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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一案,寒相府被满门抄斩,寒相爷如何会甘心绝后?”君北耀笑道,当初,寒相爷和寒汐儿之所以联手他诬陷寒紫晴,正是因为寒家还有在他手上。
寒相府的一个近亲,寒氏一族唯一的后天,今年已经十五岁了的少年,寒珏。
“最好这个人,对朕有用处。”东秦女皇不悦道。
“女皇陛下,此人名唤寒珏,他父亲是寒相爷的胞弟,当年正是他父亲把寒紫晴的生母,穆慈引见给寒相爷的,寒紫晴还得寒氏一族满门被灭,这孩子对寒紫晴可是……恨之入骨。”
君北耀说着阴阳怪气的,十分神秘,他心下冷笑,东秦女皇和轩辕离歌真不愧是母子俩,都那么瞧不起他!
他若没有筹码在手上,会如此轻易到东秦女皇面前来卑躬屈膝了,他又不是不清楚东秦女皇是什么货色?
“恨之入骨有什么用,你不也对寒紫晴恨之入骨?”东秦女皇笑着,笑靥如花,不着丝嘲讽之味,却偏偏将这话衬得十足讽刺。
“如果我告诉你,他去掘寒紫晴生母的坟墓,有所发现呢?”
君北耀这话一出,东秦女皇和楚天戈立马就惊了。
君北曜却气定神闲起来,“穆慈的尸体并不在坟中,坟墓早被人动作了,不是尸体被移走了,那便是穆慈当年并没有死!”
“有意思!”楚天戈立马拍手,一脸玩索。
“确实有意思呀!呵呵!”东秦女皇亦笑了,寒相爷是不折不扣的大周帝都人氏,和孤岛屁点关系都没有,寒紫晴的孤岛血统分明是从穆慈身上继承的!
东秦女皇对穆慈没有多少兴趣,她本想要寒紫晴死在南诏的,如今看来,寒紫晴这百毒不侵的体质,可抵得上她东秦一支大军呀!
如此奇材,就这么杀了,岂不太可惜了点!当然,若是得不到的话,岂能白白便宜了君北月呢!一定要杀!
君北耀一把筹码亮出了,便气定神闲坐在一旁,东秦女皇和楚天戈都不是笨蛋,他们当然知道,那个寒珏手上一定还掌握这什么秘密!
“呵呵,女皇陛下,看样子你还是找对人了,若是能找出穆慈来……”楚天戈欲言又止,瞥了君北耀一眼。
君北耀不语,楚天戈背后有个西楚呢,而他什么都没有,他手中的那一点点筹码可是他最大的价值所在,岂能轻易就全部奉献出来了呢?
见君北耀不语,东秦女皇暂时也没有追问下去的打算,楚天戈很识相地道,“女皇陛下才刚刚到南诏就掌握了那么多消息,不知道是何方高人指点呢?”
东秦女皇背后必定有人,只是楚天戈揣摩了许久,却没有半点头绪,能轻易得到消息又让东秦女皇瞧得上的人,必是三大族,可是三大族对王室可是死心塌地的,谁会勾结东秦女皇呢?
东秦女皇笑着,这才举杯敬酒楚天戈,“四海之内皆朋友,不过是结交对了人罢了!”
这话,这茶的意思,楚天戈懂,她不会说,他不必多问,天色不早了,喝了茶就该走了。
然而,楚天戈不甘心,又问,“在下在南诏算是自由之身,女皇陛下可有什么事情要在下去办的,尽管吩咐。”
楚天戈是偷偷过关的,若非跟着楚飞雁住在别宫里,得到机会他还未必进得了,也不会轻易冒这个风险,他在暗处,自是自由的!
“翔王殿下管好你妹妹,让她乖乖在边关带着,别惹事便成,翔王今夜送那么天大的一个消息,朕便心满意足了。”东秦女皇说着,举杯将茶水一饮而尽。
391等到,一起去吧
楚天戈走了之后,君北耀也纳闷了,因为,他也不知道东秦女皇到底从哪里得到那么多消息的,包括楚天戈为什么被扣!
接待大臣只是透露了婚礼要延后的消息,并没有说是什么原因,而正式的通知也没有下来呢!
刚刚东秦女皇特意说了耶律芊芊,难不成问题就出在耶律芊芊身上?
君北耀知道问也是白问,当下便告退了。
此时,天都快亮了,这个季节的若是换做是在东秦或者西楚,早已开始飘雪,南诏虽然常年炎热,但是早晚也都凉呀,尤其是则日出之前,更是冰凉凉的。
使臣大院的大门口,一个瘦小的身影正独自坐在冰凉凉的石阶上,她蜷缩这身子,缩成一团,冷得瑟瑟发抖呢!
能干出这等傻事来的,除了耶律芊芊,还会是谁呢?
支开接待使臣之后,她就独自一人坐在大门口等,固执地要等到司徒浩南出现,她知道,君北月都都了,司徒浩南没有同行,就一定是随后就到的!
又冷又困,瑟瑟发抖又时不时打盹,脑袋跟钓鱼似的一下一下沉下去,又扬起了又沉下去又扬起。
却坚持要等到天凉,她就怕司徒浩南来就躲她。
这一回,她和楚飞雁的矛盾挑起了西楚和西荆的战争,父皇说了,等大战一结束,就会答应西凉太子的请求,把她嫁到西凉国去!
战争一结束,西荆可没有多少力量可以对抗西凉的刁难了,她如果和亲过去,西荆便后没有后顾之忧。
其实她在西荆都被关禁闭了,父皇说了,这一回还让她出使到南诏来,是给她最后的自由。
风乍起,吹得那瘦弱的身子骨又蜷缩了一圈,也吹得不远处,男子白袍翻飞。
司徒浩南本是清早才会到了,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甚至不惜假借君北月的名字,才得到接待大臣的统一,提早到了!
这为的不就是避开耶律芊芊这块走到哪里粘到哪里的牛皮塘吗?
只是,司徒浩南也不知道为什么,远远看着那瘦小的身子骨心口有些堵,有些酸酸涩涩的,本想绕道而行的,却不知不觉止步了,愣愣地看了好久。
许久之后,他才不悦碎了一口,“笨蛋!”
说罢,大步走过去,他都止步到面前了,耶律芊芊还不醒,半点戒备心都没有,司徒浩南抬起一脚要踹,随即又收了回来,落在耶律芊芊身旁,大步便要往门内走!
可是,还没走几步呢,却又止步,蹙了蹙眉,转身竟是一脚朝耶律芊芊背后踹去,“起啦,当这是你家大门口呀!”
这一脚看似重,其实轻得很,耶律芊芊一个倾身立马跳起来,只当是自己做梦,转身就到,“司徒浩南!”
司徒浩南和她追追躲躲也有些年了,再熟悉她的脾气不过,白了她一眼,“梦游呢,跑这里来睡?”
耶律芊芊立马就不是做梦,不别捏也不矫情,干干脆脆直接道,“我等你呢,嘿嘿,你别不开我的!”
司徒浩南又是翻白眼,拖下外袍砸她脸上,径自坐了下来,耶律芊芊可乐了,不客气地裹紧那白色大袍,蹭在司徒浩南身旁坐,“我就知道你会来。”
“公主,尊贵的公主,你就不能放了小的一马吗?”司徒浩南认真问道。
耶律芊芊还是乐呵呵的,“不成,谁让你偷看我洗澡了?你得最我负责。”
“公主,我不是偷看,是我不小心撞上了,这件事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你别成日挂在嘴边,你将来还有嫁人呢!”
“我就嫁你,你不介意就成,人家寒紫晴不也是……国色天香那肩上,人家曜王爷不也没介意。”
“耶律芊芊,你跟寒紫晴不一样,我跟君北月更不一样,懂?”
“不懂。”
“那好,我问你,你父皇怎么就不逼我娶你呢?”
“行了行了,陪我去打猎,我就从此不粘着你啦!”
“信你?!”
“真的,我们拉钩!”
“盖章都无效,你根本没有信誉可言!”
耶律芊芊不屑地看着司徒浩南,取出一掉项梁来,吊坠是一个野狼的獠牙,打了孔用一条粗绳穿着。
“给,这是我母后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出嫁的时候一定要带的,你收着,我要是反悔了,你就别还我,我也嫁不了你。”
司徒浩南迟疑了,正要伸手去接,却立马又缩手,“不对,我不还你,你不也嫁不了别人!”
耶律芊芊真地点头,这是母后的祝福,一点要戴着出嫁,没戴上就不算是真正的出嫁。
“得,你还是守着吧,这个责任重大,到时候西荆王室找我算账,我可吃不了兜着走。”司徒浩南立马拒绝!
耶律芊芊沉着脸看他,又在袖里掏,司徒浩南见状,连忙道,“得了得了,打什么猎,说来听听。”
“我在御花园里仗义救了兽族的二少爷,他为了报答我邀我去兽族的猎场打猎,嘿嘿,兽族的猎场哦。”耶律芊芊说着,径自窃喜而笑。
不得不承认,司徒浩南立马就心动了,要知道,南诏兽族的猎场,那可是天下第一大猎场呀,不管是从地形还是从猎物的种类来看,兽族猎场称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
“你怎么救他的?”司徒浩南狐疑着,兽二少莫哈孤翼,他听过也见过一两回,那小子就是一个愤青,都有人预言兽族族长一位不太可能会传给他呢!
耶律芊芊立马把御花园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当然顺带表示了对紫晴的不满。
司徒浩南听得直翻白眼,“得了得了,跟你多废话也没用,你没在紫晴那位置上,你不知道这里头的厉害关系。”
“那你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呀!”耶律芊芊才不管是非对策,她关心的是这个!
回到西荆她就要被一直软禁到被往去和亲,就当这一次打猎是她告别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生活的一场仪式吧!
司徒浩南心痒痒的,迟疑了片刻,借口道,“这样吧,我邀上北月和紫晴,你呢,别那么争锋相对,借这机会,和紫晴好好处处,如何?”
耶律芊芊都没有记仇昨夜在这大门里发生的一切,她立马就乐了,“好呀!”
392邀请,可否成功
翌日清晨,南诏王室便正式派遣大臣来告知婚礼延后的事情,而当夜,南诏王更是亲自设宴,宽待众人。
宴会上,出席的有大周的曜王府和紫晴,东秦的女皇和公主轩辕昭汐,还有西荆的芊芊公主,而西凉来的,却不过是一个大臣,还一位便代表武林盟主的司徒浩南。
东秦女皇为皇,同南诏王同为上座,南诏三族和大臣在南诏王之下,而贵宾们都在东秦女皇之下。
药族和鲛人族的少主都来了,就独独兽二少没有出现。
而紫晴的注意力都在东秦女皇身上,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东秦女皇,只觉得她好美,怪不得轩辕离歌会有如此出尘的气质!
这也是东秦女皇第一次看到紫晴,大周和东秦,永不结盟,永结交!
宴会上,温和寒暄闲聊,君北月并没有给东秦女皇面子,东秦女皇也没有给君北月面子,两人基本是视若无睹!
耶律芊芊的心思都在司徒浩南上,特意挑了跟他最近的位置,无视西凉那位使臣一而再诧异的目光。
酒宴不过尔尔,闲聊、喝酒,赏歌舞,大家玩的都是暗地里的把戏,谁都不会笨到把手腕摆到宴会台面上来玩,这一个个可是一个比一个还能惹呀!
“怎么不见兽二少来?”紫晴低声,问波密罗大人。
“回王妃娘娘,兽二少的性子怪,总是不屑出息这种宴会,而且,他若是来了,保准不说出什么得罪王上和贵宾们的话,所以,他不来,王上是默许的!”
“这兽二少倒真是怪脾气。”紫晴低声。
“听过他的名字,确实是个怪人。”君北月亦是低声。
婚礼延后五日,这五日大家都闲着,南诏王可安排了不少活动,只是,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些都不过是让大家打发时间的罢了,南诏王忙着楚飞雁的事情,怕是无暇顾及那么多了。
无聊的宴会一结束,君北月头一个便走,这几日的时间,他可是算得好好的,等他要的人送到了,就该去毒窟一趟了。
“什么打算呢?”紫晴笑着,他们没有坐马车,她最喜欢被君北月牵着手,走在夜晚空荡荡的大街上,安静而安全。
“这几日可平静不了,乖乖待大院里看琴谱,可好?”君北月问到。
紫晴立马狐疑了,“你呢?去毒窟不让我跟着?”
“你脚程没我快,我速去速来。”君北月解释道。
紫晴原本是开玩笑的,却没有想到这家伙真的不让她跟!
“我不会拖累你,我的脚程不慢。”紫晴认真道。
“这里必须有人,我快去快回。”君北月解释道。
紫晴这才理解,其实她老想跟君北月去会会毒窟老人了,不知道君北月会如何跟那个怪老头交涉的,可惜,他说得也没错,王城这里必须留着人!
当初