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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出来大声地说话了,显而易见,独一城的人对那些对不出下联,又一个劲儿地抹黑孟洛的人,很生气!
孟洛无所谓,反正她这只是抄袭别人的,虽然是抄袭吧,不过。没人对得出来也不怪她哦!“师傅,我一定要得嫁的吗?”孟洛再一次问了这么个问题,这很重要!她这三关看出来是很难,可如果是遇上了真正的聪明人,还真是不难解释的,比如,那位乾定帝连独漠。她是打死也不要进宫的,既然这样,如果她真的非嫁不可,那她也要自己挑人。
“就算不嫁。你也得要找个男人!”额,她家原师傅这些年下来跟于师傅没点遮掩,倒是让他变得很那个开放,瞧他说的这话就可想而知了。“女孩子家的,身边总要有个男人才好。而且你的身份摆在那里,别人容不得你不嫁。尤其是想要得到你的势力的人。”
具体是谁,原立本知道,孟洛知道,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清楚楚。“这样啊,那,我就先下手为强吧。”考虑了一下,孟洛如此地说,“过不了三关的,若是谁能拿下高丽皇帝皇后的人头,我便嫁他,这个如何?高丽欲掳我为质,如今又想占我独一城,我极其震怒,故在天下人面前如此怒言。”
“城主,高丽并未出兵进犯,如何说他妄想占据独一城?”这次说话的是温实,他也难得有一次脑筋转不过弯来的时候。“若仅是如此,并不足以让你在一怒之下说出此言,我看,高丽先掳你为质在前,而今趋你及茾之礼,枉想兴兵进犯独一城,再掳长公主为质。”原立本笑得很灿烂地说,孟洛与他眼神相撞,两人笑得很那个邪淫,温实还是没反应过来,于皓然一扇子打在温实的头上,“兵法有云,真亦假时假亦真,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不过是端看旁人如何说来而已。”
七月初七的孟洛及茾之日,就定下了必然是热闹非凡的场景。只是不知那时,会是谁来。
“城主,高丽来使,庆贺城主及茾!”随着七月七日的时间越来越近,该来的相续到来,永恒院汇集了天下才子,齐齐观望孟洛所出的上下联,这下没人再敢说孟洛是有意刁难于人,出个无人可对的绝对,只因孟洛的下联可是摆在了那里。但是,另一波流言又起了,人有酸溜溜地说,这下联定不是孟洛所对,只怕是已故诚王早已对出的下联,孟洛不过是说了出来而已。有些对孟洛佩服的人,自然是容不得这样的话侮辱了孟洛,纷纷反驳,纵是如此,那亦是有下联的,没有对出来的时候,你们说这是城主有意刁难,如今既有下联了,无论这是不是孟洛所对的,至少那是出自孟洛之口,而且若真是诚王去前所对,那也证明诚王才高八斗,城主要找的就是如其诚王一般的才子,你们自问,比得过诚王吗?
孟洛几乎天天女扮男装地混进永恒院,听着这些才子大吵特吵,她就在一旁观察着这些才子哪一些是什么性格,能用,或是不能用,总的一句话,他们吵他们的,她在一旁听着看着,顺带也发掘发掘人才。这绝对是一个可能快速让她看清这些才子是真才实料还是草包的好机会啊!
只不过,距离初七的日子的越来越近,高丽的人总算来了,孟洛只是让温实去招待,还是那句话,温实跟高丽打交道最久,由他来见高丽人,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再加上高丽太子可还在他手里。高丽皇后只有一子,她又是高丽真正掌权的人,如果她不趋这个独一城大开门户的机会来到独一城,探探高丽太子究竟如何,那她就不是高丽皇后了。
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孟洛就觉得全身兴奋,是啊,兴奋,呵呵,如果在两年前,有人哪她说,将来她会因为战争将起而觉得兴奋,她一定会给人一个鄙视的眼神,她不喜欢战争的。只是。纵然到了今日她依然不喜欢战争,但战争开始了,高丽,这个给她深深上了一堂课的国家即将就会走向灭亡,一个像毒蛇一样盯着她的敌人将会死去,这样的结果,确实让她兴奋。
“城主,高丽来使提起。高丽皇后愿意用任何东西换回高丽太子。”见过高丽来使后,温实赶来永恒院跟孟洛汇报,孟洛正在纸上写着什么,温实偷看了一眼,孟洛写完了,放下笔,“那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温实回答,“属下说,高丽太子欲杀城主。这样的举动,不知高丽以为自己该拿什么东西来赎回贵国太子。”孟洛看向温实,笑得很温和,温实真的是一个外交高手,这一点在很多年前,孟洛就已经知道,所以无论是当初面对大楚,与高丽联盟,而今对象变成跟高丽故对,与大明不清不楚。孟洛都全权交给温实应对。“温实,你已经很成熟了,高丽之事,我既然全权交给你,那便由你全权负责,只要不打乱我们的计划,其他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如此毫不芥蒂的信任,正是这样的信任,让温实心悦诚服。原来只有区区一座城池时,孟洛信任他,如今,孟洛得到了半个天下,她还是依然选择完全的相信他,没有变,城主依然没有变啊。既然如此,他必肝脑涂地,以报城主如此的信任。暗暗下定决心,温实态度越发的恭敬,“城主放心,属下定不负城主之厚望,只是大明那边,此时的人也该到了吧。”
这是提醒着孟洛,不要忘了大明,孟洛道:“是啊,暗卫来报,已经到费城了。”
“那么快!”温实挑了挑眉,他本以为,大明应该还有三天才到,既到了费城,最迟便是明日即到,望向孟洛,温实忍不住地问道:“城主,不知前来的究竟是何人?”
“猜猜!”孟洛难得俏皮地说,温实瞧着孟洛如此的神情,心里有个念头,可是却有点不太相信,孟洛看出他的为难,微微一笑,“不用为难了,正是你心里想的那个人。”
温实毫不掩饰心中的震惊,怔怔地看着孟洛,孟洛耸耸肩表示这也是她前几天确定的消息,她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人亲自前来,大明刚刚才建立一年啊,朝局刚稳,他竟然就敢千里之遥的跑到独一城来。“城主,他亦想要高丽?”
“建功立业那可是每一个皇帝心中最大的梦想,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我在想,他会不会也用我们用的办法,以此跟我们联手一起出手对付高丽,瓜分高丽呢?”孟洛又曝出一个更劲爆的问题,温实惊得咽了咽口水,呆呆地问了孟洛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孟洛很正常地说,易地而处,高丽本欲进犯大楚,趋乱吞了大楚的,但是没想到我会捣乱,更没想蒙古竟然会出手,这会儿高丽被蒙古拖着,没能趋乱动了什么手脚,可是,这并不证明高丽就不打大明的主意了。以大明现在的处境,内乱刚平,朝局未稳,再有我们独一城占了半个天下,要是再加上高丽不知何时出手,这样的危险太高了,而今大明动弹不得我们,可是高丽就不一样了,我们独一城,同样想要灭了高丽,我们并非没有联手的可能,毕竟,我们没多大的过度不是。高丽虽然也防着独一城跟大明出手,可是,再怎么防,若是我们两家联手出兵,高丽那就是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可是,城主,跟大明联手好吗?”温实心里不安呐,若是高丽除了,接下来大明要对付的就是他们独一城了。孟洛又岂会不明温实心中的担忧。“没什么不好,高丽我是要灭定了,若只是我们自己出手,还是防着大明,既然大明也想要高丽,高丽要不要我无所谓,我只要他们没有威胁我们的可能。所以,跟大明联手是再好不过了。”
第六十六章及茾(三)
然而让孟洛没想到的是,大明的人还没到,刚被风清扬捉回江南不久的平贵却回来了,理由非常充足,这是孟洛及茾的大好日子,他怎么能不回来。 只是,孟洛觉得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平贵给她的感觉似乎还有另一件大事让他必须回独一城一般。想了再想,还是觉得这个可能不大,倒也放下了。平贵回了独一城第二日,大明的人终于到了!
对比高丽人的到处,孟洛连面也不见,大明来人的到来,孟洛亲出独一城城门迎接,那可是裸的厚此薄彼啊,可是高丽的人敢说一句不满吗?不敢,且不说他们的太子在独一城的手里,单就是独一城的军队就足够让他们忌惮到底的。所以,荡大的一行人站在城门,身为独一城城主的孟洛微笑地站在,一张绝美的容颜没有了那厚厚的刘海掩盖,就那么堂堂正正地让人看。
许多只闻孟洛之名,未曾见过孟洛之容的人都捉着这个机会赶紧过来见见这个传说中的人啊!在看到孟洛只着一身黑色礼服,衣上的绣着精致的花纹,衣领袖边均以金线线点缀,头上只插一支白玉簪子,脸上未施胭脂,给人便是一种大气之感;嘴角自始至终都挂着一抹浅笑,两个梨涡若隐若现,说不出的勾人心弦,而她如今不过才十五,若是再过几年,只怕这只凭这一张脸,也足以蛊惑众生。
原来那些因孟洛之地位而欲娶孟洛者,如今再得观孟洛之容颜,要娶孟洛之人,只怕是要翻上一倍了。而孟洛看着远远而来的人,嘴角的笑意更浓,大大方方地跨步上前,迎着那儒雅而冷清的男子,“大明皇帝陛下远道而来,孟洛率独一城众人相迎了。”
“孟城主气了,能得孟城主及独一城众位相迎。是连独漠的福份。”儒雅的连独漠,周身那不似皇帝所有的冷清气息,在其开口之即,化为一汪春水,融化人的心!“陛下过誉了。陛下能亲临独一城,亦是独一城的福份,岂有我等不迎之礼。”
两大首脑就那么打着官腔,他们都很年轻,都代表着许多人不可达到的际遇,亦是在这个时代,许多人崇拜的偶像,只是在这看似平和的表面上,他与她的心思。亦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
“自独一城建起之后,独一城之名震惊天下,谁人在提起独一城时不说起孟城主,将一座死城变成了如今这样繁荣,唯孟洛而已。”连独漠只是看了孟洛身后的人,文臣武将,不比他的大明朝差,只怕还要更胜一筹。而这一切,都是孟洛一手造就的。
“陛下过奖,陛下在短短一年打下大楚半壁江山,又用短短一年的时间安定朝局,孟洛所做所为,比起陛下来,不过皮毛而已。”孟洛非常的谦虚,连独漠突然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孟洛。眼中流露出一丝促狭?促狭?孟洛以为自己看错,定眼要看仔细一些,连独漠却转开了,“独漠与孟城主,都算当世无三之二人,我们难道就要在这城门前,让他们看戏吗?”
当世无三?孟洛的心咯噔的一跳,难不成,连独漠跟她一样是穿来的?可是,为什么京城初见时。连独漠对烧烤,还有那首的诗一无所知?一会儿的功夫,孟洛的思绪却是百转千回,“我也不喜欢被人当戏子看。大明皇帝陛下,请吧!”
侧身相请,连独漠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亦说了一个请字,连独漠虽为帝,但今日的孟洛,足以与他平起平座,故而两人平行而走,却无一人敢说半句。
驿馆,这算是独一城两年前才建起的作为招待外来重要人的地方,孟洛迎了连独漠等人进来,自然便带着他们进了驿馆。 倒是这一路之上,随连独漠而来的一行人,看着沿路走过的百姓皆对孟洛俯首恭顺的样子,除了连独漠,一个个皆是满脸的诧异,倒是连独漠与孟洛说着一些家常话,孟洛也借此试探了几回连独漠,她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连独漠绝对不是穿来的。那么,弩弓跟游击战,究竟是谁教的连独漠的?难道,那个跟她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人,真在连独漠的手里?
这一点孟洛否定了一半,因为这个猜测,她也曾经有过,为此她让暗卫把连独漠手下所有的得力干将都查了一遍,可是弩弓像是从天而降的,指挥游击战的一直就是连独漠。
“孟城主,孟城主!”孟洛想着想着就失神了,站在院子里呆着,最后还是连独漠把她的神给唤回来,孟洛连忙道歉,陪着人失神是很失礼的一件事。连独漠却没有一丝怪罪的意思,反而关心地问,“孟城主可是觉得劳累,若是如此,不妨先回去休息。”
这么善解人意啊,可惜她孟洛不敢消受,微笑着拒绝了连独漠的善意,吩咐着驿馆备下酒菜,倒是让连独漠洗浴更衣一番,连独漠倒是一点也不担心,非常大方地接受了孟洛的提议,这倒是让孟洛忍不住多看了连独漠一眼,这人要不就是真的相信她,要么就是看透了她。而无论是哪一个原因,都不是一个好的。她发觉她真的看不透连独漠。
当连独漠洗浴更衣,换上一身青色的锦衣,一步一步向孟洛走来,一瞬间,有种熟悉的感觉包笼了孟洛的心,魂梦院时,连独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