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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大哥原本以为不管黑神军怎么说,真正掌控这个国家的依然是黑神军,但实在是出乎意料,人家黑神军真是说话算话,一点都不插手。
这样一来,大哥们的劲头就更足了。
前方,大哥们的代表在跟荷兰鬼子和印尼猴子斗智斗勇,而在这儿,杜公馆,大哥们筹划着他们无比美妙的未来。
大哥们全都雄心勃勃。
他们不仅要建立自己的国家,更要控制整个东南亚的地下世界,进而进军全世界。
一九五零年五月十七日,在荷兰的第三大城市海牙,荷兰与以哈达为首的印度尼西亚共和国代表和印度尼西亚各傀儡邦代表、华人代表以及联合国印尼委员会的代表签订了《圆桌会议协定》。
协定规定,印度尼西亚共和国和十五个傀儡邦组成印尼联邦共和国,荷兰向该联邦共和国“移交政权”。
协定中的一个特别条款是由华人组建一个独立的国家。
任何协定都是妥协的结果。
荷兰太小,国力太弱,已经根本没有力量维持这个庞大殖民地的运转,而对印尼共和国而言,接受一个由华人组建的国家也是迫不得已。
如果不接受,那印尼联邦共和国就建立不起来,必定四分五裂,独立出去的地方会更多。
不过,还好,华人占去的八百零三个岛屿几乎都是无人居住的。
大办公室里,斯科特翻看着各类报表。
斯科特今年五十六岁,是世界上最大的报业巨头之一,他的旗下一共有《纽约时报》等十三种报纸。
翻看了一会儿,斯科特把报表合上,放在了一旁。
销售的业绩不错,其他的投资也都在赚钱,但是,斯科特的心情依旧不好,他还没有从去年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斯科特最大的爱好不是办报纸,更不是赚钱,而是收藏名画。
但是,去年七月,噩梦发生了,他的十七幅名画被盗了。
这十七幅名画,其中有八幅还是祖上传下来的,对斯科特的意义非比寻常。
斯科特正想着干点什么好呢,突然,门被撞开了,美丽的秘书小姐安妮满脸通红地闯了进来。
斯科特的脸沉了下来。
对这栋大楼里的所有人,斯科特是天,别说是斯科特的脸沉下来,就是一个眼神,也能让人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
看到斯科特沉下去的脸,安妮的整个人瞬间凝固。
“安妮小姐,发生了什么事儿?”斯科特沉声问道。
“斯科特先生……您看……”安妮手里攥着一张报纸,是刚刚出版的《纽约时报》。
报纸已经被安妮攥的皱皱巴巴了,安妮上前,把报纸铺到斯科特面前的桌面上,然后指着版面的右下角,道:“先生,您看这里。”
这是整版的分类广告版面,顺着安妮手指的地方,斯科特只看了一眼,眼珠子就差点努出来。
斯科特的鼻子几乎贴在了报纸上。
看完之后,斯科特疯了,他给气疯了。
在杜鲁门总统的大办公室里,斯科特失态了,他,暴跳如雷。
太愤怒了。
对斯科特的失态,杜鲁门总统予以了充分的理解,这一来斯科特是他竞选总统的主要捐款人,又是报业巨头;再者,他也是真的理解斯科特的心情。
斯科特丢了那么多名画,本就窝心到了极点,可是,谁能想到,中国人竟然把拍卖那批贼赃的广告做到了科斯塔旗下的《纽约时报》去了。
这也太气人了。
不一会儿,国务卿马歇尔到了,他明白了怎么回事儿,眉头就皱了起来。
“怎么了?”杜鲁门问道。
马歇尔道:“总统先生,去年,中国政府向每个建交国发出了外交照会,要求无条件收回所有流失的文物。”
杜鲁门明白了,他的脑仁又开始疼。
对黑神军,美国即便比黑神军强大无数倍,可有力没地方使,而且,不仅没地方使,还处处受制于黑神军。
中国人这是想干什么?
杜鲁门的脑仁疼,马歇尔的脑仁更痛。
看这二位的模样,斯科特也平静了下来,他知道,这已经不是他那几张画的问题了。
考麦斯苦笑,对黑神军这种活爹,即便强大如美国,也是毫无办法的。
这会儿,考麦斯开始多少理解了点,韩立洪为什么要跟他“随意”说那些话了。
美国处处遏制黑神军,不仅不和黑神军、***贸易,还不让中国加入联合国等国际组织。
对此,黑神军必然是要反击的。
但是,反击之后,要是真把美国给打疼了,黑神军又想避免美国彻底从中国抽身,于是,就有了那番“随意”的谈话。
这一次的事儿,又是黑神军发出的警告,如果美国政府继续一意孤行,不把中国纳入规则之内,那中国就会在规则之外跟美国玩。
考麦斯的脑仁也疼,他现在可以肯定,斯科特丢的那些画即便不是黑神军的人偷走的,也必然跟黑神军脱离不了关系。
黑神军狠,但也非常讲理,很明显,这件事既是针对美国政府,也是针对斯科特个人,要不,不会把广告等到《纽约时报》去。
黑神军为什么针对斯科特,考麦斯也清楚,他知道斯科特家族的历史。
斯科特家族除了是报业巨头,还是糖业巨头。
夏威夷适合种甘蔗,于是,像斯科特家族这些美国糖业巨头就从中国拐骗了大量的华工。
被拐骗到夏威夷的华工,命运极其凄惨,他们每天都至少干十四个小时的重活,还要被工头鞭打,每天不是有人被毒蛇咬死,就是有人死在工头的皮鞭下。
就在两个月前,报纸上刊登了著名画家司徒乔的一幅素描画《三个老华工》,引起了极大的反响。
司徒乔从旧金山搭乘“威尔逊总统号”回国,途经檀香山时,遇到了船上增添的这三名旅客,他们的年纪都已在70岁以上,身板宽,腰背曲,脚板大,一双粗糙的大手像块大葵叶。
初时见,他们整天紧闭双唇,呆坐在甲板上,活像三尊深棕色的石雕像。当中一位完全聋了,一位瞎了一只眼,剩下的一位不聋不瞎的,说话却结结巴巴。
这三个老华工是同一批六百华工中仅存的三人。
斯科特年轻时,曾在夏威夷管理过庄园,而奴役这批华工的那个庄园当时就是属于斯科特家族。
这事儿,无解,只能任着黑神军左右开弓,把美国的脸打的噼啪山响。
第二卷 三四七章 恶的不能再恶的恶法
三四七章 恶的不能再恶的恶法
中国人竟然要公开拍卖赃物,拍卖美国人斯科特失窃的十七幅名画!
这真是春雷一声震天响,可把盗贼世界的广大人民群众给乐蒙了,他们以前费劲扒力、担惊受怕的弄点东西,能得到的只是其真实价值的十几分之一,甚至是几十分之一。
今后,比上帝、耶稣、圣母玛利亚还要伟大千万倍的中国人要是一直这么干下去,那最保守的估计,他们的收入也将成倍成倍地增长,踏入小康,指日可待!
盗贼世界的人民群众都是绝顶聪明的人,消息一传来,他们就开始研究,研究中国,研究中国人。
最后,聪明人得出了同样的结论:中国人真的很可能长久地这么干下去。
得出了这个结论,盗贼世界的广大人民群众的工作热情空前高涨,纷纷摩拳擦掌,准备大干快上,争取极可能多地完成一些业务。
有偷东西的,就有销赃的,涉及古董字画的就更是如此,这是一条完整而精密的产业链。
拍卖的消息传出去后,来北京考察的红绿蓝头发的绅士们便接踵而至。
可想而知,这些来考察的绅士们到了北京,会是何等的震惊。
乱世黄金,盛世古董。
现在的北京城,古董行、拍卖行以及相关的行业那简直就是火透了,吃这行饭的,仅仅北京,就有不下十万人。
这几个月,最火的就是西方画作的拍卖。
斯科特的十七幅名画,拍卖日期是五一年的十月十日,但在这之前,被盗名画的拍卖就已经大火了。
越来越多的外国人向北京涌来。
随着拍卖日期的临近,斯科特就越发地焦躁不安。
斯科特已经来过北京一次,想着能否私下里解决,但到了北京之后他才发现,在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里他都是个大人物,可在北京,他屁都不是,根本就没人理他。
对此,斯科特愤怒到了极点,可是,不管怎么愤怒,他能做的都有限的很。
从北京回到美国,斯科特就变成了全美国最坚定反中国的人,他旗下的报纸火力全开,逮着机会就猛烈抨击中国。
但是,不管多猛烈,拍卖赃物的事儿他一个字也没报道。
这件事儿,不仅斯科特旗下的报纸没有报道,美国其他的报纸同样也没有报道,所以,自由自在的美国人民并不知道美国之外的小风浪。
当然,盗贼世界的广大人民群众除外。
在这件事上,充分体现了美国对华政策的困境,尤其是在舆论方面。
不报道这件事儿不是怕牵扯出美国为什么不同意归还中国流失的文物,而是一旦掀起对中国的舆论攻势,那受打击的不仅仅是黑神军和共产党,蒋介石集团也包括在内。
普通的美国人是分不清蒋介石集团、黑神军和共产党的。
何况,美国和黑神军、共产党基本没什么交往,就是弄得美国人民的意见再大,也没什么作用。
斯科特气的要疯,恨的要死,可他又太喜欢失窃的那些画了。
让失窃的宝贝回到自己身边,唯一的法子就是自己出钱把东西拍回来。
可是,要真这么干,不光斯科特憋气不说,而且,这也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事儿了。
首先,这存在一个法律问题。
那是赃物,斯科特自己出钱丝毫也改变不了赃物的性质,至少他不能光明正大地把东西带回美国。
而这,还只是私人层面的问题。
这个问题要是放大的话,不仅仅涉及美国,更是涉及到了整个西方世界。
已经有很多人提醒过斯科特,让他不要动这个念头,但最终,斯科特还是没忍住,他还是来了。
阻止斯科特参加拍卖。
看着电报,考麦斯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实际上,斯科特参加拍卖与否已经没什么意义,何况斯科特即便真要拍下那些画,他也不会自己出面的。
到了今天,考麦斯算是明白了黑神军这次出剑的真正目的。
除了警告华盛顿之外,黑神军另外还有两个目的。
一个目的是加大北京的影响力,尤其是对外国人的影响力。
显然,北京想吸引的不仅是中国的富豪,更想吸引全世界的富豪,而北京也确实有这种吸引力。
北京,不分宗教、种族、肤色,对绝大部分人来说,都是来了就不想走,走了又想回来的地方。
能玩得起古董文物的,自然都是富豪阶层的,而北京,对这些人的吸引力将是致命的。
此外,最后一个目的是政治上的。
存在文物流失问题的国家不只是中国一家,印度、巴基斯坦、埃及等中东国家……许许多多国家都有这个问题。
中国挑头做这件事儿,最大的一个好处是提高了国家威望,又能时时挑起了这些国家对西方列强的仇恨。
十月十日,上午九点,拍卖大厅里座无虚席。
拍卖师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女子,人极是干练,语调既有抑扬顿挫之感,同时又清爽利落。
拍卖的第一幅画是拉斐尔的《缪斯头像》,起拍低价是四百万龙凤币。
龙凤币和美元的比价是五比一,四百万龙凤币就是八十万美元。
竞价相当激烈,很快,就攀升到了八百万龙凤币。
这时,参与竞价的只剩下了两个人,这两个人都是代理人。
宾馆的豪华套房里,安妮小姐守在电话机旁,斯科特烦躁地在来回走着。
一百六十万美元,在纽约也拍不出这个价来。
毫无疑问,该死的中国人不仅要让他把他自己丢的画花钱买回去,而且还要花大价钱。
当攀到二百二十万美元时,斯科特终于放弃。
疯了,疯了!
当塞尚的油画《窗帘、小罐和高脚盘》竞拍价攀到三百五十万美元时,每一次加价,掌声就爆响一次。
十一点,拍卖结束时,盗贼世界的绅士们全都累死了。
这次拍卖虽然不是正常的拍卖,价格高出圈了,但这也绝对是个征兆,今后拍卖的价格绝不会低了。
豪华套房里,斯科特像一滩泥似的呆呆地坐着。
事情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原本以为该死的中国人就是托,就是想他多出血,但没想到,中国人不是托,他竟然一幅画也没有拍下来。
为什么?
没人知道为什么,但毫无疑问,拍卖会取得了空前的成功,在拍卖这一行,北京横空出世,露出了力压纽约的势头。
一九五二年,七月十八日,第一部由中央政府制定的法律在全国范围内实施。
这部法律是《人口法》。
《人口法》的核心就一条,一对夫妇最多生四个孩子,如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