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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帮她清理了,可。。。
“你为什么还不离开。。。”舒瑶身体里的东西实在是太可气了,胤禛按住她的小蛮腰,不让她在动弹,在她耳边低声说:“你不是累了?”
“离开。”
“不,爷想在里面多停留一会。”
胤禛还过分的向里面探了探,舒瑶扬起手,仿佛被惹恼的小猫儿抓挠胤禛的胸口,“出去。”
胤禛黑亮的眸子荡起一抹暖然的笑意,低沉的声音沙哑又有几分惑人,“不行呢,它不让,看。。。咬得多紧。。。”
哭了,舒瑶的泪珠滚落滴在他的胸口,胤禛搂紧她叹息:“傻丫头。”
旁人让他碰,他还不乐意呢,因为是她,他才愿意为她清理,搂着她,眷恋着她,胤禛不懂得情爱,只知道舒瑶是他的福晋,同他携手到老的福晋,埋入她身体里,他们能成为一个人。
“呜呜。。。呜呜。。。你欺负我。”舒瑶略觉得受伤的小自尊想到他们彼此的身份,立刻痊愈了,额娘说至亲至疏是夫妻,在床榻上他眷恋着自己,总比冷清冷语,只是例行公事好得多。
舒瑶将脸埋入胤禛的胸口,她的空间里也有泉水,但舒瑶从未在泉水里泡过澡,就算是明明知道空间里有一人,但总会想到野外,赤身裸体。。。她会很不舒服,舒瑶没觉得她比别人多什么吸引男人的特质,虽然老得慢一点,但正值花期的秀女比比皆是,她比不过的。
而胤禛的病,怕是早好了,舒瑶岑经秉承着科学认真的态度研究了一番,他见女人恶心,八成是面对清穿女,一成是面对对他不诚信的女子,另外一成随机。虽然这个时空已经传承塞子了,但清穿女还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胤禛也许不会再碰到了。本土女子同样也有风华绝代的人,舒瑶没有优势的,她矜持还矜持什么?如果成了嫌妻凉母,虽然日子也能过,但没有暖炉,睡觉也不香儿。
况且真被人趁虚而入了,她身为四福晋各种死怎么办?虽然舒瑶看似不在意,也觉得胤禛作出宠妾灭妻的事情,但她成为四福晋后,面对胤禛多如牛毛的烂桃花,一直是担心的。如果她不得胤禛欢心,她的儿女胤禛又怎么能看重?
“爷。。。”舒瑶仿佛八爪鱼一样的缠上了胤禛,想要摆出妩媚的姿势,但她留给胤禛的印象是迷蒙的即将被抛弃的小猫儿,胤禛眼里笑容隐去,荡开无奈的叹息。
胤禛从自己怀里将她的脑袋挖出来,冷着声音说:“你在宫里同皇阿玛滴血认亲了?”
“是。。。”舒瑶小耳朵耷拉下来,眉眼皱成包子状态,“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娴嫔娘娘。。。皇阿玛问到我头上,我不能不说。。”
“哼。”
“真的,我不能不说。。。”舒瑶抓住了胤禛捏她耳朵的手腕,可怜兮兮的说:“疼。”
胤禛子自觉的将揪耳朵变成了揉,轻轻揉。。。她的耳根粉红,软软的。。胤禛墨色的眸子深上一层,但舒瑶不教训是不成的,“你别同爷说,你只想到滴血打击娴嫔的办法。。。”
舒瑶眨了眨眼睛,团扇般的眼睫毛扇动着,“爷说什么,我不懂勒。”
胤禛的额头撞到她脑袋上,碰的一声,舒瑶低估:“好硬。”
“你怎么会不知道皇阿玛只相信他自己?你不仅是故意给娴嫔难看,你还。。。”胤禛抱起她放在身上,让他的坚挺埋得更深,舒瑶手扶着他肩头,桃腮上露出一抹风情,胤禛仿佛不为所动的继续说:“你还想害爷。。。”
“没有。。。没有。。。”舒瑶慌忙辩解,胤禛唇边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吻上她的嘴角,手掌包裹胸前的柔软,压低声音说:“对爷来说**。。。是不可能的。。。但伪装得还是。。。嗯?你是不晓得,这种滋味蚀骨摄魂,美妙极了。”
舒瑶看着再次化身为猛兽的胤禛,她好像真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在别处她一般都占据上风,但有时面对胤禛,她好像是被吃得死死的一个,舒瑶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四爷。。。您听我说。。。嗯。。。嗯。。。”
“说。”胤禛不在堵着她的嘴,只顾自的折腾起来,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夫妻这么多年,胤禛有时比舒瑶来了解她的身体,那块能让她泣不成声,那块能让她尖叫,手轻轻的碰触。。。果然听见耳边的尖叫:“啊,啊。”
胤禛勾出笑容,越发的投入,舒瑶再次随着他沉沦,最后吐出一句话:“不是天底下的有情人都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呜呜。。。小说骗人。。。”
再次饱餐一顿的胤禛,搂着她梳洗,清洗她身上的汗渍,等到回到床榻上时,高福又一次将被褥换好,胤禛将药膏涂抹在她略略有些红肿溪谷,眼里闪过不舍,是累着她了,但胤禛下个月会很忙,非常忙碌。。。不过瘾,他怎么会舍得放开她?
胤禛的手向上移动,盖住她的小腹,眸光带着一抹的期盼,舒瑶动了动身子,胤禛躺在舒瑶身边,胤祀。。。你再得意什么?即便你有十个八个儿子也比不上弘曜一个,可笑的你,到现在还没看明白,皇阿玛怎么可能将皇位传给你?不是八福晋连累了你,而是你连累她,不过她再贤惠大度,同样也比不上。。。胤禛搂紧舒瑶,满足的轻笑:“比不上她。”
敢于调侃康熙皇帝还能全身而退的人不多,舒瑶是其中一个,胤禛自己也打算像舒瑶方向努力,但他同舒瑶的目的是不一样。
‘四爷,手握江山好吗?’
‘爷不知道。’
‘四爷,您爱大清江山吗?’
‘嗯。’
胤禛阖眼,还记得在酒楼最上层,瓜尔佳氏凭栏凝视着繁华热闹的街市,她的左手拿着酒杯,背对着他,风拂动她的袖口,衣袖翻滚。。。在那一刻胤禛仿佛看到不属于女子的气魄,听她描绘着曾经的盛唐,听她描绘着万邦来朝的景象,胤禛坐在里面默默的饮酒,他曾经以为不会被挑起的冲动,随着她的活灵活现的描述,随着烈酒入腹,他的血还是热的,梦里的雍正皇帝的痛苦,在那一刻他忘了。
‘四爷,我从不勉强人,如果您不想,为了瑶儿,我宁可废了以前的安排,帮你逃脱万岁爷的看重,然如果你爱着江山,不做皇帝同样也可以影响后世,只是这条路走起来更难,万岁爷不是好糊弄的人,亦不是好控制的。’
瓜尔佳氏回眸凝笑,‘如此有难度的事情,您不想试试?’
那鲜活的花面在胤禛脑海里沉淀下去,他不记得如何走出酒楼,不记得他喝了多少的酒,只记得瓜尔佳氏那身红牡丹旗袍,他惊艳于瓜尔佳氏的气势胆略,但更为庆幸舒瑶不像她,跟瓜尔佳氏这样的女子过日子太累,想到这一点,胤禛突然对志远同情起来,套用舒瑶经常说得,无知就是福。
胤禛收紧手臂,睡不着的睁眼,记起瓜尔佳氏最后在他面前说的话,“她那样的女人,谁他**的敢娶?”
舒瑶耳根子一热,谁?不敢娶?我吗?向胤禛怀里挤了挤,喃咛道:“不怕,我有四爷。。。”莫非她的懒散已经到了逼疯胤禛的地步?不至于吧,明天她稍微的勤快点好了。
哭笑不得的胤禛埋首她的肩窝,“幸好,你不像她,虽然你比她愁人很多,但爷乐意给宠着你,也放心的宠着你。”
‘四爷,要打打仗了,你不兴奋吗?金戈铁马开疆拓土,多有趣的事情,曾经的遗憾,因为我没回京,您不想着弥补?如果说天覆盖的地方都是大清领土,那时料想会很美妙。’
‘皇阿玛不会想着打仗,他想着平稳,想着求个万全。’
‘这就是最精彩的地方,皇上如何想得不重要,您只需要知晓一点,万岁爷会按照既定的道路走下去,他不得不走。’
留在胤禛记忆力最深的战抖,胤禛回府后非常认真地分析了瓜尔佳一族的族谱,想到舒瑶外祖父是浑人,外祖母是大字不识的女子,他们怎么会生出瓜尔佳氏来?敢让皇阿玛无路可走,操控康熙。。。胤禛不可否认他同样有着骨子里难以压制的兴奋,他能在瓜尔佳氏的帮助下操控皇阿玛?操纵皇位的更替?
这果然比夺嫡有难度,也有趣很多,梦里康熙操控了雍正的一辈子,他是不是该反击?胤禛今日将舒瑶叫到书房来是想通舒瑶认真的谈一谈,胤禛知道一旦事情败露,他比夺嫡失败的下场还惨,皇阿玛可不是大善人。
只是看见舒瑶后。。。。事情出乎意料之外,胤禛低头看着怀里的她,手盖住了她紧闭的眼睛,胤禛笑了,推动真正的盛世。。。繁华背后隐形,他会盖住她的眼睛,不让她看见那些丑恶,“天邦上国,你会喜欢吧。”
ps夺嫡,弃嫡都有人写过,但小醉找出新意来挺难的,但还是有个朦胧的想法,小醉不敢说独一无二的想法,但很少人写过,嘿嘿。另外通知一声,加更推到明天,今天小醉有个粉重要的聚会,对不住了,明天一定会双更的。上一章的题目是激情,瓜尔佳氏的风情,嗯,小醉非常喜欢,如果还会写下一本的话,小醉会写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比瓜尔佳氏更威武。
第四百七十九章 观点
收费章节(12点)
第四百七十九章 观点
舒瑶清醒时,胤禛不见踪影,她躺在自己屋里的床榻上,舒瑶睁眼看着熟悉的幔帐,她是怎么回来的?她被叫去书房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胤禛饱餐一顿?舒瑶真想再挠胤禛一把,拍了一下床打算起身,双脚是软绵绵的。。。“可恶。”
“额娘,您醒了?”
垂地的幔帐撩开,舒瑶看见躺椅上曦容手拿书卷,显然她听见动静,抬眼看向舒瑶,“额娘?”
对于傻愣愣的舒瑶,曦容不觉得意外,就如同她看见胤禛抱着她回来,小心的安排她在床榻上一样。女子有很多种,有她有瓜尔佳氏,但舒瑶是那种让人忍不住宠溺的人。
“您睡了两日,是不是饿了?”曦容将书卷放在胸口,“不饿?还是渴了?”
她眼前一黑,等她反应过来时,舒瑶从床榻上到了躺椅,将小小的她搂在怀里,心肝肉儿一样的叫着:“好可爱,好可爱。”
曦容脸上尴尬:“您。。。”
“嘘,圆圆不晓得,方才你看书时,如同。。。如同。。。”舒瑶也说不上来,只觉得有疏远,有理智,有一种独特的感觉,她想将圆圆抱住,告诉她,她不会自己一人。
虽然舒瑶也知道身为系统漏洞的曦容不需要任何的同情,但舒瑶只是将她当做女儿,不是同情,也不是敬畏,不官她前生是谁,今生是舒瑶的女儿。
曦容不习惯这份亲昵,主动的想要起身,舒瑶哪会让她如愿,搂得更紧了:“再陪额娘睡会儿。”
在力量上曦容抵不过舒瑶,她也怕伤到舒瑶,阖上眼睛说:“阿玛昨日见了钮钴禄格格,在晚上。”
舒瑶眼睫颤了颤,笑着说:“你阿玛真是有体力,我不行,睡觉。”
“谈论了一盏茶的功夫,阿玛让她弹琴,随后阿玛回到您身边。”
“嗯。”
曦容撩开眼睑,见到舒瑶嘴角翘起,她还是在意的,“您就没想过阿玛这么做得用意?”
舒瑶沉默了一会说道:“没想过。”
曦容闭嘴了,舒瑶摸了摸她的脑袋,“想那么多做什么?他想怎样就怎样,这是皇子身份带给他的权利,我以前同你说过,别说女人了,便是男子。。。哦,你阿玛不喜欢男人。”
“想得越多,越是患得患失,越会失了分寸,何必随着他的作为移动?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日子。”
也许很多人会说自己无为,但舒瑶该做得都做了,绝不会为了胤禛一人改变她的生活态度,如果胤禛宠幸了钮钴禄氏,日子照样也得过下去,她没为个男人是不是喜欢她烦心的道理。
曦容趴在舒瑶怀里认真的看着神色平淡舒缓的她,轻声问道:“如果我有法子让她死个干净,不牵连到你,怎样?”
“不怎样。”舒瑶睁开眼睛,平静如同水波有一样,抓起曦容的手:“权利富贵我不缺,只要弘曜争气无人能动摇我的位置,清除干净还有后来人,你即便你都弄干净了,自己的日子也被搅和乱套了,何必呢。。。你弄一堆的事情,只会证明你有爱,不管是爱着他,还是爱着富贵荣华,这么说吧,你阿玛今年刚过三十,还有起码三十年可活,我不想以后的三十年都围着他转悠,猜测他的喜好,跟在他后面,那不是一个独立的人儿。”
“宅斗,会失去自我,哪怕说得再好听,什么将男人当成争宠的工具,其实。。。圆圆,她们才是最可悲的。无论是不是爱着,都会将他喜欢的一面尽情的展现,或者柔弱,或者娇媚,或者天真,或者彪悍等等,但那些是她们的真实性子吗?还不是男人塑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