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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家主冷眼看着江氏夫妇,余光却全都落在一旁的紫晴身上!
他走这一步,意味着从今日起,江臣便在寒紫晴面前真的抬不起头来了,真的要让寒紫晴她三分了呀!
而江臣在寒紫晴面前抬起头,那便意味江家在寒紫晴面前也低人一等了!
孤梅婷,已经不是孤氏的人了,是他江家的少夫人呀!
江家卑微,他和夫人一直在努力维持这两家平等的身份,来对待江臣,为的就是女儿的面子,女儿的身份呀!
可如今……他们真的是自作孽!
一个人,本身的能耐是他最大的倚仗,能耐在那,身份便在那,地位便在那,一如寒紫晴,一句话都不用说,自然没有人动得了她,自然有人会替她解围,她大可气定神闲,老神在在地坐在这里。
而江臣和孤梅婷,倚仗再多,天生就有的身份,地位再高,那又如何,这些终究不是自己的,终究护不了他们一辈子!
孤家主深吸了一口气,狠狠拂袖,冷哼道,“江臣,你江家的批侍卫,老夫暂且扣着,日后若在无力去闹,休怪我不讲情面!”
“谢爹爹!谢爹爹!”孤梅婷松了一口气,然而,江臣却跌坐下低,他缓缓转头朝寒紫晴看去!
孤梅婷还想不明白,但是,他很清楚,他在孤氏已经没有地位了,他已经再没有什么筹码去跟寒紫晴争了!
另一边,江远已经烧得不醒人事了,华大夫正收起银针,反反复复摸着他的额头,禁不住连连摇头。
“夫人,针灸不行,小少爷平素食用的滋补之药太多了,阳盛至极反倒化阴,必须要用阳性药物,最好是红的那一类,否则这烧退步了,拖越久后遗症越大!”华大夫说得十分凝重!
这话一出,紫晴立马抬眼看去,直直盯着孤素颖的眼睛,然而,孤素颖却别过头,看向亭外去,任谁都看不到她的脸!
“素颖,赶紧去库房取!”孤夫人立马下令!
给读者的话:
修了前面的错别字,猫争取多检查一遍,错别字真心煞风景……这两天好多打赏,让大家破费了,鞠躬感谢!
265寻药,引蛇出洞
孤氏的库房就在山腰上,东厢的左侧,孤素颖的内功还不赖,接连几个翻身,便上了山腰,直冲到库房!
见是二小姐,守卫哪里敢拦呀!问都不敢多问,立马就放行。
孤素颖似乎对库房了如指掌,也难怪,她自小就是在这库房玩大的,库房里除非是新进库的东西,否则有什么宝贝,她不知道的呀!
库房里有很多个区域,兵器,药物,古玩等等,孤素颖直奔药库,竟是对药库里的所有东西,一清二楚!
她直奔目的地,在药库第七栋架子的最后两格,整个库房就这里两株阳性的红色药物,一为鸢尾草,一位落红藤。
她一脸焦急,小手都颤了,即便心里对那个自小到大都欺压着她,使唤她这,使唤她那,不许她这,不许她那的孤梅婷十分怨恨,可是,她却是喜欢极了小孩子,江远可是她一手带大的呀,是她的心头肉呀!
病情拖了那么久,绝对不能再拖下去了!
大人烧过头了,都会把脑子给烧坏了,何况是小孩子呢!
可是,当她一下子狠狠把两个抽屉拉出来的时候,却见抽屉里空荡荡的,什么东西没有!
一时间,她愣了,只是,她很快就缓过神,骤得怒声,“来人!”
这一声,任谁听了都想象不出是她这么娇小的身子骨爆发出来的,凶狠骇人极了!
守卫几乎是冲过来的,“二小姐!”
“东西呢!这里的东西呢!”孤素颖怒声!
“小的……小的不知道啊!”守卫连忙回答,他们确实不知道,若不是被允许,他们都不能随便进库房,怎么会知道这里放的是什么东西!
“没用的东西!去把进出库纪录拿来我看看!”孤素颖怒声,转身就大步往门外去!
一路匆匆,看似急中冷静,可是,那紧紧攥着的双手分明透露出她的紧张!
库房里就只剩下两株红色阳性药草,若是被别人抢先一步拿走了,那可得怎么办呀!
这一时间,叫她上哪里去找药呀!
何况,这该如何跟父亲交待呀!
一到门口,守卫便连忙将纪录账本递上,孤素颖直接从后面往前面翻看,很快就找到了纪录,见了“影子”二字,心跳控制不住加速!
“可有说拿去做什么的?”她冷声,并没有指着两株药问,就问当天的那份纪录。
“全都是给少主服用的,二小姐,你往后面看,后面就是药单,虽然老爷准许影子随便取药物,但是他每次来取药,都会有详细的纪录,并不是取了东西才出来登记的,而是先把药方子写下来,然后取了药出来一样一样的对照!”守卫解释道。
孤素颖往后翻看,只见是一份药方子,二十来味药里,包含了一味鸢尾草。
而又翻了几页,是另一张药房,就七八味药,包含了一味落红藤。
孤素颖眉头紧紧地锁着,冷不防将药房狠狠按回桌上,怒声,“见鬼了!那么巧!”
从这纪录上看,药方和间隔的时间,影子并不是有意取走红色阳性药物的,而是药方的需要而已!
现在该怎么办呢?
守卫皆是狐疑,却不敢多问!
反倒是孤素颖,破天荒的跟他们解释,“小少爷病了,正需要这一味药呢!如今要上哪里去寻呀!”
“小少爷病了!”守卫大惊,“哎呀,这影侍卫前两天来了库房好几回,药都快被搬光了,要后天才会有补给呀!”
听了这话孤素颖,眸中掠过一抹阴鸷,什么都没有再多问立马离开!
当孤素颖回到山下亭子的时候,华大夫还在继续为江远用针,没有药物,只能用针勉强维持着,谁都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见孤素颖两手空空,孤夫人焦急而吼,“药呢!”
语气凶得孤素颖都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她就习惯了,姐姐大大咧咧的性子,又爱说话,自小就得爹娘宠,相反,她性子内敛,喜静,自小就是姐姐的跟班,姐姐闯的祸也都是她在背的,早就习惯了这么冷不防被凶。
“我找遍了库房都没有找到,不仅仅阳性红色药物,其他药物也都所剩无几,守卫说这两天药库都快被影子搬空了!”孤素颖解释道,不悦地朝仍坐在一旁的紫晴瞥去。
紫晴大大方方赢上她的目光,淡然自若,不动声色。
“也就是说没有喽!”孤梅婷大惊。
“不可能!”突然,孤家主怒声,等了一盏茶的时间,看着江远受苦,心也疼着呀,“怎么会这么巧,一株都没有!”
即便是不识药的人,细想也知道,红色阳性药物不是一种药物,而是一类药物,偌大的一个药库怎么会没有,这未免也太巧了吧!
“我找遍了,没有,守卫说如果再没有新的药物入库,再过两天药库铁定会空了的!”孤素颖语气极冷,分明是有所指。
紫晴还是不语,懒懒背靠着栏杆,难得在这家子面前能这般清闲。
“怎么……这……这也太巧了吧。”华大夫都忍不住开口,“这类药物,虽然不是寻常药物,但是也不至于一株都没有!”
孤家主狐疑着,正还要问,孤夫人却是怒声,“没有就没有了,赶紧想办法去找呀!远儿都快不行了!”
说着,揉紧江远,忍不住哀嚎,“远儿啊,我的远儿,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呀!呜呜……”
“华大夫,来得及吗?我现在就下山去找!”江远连忙问道,一而再地朝孤家主看去,眉头紧锁着。
华大夫很为难,孤氏所在的留仙山是留仙岛最高的山峰,也是最僻静的地方呀,离城镇还是有点远的!
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我尽快护着,姑爷快去快回吧!”华大夫认真道,江远二话不多说,立马转身就走。
而华大夫也不敢耽搁,认真道,“老爷,夫人,姑爷再快,也得一两个时辰,赶紧派人却找冰块来,针灸也维持不了多久的,只能借助寒冰和银针,内外并攻!”
孤夫人和孤家主连忙分头行动,孤夫人抱着江远随华大夫焦急往一旁的客房去,而孤家主亲自去准备冰块,孤素颖和孤梅婷焦急都跟着孤夫人身后去,谁都没有多看紫晴一眼。
很快,亭子里就剩下紫晴一人了!
“影子,守好大门,看看江臣什么时候回来!带什么回来。”紫晴冷冷下令,这才起身往山上去。
266喜欢,如何才够
紫晴回到屋顶,房间里空荡荡的,就只有君北月一人。
他只着一件宽松的白色底衣,胸口随意敞开,精炼的胸肌线条,若隐若现之间散发着无法抵挡的男人魅離。
此时,正慵懒地倚坐在长塌上,轻轻抚着紫晴那把无筝,一脸若有所思!
远远看出,就仿佛是一副唯美古画,而这男人便是那画中仙。
紫晴一进门便撞上了这场景,不自觉心跳加速,然而,就在这时候,君北月那一脸慵懒清闲中突然掠过一抹阴鸷,抬眼看来,手指冷不防凌厉抚过琴弦,“铿!”
出乎紫晴的意料,一道冷厉的风刃居然从君北月指尖划出,朝她飙来!
她顿是脑海空白一片,直到那风刃从她耳畔呼啸而过,她才缓过神来,骤然蹙眉,下意识就防备,“轩辕离歌!”
这话一出,君北月分明有些意外,却随即扬声大笑,“哈哈,晴儿,你就这么相信我不会伤你?”
紫晴这才放松戒备,秀眉微拢,:“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会弹指风刃的?”
君北月放开无筝,轻轻弹动手指,道,“这是孤氏内功逼出的,并非指法弹出来的。”
“怪不得跟轩辕离歌那么像,力量很大。”紫晴认真道,在君北月面前说起轩辕离歌,并没有什么避讳,十分坦然。
反倒是君北月,顿了顿,才笑道,“我跟他……谁更胜一筹?”
“不好说,他体弱,基本无内功,浑身的力量全都在双手上,特殊的指法使得风刃的力量倍增,而你,若是剑芒成风刃,必是更胜一筹,若是弹指出风刃,便未必了,你得孤夫人和孤家主的内功,内功浑厚,可是手指能承受的内功却是有限的,弹出来的力量自然也是有限的。”
紫晴很认真地分析道,不偏不倚。
“寒紫晴,你就不知道要护短吗?”君北月打趣地问道。
紫晴不解地抬眼看他,“为什么?”
她真的不明白,能耐的较量是非常严肃的事情,这家伙让她分析,她当然要认真对待。
“因为你喜欢我。”君北月突然凑近,认真道。
紫晴立马后仰,君北月一手揉了她的腰肢,冷不防亦捞,便一下子把紫晴拥入怀中,脑袋还是枕在他臂弯里!
“孤素颖在库房找不到药江臣下山去找药了我让影子盯梢着。”紫晴脱口而出,一口气没停。
“嗯。”君北月淡淡应了一声,柔情似水地看着她。
紫晴这一回没敢闭眼,却别开视线,又道,“你完全恢复了?”
“嗯。”君北月仍是淡淡应了一声,没有把话题说开,他也是刚刚才完全吸收了一直停留在丹田的两股内功,相较于之前,自是更上一层楼的,否则,方才也他办不到弹指出风刃。
“后天便出发去琴瑟谷,孤家主要倚仗我的地方应该不会少,他今日的立场很明确,若江臣是下毒之人,那么你便是他最后的筹码。”紫晴越多越认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严肃地看着君北月了!
可是,君北月还是只应一声,“嗯。”
紫晴顿时抿紧双唇,君北月眼底掠过宠溺的笑意,这个女人一定不知道她紧张或者生气的时候,就会不自觉抿唇!
说呀,继续认真地说下去,认真地转移话题呀。
他之前对这个女人的喜欢,在于她的强势,独立,在于她的倔强不屈,而昏迷的这段时间,却看到了这个女人在人后的一面,不得不承认,他其实并没有想做什么,就是看到她,尤其是看到她严肃冷清的样子,就非常喜欢捉弄她,非常想见见她紧张、娇羞的模样!
哪怕那么近,却总有一种感觉,这个女人是个谜,永远都读不透,揭晓不完的谜。
那种喜欢,无法表达,哪怕是得到了,都觉得还不够,不够地想吃了她。
突然,紫晴冷不防怒声,“那你有什么事情吗?”
君北月分明是愣了,有一次处于他的预料,这个女人没有羞,没有紧张到不知所措,而是……而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