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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康熙对舒瑶还是有点把握的,麻烦的事情千万别找她,听下面的人说,四爷府上的大格格从六岁就开始算账记账本了,如今二格格,大阿哥也被舒瑶委以重任,说好听的四福晋只是在大局上看着点,锻炼儿女的能力,说难听的就是偷懒耍滑。听说每年年节的礼单都是别人在忙,四福晋只管盖章。寻常不出门应酬,就是有宴会,也在一旁坐着,从不出风头或者结交命妇,有人登门拜访,坐得久了,舒瑶就差拿扫帚敢人了。
舒瑶曾经有句名言杨名扬京城:‘四爷外面的事我管不了,你们有事可去找四爷,四爷府里后宅的事情,你们管不了,我有必要同你们说吗?至于你们府上后宅的事情,我不关心,免开尊口,如果真是有什么问题,宗室福晋可以进宫找太皇太后,找皇太后,找皇贵妃娘娘,朝臣的夫人去找各自的宗族宗妇,实在不行也可以去衙门,内外的事情我同你们都前连不上,敢问你们登门难道只是想吃喝?可王府也不是茶馆酒楼了啊。’
当时求到舒瑶面前的夫人据说脸色相当的好看,用袖子遮了脸面跑掉了,她成为京城的笑柄,内事外事,家事别人家的事分得清楚的四福晋倒是人缘不坏,在京城也是一件稀奇事,康熙在皇贵妃宫中听过,皇贵妃说,同四福晋说话不用拐弯抹角,也不必前思后想,担心什么,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同她说话极为的放松,有时还有意外的乐趣。
她。。。康熙真想说一句,这么多年没懒死,真真是不容易啊。志远五十大寿,据说他终于等到了舒瑶小时候答应过他的小炕屏,据说绣得还不错,花样听别致,但康熙也听说了,那是二格格曦容绣的,舒瑶只是画了个图样罢了,康熙真是心疼孙女,都给狠心的额娘亏待成什么样了?
“皇阿玛安。”
舒瑶盈盈的福身,脑袋恭谨的低下,康熙扫了一眼,只见她头上的钗环首饰不多,旗装也宽松,眉间永远带着舒适,杏眼桃腮,肌肤白嫩,十年如一日的身高身材,康熙绝不会错认,在她眉眼间还如同过去一般的,让人感觉舒服。美人见多了也就不气稀奇了,姿容中上的舒瑶。。。。康熙多几不见还有点想着她。
舒瑶脑子里的系统抱着头,康熙皇帝其实是个m是吧?亲和力不是就舒瑶有的,正经说起来每个人都有,除了舒瑶的亲和力多了一些外,比别人也没什么区别,可就是他。。。让一向是鸡肋残次品的亲和力成了通杀的杀手锏,系统认为他升级进化的道路同样漫长。
她不懂历史,异能空间都是最差的,但是她却越过越自在,舒瑶骄傲的一笑,‘我有额娘啊,其实有句话不中听,父母的教养决定一切,重生的也好,穿越的也罢,她们嘴上说得再好听,心里眼里也会带着几分的高高在上,洞察事事的傲慢,对身边的人她们就跟个上帝佛祖似的,让她们算命都不一定能挣到钱儿。’
有那么可爱的亲人,舒瑶成长到现在,有如今的彪悍,认真分析起来一点都不意外,‘谁让你总是将系统漏洞放在我身边,其实我才是你穿越大神的干女儿是吧,系统小dd。。。’
‘。。。是。。。’系统继续画圈圈去了,那些漏洞也不是谁都能承受的好吧,换个神经细腻的,不知想到哪去了,也只有舒瑶才能融合那些漏洞。
康熙板着脸,明明看着她很不爽,但只是冷哼:“你进宫做什么?”
舒瑶眉眼弯弯的,虽然不是喜悦,但也同寻常时没多大改变,指了指手中的熊皮披风,“皇阿玛,四爷是知错的。”
“你什么都不知道,说什么知错?”康熙脸上能刮下寒冰,他看中胤禛就是因为他耿直刚烈的性子,宁折不弯,死不回头,再多的人说他,最多的人反对,他都会坚持下去,大不了将反对的人都宰了,康熙这辈子听了多少的知错,他想要寻找个坚持己见的人。
舒瑶抬眸,疑惑的看着康熙,说道:“您让四爷罚跪,削了四爷的亲王爵位,不就是因他错了?”
“。。。。”
康熙像是被寒冷冻住的冰雕,李德全悄悄的向后挪了挪,舒瑶眨巴眨巴眼睛,“我额娘说了,做错了就应当认错,皇阿玛息怒,饶了四爷吧。”
“你去把披风给他,一会朕在同你说话。”
康熙很有气势的拂袖而去,李德全跟在其后,为什么有种万岁爷落荒而逃的感觉?舒瑶走到了胤禛身边,将熊皮披风盖在他身上,拍掉他头上的青雪,满是抱怨的说:“你让我在府里睡觉等你。。。“
胤禛跪着,舒瑶总不能站着,可跪下太伤膝盖,舒瑶一屁股坐在胤禛面前,胤禛比她略高一头,舒瑶撅嘴说:“说话不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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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 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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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 算账
胤禛说不出话,在舒瑶做地下之前,她还记得用身上披着的斗篷垫着,胤禛眼前舒瑶,火红的狐狸领蹭着她的脸颊,一串珍珠流苏垂在肩头,晃动出几许的光晕。她卷曲的睫毛上沾着一片一片青雪,瞬间融化掉,变成露珠一般的经营,湿润了她本来清澈黑亮的眸子,胤禛发愣时,手里被塞了个硬物,暖暖的。。。
“你。。。”
“拿着。”
舒瑶将小巧的玉手炉塞到胤禛手中,将自己的手缩回衣袖中,看着胤禛说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帮不忙也不会拦着你,但您也不能吃亏啊。”
“爷。。。”胤禛眼里闪过无奈,“你是说亲王的封爵?”
舒瑶嗔怪的瞥了他一样,一向自认为是诚实孩子的舒瑶,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您还说知我?我是为了亲王封爵就生气的人?您再怎么都是皇子,宗室大臣再大多胆子也不敢折辱皇子,如果真因为爵位被欺负了,咱们就进宫找皇阿玛告状去。”
舒瑶的手臂向东暖阁里比划了一下,仿佛告状是很理直气壮的事情,胤禛顺着她的收向东暖阁看去,虽然殿门紧闭着,但胤禛就是有种感觉,康熙皇帝应该躲在殿门后偷看他们之间的动静,他会听见舒瑶的话吗?告状?胤禛嘴角上翘,好像也不错。
康熙果然如胤禛所想躲在了殿门后,立着耳朵倾听,但听得不甚清楚,隐隐听见告状。。。康熙纳闷:“你说他们在说什么?老四的神色也看不出。。。告状?向谁告状?有人欺负老四福晋了?”
对于经常让康熙哭笑不得的舒瑶来说,如果真被谁欺负了,康熙会觉得很丢脸,那不是会说欺负舒瑶的人比他还厉害?康熙见舒瑶从荷包里拿出小本子,又纳闷了:“她怎么总是随身带着本子?李德全,你说她是要作什么?”
“四福晋想法奴才猜上一百次也猜不到,万岁爷,要不。。。”李德全看出康熙对四阿哥夫妻谈话比较有兴趣,“四阿哥也跪了半个多时辰了,是不是让四阿哥进来?您有气当面对四阿哥出不是更好?”
康熙嘴唇抿成一道线,当着他的面,舒瑶又是另一番表现,康熙打着看看舒瑶能耐的借口,轻轻的推开殿门,仿佛欣赏着夜空中飘落的青雪,还是听不太清楚,康熙瞪了一眼跪着的胤禛,跪的地方也不挑近便的。。。挑个方便他偷听的,康熙迈出殿门一步,又迈出殿门一步,还是隐约的听见银子。。。康熙向胤禛方向走了两步,这回听清楚了,舒瑶再给胤禛算账:
“反正罚跪也是闲着,四爷错没错的,我笨想不明白,您自己衡量去。”舒瑶小手抓着本子,一页一页的翻看:“我把府上的状况跟您报告一下。”
“亲王爵位没了就没了,四爷别太往心里去,其实亲王爵位就是好听一些罢了,根本没什么实际的用处。您看看京城里那些亲王郡王的,哪个敢嚣张?皇阿玛有过明训 ,皇子和宗室不得同大臣勾连,在大臣身上显不出亲王的威风,难道整日像只开屏的孔雀,满大街溜达让人叩拜行礼,咱们没那么水仙,嗯,水仙就是自我感觉不错,岂不知旁人都在笑你的意思。”
康熙捂了捂嘴,推开李德全撑开的伞,动静太大会让他们发现的,李德全忧愁了,外面飘着小雪呢,万岁爷的龙体。。。李德全看着坐在地上同胤禛说话的四福晋,是他想多了?怎么感觉四福晋故意将充满好奇心的康熙吊出来的?合着四爷被雪淋,万岁爷也得陪着?四福晋是故意吗?这心计,这揣摩万岁爷的能耐,李德全缩了缩脖子,看一无所知,乐呵呵看热闹的康熙皇帝,无知就是福气。
“亲王爵位也没带来什么好处,每次有些人看我的目光都透着探究猜测,我还得应付着她们,实在是烦得很,现在好了您只是四阿哥,料想他们不会再总找麻烦。”
舒瑶眼里闪过惋惜,随后豁达的说道:“其实真正可惜的是一年一万两的俸禄,但咱们手中的生意,庄子上的出息不少,有一万两俸禄咱们过日子,没有一万两照样过现在的日子,银子多少算多?够花就成了,以前我总是催着四爷挣钱养家,主要是想着给玉勤他们积攒嫁妆聘礼,他们三个模样。。。哎。。。都是你的错。”
胤禛叹了一口气,“玉儿现在不那么愁人了,曦容。。。将来也会好一些的,不用太多的嫁妆,她们也应该嫁得出去,要想她们过好日子,郡主。。。”
“得,您可别提郡主,我倒不是反对蒙古汉子娶咱们闺女,只要她们看上眼的,咱们又觉得合适的,就是嫁去蒙古我也不拦着,我养出的女儿,经过我额娘教养的女儿眼光能耐我是相信的,谁吃亏她们也不会吃亏,她们是皇阿玛的亲孙女,即便您只是四爷,照样可以封郡主的。亲王郡主和四爷府上的郡主是不一样的,我料想也没那么多限制,没那么多人惦记着,咱们可以慢慢地挑选,如果皇阿玛不封郡主,也没什么。大不了我请额娘从小培养外孙女婿。”
胤禛听着有些迷糊,但心里渐渐隐去失去爵位的遗憾,舒瑶继续说着:“前几天额娘问过我,如果女婿只看重女儿们丰厚的嫁妆怎么办?钱财身外物,人好才是关键的,我积攒嫁妆的心也就淡了,现在我在培养着玉儿,圆圆的才华,所以说四爷,咱们府上的银子完全够用,不缺那一万两。”
“你是偷懒吧。”
“什么话?我是为她们好,管家,挣钱,算账,应酬等等都是拔尖儿的,虽然容貌上。。。眉眼不够精致,但四爷您没听说过女生男相的人都是有才华的,何况她们虽然像四爷,但也能被称为清秀的。”
胤禛的脸黑了一分,两个女儿像他是公认的事情,“你说爷清秀?”
舒瑶眼睛眨呀眨的,“我什么时候说过您清秀?”
“就是刚才。”
“有吗?”
“有。”
舒瑶见胤禛的很确定的样子,想到预言是门艺术,一句话会有很多个解释,她没准说了什么让胤禛理解错的话,也就不再纠缠了,“四爷,我说错话了,您别生气。”
胤禛紧绷着脸,她怎么这么快认错?胤禛此时瞄了一眼康熙,他是不是也去认个错?该说的已经说了,他尽到了身为臣子对康熙的忠诚,至于皇阿玛能不能听进去,胤禛突然拍了拍脑袋,如果他听不进去,就是他跪死在这里也没用啊,“是爷想错了,是爷忘了你阿玛说过的话。”
“阿玛?他说什么了?”
舒瑶的手已经被胤禛攥住了,从舒瑶坐在他面前起,胤禛从笔直的跪着很自然的变成了跪坐,“他说身为臣子向皇上谏言是本分,但死谏,跪谏的人是蠢蛋。”
“噗。”舒瑶眼睛笑弯了,“这像是我阿玛说得话,不是我说您真应该同我阿玛好好的学学。”
康熙面色凝了凝,想笑又不敢笑,“你们两个。。。”
舒瑶回头,立刻狗腿的爬起来,”您怎么出来了?外面冷,还下着雪,您龙体不愈,冻坏了倒是我们的不是了,您已经说四爷是不孝子了,您真如果病了,四爷不孝的罪名就广为人知了,不孝顺固然是四爷的不是,但养出不孝子的您脸上也没光彩不是?”
舒瑶看康熙脸色不是很好看,胤禛是孝顺还是不孝,他自己心里最清楚,舒瑶故意好奇的问道:“四爷行事上差了一些,身为他福晋,我会劝着他改过,努力变成大孝子,皇家同寻常百姓家不一样,孝道。。。暖床,伺候汤水什么的虽然也是孝心但大多是小事,您讲究的孝道一定不单单只这些,您能不能说明白了,我记下来,每日念给四爷听。”
舒瑶这回不仅拿出本子,还拿出一支简单的石墨笔,“您说吧,我写字可快了,一定不会遗漏下一点。”
康熙能说什么,除了鼻子里呼气重了一些,康熙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