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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佩瑶确实没收过张浩的东西,收的人是傅妈妈,这应该不算欺骗吧?傅沛齐心虚的想道,何况那个元宵真的是他们家自己买的。
“沛齐,我知道三姐是个好人……”虽然她只见过傅佩瑶一次,可却能看出她是个温柔老实的女孩子。
“就是,我三姐那个人老实极了,以前在纺织厂的时候经常被人欺负,后来还是我四姐夫把她调到家具厂才好一些,这样的人借她胆子也不敢坏人感情!”傅沛齐现在肠子都要悔青了,如果不是想要替傅妈妈分忧成功嫁出傅佩瑶,他哪会将自己绕进去,“前几天王秀和张浩已经过来道了歉,承认那天的事情都是误会,我妈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也就谅解了。”
傅沛齐小心的看了女友一眼,杨越文性格端方,最是注重人品的,当初还是自己无意中帮了她一个小忙,给她留下了好印象,之后才能顺利的攻下她的心房,成功和她处上朋友。
杨越文看着急急解释的傅沛齐,摇摇头,“那腾房子是怎么回事儿?”他的话,和傅佩瑶那日对傅妈妈的质问有些出入。
傅沛齐脸上一僵,讷讷的解释道,“……你妈妈不是嫌弃我家屋子小么,我妈想把三姐屋子也扩到我的房间里,可能刚巧王秀来闹,三姐就误会了。”
杨越文定定的看着她,并不满意他的解释。
“沛齐,我想了好几天,觉得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吧。”
原本她以为自己在意的是王秀的指控,可后来才知道,她更介意的是傅佩瑶的控诉以及傅沛齐之后的举动。
如果不是心虚,当时他为何会不管不顾的拉着她往外冲?母亲兄姐都在屋里和人争执,他却拉着她跑到外面还不许报警,这样的举动实在让她无法理解。如果那天来的不是王秀而是什么大恶之人,如果当时那群人不小心真的伤了人命,傅沛齐也要这样自顾自的保全自己?
依着傅沛齐的话,他就没有一点点错,错的都是别人,王秀是误会,傅佩瑶也是误会,那么他拖着她逃跑的举动会不会也是误会?杨越文突然有些意兴阑珊,她已经不想再问了,因为问了也是误会!
事实上,傅妈妈脾气如何,傅佩瑶是否和张浩牵扯不清并不是她想分手的主因,毕竟她将来是要和傅沛齐过一生的,可是他的解释却让她很失望。
她从小家庭和睦姐妹友善,她无法理解这种为了自己置母亲兄姐安危于不顾的冷漠行为,而且事到如今,傅沛齐似乎一点都没认识到自己当时的错误。
傅沛齐不可置信的看着杨越文,她,她这是要和自己分手?
杨越文已经没有兴致和他诉说自己的疑惑甚至剖析目前的心情了,说出分手她也很难过,她也知道或许自己有些小题大做,可她就是迈不过心里这道坎。分开不代表不再喜欢,只是两人不合适而已,杨越文看着满脸震惊的傅沛齐,想到以往他们在一起时开心的日子,泪珠眼眶中滚动,她迅速低下头,悄悄抹了抹眼睛,起身离开。继续留在这里,说不定她就要后悔说出刚才那番话了。
傅沛齐呆呆的看着杨越文的背影,他没想到自己就这样被抛弃了。明明他们曾经那样要好,她怎么可以因为这样一点小事就说出分手……
傅沛齐将自己灌得酩酊大醉,靠在树上不断的回想着杨越文的话,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最后悲愤的撕扯着身后的树枝,努力发泄心中的愤懑与委屈,不想身后突然冒出两个带着红袖标的大妈,以毁坏树木的名义要罚款,这让他更加气愤,只觉得所有人都在欺负他,他眼珠通红,扔下十块钱就飞奔回家,都怪傅佩瑶,都是她多嘴,如果不是她一把年纪不出嫁,自己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傅佩瑶被突然冲进来的弟弟晃得头晕目眩,肩膀上的一双大手将她掐的生疼,“……沛,沛齐,你……”
“我和越文分手你很高兴吧?你很得意吧?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傅沛齐疯狂的摇着傅佩瑶的肩膀,如果面前这人不是自己的亲姐姐,他真的恨不得撕了她,他所有的一切都被她的一句话毁了,他的爱情,他的前途……
“沛齐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你三姐?”傅妈妈没想到小儿子一回来就发疯,手忙脚乱的跳下炕想要掰开他的手。
“我干什么?妈,越文要和我分手,她要和我分手,都是因为她,都是你这个好女儿管不住自己的嘴……”傅沛齐失控的嘶吼着,“她是在报复,她恨我撺掇你撮合她和张浩,所以她就故意挑唆越文,让她误会……如今好了,如今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傅妈妈听到杨越文要求分手后也愣了一下,可到底还是更担心傅佩瑶,小儿子这些年养的好,身体比以往强壮许多,三女儿哪里禁得起他这样猛烈的摇晃,“沛齐你先松手,有话好好说……沛林,沛林,你赶紧给我滚过来……”傅妈妈见扯不动傅沛齐,只好大声呼唤隔壁房间的大儿子。
傅沛林白天上班,晚上又给在医院给傅妈妈守了几夜,早已筋疲力尽,如今正在自己房中睡得昏天暗地,还是万语柔听到大屋的争吵声,用力推醒他,“快起来,好像出事了。”
“谁又打上门了?”傅沛林迷迷糊糊的起床,踩着拖鞋就进了正屋,却被眼前的情况吓了一跳,慌忙拽开傅沛齐,用力将他推到炕上,怒斥道,“你疯啦?!”
傅妈妈也气得够呛,她搂住被晃得站不稳的三女儿,关心的问道,“佩瑶,你怎么样?没事儿吧?”说完又怒瞪着傅沛齐,狠狠地骂道,“沛齐,你喝多了上外边疯去!这是你亲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她再喜欢小儿子也不能任他这样欺负自己姐姐,就算杨越文要分手,他也不能拿佩瑶出气呀?!
“我亲姐姐?是我亲姐姐她还这样害我?!”傅沛齐再次冲到傅佩瑶面前,他今天一定要问问他这个好姐姐到底是何居心!
傅沛林一脚把他踹回去,气急之下又上前拽着他的领子揍了一拳,“谁给你气受你找谁去,拿亲人出气算什么本事?你再敢动佩瑶一下,我揍死你!”
傅沛齐捂着肚子哀嚎一声,似哭似啼的开口道,“谁给我气受?如果不是她碎嘴,谁又能给我气受?”他睁开猩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傅佩瑶,哈哈一笑,“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全家这么多兄弟姐妹,就数你恶毒,装的一脸善良无辜,其实最是阴险……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你给我滚……”
傅佩瑶原就被他晃得头发散乱,眩晕又恶心,可身体上的难受远不及心中的难过,好不容易摆脱傅妈妈的逼婚,却迎来王秀的侮辱,如今傅沛齐也要踩她一脚,这样的冤枉和辱骂让她再不能承受,这些日子积攒起来的委屈悉数爆发,她大哭一声,挣脱开傅妈妈的双手飞奔出门。
万语柔一直无措的站在门口,见小姑子哭着跑出来,连忙伸手去拦,却险些被她撞倒,“沛林你赶紧去追她。”傅佩瑶这样情绪不稳的跑出去,她担心会出事。
傅妈妈也反应过来,大冬天的三女儿只穿了一件毛衣哭着出门,她如何能放心?
第一百三十四章 落水
傅沛林顺着巷子走了一圈儿都没寻到傅佩瑶的踪影;只能先回家换好棉鞋和外套准备往远处找一找。
“你把佩瑶的大衣也带上,免得她冷。”傅妈妈从衣架上取下傅佩瑶的羊毛大衣塞给大儿子,虽然现在已经是二月底;可是天还是很凉的,尤其是晚上。
“妈,您刚出院还是别出门了,我和沛林出去找。”万语柔见傅妈妈也套上棉袄要跟着出门;连忙拉住她的胳膊,婆婆若是走了,傅沛齐耍起酒疯来她可控制不了;“您帮我照看扬扬和小雨就行。”
傅妈妈也不和她争抢;年轻人脚程快眼神也更好一些,万语柔愿意出力;倒比她亲自寻人强一些,只是屋子突然安静下来,她越发心神不宁。若是以往三女儿就算受些委屈她也不至于这样担心,可是今天却不知为何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傅妈妈埋怨的看了一眼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傅沛齐,对于小儿子刚才的行为十分不满,她前几年就发觉沛齐并没有她原以为的那样友善兄姐,可直到今日才真正认识到他对于手足的冷漠和怨怼。
佩瑶就算有错,也该由她这个母亲来教训,哪里轮得到他一个当弟弟的这样毫不留情的指责和辱骂!傅妈妈确实偏心儿子,可她更加护犊子,她的孩子只能自己教育,轮不到其他人指责,哪怕那个批判者是她最心爱的小儿子。
这点沛齐以前一直做得很好,在兄姐处受了委屈一向都是寻她主持公道,并不自己擅作主张,这份尊敬和信任让傅妈妈十分开心,也愿意维护小儿子,可是这两年他却不知为何有些失了分寸,先是不恭敬长兄,如今又欺负姐姐,还都是当着她的面,他把自己这个当妈的摆在哪里?她还没死呢!
傅妈妈一屁股坐到桌子旁,眼睛紧紧盯着墙上的挂钟,时针一点点划过,她的心越发不安,而这种担忧在傅沛林和万语柔直到深夜还没寻到人时达到了极致。
“还没找到?”傅妈妈皱着眉头问道。
傅沛林摇摇头,“我们把周围这几条巷子和附近的公园都找遍了,根本没有佩瑶的影子。”
“佩瑶离开时正好是晚饭时段,邻居大多在家吃饭,都没看见她往哪个方向走。”万语柔搓了搓冻得通红的双颊,她穿着棉袄还冷成这样,傅佩瑶只着一件毛衣出门,恐怕要冻成冰棍儿了!
“……不能这样干等着,沛林,我们报警吧。”傅妈妈神色慌乱,佩瑶虽然已经二十七岁,可她一向柔弱胆小,从没这样深黑孤身在外,如今这样她哪里放心的下。
“佩瑶又不是小孩子,才丢这么几个小时,警察根本不会管。”傅沛林气急败坏的说道。
“……给佩凝和小四打电话,让他们一起出去找人。”傅妈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前几天新闻报道的失踪少女,几天后被家人发现时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这都快凌晨了,佩瑶从没这么晚出过门……”
她红着眼睛恶狠狠的瞪了瞪床上睡得极为踏实的傅沛齐,想着等他醒了定要好好骂骂他,别以为仗着喝了点猫尿就可以无法无天!
*****
同一时间,城北酒吧
“一直没问你怎么就突然想起开酒吧了?”傅佩岚看着正在调酒的沈寒,好奇的问道。在她的记忆里沈寒过几年应该开始投资房地产,却不知道在此之前他还经营过酒吧。
“赚钱的生意哪能少得了我?!”沈寒哈哈一笑,神采飞扬的透过隔冰器将调好的酒倒入冰镇过的酒杯中,“说起来还得多谢你家冯霄帮忙从省城低价买到这批桌椅和吧台,要不然等我找到门路或是全靠定做开业的日期怕是还得推迟一两个月。”
“这有什么可谢的,是你要求太高,如果降低一点标准,普通的桌椅四处都有卖。”
“要做就做本市最好……说真的,等以后冯霄买卖做大了不妨买块地在本市建一个家具城。”沈寒随口说道,将酒杯慢慢推到好友面前,“一杯酒水表达我的谢意。”
傅佩岚看着眼前蓝色的液体,眼睛微亮,赞道,“卖相不错!”
沈寒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看了一眼旁边正在为其他顾客服务的调酒师,兴奋道,“我学了好几天呢,你尝尝味道,大家都说不错的。”
傅佩岚很不想打击好友的热情,只是他仿佛忘了自己目前还是个“奶妈”。
“你这个人真是粗心大意,佩岚还得给平安喂奶呢,她大半夜的能过来给你捧场已经够意思了!”郑静一把夺过傅佩岚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大口,抹抹唇,挑剔的说道,“一般般吧,说好的人准是你的下属吧?肯定是不敢得罪你这个老板,撒谎哄人呢。”
沈寒神色一僵,端着一杯酒绕过吧台坐到她身旁,讪讪道,“……女人太刻薄了会嫁不出去的!”
“姑娘我年轻貌美事业有成,追的人多得是,用不着您老人家操心。”郑静嗤笑。
傅佩岚不理会二人的斗嘴,目光似有若无的看向斜对面正在和他人聊天的刚毅男子,竖起耳朵偷偷听他说话,最后趁他起身去卫生间的功夫迅速的捏了一下沈寒的胳膊,过来的似乎均是亲戚朋友和交好的客户。
沈寒回头看了一眼,挑眉道,“他是我两姨表哥,怎么了?”
“叫什么名字?在那里工作?找个机会给我介绍一下吧!”
“你要做什么?”见她一副查户口的样子,沈寒警惕的说道,“咳咳,佩岚呀,你在外头吃喝玩乐,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