏本,先期过去种田的人,全都被杀光了,身上的肉被扒下来吃掉,骨头用来煮汤喝掉,因为那里一毛不拔,没有粮食呀!”

“胡说八道,什么狗屁的村长呀!”石尉兰怒道,他匆匆地看了张一平一眼,张一平正用牙齿咬住一根草茎,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发他的爆炸脾气。而是细声慢语地问道:“刘财主他是怎么说的?”

老头子说道:“主家说,要去远东种田的,咱们不拦他,可是如果去到那边,弄不成又回来的话,到时他的那份田就租给别人种啦…这很正常啦,难道人家会把田丢荒了,等着你吃回头草,重新租种不成?再说,说算能等你回来,时令也不等人,等你回来,早过了耕种时节了…“

“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长官?”老头子问道。

“是这个理论…”张一平说道。

张一平还想打听点儿什么,但是旁边的一只健壮的秃头公牛,忽然向前面一冲,跳起来,趴到一头小母牛身上,把它一下子压倒在地上。

“这蠢货,会把小母牛压死的!”老头子惊叫一声,撒腿向畜群奔去;象他这把年纪,竟跑得这么快,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一边跑着嘴里还在喊:“死不要脸的鬼东西,竟想搞小牛……你这货色,顶多也搞搞老母牛,快滚,滚滚滚…“

石尉兰看着觉得有趣,竟然呵呵呵呵地笑了起来,说道:“这老牛的性子,还真它娘的喜欢嫩的…这鬼东西!不把小牛压死也会把它搞死…“

张一平站在那里,不安地瞅着被压到地上的瘦弱的小母牛,石尉兰一见,知道自己失态,连忙说道:“刘老财真可恶,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竟然散布谣言,破坏国家的移民政策…“

“你说说,刘老财怎么就可恶了?”张一平不动声色地问道。

“这里的土地都是他的,这里有农民都是他的佃农,如果跑到远东去了,谁还给他们种地,没有人给种地,他没有佃租收入,他还怎么做老财呢,难道要他们自己动手耕种…他一定跟那个村长串通好的,目的是不让佃农迁移。真他娘的可恶,为了一已私利,破坏国家的政策。”

“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处置这个可恶的刘老财?“张一平问。

”那还用说,一枪崩了,然后把他的土地分给农民,就像在法国那样,进行一次分田分地的土地改革。”(未完待续。。)

第623章 苦大仇深

石尉兰说:把那些地主老财一枪崩了,然后把土地平均分给佃民,就像在法国那样,进行一次分田分地的土地改革。

张一平刮了他一眼,骂道:“你也不动动脑子,人家是地主老财,那你家里呢?你家里老爷子是不是地主老财?把你家老爷子也一枪崩了?”

石尉兰分辨道:“咱家虽然买了地,但也就十亩八亩,就算这两年托总司令的福,挣了一点钱,但是在我们老家,就算有钱也很难买到田地,好田好地都给地主老财们霸占去了。

我家的十亩八亩地,我家老爷子一个人都能种得过来,老爷子经常说:田要亲耕种,子要亲生…他这样老实巴交的人,哪算不得上地主老财呀!更加没有盘剥佃农,咱们庄稼人出身,几辈子都是苦命人,如果不是穷苦,也不会飘洋过海到法国去打工,受那份洋气…

何况,咱都是知恩图报的人,…我家老爷子更是,去年回家住地出几天,老爷子每天都要教育我一遍,叫我不要忘了做人的本分,不要忘记总司令的大恩大德,所以,只要是政府的政策,老爷子一定会无条件支持,因为他知道,支持国家的政策就是报答总司令您的大恩大德…”

石尉兰眼眶里有点红润了,“我们中**团的十五万兄弟和他们的家属受总司令的大恩,绝对不会抹黑政府…因为抹黑政府就等于打自己的嘴巴呀…”

“你家老爷子没有,保不准十五万兄弟的家里没有这样的人。”张一平说道,“别说自己的兄弟。这天底下的地主老财。哪个不贪心的?谁不担心自己的佃户流失。佃户流失必定造成田租减少,严重的没有人愿意给他们耕种,他们最后要不自己动手,要不就破产…”张一平说道。

“这些地主老财,就是靠压榨佃农的血汗过腐烂的生活,置佃农于水深火热之中不顾。这些人就应该像在法国一样,将他们通通打倒。。。”石尉兰咬牙切齿道。

张一平反而非常平静,“我在回国的时候就已经说过。我们在法国搞的那一套不会弄到中国来。地主老财剥削是正常的,要是你家老爷子家里有几百亩好田,也一样…别跟我说那些什么屁话,这是人的本性使然…在我们十五万兄弟之中,我相信也有不少人回到家乡后,横行霸道的事也不会少干…”

“这个…”石尉兰不知所措地说道:“我们兄弟每年的收入已经不少了,枪王集团也有他们的股份,如果再这样的话,如果对得起总司令?我建议下一个内部条例,让兄弟们约束一下自己的亲属。不得为作非为…若是有违背的,严惩不贷!”

石尉兰说道:“干脆就成立一个枪手俱乐部。就像欧美等**队的军官俱乐部一样,让所有的兄弟都成为会员,这样方便管理,也便于约束他们…你看怎么样?总司令?”

“好是好,只是我担心这个俱乐部的势力太大,尾大不掉…”张一平皱着眉头说道,中**队由枪手组成,而最初从欧洲回来的十五万枪手,基本了构成了整个国防军的架构,军队中班长以上的绝大部分军官都由他们担任,而且随着新生的枪手成长起来,他们也会加入这个枪手俱乐部。这样的一群人组成的一个庞大的组织,对这个社会的影响力绝对比任何政党都大。

没有人知道,这样的一个组织带给整个国家的是祸还是福。

不过,事实上这个组织已经存在,整个枪王集团将这些人的利益整合在一起,而一整套的枪手等级制度,也把整个军队的枪手紧紧团结在以枪王为首的枪手集团当中。

石尉兰的这个建议,只不过将这个组织更加明朗化,更加制度化而已。

“这事体太大,回京以后再慢慢讨论,我们现在先解决这个刘老财的事情再说,这件事情既然被我们碰到了,就不能不管。”张一平说道。

“咱们来一个杀鸡儆猴,给全国那些无良的地主们看一下,什么是雷霆万钧的手段,让他们不知道感恩戴德…”石尉兰森严地说道。

张一平微笑了一下,他是非常清醒的,并没有像石尉兰那样激动,说道:“事归一事,地主剥削佃农这事在法律上很难说得清,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建立在你情我愿的契约上面,契约是受法律保护的,从这点上来说,地主剥削佃农是受法律保护的。

另外,地主的田产是私人的财产,私人财产受到法律的保护,这也是我们国家的立法的基本精神,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就是我们自己也不行…”

“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地主老财,法律还保护他们?这还有没有天理了!”石尉兰叫道。

“法律保护每一个,今天保护刘老财,下一个需要保护的可能就是你,或者是我…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维护法律的尊严的原因,推翻一个法律很容易,但是要重新建立起来就很困难了…”张一平说道。

石尉兰连忙把这句话记在心里,虽然他还不是太过懂,但是凭感觉知道这是一句很有道理的话,接着又问,“那么我们应该如何惩治这个刘老财呢?”

“先去看看再说…”张一平说道,“起码给他安一个造谣惑众的罪名,让他身败名裂…”

那边,放牛老头子已经将企图施暴的公牛赶走,把小母牛完好地救出来,张一平才走过去,说道:“老大爷,你主家刘老财现在哪里,我想见一见他。”

“你们找主家干什么?”老头子警惕地说道。

“刘老财是这一带有名的老财,慕名而已,想见识见识。都新社会了嘛。部队要和老百姓亲近亲近…”张一平说道。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站在旁边的一头漂亮的小牛,小牛不住地摇晃着宽脑门儿的大脑袋。它颈下的垂肉一直耷拉到膝盖,强健有力的细长身体绷得笔直,象琴弦一样,四条小短腿象柱子一样插到松软的土地里。

张一平不由自主地欣赏着这头漂亮的小牛,用目光抚摸着它那带绛黄斑点的红色毛皮,由衷地赞着:“这牛犊子真不赖,老大爷真会养牛呀。记得咱家里也养过牛,但是比起这头牛来,真是差得太远了,我们那儿的种牛个儿太小啦。”

“这个自然,这牛犊子长大后是用来配种的种牛,你看,媳妇都给它找好了,就是这头小母牛…”放牛的老头子,开心地说道,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满脸的皱纹活络了起来。

“刘老财当然就住在刘家庄里了…离这里不远,一问人就知道…”放牛的老头子笑着说道。

张一平告辞了这个放牛的老人。向刘家庄走去,路边走一支部队,唱着歌曲:

“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背负着民族的希望;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我们是人民的子弟;我们是人民的武装;从无畏惧;绝不屈服;英勇战斗…”

待这批部队走过之后,身后的石尉兰的警卫都不约而同地哼了起来,大家心情愉快地向刘家庄走去。

走了几里路,在路上遇见了一个从刘家庄出来的农民,他和婆娘赶着一辆牛车到镇里去,张一平探问了他一番,开始是正常地回答,但是当问到刘老财在没在家的时候,他的脸色变得有一点不自然了。

“我们这位兄弟是刘老财的远房亲戚,来看看他!“张一平指着石尉兰说道。

那人的眼光里现出了一些矛盾的神情,说道:“在家呢,昨天才刚刚回来,开着一辆洋车,可气派了…”

这人刚刚说几句,他的婆娘连忙拉他的衣角,两个用当地的土话争吵了起来,于是这人连忙赶车走了。

张一平走到刘家庄外面的时候,天下起了蒙蒙细雨来了。天色阴暗。只是从东方的黑云缝里露出一线阳光斜照的青色的山峰。

雨不是很大,大家都急忙走了两步,在刘家庄的门楼下面避雨,石尉兰憋到现在才埋怨地说道:“咱们什么时候成了刘老财的远房亲戚了,这样为富不仁的老财主,鬼才做他的亲戚呢?”

“刚才是你是刘老财的亲戚,不是我们。”张一平说道。

“要是在法国,那刘老财就是反革命,反革命的亲戚也是反革命,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石尉兰嘟囔着说道。

“咱们中国从此没有革命,更加没有反革命,要革就革洋人的命,美国人的命,日本人的命、英国人法国人俄国人的命,就是不能够革自己人的命…”

风大了一点,雨也大了起来,风夹着细细的雨点在狭窄、无人的小巷子上盘旋飞舞。

张一平只好借着屋檐向村里走去,村子有几十户人家,在山村最后面的地方,有一座相对宏伟的青砖碧瓦的大院,不用说也是刘老财的院子了。

路过一个农家小院的时候,一个老大娘把头伸出门外,叫了一通,一个老头光着脚,没戴帽子,**着上身从小巷的那边跑过来,见到张一平一行人,不由地一愣,叫道:“各位长官,山野粗鄙,你们来这里作甚?”

话刚刚说完,那个老婆子一手把他扯了进去,骂道:“关你甚事,要你多嘴,岂不知祸从口出吗?”

张一平正在奇怪,不过也没有在意,怎么也会会跟农村妇女一般见识,不过路过几个屋子的门前,屋里的老百姓好像得到预先的警告似的,一看到张一平的警卫战士走近,立刻就把门差得严严实实的,都躲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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