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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瑶会想当初的画面,本来详细得概括总结些,可越写越觉得有趣,鄂伦岱大叔什么都比不过额娘,那种憋屈别提了,而且被剃掉胡子的大叔,舒瑶认为比留胡子帅多了。
舒瑶越写越多,将当时的画面整个都写出来,跟写小说似的,舒瑶放下笔,甩了甩手腕,谁说她不会写小说?舒瑶自豪挺挺小胸脯,绝对比京城里卖的话本有趣得多。
“万岁爷,奴婢写好了。”
“呈上来。”
舒瑶将几张纸递给康熙皇帝,康熙扫了一眼,眼里闪过一丝赞许,“丫头的字不错。”
“是勤学苦练得来的,万岁爷不晓得,奴婢额娘可狠心了,每天都让奴婢练满十页的纸张,从四岁能提毛笔到今日,往常奴婢额娘很宠奴婢,可在练字上就没讨价还价的可能,额娘说了,字体能反应一人的涵养修为,能让奴婢静心少惹是非,皇上,您认为奴婢是惹事的人?”
康熙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舒瑶,道:“李德全,赏志远夫人瓜尔佳氏。”
ps小醉写得是欢乐文,别计较太多,有空间有异能绝不是正常的清穿文,看个乐子,康熙会继续杯具下去的,小醉保证,另外继续求粉红啊,战况太激烈了,请求支援。最后祝愿所有看文的亲,中秋快乐,平时多笑笑,身体好好哦。
第一百五十七章 洗具
第一百五十七章 洗具
“嗻。”
李德全应声,康熙皇帝看见舒瑶抖了抖了小肩膀,小嘴撅着,圆溜溜的眼睛眨呀眨的,长睫毛似两只蝴蝶翅膀般扇动着,有一丝的委屈又带有几分的疑惑,康熙皇帝显然没受够教训,许是也打算让舒瑶憋屈一下,问道:“不谢恩?”
垂着眼的胤禛阖眼,皇阿玛太不了解舒瑶了。果然就听舒瑶道:“皇上厚赏额娘,奴婢很荣幸的,可您方才说得什么意思?不是奴婢自夸,其实奴婢真的真的很乖巧,从来不惹事的。”
康熙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合适,对于能制住舒瑶的瓜尔佳氏冷不丁的有了一丝的敬佩,这得多大的毅力能从小管住舒瑶的‘奇思妙想’?康熙决定不理会舒瑶,再说下去,康熙会吐血的。
舒瑶缩了缩身子,穿得有点少了,鼻子好痒痒的,可是当着康熙打喷嚏是很失礼的事儿,舒瑶从袖口中拿出帕子,捂着口鼻,眼泪汪汪的强忍着打喷嚏的冲动,瞥见康熙看得认真,他的嘴角逐渐的上扬,舒瑶有点后悔写长了,康熙皇帝,你何时才能走啊,喷嚏快忍不住了。
舒瑶的一些列动作,除了康熙没看到,所有人都看到了。太皇太后,佟贵妃,四妃等就没一人提醒康熙皇帝,她们终于等到了舒瑶左右为难的时候。胤禛嘴唇动了动,并没出声。康熙捏着宣纸哈哈大笑,“好,好,法子,着实是对付浑人的好法子,朕。。朕。。”
康熙根本就没想到瓜尔佳氏会用此对付鄂伦岱,更没想到舒瑶和鄂伦岱的赌约,竟然使得鄂伦岱剃掉了引以为傲的胡子。关于剃胡子的事儿京城传说很多,却无一人知道详情,舒瑶如何都不敢欺君,四妃等好奇着,不敢凑上去看舒瑶写的东西,盼着皇上多说几句。
“你怎么了?”康熙低头看了一眼舒瑶,舒瑶马上将帕子放下,皇上面前捂着鼻子,还想不想活了?舒瑶耷拉着脑袋摇摇头,康熙上前几步,来到舒瑶近前,“你出的那道难题,谜底是什么?”
“万岁爷。。”舒瑶鼻子好痒啊,“奴婢。。。奴婢能不能。。。”
“什么?”
康熙难得的好脾气,微微俯下身,舒瑶再也忍不住了,“奴婢要打喷嚏。。。您离得远点。。。”舒瑶忍不住了,来不及捂嘴,阿嚏,阿嚏个不停,果然说话太多了,被谁念叨了,一连打了好几个,舒瑶痛快了,康熙倒霉了,龙袍上沾染了舒瑶的口水,舒瑶抽抽发红的小鼻子,抬眸看着康熙甜甜一笑,“舒服多了,万岁爷,这是正常的,谁都得打喷嚏的,就如同您方才咳嗽一样。”
“万岁爷。”众人惊呼,舒瑶纳闷了,当瞄到康熙的龙袍时,舒瑶摸了摸脖子,康熙冷哼道:“知道怕了?”
“皇上,奴婢的脑袋还保得住吗?”
“。。。”
康熙平了平气,”朕记得你方才说朕是明君来着。“
“是,奴婢说您是明君。”
舒瑶可怜巴巴的看着康熙皇帝,鼻头红红的,眼睛也漾着水光,“您不会责怪奴婢吧,对吧,对吧。”
康熙心一软,摸了摸舒瑶的额头,“告诉朕,你是如何推算出来的,朕就不怪你。”
“啊。。。啊。。。皇上,您是大大的好人。。。”
舒瑶只听见康熙不怪罪,至于前半句根本没听,不怪就好,不怪就好啊,神情放松的舒瑶,身子一歪,她还是学李芷卿晕过去的好,再醒着谁知道会不会再出意外,紫禁城跟自己八字不合。
康熙拽住了舒瑶的胳膊,见睫毛毫无生气的垂下,盖住了那双眼眸,一张一合的总是让康熙哭笑不得的唇瓣也闭上了,康熙略微有些个担心,见舒瑶可怜样儿,吓到她了?也太胆小了些。
“送她出宫。”
李德全比较聪明,叫了宫女上前扶住舒瑶,康熙这才松手,没让舒瑶似李芷卿一样躺在地砖上,康熙有看了看舒瑶穿着衣衫,寒风一吹,领口的绒毛抖动,昏迷的舒瑶身子一颤,是太薄了些,道:“赏,大髦斗篷赏两件给她。”
“嗻。”
“万岁爷,启禀万岁爷,有西北的消息。”快步走过来一个小太监,李德全从他手里结果折子,呈给康熙皇帝。
康熙打开折子看了一眼,脸色凝重起来,“好,好得很。”明显是在说反话,哪怕是太子胤礽都不敢接口,昏迷的舒瑶动了动嘴,”好吃,好玩。“
在安静的环境里,这声低咛非常清晰,康熙手握着折子,凝眉看向舒瑶,她是晕过去?”舒穆禄舒瑶?”
”好吃,好吃,好玩嘛。”
脸颊上的梨涡含笑,明显在最美梦,舒瑶向宫女怀里缩了缩,继续呼呼的睡着了,康熙气得指着舒瑶,她不是晕过去,是睡过去了,当康熙的指尖点重舒瑶额头时,原本烦躁的心情慢慢的平定下来,好像被安抚了一般,康熙唇边重现笑意,带着一分他自己都无所察觉的宠溺,“除了吃和玩儿,你这丫头还记得什么?朕不给志远教导闺女,让志远夫妇犯愁去。”
康熙恢复了平时的威严模样,对太皇太后道:“皇祖母,朝堂上有事,朕改日再给你请安。”
“皇帝去忙吧,哀家宫里有她们陪着,无碍的。”
康熙又关照四妃好生陪伴太皇太后,带着胤礽,胤禛离开,胤禛垂着眼跟在康熙和太子身后,康熙突然停住脚步,“胤禛。“
“儿臣在。”胤禛躬身,康熙却将折子递给太子,”你看完后,召集大臣,叫上索额图,给朕拿出个章程。”
“嗻。”胤礽领命,这是康熙对他的信任,皇子中间也只有太子胤礽有此待遇,可召集重臣,垂问国事。胤礽拿着折子离去,召集大臣比较重要,胤礽知道这是康熙在考验教导他如何处理国事。
康熙皇帝腿有些酸疼,示意李德全准备御撵,李德全扶着康熙上了御撵后,康熙见还是笔挺站着的胤禛,同往常一般,只要康熙不发话,他能站到死。儿子的性子好像被自己压得有些死板,胤禛少了年少的冲动。
“你过来。”
“嗻。”
胤禛走到御撵前,李德全多聪明的人,忙让所有人推开一些,皇上是有话单独交代给四阿哥,康熙直接问道:“病养好了?”
“回皇阿玛,好了。”
康熙不置可否的轻笑,身子靠向了垫子,慢悠悠的道:“老四啊,朕记得你喜欢小狗?”
胤禛身子一僵,”儿臣。。。儿臣。。。”他还记得最喜欢的一只小狗,就是被康熙下令打死的,皇子的喜好不可外露,其实那日也是康熙气不顺,胤禛从那日起便成了冰山样儿,喜怒再难让旁人看出来。因还没大婚住在皇宫里,胤禛更是步步小心谨慎,等大婚开府后不用时刻在皇阿玛眼皮底下,喜欢小狗不算是错处吧,明明很简单的问题,胤禛偏就认为他。。。他好像再难养狗了。。。
“趁着这两年,朕准你养狗。”
“皇阿玛。”胤禛有些困惑,又有些明悟,这两年?意思是以后不能养了?“您是说。。”
“胤禛,朕以为养白虎比较威风。”
康熙看了一眼明显痴呆住的胤禛,笑着拍了拍御撵的扶手,”起驾。“
胤禛再回神时,见御撵已经没影了,这。。。心里一时分不出悲喜,一会有些高兴,一会有些个难过,娶了她做福晋的话,这个。。。胤禛想告诉康熙,不止小狗不用养了,什么小动物都不能再养了,‘蚂蚁都搬家了,太欺负人了。’胤禛唇边勾起一抹似苦似喜的浅笑,迈步回阿哥所,朝政上的事他根本就没插嘴的余地,都是大哥,太子的事儿。
果然是梦吗?胤禛坐在书桌后,“没有一点准的。”胤禛提笔练字,他方才离得康熙近些,扫过舒瑶所写的宣纸,字体却是经过苦练出来的,如果娶了她,皇位如何都不会落到他的头上了。胤禛记起梦里的自己被所有人憎恨,被人唾骂,骨肉相残,弑父逼母,陪伴雍正皇帝的永远是处理不完的奏折,那种日子。。。
胤禛盖住了眼睛,至高的皇位。。。无缘便无缘吧,如果不是莫名其妙的梦境,胤禛也没想过会承接皇位,只是胤禛还是有些不服气,皇阿玛,她就是您给儿子指得最好的嫡福晋?这。。你那只眼睛看出她很好的?
“主子,李格格给您送燕窝。”
“滚。”
胤禛没有来的恶心,他现在的状况,还就只看她不恶心,可却憋气啊。恶心?憋气?胤禛想了半天,叹了口气:”还是憋气头疼吧,她那一家子人。。。”突然一个念头窜上脑子,皇阿玛不是在躲清闲吧,将志远一家甩给自己?胤禛拍了拍脑袋,“不愧是皇阿玛,果然圣明得紧。”
一窝白虎?他养得起吗?胤禛不敢在想了,是不是趁着现在多赚点银子,舒瑶一看便是被娇养长大的,成亲后养不活福晋,胤禛那可真没脸见人了。胤禛开始核算自己的财产俸禄,虽然养母孝懿皇后留了些银子给胤禛,但这些年在宫中应酬都花得差不多了,所剩无几。胤禛支撑着下颚,到那去赚银子呢?
第一百五十八章 祸水
第一百五十八章 祸水
忠勇公爵夫人老太太带着康熙给的赏赐,两个昏迷的姑娘返回公爵府,一下马车,老太太脚一软,不是跟着嬷嬷忠心非瘫软在地上不可。一趟宫中行,耗费了老太太太多的精力,因李芷卿老太太是又惊又怕,好悬性命都被弄没了,而舒瑶。。。老太太也头疼啊,她怎么敢当着万岁爷的面如此。。。如此的嚣张?不对,是天真?好像也不是,老太太觉得庆幸,终于平安回府,往后她再也不近宫了。
“额娘。”二姑太太听说李芷卿被叫到皇宫里,早早得意的赶到公爵府,没女儿在,公爵府的姑娘也不会被召见。三太太佟佳氏对二姑太太极为的客气,二姑太太越发的得意起来,直到见到瓜尔佳氏时,才收敛了些,“芷卿。。。她怎么晕了?”
老太太宫中受了一顿惊吓,她也看明白了,外孙女根本就没想过她此举会给公爵府带来多大的危害,李芷卿这样外孙女即便富贵了,也指望不上,更何况李芷卿如今是包衣奴才,旗人只有犯了大错才会贬为包衣奴才,子子孙孙都是包衣。唯一的希望便是再抬回原旗,指望着太子爷?没名没分的侍妾而已,等到太子登基能册封个贵人就顶天了,老太太想着自己闭眼睛那一天,都不一定能等看得到。
老太太抬手给了二姑太太一巴掌,“你速速带着李芷卿离开,公爵府是小庙,容不下她,滚,给我滚。”
老太太真急了,女儿嫁了个包衣,这对老太太来说是莫大的侮辱,她娘家可是闲散贝勒府,是姓爱新觉罗的,虽然没什么实权,可也是根红苗正的宗室子弟,出了这等事,让她如何出门见人?
老太太盘算得挺好,李芷卿救下了太皇太后,又得太子爷欢喜,本身又是公爵府的外孙女,两面一起努努力,虽然父族出身低些,不过是个汉军旗,但最差也能当个格格,万一有生养了儿子,拢住太子,当个侧福晋也不是全然没希望。可谁能想到如今的结果?老太太也会看,明显皇上很不喜欢李芷卿,能保住她的性命,多亏了以前献人参,皇上哪会将恩情记一辈子?
太子爷顾忌着皇上也不会在此时给李芷卿太多的宠爱,以李芷卿的能耐,去了毓庆宫不惹事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