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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小时候脾气不是太好,胤禛当年更是喜怒不定,胤禛超然的地位,让胤禩很羡慕,生母都是做宫女的,胤禛却能被皇贵妃抚养,凭什么啊?胤禩将胤禛最喜欢的小狗用肉骨头拐跑了。。。
胤禩摸了摸下颚的胡须,眼前是胤禛眼泪汪汪的样子,当时他笑了好久,又觉得对不住胤禛,便想将小狗还回去,可藏狗的地方只留下一滩的血迹。。。胤禩不知道小狗是死了,还是被人吃狗肉了,胤禩好不容易找了个长得差不多的小狗还给胤禛,可胤禛太精明了,不认可在胤禩眼里一模一样的小狗,追着胤禩讨要原来那只小狗。
当时阿哥所里很多人都看热闹,胤禩被胤禛追得上蹿下跳,胤禛发怒起来真的很吓人,那次也是不凑巧,正好被康熙皇帝看个正好,康熙知道这件事情后,怒责胤禛喜怒不定,被外物所影响,以致于当着胤禛的面将小狗打死,告诉胤禛,告诉所有皇子,他们的必须稳重,不能有任何的偏爱。
那一夜胤禩在胤禛的窗根儿底下听了半夜的呜咽声,后来四哥就是一张冷然的面孔,再也不是曾经的四哥了,有一段日子,胤禩见到胤禛都是绕着走的,直到娶了四嫂,胤禩才感觉四哥多了几分的喜怒,多了几分的人气,也经常在京城四处领人救火。
他在争夺太子之位的时候,也不是整日的阴谋诡计,有时听听四哥的事迹,胤禩会觉得很羡慕,对胤禟等人私下说过,‘四哥才是真正活明白的人。’
胤禛瞥了胤禩一眼,“我怎么可能忘记?”
“不管四哥信不信,那只小狗我是想过几日还给你的,可它。。。”胤禩不想提它只剩下一滩血,“它跑掉了,我实在是找不到才又给你弄了一只,四哥,其实不是我申辩,您的玩狗的眼光实在是有些差。。。你那只小狗。。。”
实在是长得太难看了,胤禩听见耳边啪得一声,胤禛捏断了毛笔,胤禩果断的改口:“太好看了,怎么都找不到一样的好看的小狗,我才找了一只比那只稍稍差一点的。”
胤禛斜睨着胤禩,“要不让等到回京后,我让小黑小金去你府上逛一逛?也让你长点见识,现在玩狗遛鸟不稀奇,你四哥改玩老虎咱们两家离得近——方便。”
胤禩的脸比苦瓜苦,小金小黑是老虎吗?啊,谁见过那样卖萌的老虎?“不了,小弟比不得四哥,您玩得都是老虎,小弟养鸟就行了。”
胤禛冷哼一声,又找了一只毛笔,沾着墨的时候,胤禛低声说:“我同样没想过咱们过了而立之年还能再坐在一起。”
“嗯。”胤禩唇边是释然的笑容,“四哥,一会喝一杯怎样?别得小弟斗不过你,喝酒定然不会再输给你,酒国称雄也好。”
胤禛深色黯然了一瞬,点头说道:“不一定就是你赢。”
“那咱们得比一比,四哥,别小瞧我。”
胤禩突然起身,迈步走到唯一的通气空旁边,大殿里抄写孝经的皇子同时抬头,胤禩敲了敲窗棂,“十三弟,我知晓你在外面,准备好酒好菜送进来。”
“。。。八哥。。。抄写孝经需要诚心。。。”
外面传来胤祥哭笑不得的声音,压抑的口气里多了一分的羡慕嫉妒,他也想进去抄写孝经,而不是站在外面。
“佛祖尚有名言,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皇阿玛定不会让儿子饿肚子,圣旨上写得明白入行宫赴宴,老十三,不是吗?”
。。。。。。
胤祥停了一会说道:“一会我让人送过来。”
胤禩了然一笑,重新坐回位置,低声说:“十三弟真不错。”
“嗯。”
胤禛应了一声,胤祥值得这声不错,过了一会,气窗打开,托盘上摆满了酒菜,外面的人用木板子送进来,十阿哥等小阿哥上前接下,送了五六次之后,菜色齐全了,十阿哥搓手说:“哥哥们,喝酒喽。”
大多数的皇子孝经不抄了,盘膝围坐在一起,推杯换盏,追忆往昔,当然也有如同胤眩缝沓聊蜒缘模范T给胤禛倒了一杯酒,两人酒杯相碰,“四哥,我敬你。”
胤禛仰头喝了杯中酒,人生的机遇总是很奇怪,同胤禩相交没想象得难,但胤禛不可否认心里还是更愿意同胤禩一较高下,这种较量不是皇位的继承权,而是全方位的,除了女人。。。胤禩后院百花齐放,胤禛是比不了的,同时他也不想比。
胤禛捏紧了酒杯,那只懒猫应该还没生吧,否则早有消息传来了,胤禛满足的笑容挂在唇边,生个儿子还不得消停,没有他,懒猫怎么办?
“他们是这么说得?”
“是,奴才在窗户下听着来着。”
李德全跪在康熙面前,将他听到的一切一句不落的回禀给龙体还是恨虚弱的康熙知晓,“奴才不敢欺瞒万岁爷。”
“是胤禛吩咐你的?”
“。。。是。。。”
康熙皇帝仰天长叹,病弱的脸上多了几分的释然放松,“老四。。。让朕如何放得下?”
“你先起来,朕命令你该到哪去,到哪去。”
“嗻。”
李德全乖觉得继续投入听墙根的伟大事业中去了,德嫔在李德全出去后才从一旁的侧殿走出来,她不会去偷听或者是探听康熙皇帝同最可信的奴才说了什么,外面有儿子在,德嫔如今的只需要照顾好康熙皇帝就行。
“万岁爷该用药了。”
康熙的目光看得德嫔有些发毛,“您怎么了?”
康熙握住了德嫔的手,“你给朕生养了好儿子。”
德嫔放心了,眼里满是以子为荣的骄傲,“光是臣妾养不出他们兄弟,没您便没有他们的今日,您的皇子哪个不是好的?”
与此同时,钮钴禄氏历尽千难万苦,赶到了热河行宫。。。。
ps小醉一直认为在皇子们小时候也是挺友好的兄弟,也会做些捣蛋的事情,没有谁一出生就成熟的,成长互相仇视算计需要过程,感谢大家的粉红票,小醉觉得很温暖,原来大家还在看小醉的文,还愿意将粉红投给小醉,谢谢大家。
第五百五十一章 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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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一章 白痴
在狮子园门前的一番冲突之下,钮钴禄氏虽然勉强从狮子园冲出来,但模样很是有些狼狈,再加上不远千里赶过来侍奉,从山上的寺庙到热河,钮钴禄氏走得很是辛苦。
眼前热河行宫到了,没有谁再能阻止她了。钮钴禄氏镇定了一会,从马上翻身下来,本想走得很从容,结果她看热河行宫的时候,没注意脚下,正好踩在了石头上,咔吧一声。。。她身体一歪——扭脚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钮钴禄氏原先感觉没什么的,可走了两步,脚踝非常的疼痛,钮钴禄氏用手摸了摸,发现脚踝肿了,她平静的脸上此刻满是愤怒,“老天爷,你不会在耍我吧。”
回想从自己进四爷府后院,她没有一日过得舒心,以前是平静得仿佛死水一样,又来又被胤禛耍弄了一番,好不容易等到了胤禛有病的时候,四福晋自己不去侍奉就算了,还不准胤禛带妾侍格格去热河行宫,即便康熙皇帝不多理会四爷后院,但钮钴禄氏不相信这样的四福晋,康熙皇帝还能当做看不到。
胤禛是有野心的,别看他现在装得很是无欲无求,钮钴禄氏从没相信胤禛会不想着皇帝位置,皇子们从生下来就动得争取,他们每一人都不甘心臣服于别人之下,胤禛那般冷傲的人怎能容许向别人叩拜?
只要胤禛想争帝位,他就不可能容许后院里这么个大猫小猫两三只,康熙皇帝不可能容忍胤禛只有一个嫡子存在,虽然四福晋又怀孕了,但谁知晓生得是什么?
最关键的是,康熙皇帝不会担心外戚专权吗?四福晋的娘家。。。。钮钴禄氏眼里闪过一份的坚定睿智,成也公爵府,败也公爵府,哪一任帝王都不会准许皇后的娘家太过显赫。
从斗争中走过的胤禛更会严防死守的吧,相比较而言钮钴禄氏出身满洲八旗,娘家背景简单,钮钴禄氏从来没有以娘家人向胤禛要求什么,如今不会,将来即便她得宠了,生儿子了,一样不会,可四福晋呢?动不动就是阿玛额娘的挂在最边上,动不动就是为兄弟要这要那,总是让胤禛帮忙,料想一向是孤傲的胤禛厌烦得很了。
想到此处,钮钴禄氏更觉得前途有几分的光明,很多当家福晋不应该犯得过错,四福晋都犯了,四福晋对胤禛也没见得多上心,对她们这些妾侍更是一味的圈禁,以为好吃好喝养着她们 她们就不恨了?
钮钴禄氏倒是没有想过将四福晋赶下去,但这次之后她一定要能经常见到四爷,在小年糕入府之前,先给胤禛留下个不可磨灭的印象,她可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只要胤禛心里对她有一分特别,她就可以开启悠然种田宅斗模式了,坐等四福晋同小年糕之间的明争暗斗,到时胤禛会看见淡定,平静,祥和,知情懂趣的她。
她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小年糕同四福晋不仅争得是胤禛的宠爱,还会争很多的东西,钮钴禄氏打听了,有年羹尧的存在,四福晋娘家的二哥好像也是武将来着,到时二哥对二哥,钮钴禄氏不信小年糕不会同四福晋杠上,她们各种争宠不入流的宅斗手段频出,她不信胤禛不会觉得失望。
在她们相争中,没准弘耀就会。。。钮钴禄氏清楚得知晓胤禛丧子之后,需要儿子,也会需要人的安慰,还有比无为不争的她最好的人选吗?她们争得越厉害,胤禛越会看见她的难得,她的谨慎,她的清净,她独特的人格魅力。
家事,外貌都是会变化的,唯有独特的性格魅力是永恒的,钮钴禄氏怎么想都没有不引起胤禛注意的可能,小年糕恃宠而骄,总是张口不离二哥,四福晋心急深沉,也许丧子之后会接近疯狂,同样总是用娘家提醒胤禛。
一个女人只指望着娘家如何如何是可悲的,总是指望着胤禛为了娘家而宠爱她,同样也是可悲的,以前对胤禛好的东西会慢慢的磨没了,善妒,霸道会逐渐得显现,进而会引起胤禛的反感,一切的一切就从今日揭穿四福晋伪善的面具开始吧。
她越是凄惨,胤禛醒过来时越是会心疼,她不需要说四福晋的坏话,沉默以对的话胤禛一定会想一切都是四福晋做的,她想让自己的儿子早一点继承雍亲王爵位。
愚蠢的四福晋。。。钮钴禄氏低笑:眼里是浓重的嘲讽,一个亲王爵位就行了?历史史书上如果没有雍正皇帝的话,大清历史会少掉最为关键的一环。
通过这几日的反思钮钴禄氏已经确信四福晋不是同乡,不是清穿女,更不会是重生的,四福晋是运气好才嫁给了胤禛,他们舒穆禄家那位祖宗更像是穿越种马男。
不怪钮钴禄氏如此的认为,舒瑶犯了许多的穿越女不应该犯的错误,比如不淡定,比如总是缠着胤禛,比如蛮不讲理,比如不贤惠不给胤禛纳小妾,比如同胤禛说话随便,比如。。。。等等,不是老天爷罩着她,四福晋早被康熙灭了。
不过,到今日四福晋的好运气用完了呢,康熙不会眼看着舒瑶在雍亲王府后院里呼风唤雨,一定不会的,康熙皇帝不是最愿意关注四爷的后院吗?以前是四福晋装得好,今**别想再装下去
钮钴禄氏顺明白了思路,脚踝也不那般疼痛,开启女主之路就从今日开始吧,钮钴禄氏攥紧了马缰绳,拍了拍马脖子,眼里闪过几分的慈悲,闪过几分的挣扎,又闪烁着几分野心。
“四福晋大可放心,我不会想做皇后,皇后的位置还是你的,我既然迟了你一步,总不会做下让四爷宠妾灭妻的事儿,四爷会明白我的,皇后的位置我不在乎。”
钮钴禄氏脸上闪过恬淡的笑容,不远处看守热河行宫的侍卫揉了揉眼睛,互相交换了个眼色,她不是脑子不清楚吧,没事在行宫门口傻笑个什么劲头儿?
笑容宁静,恬淡等等独特的神韵,不是谁都能看出来,在寻常人的眼里笑容分冷笑和大笑,愉快的笑,那些特别的属性他们真的看不出来,不都是笑吗?就如同眸子里闪烁着各种光芒一样,除了黑白分明的瞳孔之外,一般人真的看不出。
钮钴禄氏向前走了两步,侍卫扬声喝止:“那疯子,此乃热河行宫,闲散人等不得靠近。”
“里面是万岁爷住的,本大爷看你可怜,快些离去,回去记得吃点汤药。”
钮钴禄氏一身的狼狈,一身的风尘,侍卫们全然当她是疯子了,什么高洁,什么视死如归,什么同甘共苦等等情绪,他们真的没看出来,侍卫大多是近支亲贵的纨绔公子,不是顾忌着胤禛还在行宫里,他们说得更会难听一些。
守护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