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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怎么了?皇帝就不能被算计,不能被设计吗?瓜尔佳氏身上的特质——自信是舒瑶最为敬佩的,她也曾想过像她一样,但说光电知识还成,说起斗争,她真的弄不懂,也学不会,她想看额娘算计康熙皇帝,如果她死了,就再也看不到了,舒瑶的目光落在胤禛身上,她也有些舍不得他,成亲八九年了,他包容她,他疼惜她,他给她的远比她付出得要多。
她从没想过他会真的不碰名正言顺伺候他的格格奴婢,他的病早就痊愈了呀,大部分的清穿女都会纠结于胤禛的女人,虽然最后都是花好月圆,都是专宠,但从没一个清穿女从一开始就享受到专宠,舒瑶觉得她挺幸福,她虽然不在意胤禛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但她会嫌弃,是女人都会嫌弃的吧。
方才舒瑶同瓜尔佳氏说话时,胤禛心底一沉,不是因为旁的,舒瑶从头到尾都没在意过他,在她眼里他算是什么?胤禛比旁人敏感的多,总是能感觉出旁人的心思,尤其是女子的心思。
在他伤心时,舒瑶看了他,如同第一次见面的好奇,一如成亲后她对他的温柔,她不用再说什么,胤禛握紧了拳头宠着她值得,“舒瑶,爷不准你死。”
比起瓜尔佳氏,胤禛俗了,可这句话是他最想说的,胤禛向屋子外面走去,“你好生养着,爷明日再来看你。”
胤禛仿佛掩耳盗铃一样,离开了屋子,他还有明天,后天,很多天,她说过一辈子陪着他。
“瑶儿。”
“嗯?”
舒瑶的气息越发的微弱,她眨着空洞的眼睛,努力的看清楚眼前的人,瓜尔佳氏手掌下的肌肤逐渐变凉,她依然笑得信心十足,亦然不会落泪,哪怕在她的眼底盛满着水雾。
“我同我很像,非常的像,当初我生你的时候,也是见了红。”瓜尔佳氏笑着说起往事:“我当时就想啊,我肚子里这个一定是磨人的小东西,我当时比你还疼,比你留得血还多,但我当时就一个念头,不能将你阿玛让给别人,不能扔下你两个哥哥,再难再疼我都要把磨人的小东西生下来。”
“您当初一定想揍我的,我太坏了。”
“傻话,当我抱着像小猫一样柔弱的你时,唯有庆幸心疼,亦或欣喜,我让你看见了红尘中的一切,感到尘世的酸甜苦辣,五味人生,不过你这个娇气的丫头,从小就是享福的,光尝到甜蜜了。”
瓜尔佳氏凑近舒瑶,离着她脸颊一寸,看着她的眼睛说:“你不是孤独的一人,你有我,有你阿玛,有哥哥,有四爷,还有玉勤,甚至还有你肚子里的儿女,你不是想要慵懒一辈子吗?如果阖上了眼,下辈子不知投胎到谁家,谁有我对你好,额娘一直相信娇气瑶儿是坚强的。”
舒瑶反手握住了瓜尔佳氏的手,“我同额娘学,同您学。”
她眼前一片的红,铺天盖地向她压下来,几乎将她压扁压得窒息,异能版块再次闪烁着,舒瑶狠狠的挥舞拳头,砸向了红雾,一拳,她不要离开额娘,两拳,她想一直做米虫,三拳,她想要一直被胤禛专宠下去,四拳,她不能将胤禛让给别的清穿女,五拳,玉儿说将来会照顾她,六拳,她肚子里的儿女应该见到尘世,七拳,她还没憋屈够康熙皇帝,她就是仇视清朝皇帝怎么的,八拳,她还没见到阿玛没见到大哥,九拳,二哥书逸还没娶媳妇,十拳,小金小黑没空间水果吃,会长大的。
砸向红雾的每一拳,都蕴含着舒瑶对尘世的依恋,蕴含着她对亲人的不舍,蹲在门外的两只白虎崽子,仰天长啸,“嗷呜,嗷呜,嗷呜。”
随着它们的虎啸声,一粟阳光穿透了阴沉的天空,倾洒在地面上,投射在雍郡王府,舒瑶专心的砸着红雾,心无杂念,再疼再难都不会丧气,她要活着,做一只开心的米虫,享尽额娘的疼爱,享尽胤禛的专宠。
压下来的红雾被舒瑶拳头砸出一个窟窿,红雾在她眼前开裂,破碎,散落,舒瑶不再觉得压抑,胸口一上一下的起伏,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震动的异能重新平静了,仿佛脱离她的空间果园,也安静的在她身边。
异能版块所有的选项全都亮起,随后有些选项重新恢复了灰蓝条,更多的选项是蓝色的,可以用的,舒瑶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得到过的点数都回来了,并且翻倍了,她升级了吗?
对异能的依赖远没对瓜尔佳氏强,舒瑶感觉她身体重新焕发了活力,向瓜尔佳氏弯了弯眼睛,“额娘,我睡一会,我不会死了,您记得让四爷明天来看我,您陪着我。”
瓜尔佳氏先是一惊,后看见爬上舒瑶脸颊的红晕,苍白的脸色恢复了几许血色,不是回光返照,是她挺过了最难的一关,瓜尔佳氏笑道:“好,额娘都答应你。”
舒瑶放心的睡去,瓜尔佳氏手指蹭了蹭眼角,指尖潮湿,但她脸上却绽放出了欣慰的笑容,似泄了浑身的力气,如同寻常妇人般重复:“我就知道瑶儿会没事的,她舍不得我,舍不得很多人。”
守在旁边的丫头嬷嬷也喜极而泣,给舒瑶把脉过的太医擦拭了额头的汗水,对四福晋突然见红,毫无缘由的濒临死地,他实在是看不出究竟来,雍郡王府的事情又不可乱说,太医总觉得四福晋见红太过突然,开了个温补的药方子,太医又给舒瑶摸了脉,确定的对瓜尔佳氏道:“四福晋无恙了。”
瓜尔佳氏长出了一口气,命桃子照顾舒瑶,起身对太医道:“你随我来,我有话询问你。”
太医心中一凉,忠勇公爵夫人骑马踏进雍郡王府,他看见了,跟着瓜尔佳氏出门,道:“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问你一句话,她是病了吗?”
太医想了一会道:“奴才以为四福晋没病。”
瓜尔佳氏勾起嘴角,看向了站在回廊下的胤禛,淡淡的道:“我知道了。”
“奴才告退。”太医行礼后,快速的出了雍郡王府,走出老远才想起擦汗。
胤禛一直站在回廊下,他怎么舍得离开舒瑶,瓜尔佳氏同他隔着五六步远,胤禛似欣赏着眼前舒瑶从瓜尔佳氏手里扣出来的牡丹,“不会是她们,福晋将府里的事一直管得很妥当。”
“我知道。”瓜尔佳氏相信舒瑶的能力,“那是谁?谁看四福晋不顺眼儿?四爷,舒瑶从来没同人结下死仇。”
胤禛拇指扣紧扳指,嘴唇抿成一道线,五官刚毅,“她是为爷挡了。”
“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可从上古就传下来的东西,不见得不能用。”
“爷明白。”
随驾南巡的娴嫔在同康熙说话时,突然喷血,捂着胸口晕倒了,康熙扫了一眼龙袍上的血迹,看了一眼昏迷的娴嫔,沉声道:“传太医。”
“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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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反噬
第三百二十九章 反噬
晕过去的娴嫔赫舍里氏,虽然吐了血,但脸上不显的苍白,反倒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的红,上前搀扶她的奴婢,缩了缩手,碰触她肌肤时很烫人,惊叫:“万岁爷,娴嫔娘娘在发热。”
康熙看着娴嫔,眉头皱得更紧,“发热,朕看不是发热。”
“太医还没到?”
“回皇上,太医到了。”
奴婢将赫舍里氏搀扶上床榻,再次惊讶道:“万岁爷,娴嫔娘娘脸上起红疹子了,身上也有。”
康熙听后一惊,看了看自己手背没红疹子,才放心了些,“让太医进来。”
太医磕头后给娴嫔把脉,摸了半晌,太医额头都是冷汗,怎么会没有脉搏呢?就算是频临死地的人也会有脉搏的,没脉搏得是死人,娴嫔娘娘病故了?太医摇头否定了他荒唐的念头,他手指搭在赫舍里氏的手腕上时很烫手,死人怎么会烫手?
“如何?娴嫔得得什么么病?”
等了一刻钟的功夫,康熙的问话让太医更加的胆战心惊,摸不到脉搏,让他如何说?一旦说了没脉搏,太医就是个死,谁都是珍惜性命的,太医绕过了屏风, 颤颤巍巍的跪在康熙面前,“奴才以为娴嫔娘娘是因小产,身子柔弱,修养两日。。。”
“她身上有疹子,在发热,她甚至吐血在了朕的龙袍上,你却同朕说她因小产病弱?你当朕是昏君,随你糊弄?还是你大胆妄为,欺君罔上?”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太医连连磕头,也不怪他不知道赫舍里氏身上起疹子,虽然他给她把脉,但在赫舍里氏的手腕上盖着一层红纱,太医是奴才岂会容许他碰触康熙皇帝的女人?
往日兴许他兴许认真些能看出一二来,但刚才把脉没没脉搏,行医这么久了,就没见过娴嫔娘娘这样的,康熙又表现得对赫舍里氏很宠爱,他光想如何同康熙皇帝交代,没看清楚疹子,铸成大错,太医磕头道:“奴才不敢欺君,不敢欺君罔上。”
“说,娴嫔到底得的什么病?”
太医把心一横,打死他也不敢说赫舍里氏是活死人,“奴才才疏学浅,实在是看不出娴嫔娘娘的病症。”
康熙皇帝眯起眼睛,他是皇帝,用的一切都是天下最好的,能进太医院给康熙治病的太医,都是优中选优的名医,“你是看不出,还是不敢说?”
太医磕头道:“是奴才才疏学浅,不敢欺瞒万岁爷。”
太医院的太医伺候的都是皇室亲贵,他们有一套不惹火上身的办法,遇见不懂的病症,说得越玄妙越好,开药也是温补中性药材,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然今日娴嫔娘娘的状况让以滑头著称的太医素手无策,因没脉搏,他不敢乱用药,精通医术的他明白一点,一旦吃错了药,娴嫔娘娘活死人会成为真死人,他承担不起。
康熙厉声道:“你再去看,朕要娴嫔活着。”
太医苦着脸再次为娴嫔把脉,依然摸不到脉搏,太医跪在床榻边,“奴才该死,奴才没用。”
“滚,你们都给朕滚出去。”
宫女,太医,内侍离去,一直伺候康熙皇帝李德全小心翼翼的靠近他,轻声道:“娴嫔娘娘病得太过突然,奴婢想着会不会得了急症?娴嫔娘娘身上起了疹子,万岁爷的龙体要紧,您身系天下安危。。。”
康熙皇帝眸光闪烁着阴冷,“朕不明白,朕实在不明白她为何会吐血,为何会起疹子?难道说。。。不对,朕的后宫里不会有行巫蛊的事儿,朕不信巫蛊,朕不信。”
康熙的暴怒可以理解,娴嫔的状态实在是太像中了巫蛊的样子了,前次因太子的事儿,康熙无法再嘲笑唐太宗李世民,治得了国治不了家,这次难道他会像汉武帝一样?因为巫蛊牵连很多人?有嫔妃,有儿子,有大臣。
后宫争宠康熙也是知道他的,平时当趣事来看,后宫嫔妃再争,也是争得他的注意,主动权一直在他手上,随他心情招幸后宫嫔妃,看谁谁顺眼多临幸今日,多赏赐些珍宝,康熙的后宫很平稳,有争宠但后宫的妃嫔一派祥和,她们取悦于康熙,为他延续子嗣。
她们争宠用得上巫蛊?而且用在娴嫔身上,康熙第一个不信,后宫的妃嫔不是傻瓜,有能力行巫蛊只有主位妃嫔,娴嫔地位不如她们,又没有儿子,康熙没表现对娴嫔有多喜欢,或者打算册立娴嫔为皇后,她们不会用巫蛊,但不是她们还有谁?
“启禀皇上,太子爷晕过去了。”
“什么?”
康熙一下子起身,扶着额头晃了晃身子,“太子怎么了?”
“回皇上,太子病了,浑身发热并且身上起了红疙瘩,好像是疹子。”
晕倒,发热,起疹子,同娴嫔一样,眼前的事实容不得康熙不想歪了,当皇帝的人都是多疑的,最擅长发散性思维,康熙咬着牙根,太子同娴嫔到底怎么回事?
康熙疼惜了胤礽三十多年,也相信他亲手养大的太子不敢肖想母妃,在南巡的路上,康熙皇帝多次试探他同娴嫔,这也是他招娴嫔伴驾的原因,细心的康熙发现太子对娴嫔不仅不爱慕,反倒很厌恶,娴嫔亦对胤礽看不出什么,只是偶尔流露出慈母情怀,这让康熙很纳闷,娴嫔今年不到二十岁,她却对三十多的胤礽有慈母情怀,想一想都吓人。
宫里的妃嫔对太子恭谨而疏远,胤礽是康熙亲手养大的,他不放心将胤礽交给任何的妃嫔,认为谁也没资格抚养太子,虽然娴嫔伪装的很好,但康熙还是能看出一二的,不是私情,不是奸情,难道是母子情?康熙的疑惑更重了。
康熙握紧了拳头,他们都好好的怎么病都一样,难道娴嫔为太子胤礽挡灾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