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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我再蹭,好柔软,不似棉花的绵软无力,是柔韧很有弹性,额娘身材保持的真好,一点都不像是有三个子女的女人,**挺拔一点都不下垂。
瓜尔佳氏看舒瑶在胸口处蹭来蹭去,拍了下女儿的小脑袋,宠溺般的唤道:”瑶儿。”
”额娘,你涂了香水?”拜那位舒穆禄家穿越种马祖宗所赐,各式各样的香水在大清勋贵人家很常见,舒瑶他们家又从刚广州回京,瓜尔佳氏回京前没少采买要用的东西,阿玛不在府里,按说额娘用不上香水。
瓜尔佳氏否认了,“我懒得弄香水,怎么?你嗅到花香了?”
舒瑶老实的点头,”难道是额娘体香?我再闻闻看。”舒瑶像小狗一样,东嗅嗅,西嗅嗅,瓜尔佳氏让她这么一弄,身子有些软,提起舒瑶放在自己身旁,为舒瑶盖好被子,瓜尔佳氏道:“睡觉。”
舒瑶笑嘻嘻的紧靠着瓜尔佳氏,“额娘,是体香,我也要。”不是任何一款香水,瓜尔佳氏捏了捏舒瑶的面颊,“额娘长长侍弄牡丹花,难免沾上些花香,你懒散得很,哪有功夫似弄花草?”
舒瑶撅嘴,多想告诉瓜尔佳氏她在空间里经常种红薯,种玉米,她不懒的,舒瑶决定不再种吃的了,重点花也能有花香袭人,比涂抹香水好好闻多了,提纯萃取相对落后的清朝,香水并不精致,最好的香水大多是内务府制造的,都是贡品,专门供给康熙皇帝,其余人很少能得道贡品香水。
舒瑶鄙视康熙皇帝用香水讨好后宫的娘娘们,“额娘,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弄牡丹。”
“你可别,瑶儿,我养好一盆牡丹不容易。”瓜尔佳氏连连摇头,不让舒瑶接近她好不容他一培养出来的牡丹,舒瑶哪有耐心侍弄花草,在惠州时舒瑶心血来潮帮瓜尔佳氏的忙,结果弄死了不知多少株牡丹花,瓜尔佳氏舍不得因弄死牡丹责罚舒瑶,又心疼枯萎的牡丹,只能让舒瑶远离牡丹了。
“可是。。。可是我也想香香的,不是涂抹香水的香,要体香。”
“瑶儿也有体香,你自己没发觉。”
瓜尔佳氏将舒瑶伸出被子外的手臂重新放进被子里,垂头嗅了嗅舒瑶的脖颈窝,“瑶儿不同额娘,是甜香,是暖香。”舒瑶从出生就如同雪团似的,身子虽然弱些,可经过瓜尔佳氏细心的调养,舒瑶只是身量上稍显不足,底子得打得很牢固,瓜尔佳氏记得前生时老太医开得秘方,从小就给舒瑶用上了,舒瑶本身长得就甜美可人,又爱吃水果,身上总是一股清淡的甜味,不腻人,却濏入人心,有温暖之感。
“是吗?”
“额娘何时骗过你?”瓜尔佳氏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拍着舒瑶,“睡吧瑶儿,额娘看着你。”
舒瑶听话的阖眼,又睁开,问道:“额娘,阿玛是您选的?可我听玛法说,你是他。。他打赌输回来的儿媳。”舒瑶示意自己无辜,“是玛法说的,女儿知道玛法对额娘很满意,您和阿玛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场赌注造就了一段好姻缘。”
舒瑶将能想到的好词汇都用在此时,瓜尔佳氏嘴角弯着,舒瑶见额娘眼底闪过得偿所愿的得意,记起额娘的心智,呐呐的道:“额娘,不会是你早就看中了阿玛了吧。”
老爷子平生最得意的事,第一件是和志远的娘亲相遇相恋,第二件便是为志远挑了好儿媳,在众多秀女中,老爷子独独看中瓜尔佳氏,老爷子为自己眼光自豪,舒瑶去找老爷子玩时,常能听他说起这事,今晚之前舒瑶是佩服老爷子的眼光,可舒瑶现在看瓜尔佳氏的神情,舒瑶猜测兴许是额娘先挑中了阿玛,才布局让老爷子钻,老爷子主动送上门去,真正的慧眼识珠的人不是老爷子,而是额娘,婚配的主动权一直握在额娘手中。
“瑶儿,也见过外祖父了,比之你玛法如何?“
舒瑶想起老当益壮的外祖父,极为憨厚耿直,怎么看都算不过老爷子,”玛法寻常事是糊涂些,在大事上很精明。”
”你玛法何止在大事上不糊涂,他是整座公爵府看得最明白的,你阿玛比他都差上一筹。”瓜尔佳氏对老爷子给出了相当高的评价,“你玛法这一辈看似谈贪花好色,其实为情所困。”
舒瑶听得有些迷糊,妻妾成群的老爷子还能为情所困?直到现在他身边还有妙龄的侍妾相伴,舒瑶可一丁点没看出他哪里为情所困了,额娘说是就是了,舒瑶两辈子加起来就没经历过感情,前生是没时间,今生是年岁太小,且对清朝男人没好感,除了父兄之外,舒瑶很难对任何清朝男子有爱慕之情。
瓜尔佳氏低笑:“没我暗自帮忙,就算你玛法有意认输,你外祖父也赢不了,老爷子高估了你外祖父。”瓜尔佳氏说道此处叹了一口气,实在弄不懂她阿玛是怎么在自己出嫁后频频高升的,从五品的小吏擢升为相互镶黄旗佐领,在军中颇有实力,瓜尔佳氏的兄弟堂兄弟都投身军中,瓜尔佳氏吃惊不小,父亲升迁比丈夫升迁还让瓜尔佳氏意外,如果不是了解阿玛为人,瓜尔佳氏都怀疑是不是他故意等自己选秀后再升官。
舒瑶对外祖父不好奇,听额娘的意思是她帮着外祖父赢下玛法?岂不是说额娘早就看中了阿玛,舒瑶眼睛晶晶亮,“您以前见过阿玛?”
瓜尔佳氏阖眼,“睡觉。”
“额娘,不带这样的,你讲一讲嘛,额娘。。额娘。。。”舒瑶推了推瓜尔佳氏,“额娘。”
舒瑶哪还睡得着?以前一直认为是包办婚事,岂料是额娘早就看中阿玛,她们第一次是在哪遇见的?额娘怎会知道阿玛就是她的良人?
瓜尔佳氏阖眼唇边噙笑,“我不展示才华的话,你玛法不一定能看上我,我看得出舒穆禄志远的善良,忠厚,刻苦又不迂腐,额娘是看了他好久,才下定决心嫁给舒穆禄志远。”
舒瑶看了看瓜尔佳氏,佩服不已,从相遇,到打听消息,展示才华,最后到布局,老爷子按额娘话说是精明人,可还不是钻了额娘的圈套,算计聪明人,还让聪明人沾沾自喜,额娘才是聪明绝顶之人,舒瑶打了个哈气,靠着瓜尔佳氏睡意朦胧间,喃喃道:“将来我的夫婿就靠您了,你说嫁谁我就嫁谁,只要能悠闲度日。。。我。。。嫁谁都成。。。“
瓜尔佳氏搂了搂舒瑶,女儿的丈夫比她难选很多,选秀后舒瑶才可嫁人,瓜尔佳氏不愿让女儿因什么身体不好他,品貌不佳落选,自己养出的女儿,谁敢嫌弃?
翌日,瓜尔佳氏得到了志远的消息,保柱找到了志远和于成龙,瓜尔佳氏长出了一口气,丈夫志远平安无恙,瓜尔佳氏一番筹谋,得到了最好的效果。
第八十章 为妾
第八十章 为妾
黄河水退,尚未离开的灾民返回被洪水淹没的家园,收敛亲人的遗体,收拾被洪水冲垮的房屋,等候康熙皇帝的赈灾粮食,康熙皇帝下达恩旨,免除受灾百姓的两年皇粮,赈灾的粮饷运抵达受灾之地,可还难免有卖儿卖女的事情出现。
志远受了风寒,一直发热,好在志远神智清醒,拒绝救命恩人已是于成龙义女的于绣莲的照顾,志远靠瓜尔佳氏往常打下的身体底子,在无大夫少药的状况下,硬是凭着体质挺过来,不过志远比出京时消瘦了些,却也显得更为精神,以往好吃的志远是富态的,此时干练,略略有点深陷的眼眶,志远五官深邃,眼中放射光亮,于成龙有几日不敢出现在志远面前,舒穆禄志远是要吃人的。
“舒穆禄大人,我进来了?”
志远披上衣服,衣着无碍,才说:“进来。”
于绣莲捧着铜盆,肩上打着一条白毛巾,脚步轻盈的走进船舱,志远靠在床头,发辫有些许的凌乱,于绣莲笑盈盈放下盛满谁的铜盆,“大人,我伺候您梳洗?”
志远一直透过船舱的小窗户看着外面的翻滚河水,这场决堤原本是避免的,百姓流离失所是可避免的,偏就摊上了冥顽不灵不懂治河的于成龙,志远恨不得直接将于成龙踢到黄河喂鱼,于绣莲看向忧国忧民的舒穆禄志远,心怦怦直跳,似要跃出胸膛一般,志远而立之年,浓眉大眼,给人以稳重之感,于绣莲是普通的鱼家女,唯一不同的便是于绣莲模样清秀,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忧国忧民的舒穆禄志远带出一抹犹豫,于绣莲一颗芳心扑在志远身上。
听义父于成龙说起过,舒穆禄志远是大官,是钦差,出身忠勇公爵府,家里只有一妻无妾,于绣莲遂起了心思,她不是第一次见志远,当志远巡视河堤时,曾见过她仗义执言赶跑了打算强抢她为侍妾的富家公子,于绣莲自知身份低微,能伺候志远,即便当通房丫头也心甘,原本志生病时是好机会,先救下志远性命,又不离不弃的照料伺候生病的志远,同志远回京收房理所应当,京城里志远的夫人也说不出什么,只是志远脾气硬得很,再虚弱都没让任何人近身,尤其是于绣莲。
志远听见脚步声,“于姑娘,你且止步。”志远穿上长衫,辫子盘于脖颈,“我同于大人同殿称臣,你既是于大人义女,又对本官有救命之恩,于姑娘,不,于侄女,礼教不可废,你称呼本官叔叔便可。”
于绣莲瞠目结舌,被志远口中的叔叔打击到了,和着志远轻轻淡淡的两句话,她变矮了一辈?叔叔?没听说过侄女能给叔叔当小妾的,于绣莲不觉后悔认于成龙做义父了。
志远虽然出自公爵府,打小不得宠,仆从不多,洗漱的事儿做起来很顺手,志远净面后,擦拭脸上水珠时,船只摇晃,志远身子随着摇晃,于绣莲从生下就在穿上,波浪的晃动影响不到她,扶住志远的胳膊,那句叔叔如何也叫不出口,“大人,当心。”
志远立住身子后,推开于绣莲,“于侄女,男女大防,七岁不同席,你我隔着辈分,更应谨慎,你且回去,本官此处不无需你照料。”
“大人。”
“出去。”
志远从来就没学会怜香惜玉,这点上说志远属于舒穆禄家的变异品种,于绣莲泪光盈盈,转身出了船舱,志远拒绝她不也是一次,并得再重,志远都不曾让她近身,恪守礼仪之道,可越志远越是守礼,于绣莲越觉得志远可信可靠,不是风流好色的浮夸公子,公爵府,钦差大臣,在于绣莲的印象里是,极为陌生尊贵的词汇,于绣莲不愿轻易放弃。
“小姑子,你过来。”于绣莲的嫂子叫她,姑嫂两人坐在一处修补渔网,“做嫂子劝上你一句,绣莲啊,你在咱们渔村生得是好,可那两位大人是什么人?是万岁爷的重臣,听说京城地上都是金子的,你惦记那位大人是什么公爵府的,咱们是想都不敢想,绣莲,你刚一出生,婆婆公公先后去了,是你哥哥用鱼汤米汤拉扯你长大,我嫁进于家,可曾亏待过你?”
“嫂子带我的好,我都记得。”
于绣莲对嫂子于张氏很敬重,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于张氏道:“你死活闹着驾船去救两位大人,你哥哥依了你,人救回来了,你也拜了于大人为义父,总算没白忙活一场,绣莲,我估摸着两位大人离开时有谢礼,你有于大人当依靠,村里人必不敢再欺负于你,等黄河水退了,我让媒婆给你找个好人家,平头夫妻是做得的。”
于绣莲编织渔网的动作顿了顿,“不劳烦嫂子费心,义父让我同他一起回京。”
于张氏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你舍得我们?举目无亲的京城赶不上家里好啊,小姑子于人为妾是要伺候正正房太太一辈子,就算你生个一儿半女的,也只能被亲生孩儿称作姨娘,养在太太名下,想见一面都难,小姑子,你可得想好了,终身大事容不得后悔。”
“嫂子,我拿定了主意去京城。”
“哎。”于张氏嘴唇一张一合,重重的叹息:”小姑子既然早就有了打算,我说什么也没用处,你哥哥是个老实本分打渔的,我是个睁眼瞎,帮不上小姑子,你自己多当心,大户人家是富贵,但也有许多的是非,我恍惚听说舒穆禄大人极为敬重发妻,这些年都没妾室,你。。。“
”我不同,嫂子,我救了他啊。”
于张氏摇了摇头,心里明白些,但说不出,小姑子老话本看得多了吧,英雄就美人,美人以身相许,小姑子是救了那两位大人,于张氏心一直七上八下的,不说那两位大人的太太如何尊贵,就是渔村的地保家的,看她们都斜着眼睛,昨夜于张氏同丈夫商量了一宿,丈夫嘴更笨拙,让于张氏劝说妹妹打消做妾的念头,可于绣莲不肯听,于张氏低声叹道:“我和你哥哥拉扯小姑子长大,不是为了让你去给人做妾的,小姑子,此时回头还来得及,咱们不求别得,得些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